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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启云眼见南司皇立于虎狼身侧,大急,顾不上其他,命舵手赶紧靠向主船。
刚破阵便遭人袭击,似乎是意料之中,南司皇深沉稳重,有条不紊的对身边的武德传令道:“传令下去,速速筑起防御,准备迎击!”
武德见顾启云正在向这边驶来,回头不动声色的对南司皇言道:“遵旨!”
匆匆赶来的顾启云见武德嚣张离去,气得直跺脚,正欲出言提醒南司皇,岂料又遭变故。
忽听对岸横空传来一声嘹亮的传令:“放船!”
南司军集体震惊,不明所以。
随着一声令下,江的沿岸同时亮起一只只火船,骤然的光亮把寂黑的夜照耀得亮如白昼。
连绵的火船更是借着北风迎着南司军的船队直冲而上。
眼看一条条火船顺着风势急驶而来,南司军军心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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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阵惊心夜【5】
此时南司军船,收尾相连,遇到紧急根本无法移动,只见遽速驶来的火船犹如魔鬼一般,稍微沾染便发出怦然一声将整只船点燃,迅速蹿烧,连绵成了一圈火海。
船上的士兵如火中困兽,四处奔逃又无处可逃,霎时,扬起一片绝望的哭喊,甚至为求生路,不少士兵直接跳入江中。
可惜,他们还未及岸边,便又被埋伏的昭军一一射杀江中。
江水滔滔,火势凶猛。
火光映红了江面,犹如火山爆发,烈焰冲天。
不仅把凄冷的夜烧着了,也把冰冷的江水煮沸了。
跳入江中的士兵们就算侥幸躲过暗箭,在惊悚的挣扎后仍躲不过被热浪吞噬的厄运。
寂夜沸腾了,与凄厉的呐喊和惊魂的无助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惨绝人寰,触目惊心的残酷。
眼看全军覆灭,南司皇痛心疾首,在顾启云的拼死保护下才逃上一只小船。
可惜,对他忠心耿耿的顾启云却难逃一死,葬身于火海之中。
南司皇悲愤交加,他当机立断,沿着偏远的河道趁人不备逃出了昭军的包围。
这一次,他真真成了孤家寡人。
直到黎明到来,遥远的江面上还是浓烟滚滚,火势熊熊。
南司皇怨恨滔天,恨不能将凤朝歌和欧帅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心中发狠,这仇他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划着小船,走偏僻的河道,直到远离了包围,南司皇才停靠岸边,狼狈的爬上岸。
然而,尚未等他喘息片刻,忽然大地隐隐颤动,根据多年的经验,初步判断至少有上千名重骑兵朝这里奔驰而来。
南司皇悚然惊魂,不由心中悲愤,难道老天真的要他饮恨在此?
他不甘心,他还没有实现一统天下的鸿鹄浩志,即便是死也不能瞑目!
可是与其被俘,受人凌辱,他宁愿江边自刎!
南司皇拔出佩剑,颤抖的手就要抿向脖颈。
“父皇!父皇!”
诡阵惊心夜【6】
听到皇儿的呼唤,一刹那,南司皇以为自己幻听,他难以置信的转过目光。
只见一对人马披着朝霞朝他驰骋而来。
他眯紧眼目看了半天才确定那真是他的皇儿,南司太子晋淳。
看到晋淳的刹那,他真是忽喜忽怒。
眼看着这队人马,他猛然想起什么,朝向他下马跑来的晋淳怒问:“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应该……”
“父皇息怒!儿臣昨日接到密报,得知您途中遭昭军埋伏,便自作主张前来营救。不料,半路传来消息,东辰趁机联合昭国反攻,夺回城池。父皇放心,失了城池我们可以再夺,只要父皇安然就好……”
啪!
晋淳的庆幸还未说完,便遭到南司皇一记耳光。
这巴掌打得太狠,让晋淳顿时嗡嗡耳鸣,一瞬间连南司皇的声音都听不真切。
但从南司皇怒目圆睁,快速的口型来看,显然在对他破口大骂。
“受了人家的设计还在这里拍掌叫好!你真是愚蠢至极!既然得知朕遭人算计,你最该做的就是固守阵地,及时调兵遣将,与他们一决雌雄!”
“孩儿怎能弃父皇于不顾!”晋淳委屈至极。
南司皇痛心疾首,咆哮道:“没出息的东西,朕是怎么教你的?你的忠孝就是你的绊脚石!成大事者岂可有妇人之心!”
“南司皇果然心狠手辣,为得天下,连自己的性命也可抛弃。”
淡淡的讥讽伴着马蹄声从远处清晰传来,打断了他们父子的争论。
南司皇和太子晋淳悚然一惊,急忙侧目观望。
一队铁骑由远及近,巨大的“武”字军旗迎风招展,在阳光下刺入眼目。
原来是威名远播的昭国武家军!
南司军立即严阵以待,将南司皇与太子团团护住。
当南司皇亲眼确认武家军为首的大将军是武德时,顿时幡然醒悟,眼神眯起更加危险的弧度,冷厉的目光直直逼视武德。
穷途末路【1】
当南司皇亲眼确认武家军为首的大将军是武德时,顿时幡然醒悟,眼神眯起更加危险的弧度,冷厉的目光直直逼视武德。
心中更是恼恨之极,他失心疯了,才会轻信武德的鬼话,为了破什么障眼法消耗光武器,将他几十万大军葬送火海!
南司皇恨意昭彰,恨不得用眼神把武德扒皮抽筋,生吞活剥。
端坐马上的武德高高在上,睨视着下面恨不得吃了他的南司皇,想起这段日子在南司所受的猜忌和藐视,武德说话也不免带着煞气,冷冽的揶揄道:“陛下,才两日不见,您怎么如此落魄?”
“呸!”南司皇狠狠啐了武德一口唾沫,怒极反笑,句句刁钻道:“难道凤朝歌无人可用,又把你这背信弃义的狗东西给召唤回去了?”
怎料,武德受他奚落不怒反而朗声大笑,傲然道:
“本将军从来没有背叛昭皇,上一次在卧龙镇也只不过是我们君臣合演的一出苦肉计!为的就是今天!原来,诡计多端的南司皇也不过尔尔。哈哈哈……”
“你……”南司皇气急,险些血溅三尺。
而一旁的晋淳则趁势打量了武德的人马,见对方人数不多,不由心生侥幸。
他一边搀扶住气得摇摇欲坠的南司皇,一边传令士兵:“众将听令,速将这叛徒拿下!”
“是!”南司军奋力冲杀。
南司皇缓过一口气,心知大势已去,趁混战之机压低声音对晋淳快速吩咐道:“他们的大队人马很快就会到,你快走,回到南司联合枭国……”
“不!孩儿不能丢下父皇!要走也是您走!孩儿无能,没有父皇的雄韬伟略,南司可以没有太子,但不能没有父皇!”
生死之际,作为父亲能拥有这种忠孝的孩儿真是莫大的欣慰。
但作为一国之君,这不顾大局的骨肉亲情实在令人痛恨至极。
南司皇爱恨不能,差点又赏晋淳一个巴掌。
穷途末路【2】
“今天谁都别想逃!”
武德听到他们的争执,在马背上冷然一笑,手一挥,一分队直朝南司皇和晋淳包抄而来。
晋淳率领兵将誓死保护南司皇,促催南司皇快走。
南司皇冷峻的脸绷得如石刻,一口钢牙险些生生咬碎。
但大敌当前,他犹豫不得,翻身上马,独自遁逃。
“追!”
武德岂能容南司皇逃走,率领兵将就要追赶。
无奈,剩下的南司军就跟发了疯似的,张牙舞爪,拼命阻拦,用他们的肉身活活为南司皇拖延出一条生机。
重伤的晋淳眼看着南司皇跑的无影无踪,他拄着剑,回望了一眼战场中为保护君主而倒下的忠诚死士的尸体,连他投向武德的目光也带着无比骄傲。
武德面目冷沉,下令道:“将南司太子带回去!”
晋淳未语,却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手中长剑翻转,剑尖突然对准腹部,就要切下。
噗!
一道寒光比他的动作还要迅速,精准地刺入他握剑的手背。
晋淳吃痛,手一抖,长剑掉落。
他悲愤地扭头,瞪向阻止他的人。
入目是一匹白马载着一个英姿勃发的男人奔跑而来。
这男人俊美非凡,高大的身姿在灿烂的朝阳下如神祗一般,气势不张扬,却有一股叫人看上一眼就想要顶礼膜拜的威严气场。
连晋淳的怒恨交加的眼神也随之滞了一滞。
武德见到来人,率领兵将立即下马恭敬迎接: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就在晋淳晃眼的时候,凤朝歌已经驱马来到他的面前。
凤朝歌握缰勒马,在马上静静地睨视了晋淳片刻,才悠悠开口道:
“南司太子宅心仁厚,忠孝节义,果然名不虚传。但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岂可轻易放弃?朕向来喜结仁义之士,既然有缘相聚,太子何不妨先到我昭国做客几日?”
这一席话令晋淳的神色越来越复杂,但他始终未置一言,只是受伤的手捏得更紧。
大洗牌,狼狈为奸【1】
凤朝歌看出他已经被自己说动,继而转首对武德吩咐道:“善待太子!”
“遵旨!”
武德恭敬领旨,起身阔步走到晋淳面前,只倾了倾身,沉肃道:“太子,请吧!”
晋淳岂会不知这是昭皇的变相拘禁,可是死并不容易,何况对于刚刚在鬼门关打了个转的人,更是难上加难。
晋淳咬了咬牙,终是放弃了抵抗。
……
东南联合军侵略枭国之战最终以枭国易主宣告结束。
但这场战役却有巨大的历史意义,它将整个世界的格局来个一次大洗牌。
四大强国中,枭国损失惨重,民心动荡。
南司军背信弃义,企图暗算盟友,结果几十万大军反被全歼。致使南司的实力和名誉双双重创。
唯独昭皇在这次战役中名利双收,不仅巩固了与东辰的关系,还向世人展示了他博大胸襟和高瞻远瞩的雄韬伟略。
昭皇民心所向,势力日益坚固庞大。
只是最大的赢家却是一直坐山观虎斗的北蒙,它没费一兵一卒,趁着三大国互斗之机,悄悄把舆国与凉国纳入了怀中。
舆王和凉王与枭皇莫邪向来势不两立,以前迫于莫邪淫威才不得不降服。如今莫邪失势,舆国和凉国只差没大庆几天几夜,理所当然的脱离了枭国的掌控。
原四大强国中的枭国与南司,在这次战争中受到巨大冲击和损伤。
纵观天下,似乎争霸战中,只剩势力日益膨胀的昭国和暗中吃进的北蒙能一争长短。
世人看表面,但北蒙皇与昭皇都心如明镜。
俗话说受死的骆驼比马大,作为四大强国之一的枭国和南司又怎会轻易倒下。
显然他们也清楚,现在并不是趁胜追击的好时候,谁先出手,稍有差池就是在给对方做嫁衣。
北蒙皇老奸巨猾,昭皇也深谋远虑,彼此不相上下,两雄皆是步步为营的角色,皆在座上观望,等待最佳时机。
大洗牌,狼狈为奸【2】
俗话说受死的骆驼比马大,作为四大强国之一的枭国和南司又怎会轻易倒下。
昭皇与北蒙皇所料不差。
南司皇虽战败而逃,却并未返回南司,而是暗中潜入了枭国。
枭国御书房内
当刚刚继位的枭皇莫赫在自家御书房内看到南司皇的身影时也是大吃一惊。
莫赫急忙遣退所有人,快步走进内殿,对南司皇低声言道:“南司皇怎么在这里?”
一身普通装束的南司皇,摘掉遮颜的大帽,咬牙切齿道:“朕要亲手把这帮狼崽子全宰了。”
莫赫老奸巨猾,早就猜出南司皇绝不会甘心这样灰头土脸的回去。
何况他唯一的继承人又落入昭皇的手中,他势必要全力反扑。
只是莫赫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行动。
南司皇既然敢冒如此大的风险前来,显然是有备而来。
莫赫心思急转,表现得却极其沉稳,举步悠然地走到茶几边,虚抬手先请南司皇入了座。
而后又亲自为彼此斟了杯茶,才直入正题:“不知老哥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