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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结果令人意外又是意料之中。
青莲和玉璧表情一松,而唐妃的宽宏大量,此时看在她们的眼中更是潇洒极了。
二人崇拜的为她喝彩的同时,青莲更是感激涕零,感激地望着唐宁哽咽道:“娘娘……”
叶赫祁看着眼前这个蕙质兰心的女子,清亮的眼底也浮出笑意,同时又闪过一抹别人无法察觉的痛苦。
事情既然有了结果,唐宁也不想停留,领着玉璧和青莲同叶赫祁的人一同下了山。
直到来到山脚下,唐宁才停住脚步,回头注视着叶赫祁认真说道:“谢谢你!”
叶赫祁被她突如其来的感谢怔住,一时没有回话。
失而复得【1】
叶赫祁被她突如其来的感谢怔住,一时没有回话。
唐宁在心中叹了口气,脸上挂起笑容,直言说道:
“加上望龙山那一次,我已经欠了你两次救命之恩!这么重的恩情,怕是我这辈子都无法报答……”
叶赫祁多精明,从唐宁的语气和神态便料到她的心意。
他莞尔一笑,在她说出决绝之前,已不动声色的出言截断她的话:
“你不需要有负担,在欧罗巴大草原时你也救过我,我只是在还你的人情罢了!正如你在山上所说,男人和女人之间还有一种珍贵的友情,我和你只是朋友!”
唐宁愕然,随即立即反应过来,高傲如叶赫祁即便最难受的时候也不会失去他的骄傲。
她理解,也尊重。
于是顺着他的意思,很圆滑的笑道:“对,我们是好朋友!是我想太多了,我以后不会再和你客气。”
叶赫祁心伤,表面上仍是扬起淡淡的笑容,回了她一记点头。
“那么,我先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好,路上小心!”
叶赫祁也不再啰嗦,指着前方一条大路说道:“昭皇正在向这边赶来,你们沿着这条路在天黑之前应该能相遇!”
“真的?”唐宁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立即翻身骑上叶赫祁为她们准备的马匹。
在马上,唐宁朝下面的叶赫祁摆了摆手,笑靥如花的说道:“告辞!还有……谢谢你!”
话音落下,她已策马扬鞭,率领玉璧和青莲沿着大路飞奔而去。
叶赫祁岂会不懂她最后那句谢谢,但纵然千般不舍,他也无法强留。
男人就该拿得起,放得下,否则又何以立于天下!
叶赫祁收回遥望的目光,回眸时已经将那份眷恋掩埋心底。
翻身上马,率领部下绝尘离去。
……………………
“娘娘,谢谢您!”
路途上,青莲对唐宁道出真心的感谢。
失而复得【2】
“娘娘,谢谢您!”
路途上,青莲对唐宁真心道出感谢。
“傻丫头!”
唐妃看似随意的一句笑嗔,彼此又是心领神会。
青莲垂泪,不再多说感激之词,向她咧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唐宁不喜欢这种感伤的气氛,笑着对她们轻松说道:“走吧,皇上就在前面!”
想到就要与凤朝歌相聚,唐宁的笑容更加温柔,心也像张了翅膀一样急切的想飞。
玉璧看到唐妃着急的模样,跟着调节气氛的促狭道:“是啊,咱们快走吧,娘娘已经等不及啦!”
“讨打!”
“哈哈——”
三人沿着大路策马跑了小半天,沿途走来,别说遇到昭皇,就连一个过往的行人也没遇见。
眼见烈日西陲,晚霞漫天。
唐宁勒马驻足,举目眺望,可是前方目所能及之处依然不见人的踪影,不禁怀疑她们是不是走错路,错过了凤朝歌。
当她把自己的想法和青莲她们说时,青莲与玉璧互视一眼,两人的表情都有几分欲言又止。
唐宁不解,问道:“怎么了?有话就说吧!”
玉璧驱马上前,对唐妃如实回道:“奴婢们觉得北蒙王子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国,怕是不简单!”
“……”
唐宁沉默,按理说她们的顾虑不容忽视,此时凤朝歌秘密发兵东辰,国内无人坐镇,倘若北蒙趁虚而入,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但转念一想,如果叶赫祁真的要对付昭国,为什么还要曝露身份来救她?
况且,她直觉叶赫祁就算要对付昭国也不会急于这一时。
虽然这想法无根无据,但她宁愿相信。
“不会的!仗是一定会打,但他不会趁人之危!”
听到唐妃笃定的想法,玉璧和青莲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在心中默然期望:但愿如此吧!
唐宁转头看了眼在青莲怀中安睡的孩子。
颠簸中,这孩子不哭不闹,一路睡得香甜,真是让她省了不少心。
失而复得【3】
襁褓中的孩子,不知是否做了好梦,睡梦中他薄薄的小嘴唇勾着浅浅的笑弧。
看得大人也会跟着他展露笑容,心中的烦忧更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的恬静涤荡一空。
女人的心很小,装不下天下!
只要她的丈夫和孩子能够安然陪伴在她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了。
唐宁恬淡一笑,将视线从儿子身上移开,提马握缰正欲继续前行。
忽然,目光远播中,影影绰绰见有两匹快马朝她们的奔驰而来。
尽管还尚未确定来人就是凤朝歌,唐宁的心脏却狂跳起来。
激动的对青莲和玉璧唤道:“你们快看看,是不是皇上?”
说话间,她更是迫不及待的驭马奔跑。
待远远确定了那是凤朝歌和朗善,唐宁在快跑的马上兴奋地摇手呐喊:“朝歌……朝歌……”
凤朝歌看清是她,也扬鞭加速,座下长虹马四蹄飞奔,一阵风似的迎上来。
马蹄未停,他已经跳下马,脚步飞冲,伸手将马鞍上的唐宁从马上抱下来。
唐宁随着他的身形原地转了两圈,高兴的欢呼。
“宁儿……宁儿……”
风在耳边吹拂,将他叹息的颤抖清晰的吹进耳中……
唐宁动容,喜极而泣,紧搂着凤朝歌不撒手。
世事无常,这短短的三个月他们又经历了一番生死,怎能叫人不感慨万千!!
“陛下,娘娘没事真是太好了!”
这时,后面的朗善也已赶到,看到唐妃安然无虞他也长长松了口气。
想到刚才截获到墨相的传书,得知唐妃葬身火海的消息时,昭皇接连吐了三大口鲜血。
朗善顾不得破坏他们夫妻重逢的喜悦,神色凝重的上前关心道:
“陛下,您没事吧?刚刚您……”
“朕没事!”
凤朝歌不想唐宁担心,及时出言截断朗善的话,注视着唐宁,他妖娆的俊颜扬起一个魅惑的笑容。
失而复得【4】
此刻他虽然在笑,却没人知道,这一天对他而言,经历了怎样彻骨的伤痛。
在接到墨相的禀报的那一霎那,他绝望的差点死去。
但即便死,他也会让伤害她的人全部陪葬!
也正是这一口怒气支撑着他没有倒下。
实不知,老天终是眷顾他,又把她安然无恙的还给他!
瞬息间,这失而复得的喜悦将他坚韧的心也冲刷得颤抖,连他深邃的眼睛也涌出淡淡的水光,抱着她的臂弯紧了又紧。
“朝歌,你怎么了?”唐宁察觉出他们有事隐瞒,也从喜悦中回过神,离开他的怀抱,明亮的大眼睛紧盯着他的表情。
这才发现,此时的他俊颜苍白,眼窝深陷,连那两片红润的薄唇也干涸得发青。
整张脸不止有风尘的沧桑,更多的是萎靡的倦容。
“朝歌,你……你怎么了?”
霎时间,唐宁心疼地落泪。
凤朝歌抬起手疼惜地抹掉她眼角的泪光,温柔的把她又抱回怀里,在她耳边柔声安慰道:“我没事!就是……想你了!”
最后三个字他说的很轻,似乎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可是唐宁还是被他说了个大红脸。
不过这一次她没翻他白眼,而是主动的亲吻上他干涸的唇瓣,像他以前一样,用自己的甘甜为他滋润。
美人难得主动,凤朝歌很想好好享受一番。
但他眼角余光瞥见落日西斜,黄昏将至,只好先按捺下儿女情长。
在心中稍作盘算后,从怀中摸出一块金色牌子丢给朗善,吩咐道:“你回京城!”
朗善探手接过牌子,一看,竟是调动皇城禁卫军的兵符,不由一愕。
此时前线已经到了关键时刻,正是需要人手之际,陛下怎么要调自己回京?
朗善欲上前表面心迹,却又被昭皇的眼神制止住。
看清昭皇深邃的目光淡出熟悉的凌厉,朗善幡然明白,不再迟疑,肃然领命。
他们兵分两路,朗善回京,凤朝歌也即刻带着唐宁等人赶往东辰。
……
腾讯系统维护的我要崩溃了,不停的试,总也更新不了,再试一次,更上算,更不上就明天早起再更
太子想毁约?【1】
枭皇莫邪在外敌入侵之际,为了女人毅然抛弃国家和百姓于不顾的的行为,在枭国掀起了强烈的不满。
无论莫邪曾经对枭国做出多么大的贡献,无论他曾经是多么功勋卓著,无论他多么深得人心。
在这一次的抉择中,他所有的功绩全部化为乌有。
枭国硕亲王莫赫利用舆论大造声势,轻而易举地夺得了枭皇的权杖,登上枭皇的宝座。
并在东南联合军的帮助下,以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肃清了异己。
南司皇也如愿以偿,拿到了硕亲王的和书。
一场如火如荼,势均力敌的战争最后竟以这样的结果潦潦收场,不免令观者大失所望。
战争结束了,东南联合军定于明日凌晨撤离枭国。
今晚,新枭皇莫赫在浠水临时行宫为联合军举办了践行宴。
宴会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真是好不欢畅。
几天前还是沙场上打得你死我活的敌人,今天竟然能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人生还真是讽刺!
欧帅冷眼旁观,日益淡泊的心性,使他对这些权力场上的虚与委蛇感觉十分厌烦,坐在一旁独自小酌片刻,便借故身体不适提早离开宴席。
欧帅一个人走在浠水镇的大街上,心事重重。
明日大军就要回程,但直到现在他还没有收到昭皇的消息。
难道真的要搁浅计划?
如今枭国与南司已达成同盟,如若就这样放虎归山,他日东辰势必受枭南夹击,成为别人的盘中餐。
纵使他无心称霸世界,也断然不能让自己的百姓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但若是没有昭皇的支援……
“太子有心事?”
身后突然传来的男声令欧帅浑身一震,他惊喜地倏然转过身。
可当他看到身后的一男一女时,眼神里又难掩那一闪而过的失望。
欧帅皱了皱眉,对这二人淡淡疑问道:“你们是?”
太子想毁约?【2】
对面的青年男子朝他微微一笑,说道:“太子贵人多忘事!在下乃是大舆城贩卖家禽的龙老板,前段日子您还在我这里订购了一批家禽,您不会也忘了吧?不知可否借一步,在下想与太子再确认下交货日期!”
虽是恳请,但那青年的眼神里却有着不容质疑的肯定。
欧帅的目光微闪,心思如电,分析着男子的弦外之意。
同时,他清澈的眸光漫不经心的扫视过周遭,发现在他的身后不远处,有两三个人正鬼鬼祟祟地朝这边窥视。
当即,欧帅敛起思绪,若无其事的向对面的青年点了点头,示意他头前带路。
青年也不再多言,率先朝临近的一座茶楼迈步。
进了茶楼,他寻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在视线最为开阔的地方请欧帅入座。
青年的不隐蔽使得欧帅略有诧异,有那么一瞬间他竟有些相信这青年真是大舆城中某个被他遗忘的商家。
如此一想,欧帅哪儿还有什么心思在这里真听他谈论买卖,翩翩入座后,正欲开口寒暄几句把他打发走人。
不想,对面的青年似乎看出他的心思,为他斟了一杯热茶,在他开口之前,先递了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才市侩的说道:“太子莫不是想毁约?或者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