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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是吗?我以为他们很喜欢自己现在的状态,并且引以为荣。”
“如果你这么想你就大错特错了。”谈起家养小精灵的自由,赫敏突然精神振奋起来,“没有任何人是低人一等的,更没有任何人生来就是别人的奴隶,他们会渴望自由,他们只是惧怕巫师的约束而不敢说而已!”她挺起胸膛自信地点了几下头,“如果你之前认识多比,你就会知道当他真正拿到自由时是多么开心!”
“我以为多比是个异类……” 奇牙眨眨眼,想起厨房里那群忙碌的家养小精灵,还有一听到他有要求就无比兴奋的闪闪,以及他们看着多比身上的帽子围巾时的一脸鄙视。赫敏在听到这话时脸色沉了下来,奇牙估计如果自己再继续说下去这个正儿八经的女孩就要开始一段长篇说教了,于是他乖巧地转移话题。
“不过也许你确实是对的……对了,你知道掌握飞来咒的诀窍在哪里么?上课时我试了好几遍都不行。”
“飞来咒?”赫敏挑了挑眉。奇牙觉得赫敏打从骨子里不太适合做老师,她太喜欢把自己显得占据真理无所不知,态度看起来像是个展示者而不是教育者。“你做一次给我看看?”
奇牙拿出魔杖在空中挥舞了一下,指着赫敏手边的围巾。
“赫敏的围巾飞来!”
围巾从坐垫里弹起来飞向奇牙,男孩抬手抓住了它。
“不是用的很好么?”赫敏奇怪的问。
“问题不在这里。”奇牙把围巾丢回去,转过身再次抬起魔杖,“赫敏的毛线团飞来。”
赫敏等了很久,但手边的毛线团一动不动。奇牙耸耸肩回过身对着她。
“你是说,如果你看不见东西在哪里你就没办法召唤它?”
“差不多。”奇牙在赫敏身边坐下,把自己陷进柔软的垫子里,“准确说是我不知道东西在哪里,以及那东西不在我的魔力可及范围内都不行。”
“为什么?我从没听说过这种情况。”赫敏皱起眉头,转过头直视蜷在她身边的男孩。“‘Accio’这个咒语不应该是这种效果,它最大的方便之一就是可以帮人找到不知道在哪里的东西……”
奇牙回望她无辜地摇摇头。
“也许是发音不对?”赫敏考虑了下,“一年级时哈利和罗恩就经常犯这种错误,你把咒语再念一遍?”
奇牙照做了,赫敏的表情变得更疑惑了。
“这样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我只见过能用出来和不能用,以及持久力不同这些差别,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也许我们可以问问教授们。”
“哦,我问了,不过他跟你反应差不多。不同的是他看起来更想把我拆了好好研究一下我的魔法构造。” 奇牙撇撇嘴,回想那个教魔咒学的拉文克劳教授,算是让他见识到了什么是拉文克劳对知识的渴求。
“说起来。”奇牙的眼睛闪了闪,“跟我说说你施展魔法时的感觉。”
“感觉?”赫敏疑惑地问了一句,转而低头思考了起来,语气也变得无法肯定,“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念着咒语,然后自然而然就这样了……”
赫敏不是奇牙第一个问这种问题的人,他曾经问过普莱瑞斯、拉贝以及弗立维教授,前两者的反应和赫敏差不多,只有看起来想要研究他的弗立维教授给了一个忠告——虽然听起来是废话。
“魔法是巫师源自灵魂深处的东西,当我们施展魔法的同时也是在展示自己的灵魂。也许大多数巫师更相信咒语的力量,但我更愿意相信那是我自己最本质的东西。”
奇牙觉得自己完全没听懂,所以他的飞来咒还是如此与众不同。
奇牙其实知道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他在施飞来咒时是先将魔力以“放出系”能力送入物件里,再以“操作系”召唤来,在他可以不用咒语使用“变化系”时,他开始明白咒语对他来说只是承载一种自我暗示结果的信息,一个月左右的练习让他越来越习惯不使用自我暗示而是靠自己的精神来集中认定希望,咒语在他这里逐渐失去意义。
但是毫无疑问这种方式在魔法世界是错误的,强迫让他直面这个问题的就是飞来咒。虽然对于预言类这些他归结于特质系的东西从来没有在意过,但是飞来咒将之前普莱瑞斯对他施展的干燥咒时产生的担忧切实地加深了。
——巫师们自己是通过怎样的方式来施展魔法?
——对于无法得知的目标他们怎样达到目的?
——念能力者们在发动一些特别能力时必须满足一些条件,这些巫师会不会有?
——有没有攻击性咒语是如同飞来咒一般是不需要知道目标情况的?
——即使没有攻击性咒语,那有没有普通咒语只要巧妙使用就能达到伤害目的的?
——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免这种魔法的攻击?
有人陪伴的时间显然比单独一个人要容易度过的多,这个女孩知识渊博,奇牙可以从她那里得知很多属于这个世界的知识,甚至有时候她像个图书馆的活书签。他们一边读书一边交谈了好一会,格兰芬多队的球员们回来了。
他们大概在风雨里自我虐待了一个小时,他们每个人看起来都狼狈不堪。虽然干燥咒已经让他们从湿漉漉的惨状里脱离出来,但疲倦却一点也没用离开。
双胞胎一脸扭曲地钻回自己的寝室,连玩笑也不打算跟他们开,奇牙想他们这次毫无疑问地被折腾惨了。哈利和罗恩不在队伍里,这让奇牙和赫敏有些奇怪,不过大概迟了一小会后两个男孩就一前一后爬进公众休息室了,看起来完全没有比其他队员好上一丁点。
哈利看起来尤其糟糕,他不仅满身泥水,肉体疲累,精神上更显得有些忧心忡忡。赫敏显然也发现了这点,她一直是个敏锐的女孩。她担心地询问黑发男孩,最后他们围着壁炉坐成一个半圆。
“我的伤疤又疼了……”哈利不太情愿地说,看得出来他觉得这些事情说出来很麻烦,但是他也不愿意隐瞒他的好友,“我能感觉到他的情绪,他在焦急,在愤怒,在寻找着什么……”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被什么人听见,奇牙猜他们可能第一次在讨论秘密话题时,身边还坐着另一个人。哈利没有回避他,这是一种不用说出口的信任。
哈利看起来痛苦又疲倦,赫敏的脸色则愈发沉重起来,奇牙想他知道那个“他”是指什么,毕竟他一直在学习认识魔法世界。
“你得告诉邓布利多。”赫敏凑得更近一点,“这太危险了。”
第三十六章
哈利对把自己伤疤的事情告诉邓布利多似乎很排斥,没等赫敏说什么他就立刻摇头拒绝了。
“邓布利多知道,没必要再说一遍。”他看起来异常固执。
罗恩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这话刚才我已经说了,他也是这么回答我。”
“但是他不知道你这次感受到了什么。”赫敏强调说,“我们都知道你的伤疤和神秘人之间存在某种联系,但是之前它都只是疼,这次你却说你感觉到他的情绪。我们必须要让邓布利多知道这件事,这样我们才能明白原因,否则这对于哈利你来说实在是太危险了。”
“你是说伤疤会为我带来危险?”哈利皱了下眉,“它能做什么?”
“我不知道,哈利,我们都不知道。”赫敏的身子又靠过去一些,脸上变得更加严肃,“但是我知道我之所以害怕它伤害你正是因为我们对此一无所知,我们必须弄清楚你的伤疤和神秘人之间的关系。也许邓布利多让我们隐瞒了你很多,但无论如何邓布利多关心你,他一定会帮助你,这我们都知道。”
“他的关心就是彻底无视我。”哈利忿忿地咕噜,奇牙坐在他边上伸手拍了拍他的脊背。
“在我的故乡有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注),”这句话是用猎人语言说的,奇牙觉得好久没有说这种语言他的舌头几乎有些打结。哈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奇牙笑着翻译,“是说只要了解你自己和你的敌人,就能胜利。我的意思是我赞成赫敏的提议,保险起见告诉邓布利多寻求答案是最好的选择。而且是你告诉我邓布利多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巫师,你信任他他也信任你,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去问问。”
“你说他信任我……”哈利懊恼地站起来,“他信任我就不会……”
“你这么说就说明至少你希望他信任你。”奇牙跟着站起来,把他推向出口,“那就拿出你的诚意,更信任他一点吧。”
哈利的表情动了一下。
“三比一,哥们。”罗恩不好意思地笑着耸耸肩,“你得听我们的了。”
“好吧。”黑发男孩咕哝道,“也许你们是对的。”
赫敏和罗恩相视一笑,四个人一起爬出了格兰芬多休息室。赫敏和罗恩并排走在左边,奇牙则跟在哈利的右手,黑发男孩虽然同意了他们的建议但表情依旧勉强。奇牙不是不了解这种感觉,也许他们能说服哈利愿意去做某些事,但心结不是一两句话可以化解的。
奇牙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未免不是一种狡猾。他在怀疑邓布利多和格林沃德以及死亡圣器的事情,他需要去了解这个老人从而为他的猜测寻找一些依据。但是邓布利多始终不太将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是这个城堡的领导者同时也是最神秘的存在,奇牙明白自己不可能每一次都正面去询问这个老人,相同的进攻只会带来更加坚固的防守,因此他选择在哈利的事情上作为参与者进行旁观。他可能找不到邓布利多和死亡圣器之间的东西,但至少他可以从邓布利多对不同人的态度和方式上进一步了解推敲这个老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哈利的事件上顺水推舟——他确实认为赫敏的提议有她的正确性,并且同时这个行动一箭双雕。
邓布利多的校长办公室和格兰芬多入口一样在八楼,他们走了一笑会就来到了滴水石兽前。
“哦,好极了。”哈利耸耸肩,“我不知道邓布利多办公室的口令,这学期他一直避着我。”
“没关系。”奇牙对他笑了一下,走到滴水石兽边将它推开。“上次我就是这么进去的。”
随着怪兽的移动,墙壁逐渐裂开条细缝,待到那个细缝变得像门一般大小时,一条通往上层的旋转楼梯便出现在他们眼前。
“梅林的袜子!我不得不说,伙计!你每次都让我怀疑你是不是人类!”罗恩的下巴惊讶得合不起来,看起来可以直接塞下一只茶杯,“我想起来上次火车上你说会教我们这种强化身体的魔法,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们分享这个秘密?”
“至少等我们找到一个可以让哈利教我们黑魔法防御术的地方。”奇牙偏头看了一眼哈利,他的手真抵着滴水石兽阻止他移回来,“现在我们应该立刻上楼,我可不想一直堵在这里为你们把门。”
“哦,当然。”罗恩点点头,跑进裂缝,“我们一直在找,但你知道,合适的地方总没那么容易找到。”
“我现在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好主意。”赫敏皱了皱眉说,哈利和罗恩看起来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
“小天狼星是对的。”哈利打断他说,表情有些不悦地走上楼梯,“比起坐以待毙,学会保护自己的能力要重要的多。”
他扭头表情凝重地看了眼银发男孩,奇牙茫然地跟着点头表示赞同——虽然不知道他们和小天狼星发生了什么,但学习黑魔法防御术的机会奇牙是不会自己踢开的,况且他从不觉得学习增长实力有什么不对。
赫敏咬咬嘴唇不再说话,奇牙在她走进去后立刻放开石像闪进缝隙,入口又重新轰轰地移回原位。他们一路向上,直到看见几道从门缝里射出来的亮光。哈利熟悉地抓起兽首门环轻轻敲击了三次,大门立刻打开。
虽然时间才刚过九点,但邓布利多已经换上了白色睡衣,肩膀上披着镶有刺绣的紫色外套。不过他看起来精神清醒并非打算睡觉,几分文件摆在他的办公桌上羽毛笔在自己飞舞着记录什么。听见大门打开的声音,正在研究它们的白胡子老人缓慢抬起了头。
“晚上好,孩子们。”他说,蓝色的眼睛转向银发男孩,“我猜校长室的看守依旧对小揍敌客先生来说是个微不足道的摆设。”
“至少它的重量还是挺有份量的。”奇牙随口说道,“不过这次是哈利有问题要问你。”
“说说看?”邓布利多平静地说,拿出魔杖在空中挥舞了一圈,冒着热气的红茶和小蛋糕落在桌子上,几个人在老人的示意下坐进沙发。
“我的伤疤疼了。”哈利说,邓布利多并没有注视着他。他想就此打住但赫敏和罗恩在一边用眼神鼓励他继续。
“它最近经常疼,做梦的时候疼,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