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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触施念者身体的一部份!?
……之所以受到攻击,应该是念力的反噬。就像咒术施行不成,术士会遭受相同的咒术反噬……这跟东方的蛊术传说,倒是十分符合?
这就是除念?施念的『力』越强大,除念后所必须遭受的『力』就更强大。在被扣住手腕同时,那股无形的力量、毫无预警地重击胸口!若非那个男人及时松手,搞不好连手臂都会被扯下…?
说也奇怪。他怎么会松开手呢?不是亟欲致自己于死地、要杀死自己吗?
「你、刚刚在说什么啊?」居然大剌剌地在外人面前提及旅团跟火红眼!?问题是距离得这么近,就算想装做没听到,也太牵强了些…?
「……与你无关。这是我个人的私斗,跟你、跟诺斯拉家族甚至整个黑帮,都没有关系!」亮眼的金发微微遮住了表情。撇过头去的动作,稍稍泄露了属于少年的单纯心性?
「是喔~~」侠客忍不住苦笑,「那我能不能知道,自己还可以活多久??
「我不会伤你性命。你只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地、离开就好了……这里,我不能多留……你也是一样。?
侠客正打算反问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酷拉皮卡的手机又再度响起?
「是旋律吗??
『……酷拉皮卡,我们已经回到诺斯拉宅第。你现在人在哪里?侠客也跟你在一起吗?』急切的声调响起,迅速的报告状况?
「嗯。有什么问题吗?」撑起仍然无力的身子坐起。语气,依旧淡然平静?
『记得在友克鑫城……旅团里有个操作系念力者,可以操纵他人攻击……?
「我明白了。他已经离开,妳可以放心。」打断她的说明。心底,隐隐明了旋律想表达的意思。虽然想报仇,不过,毕竟他也救了自己一命…?
『酷拉皮卡……你还好吗?你还会回来吧?』担忧,从遥远得彷佛另一世界传递而来~~可以想见旋律的忧心、芭蕉的焦躁?
可是,真的还回得去吗?
「…会的,我一定会回去。」回去、跟你们道别~?
侠客看着自己的手机,思索着?
手机已经转成震动模式。除了方才的富兰克林、还有旋律,以及团长跟玛奇的来电……自己是一通都没有接听,任它们自己断线。除了预言诗和制约,究竟还在犹豫什么,连自己都说不上来…?
「……为什么不接手机。?
「因为我每次玩游戏,通常会输。」这句倒不是假话。侠客不免有些赧然,「我怕万一说漏嘴,死得莫名其妙,岂不冤枉!??
「你走吧!」取下隐藏真正眸色的隐形眼镜,薄冰般的湛蓝,直勾勾地瞅着棕金发的青年?
「……你不杀我?」青年忍不住挑眉?
「只要你不说出我的秘密,我的行踪,制约会在三天后自动解除。?
往外走了两步,终究,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为什么装做不知道??
「…我还没想到杀你的理由。?
「是吗?那么、下次见面……?
「我们就只是敌人。只有死斗一途……请务必记住!!?
【无解20】by sh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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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见永远…?
那个时候的你和我,我?
曾仰望同一片星?
许下互维生死、永不相残的誓言?
我曾经以为、那就是永远…?
******?
…水声?
还有金属交互碰撞的清脆冰冷,在水面之上回荡。缓缓掀动的蓝,像蒙上了一层灰。失温的躯体,被冰冷的锁链缠绕…?
…这情景,似乎在梦里见过…?
*******?
鞭子,仍火辣辣地落在身上?
石造的牢房,总是会给予人们一种冰冷的感觉。灰蒙蒙地好似永远洗不干净的沉闷色调,配以意味着监禁与折磨的刑具牢房,让人打心眼里冷了起来。没有任何多余声响,原该静寂无声的空间里,只有长鞭划破空气的凄厉,却迟迟未曾响起痛楚的哀号?
是的。只要想到连最后的两对眼睛,都已经夺回……这痛,也不似痛了……鲜血,一滴滴地落在阴暗的地上,转眼间就隐匿在潮湿泥灰里。施刑者却是满头满脸的汗水、和无处可泄的惊惶怒气?
「混帐东西!快把火红眼的下落说出来!否则老子非要你的命!」语音未竟的同时,长鞕未曾减缓速度或力道,反而更急迫地落在受刑者的身上。原该白净无瑕的衬衣,早被鞭痕肆虐得破烂不堪;血染的痕迹,更是说明着受刑者所受的伤害,显得触目惊心?
闭着眼,酷拉皮卡沾染血痕的笑脸,教人着实无法移开视线?
「…我一个人,换你们三十条命,够本了。」低喘着吐出的言语,更是疯狂激怒着狱卒!没有理会这些人渣们的打算,也无视更加狠辣的酷刑。少年仅仅是喃喃自语地在心底默祷着?
『…我的族人们,终于都能安息了……?
「可恶!!」怨愤的咒骂,伴随着无情的鞭刑,持续落下…?
好象,快下雨了…?
******?
《三天前?
又是个雨天?
为什么会回到这里,连自己也说不上来?
灰蒙蒙的视线里,出现自己和伙伴们最后一次聚集的地点。荒废破弃的大楼群,仿佛也在张牙舞爪地想讨得一点祭品……那是、自己最后一次,见到所有人的地点!踩着无比沉重、却又说不出原因的心情,他极其缓慢地接近着?
就连看见富兰克林他们,自己也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紧握着手机,并不是代表备战或挑衅,而是不紧紧抓住点什么,就会觉得自己快被淹没了…?
离开那聪慧得令人心惊的少年,心底,仿佛有什么被牵动了。往日弃如敝屣的血缘亲情,在另一个人的心里,却像是所有灵魂的依归……不管是冷静睿智、或是决绝残忍,都比不上最后离别时的落寞神情,教人萦绕心怀?
并不是不懂少年的恸。就是因为明白,也能想象。从加入旅团算来,第一次查觉、自己似乎做了件罪无可赦的错事…?
「搞什么啊你!富兰克林他们没通知你吗?我们联络上团长了!?
面对飞坦的质问,侠客只是睁着灰蓝色的眸,一句话也不想说,沉默地看着众人。不是不能说,而是不想说…?
吵杂?
心,慌?
…自己很肯定,并没有忘掉窝金的死、自己的恸。那为什么,轻易地,放弃报仇的机会……就算打起来,也不见得会输;尤其是有那么多的机会…?
因为、不再确定自己,究竟是不是正确的…?
「说话。」冰冷的恫吓语气,阴狠的恐怖眼神,让他觉得、好陌生?
「你不是已经顺利地潜入诺斯拉家族,同时也参加了阿玛迪斯家的聚会?!锁链手人呢?你应该也有看见团长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愤怒,是飞坦现在唯一明确的感觉。没有告诉其它团员的、事实?
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去猜测的事实!?
眉心微蹙。短暂沉默后,他仍选择摇头,一声不吭?
眸色一沉,飞坦一个箭步就想冲上前。一直待在角落的玛奇,阻止了他?
「你做什么?」刻意压低的声线,掩藏不了里面迸射的火花?
「你还没发现吗?侠客不能说话。」虽然不愿背上与团员私斗的骂名,但也不能放着不管吧!「他被下了『制约』,无法回答你的问题。」美眸流转,仿若洞悉一切地看着金发青年。「…侠客的身份,应该已经被识破了。?
「该死!难道我们就拿锁链手没辄吗?」信长猛地捶了下桌子,桌上的器皿全数弹落破碎。教人难受的静默,登时环绕在空屋内,久久不去?
「再去搜集情报吧!虽然团长叫我们不要动手,但也要先掌握敌人动态。」小滴看着大家,提出个较实际的方向?
「那就让侠客负责……?
「他不适合。」富兰克林语气和缓,但态度坚决地表示反对?
「侠客现在被『制约』限制,很多情报不能由他经手,可能会造成危险……更何况,情报的正确性也有待考虑。任何一丝一毫的不信任,都有可能造成团员生命的丧失、旅团任务的失败……?
「好吧!那情报就由我来负责。侠客也由我负责看守。可以吧??
玛奇不着痕迹地隔开侠客与其它人。心底,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万一飞坦或其它人……至少,让侠客全身而退,应该不算难事。只是这看似坚固、其实已经接近分崩离析的旅团,还能维持多久?
在望见富兰克林的眼光时,连她自己也无法回答。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旅团,会变成什么样子?
团长,你还没办法做出选择吗?
******?
我不明白……完全不能理解!?
避开所有人,奔驰过无数个山头。疯狂地以手撕裂所有触目所及的东西后,飞坦站在远得不知名的地方,登高远眺。狭长的眼里看不见景物,也容不下任何东西;思绪,也完完全全被一件事情占据?
这情况并不常发生,所以,他没有理性思考的空间,只能试图压抑…?
压抑这几欲狂放的嘶吼、不至阻碍思路运行?
气愤,和更多的迷茫,完全掩盖了再相聚时的高昂情绪?
那一天,他意外地出现在自己眼前,提出个荒谬至极的想法?
「开什么玩笑?我绝不答应!!」凭什么这么任性?凭什么抛下我们?飞坦的怒火,看在库洛洛眼底,是抱歉,也是无谓?
这个想法,早在脑中千回百转过无数次。困难的并不是说服团员。而是……在这么做之后,自己究竟想得到些什么?
而且…能不能如愿…?
看着眼前这与自己同样出身于流星街、也是少数几个自己愿恴相信的伙们,库洛洛努力思索着。什么样的言语,才不至于让这旧日伙伴,变成明日的敌人?
「我并不是离开旅团,」百分之百的,谎言。「只是想卸下『头』的身份,恢复成『脚』的地位。」卸下旅团首领的身份……然后…?
「不可能!除了你,没有人会答应,更没有人会服气!」恶狠狠地断然否绝的同时,飞坦狐疑地观察着眼前的男人,同时在心底回忆所有的蛛丝马迹,试图找出真相。他,是不是打算……离开旅团!?
「…如果当初我被锁链手杀掉,旅团会因此而解散吗?」毫无感情的暗眸,冷静地剖析着事实。「你我都明白,无论如何,蜘蛛都会一直生存下去。流星街出来的人,没这么容易被打败的吧!??
「那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既然当初可以,现在为什么不行?」连自己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急欲抛弃掉这个『身份』?难道自己还天真的以为,这么做,那个人就会重新出现在眼前吗?「就算偶尔也好,我也希望有自己的时间,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明白是什么事改变了他!但是…?
飞坦心一横,决绝地说道。「…我不会答应。他们也不会答应的!?
「不要再任性了!!」仿若忍无可忍,库洛洛语气严厉地低喝着!飞坦只是睁着双眼,楞楞地看着眼前人?
…我完全、不明白…?
你在说什么傻话?!任性的人明明是你…?
「不要只是因为我带着你们离开,就要事事都依赖我!!?
依赖?!就算是好了。那又有什么错?
「因为在那里,我找不到想要的东西,所以,我离开。」思绪,仿佛又回到十年前。子夜般的暗眸里,更显黯然……仿佛只是回忆起那个充满绝望的世界,就能让人心绪低落。「你们,当初是为了什么原因离开,还记得吗??
…原因,早就模糊得让人想不起轮廓了。其实,那又有什么要紧?离开就是离开了,没有需要记得的必要,就如同在这世上、没有什么重要得,自己必须去记住或在意的人一样…?
…或许是因为…?
跟在你身后,就好象自己也能拥有翅膀、也能拥有翱翔的力量…?
「我曾经说过。任何原因,不过问,不追问,只要有实力有能力,就可以跟我一起离开。然后……?
「…寻找,想要的东西……」飞坦不自觉地接了下去,呆.愣?
「我找到了,也想要努力去追求、寻找、保存……为什么你们不懂!??
为什么?我也想问…?
「…我会转告,但是,我的立场不变!」临去前,飞坦引为标志的黑斗蓬,在狂风里翻飞。临去的话语,渐渐地、消失在风中……既冷、且绝?
「我会坚决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