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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站在桃林深处看得出神,世间所有的一切都静止,唯独那抹鹅黄色的身影,在他眼前舞动着。
一曲舞罢,他激动地拍着手,喊出:“姑娘好舞技。”
她转过头来,那巧笑嫣然的脸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忽闪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有些熟悉,却说不出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你为什么偷看我?你可知罪?”
南宫瑾轻笑了笑,冰冷如他,却露出温柔的笑意。
是她,那个庙会上的女子,像精灵一般闯入他眼中的仙子,就在眼前。
姻缘石,都是真的,他真的和她再次见面了。
按捺住内心的激动,上前,恭敬道:“都是这桃花带我一路前来,被姑娘的舞姿所吸引。”
彩沫然杏目流转,打量着眼前的他,亲切的感觉柔然滋生。
“你这人还真是油嘴滑舌,好不规矩。”掩嘴一笑,转身,令丫鬟收拾好古琴,翩翩而去。
“你啊,别再看我们郡主了!”丫鬟轻笑了笑,转过身来,对着南宫瑾一声喊道。
心有一刹那的惊慌,丫环的话,似乎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般。
她是郡主,彩郡王府的郡主。
“郡主,元宵灯会,姻缘石,还记得吗?”
她的身子顿了顿,转过头来,对他微微一笑。她怎么会忘记,就是在那遇到自己的有缘人慕容天。
只是,为什么眼前的他,会知道她和慕容天相遇的一切。
疾步上前,询问道:“还有你的荷包。”
愕然地直视着他:“你……怎么知道?”
“郡主,因为,戴面具的男子,就是我。”
彩沫然有些生气了,怒目看向他:“骗子,好你个登徒子。”
通红的小脸,满满的怒气,眼前这个看亲切的男子,竟是个骗子。
不明她为什么这么生气,转身,气冲冲地朝着前去而去。
留下愕然的南宫瑾,一脸的茫然,看着她的背影。
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错,她为什么说自己是骗子。
回忆远去,拉回现实,看着身边的女子,那个巧笑嫣然的可爱精灵,曾几何时,已经被自己折磨成了一个不会言笑的木偶了。
手指有些颤抖,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收了回来。
低声问道:“彩沫然,我错了吗?”
为什么越来越对她难以割舍,明明只想报复,却难以控制自己的心。
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酸楚,呼吸出一口气来,甚是胸闷得慌。
马车已经停下,南宫府已经在眼前。
他没有下马车,也没有惊醒彩沫然,二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她很累,累到连睡梦中皱着眉头,想舒展开她的眉头,手伸了出去,在半空中停下。
她的眉眼轻微一动,缓缓睁开眼来,将身子移了移,身边热热的气息在蔓延,是南宫瑾。
有些诧异一闪而过,坐直身体,尴尬的气氛在蔓延。
“下次,别坐在我马车里,我讨厌被人骚扰。”
哈,这厮嘴里永远说不出半句好话、
什么叫别坐在他的马车里,骚扰了他?哈!真是好笑,刚才明明是他拉着她进了马车。
瞪他一眼,置气地将帘子掀起,跳下马车:“正好,我也讨厌。”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橡皮筋一般,拉地越紧,弹得越痛,也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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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琪'VIP'
溪澜蹲在桥下,看着不远处的大妈,正是用鞋底打小人,口中骂咧咧着。
大大眼珠圆圆一转,脑海就回忆出南宫璃那个小傻子的模样,没想到,这个傻冒竟不傻,前几日将钱袋扔给她后,转眼间,就消失在她面前,任是找寻都是徒劳。
现在倒好,还没回到乌峰山,就已经用尽盘缠。
抱上头,无奈叹息一声:“我的天琪师傅,溪澜恐怕不能活着见到你了。”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饿得头昏眼花,全身无力,可怜兮兮伸着小手,乞讨的模样。
似乎有枯黄的树叶飞落下来,苍凉的落在她的头顶,一群乌鸦飞过……
猛地摇着头,不行,不行,这也太恐怖了一些。
站起身来,快速地跑上小桥,钻进了人群中,圆溜溜的眼珠转来转去,找寻着目标。
她探囊取物的本事,可不算差,心中有些惭愧,如不是逼迫无奈,她也不会真的想偷取别人的钱财。
双手合掌,轻轻道:“我的天琪师傅,溪澜发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否则,溪澜再也见不到你了。”
似乎说出了之后,心中安稳了很多,露出甜美的笑意来。
看着迎面而来的男子,嘴角微微一翘,有了目标,对着他直直走上前去,手灵巧地挨靠向他的身体,明明触碰到他的钱袋,眼看就能得手了。
发现自己的手,竟被紧紧抓住,无法动弹,愕然地张大嘴巴,抬起眼来,惊讶到连下巴都快掉了下来,结巴一声喊道:“天……天琪师傅。”
对面的温润男子,一袭白色长袍,微微叹息,将她的手拉起,站到一旁,无奈地敲上她的额头:“你又调皮了。”
吐吐舌头,呵呵一笑,无辜的表情望着他:“我只是想回乌峰山,见天琪师傅。”
他傅天琪唯一的徒弟,就是她慕容溪澜,一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小女孩。
如若不是师傅所托,又怎么会被这个小鬼缠上。
眼前的她天真璨漫,如同春日的一缕春风,萦绕在他四周。
“王府不好吗?”转过身去,白色的身影翩翩向前走着,溪澜跟了上去,直摇头摆手:“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
微微而笑,慕容天还是没变,一如从前的他,心中只有仇恨,一心只想完成自己的霸业,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天琪师傅,你怎么会下山?”
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朝前走着,在人群中,白色温润的身影,是如此夺目耀眼。
下山,自然另有目的,只是没想到,遇上这个顽皮的小徒弟。
“我能不能跟着你?”大眼睛眨巴着,可怜的目光望着他。
傅天琪有些恻隐之心,却是无法留她下来:“现在到处都在通缉你,想是慕容天很快就会找到你。”
啊??溪澜睁大眼睛,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她变成了通缉犯,这都是哥哥做的好事。想把她抓回去,继续关在王府,过那样无趣的生活。
这是他跟师傅下的约定,待她满18岁,他便能过上自由的日子,不用再为她而烦恼。
当初,的确,她对他来说是个累赘,一个让人不能自由行动的累赘。
只是,眼前这个丫头,又甚是让人心疼,出生就被遗弃,无人疼爱。
母亲难产而死,自己的亲生父亲,却相信那些流言将她送出王宫,整整18年,不闻不问。
有些心疼她,看着溪澜:“我先将你安顿在客栈。”
她的头点得像拨浪鼓,可爱的露出笑来:‘嗯,嗯,我就知道只有天琪师傅最疼我。“
将她安顿在客栈住下,傅天琪眉眼轻抬,吩咐道:“你就在这里,别到处走动,我有些事要办,需要出去一会。”
乖巧地点了点头,看着他的背影,放松下来,抓起桌上的水果,大大的咬了一口,无比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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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翠的竹林深处,一片寂静偶有虫鸣鸟叫,霎是怡人,雾气弥漫开来,将竹林映衬出几分神秘。
三人的背影渐渐拉近,傲天和傅天琪相视一眼,恭敬地拱手道:“师傅。”
那被称为师傅的老者,幽幽转过身来,虽是花白胡须,却难掩深邃犀利的鹰眸,点点头,负手而立:“傲天,天琪,知道师傅为什么要约你们在此会面吗?”
他二人瞥了一眼对方,各自心中的想法虽不一样,却是没有回答。
“二人和慕容天同是我的徒儿,我不希望你们走上反目成仇的地步。”
当年,他收下三个徒弟,傲天,傅天琪,慕容天。
本以为傲天会接手他的职位,坐上这杀手组织的第一把交椅,可惜,为了一个女子,他竟放弃了,险些赔上自己的性命。
天琪的性格太过温润,不适合杀手这个行业,于是将慕容溪澜教于他管教。
慕容天出生不同,如若不是受人所托,他又怎么会轻易沾染上皇家的恩怨。
“傲天,这世上的事,很多时候,我们都无法阻止,郡王府的案子,你在暗中调查,小心引来杀身之祸啊。”
他只是定定看着傲天,露出几分担忧很慈祥的神色。
傲天又怎么会不明白,没有了彩沫然,他的世界就是灰色的,性命又要来做什?
郡王府的惨案,一定会有明了的一天。
“师傅,无须担心,傲天自有分寸。”
傅天琪看他一眼,若有所思,彩沫然,一个让他神魂颠倒的女人,而她,的确有这个能力。
“天琪,你也是,让师傅不甚担心。”
慈祥地转目看向傅天琪,这个看似温润乖巧的徒儿,他岂会不了解。
傅天琪只是轻轻一笑,师傅果然厉害,他的一举一动,似乎他都了解地很清楚。
“你的任务已经完成,这些年委屈你了。”
“徒儿没有委屈,溪澜也给我带来了很多快乐。”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温润如玉的笑来,春日的明媚也无法比拟。
缓缓而来的身影,渐渐清晰出现,慕容天那张戴着银色面具的脸,看不出任何的神色,渐近了。
“师傅,天儿来迟了,让师兄和师傅久等了。”
他三人彼此看了一眼对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三人的关系变得如此紧张,各自怀着心事,变得疑心重重?
眼前的老者---独孤一鸣,可以说是自己的第二次生命赋予者,教他武功,并收养溪澜,让他在失去母亲的悲痛时分,能得以有个依靠的角落。
“大师兄,二师兄,好久不见。”
三人只是客气地点了点头,气氛甚是怪异,独孤一鸣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的神色,他是失败的,徒弟三人,不能同心,只盼别成了仇人才是。
“溪澜我已经带走了。”慕容天淡淡一句,倒让傅天琪心一惊,那个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哭笑的丫头,也许,从下山那刻起,就已经不再是他的溪澜了。
本该是轻松无比,好不容易摆脱的累赘,该是高兴才是。
“你想将她嫁入南宫家?慕容天,你还想重蹈覆辙吗?”傲天那桀骜的眼神冷冷瞥他一眼,眼前的慕容天已经完全成了冷血的家伙,连自己的亲妹妹也这般忍心。
傅天琪的心再次一颤,溪澜要出嫁了,温润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明的光,有些觉得胸闷。
重蹈覆辙?呵,彩沫然为了他的目的嫁给南宫瑾那个瞎子,而溪澜,又要为了他的野心,嫁给痴傻的南宫璃。
还真的被自己猜中了,他的霸业真的就这么重要,不惜牺牲自己最在乎的人?
眼里有鄙夷,有不满,哈哈一笑,凌乱的长发风中飞舞,“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师弟。”转身,一身怒气,拱手道:“师傅,傲天还有事,来日一定会亲自登门和师傅饮酒畅聊。”
独孤一鸣叹息一声,他们三人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让他觉得甚是为难。
解散了杀手组织,只为能安心地度过余下的时光。
却不想,有生之年,还是要牵连进这些是是非非中。
“师傅,天琪也告辞了。”转瞬之间,傅天琪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竹林深处。
慕容天和独孤一鸣二人,并肩而战,看着远处的苍翠一片,蔓延直天际的绿色,却像无法停止的河流般,一直向远方展开。就像他的**般,似乎无法停歇。
“师傅,我做错了吗?我只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一切。”他的情绪有些低落,孤独的内心,无法言语。没人了解他,也无人能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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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我做错了吗?我只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一切。”他的情绪有些低落,孤独的内心,无法言语。没人了解他,也无人能懂他。
曾经那个懂他的女子,早已经面目全非,莫道故人易变心,等闲变却故人心。
如果说他错了,那么独孤一鸣觉得,自己更是错得离谱。
受人之托,照顾他兄妹二人,明明知道,一脚踏进,便是无法轻易抽身。
寂静无声的竹林,夜色弥散,发出诡异的鸟叫声。
彩沫然回到南宫家,阿琳已经着急万分,迎接上去:“郡主,你可算回来了。”
呵呵一笑,揉揉肩膀,阿琳这丫头着实大意,被人偷取身上的纸条却全然不知。
脱下外套,躺进浴桶里,闭目养神,阿琳在一旁伺候着。
“郡主,对不起,我没能完成你吩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