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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他毫不掩饰地点头承认,欧帅的心也突突直跳,就知道这狐狸还有后招。
不过想想莫邪那批秘密武器,他的心也跟猫抓似的,痒痒的。
这要是在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但如今有昭国打前阵,他还怕鸟啊。
当即,表情一变,又恢复了他的嬉皮笑脸,与凤朝歌套近乎道:“昭皇大哥果然豪爽,小弟佩服,日后承蒙多多关照!”
凤朝歌笑,最后给他下了一剂帖,“放心,有我的就少不了你的!”
“有大哥这句话,小弟绝对放心!”
凤朝歌对他的奉迎微微一笑,垂眸的瞬间眼底凌光闪耀。
谈妥了大事,凤朝歌又对欧帅言道:“你来昭国已经被其他国家发现,下午你到宫里与我演场戏,然后立即启程回国,耐心等我消息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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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更新
梁子结大了
欧帅明白,以僵局分散敌人的注意力确实不错,而且他欧帅对各国来说早就是人嫌狗厌,这招倒也很合情合理。
立即点头同意。
两人又当场拟定协议,印上玉玺,击掌盟誓。
东辰的欧帅太子虽还为继承皇位,但明眼人都知道,他才是东辰掌权的。
老皇帝坐镇只是他的掩饰,而他则整日打着借债的幌子四处逛游,没少捞去各国的大小机密。
这也是东辰的聪明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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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帅办事也是雷厉风行,当天下午就跑到昭宫里上演了一出大闹昭皇的戏码。
也不知道欧帅是不是故意拿凤朝歌撒撒气,在大殿之上可开了劲,闹得鸡飞狗跳墙。
昭皇在人眼中俨然成了没一点慈善之心的虎豹豺狼,眼睁睁地,拍着巴掌地看着他们东辰的老百姓饿死街头。
看着他奋力的表演,气得朝歌的脸是沉了又沉,见他还没完没了,命人直接将他丢出皇宫。
这下昭国和东辰的梁子可结大了,全世界都知道欧帅太子欢天喜地而来,愤怒叫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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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打发走了这尊瘟神,凤朝歌端坐在大殿上一阵头疼。
正要遣退百官,就听殿外侍卫传报,“启奏陛下,硕亲王觐见。”
凤朝歌一掐额头,流露出几分疲惫之色,有气无力地说道:“宣!”
“遵旨!”随即外面侍卫扬声:“宣,硕亲王觐见!”
话音将落,就见硕亲王满面忧色,脚步匆匆地走进大殿,躬身参拜后便焦急地直言询问道:“陛下,可有小女的消息?”
“咳咳~”凤朝歌开口尚未说话,先是一阵急咳,眼看就是急火攻心得了急病。
朗善骇然,担忧地开口唤道:“陛下……”
凤朝歌摆摆手示意他无妨,而后神情恹恹地对下面的硕亲王宽慰道:“硕亲王宽心,朕一定会寻回唐妃。”
没好果子吃
硕亲王眼见着昭皇神色萎靡,两颊也因急咳淡出血红,心中顿生疑惑,昨儿还神采奕奕的人怎么一下子就像病入膏肓似的?不由地,鹰眼不住地打量他,想从他的神色中瞧出些端倪来。
咳咳~朝歌又连咳几声,才气息不畅地对硕亲王断续地说:“朕身体欠安,硕亲王先请回吧。”
见昭皇不待见的敷衍,硕亲王的老脸绷了绷,自己从大清早就被他小兔崽子晾在宫外,又岂会那么容易就被他打发。
只见硕亲王上前施礼道:“奏昭皇陛下,因老夫琐事缠身,怕是不能在此等候消息了,恳请陛下务必要尽早寻回唐唐!”
凤朝歌一听他要走,刚欠了欠的身体又不着痕迹地坐了回去,语调也柔和不少:“硕亲王公务繁忙,大可放心回去,朕一定能找回唐妃。”
淡淡的语气饱含志在必得之势,听在硕亲王的耳中犹如一根钉子砸在他是神经上,叫他眼皮儿接连抖动。
硕亲王略垂下头掩饰掉异样,神似感恩,道:“谢陛下体恤!老夫有个不情之请,想将洛洛留下等候消息,还请陛下恩准!”
如此昭彰的意图就连傻子都看得明白,又怎么能瞒过昭皇的法眼。
凤朝歌眼神微眯,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语调也淡了下来:“朕近来身体抱怨,又事务繁多,怕是无力照顾洛洛郡主。如果硕亲王执意,照顾不周还请包涵。”
硕亲王老奸巨猾自然懂得凤朝歌的弦外之音,这摆明了告诉他,留下没好果子吃,你自己选吧。
得到明显的警告,硕亲王也有刹那的迟疑,不过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当即谢恩叩拜。
……
回到龙渊宫,凤朝歌浑身阴沉的气势吓得珠莲璧和谁也不敢靠近他,惶恐地侍立一旁,恨不得变成隐形人。
可偏偏昭皇的记性极好,就听人不疾不徐地问道:“查到了什么?”
四人闻言立即跪下,由采和惶恐道:“启奏陛下,奴婢无能,尚未查明,请陛下处罚。”
“呵呵~”凤朝歌听罢,没说话,却是低沉地笑了。
定叫他万劫不复
沉沉的笑音仿佛发自喉咙深处,低低徘徊在人耳侧,好比地狱魔音,不高亢却令人心惊肉跳,冷汗如披雨般刷刷流淌。
珠莲璧和四人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各个惊惧的瑟缩,额头抵着地面,等待着死亡的宣判。
然而,就在四人同感死到临头之际,朗善快步走进来,沉声禀报道:“陛下,枭皇已经启程回国。”
“就他一个人?”
朗善的禀奏好比及时雨,将在鬼门关外徘徊的珠莲璧和四人拉了回来。
“是,就他一人!”
这明确的答案,倒叫凤朝歌的眉头紧紧皱起。
半晌,才听他阴恻恻地下旨道:“盯紧他。”
“遵旨!”
朗善领旨而去,凤朝歌垂眸看了眼匍匐在地上等待发落的珠莲璧和,眸光转动间,不期然地瞥见了唐宁的说书案。
那上面还留着她说书的物什。
睹物思人!
他冷硬的心肠也忽然软了下来。
人不由低低一叹,对珠莲璧和四人缓声道:“起来吧,念你们初犯饶你们一次,若再有失职,定斩不饶。”
珠莲璧和闻听,感激涕零,连连叩谢圣恩:“谢陛下洪恩,奴婢定当谨记。”
“下去吧!”朝歌轻摆了摆手,遣退她们。
偌大的宫殿不多时又只剩他孤家寡人。
放眼这空旷的大殿,耳边恍然间回响起唐宁清脆又顽皮的笑音……
他心一暖,正要去捕捉,蓦然回首,才发现世界依旧是一片清冷!
一刹那的得失仿佛一把利刃贯穿心脏,朝歌的心骤然一痛,蚀骨般,令他低低喘息。
但是,他灿如春华的眼眸却淡出了绝杀的狠戾。
似乎在昭示着:敢伤害她的人,他定叫他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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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被一阵阵阴寒侵袭,冷得唐宁直打哆嗦,可无论她怎么蜷缩,身体上的冷依然不减分毫。
昏昏沉沉中,她听见了女人的交谈声。
被打了一闷棍
只听,一个中年妇女不确定地问道:“她这样能赶路吗?”
“你们只要按规定把她送到即可。”这冷漠的声音,绝对无情,言下之意,是死是活不重要。
那女人得到指示也不再纠结,便吩咐人:“把她抬上车。”
随之好像有两三个女人吆喝着,手忙脚乱地把唐宁丢上一块硬板。
一股股浓香扑鼻,熏得唐宁头脑更加昏沉,沉重的眼皮儿连丝缝隙都挑不开。
尽管如此,她还是识别出了那冷漠的声音正是洛洛郡主。也由此,终于渐渐记起了昨晚的事。
昨晚,她见那名宫女神色诡异,不禁心生狐疑,竟鬼迷心窍地作死般冒雨前去寻找朝歌。
在雷雨中按照宫女所说的方向,好不容易找到兰秀宫。
可抬眼望去,那里竟然是一片荒废的宫殿。
当她看到斑驳的宫门已经耷拉掉了一半时,心生警觉:上当了!
然而,她还来不及多想,脑后就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闷棍,当场不省人事。
原来这一切都是洛洛的阴谋!
难道她以为自己死了,她就能顺理成章地得到朝歌吗?
唐唐不管怎么说也是她的亲姐妹,她怎么能这么黑心肠?!
唐宁越想越气愤,心底烧起的火瞬间驱散了身体的阴寒,可这也只是刹那,寒冷便再次袭来,且来势更加凶猛。
冷热交替,直令她感觉身处在冰火两重天。
“站住!车里是什么人?”突然,一个冷肃的声音贯穿而来。
“官大爷,这里都是香阁的姑娘,应邀请到外地出场子的,请官大爷行个方便!”
“停车检查!陛下有旨,往来车辆人员必须检查!”
那女人见官兵态度强硬,没有丝毫转圜的余地,也就不再坚持,命人赶紧挑开车帘,让官兵快些检查。
唐宁听到朝歌在找她,她的心骤然一急,想要开口说“我在这里”。
不料,竟急火攻心反倒昏死过去。
把她卖到了妓院?
“妈妈,妈妈,她好像不行了!”
唐宁身边坐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刚才明明看到她睁了睁眼,不想又突然白眼一翻死了过去,顿时吓得惊叫连连。
那女人一听,也骇了一跳,急忙对官兵说道:“官大爷您快点看,我这里还有位姑娘急病,急着赶路呢。”
官兵没理她,依然拿着一张画像,逐个对照,甚至连昏死过去的唐宁也没放过。
查看一番未有发现,才不得不摆摆手放行。
车轱转动,在雨后的泥泞路上压出深深的沟壑,碾过坑洼的泥泞路,伴着凄冷的风,它缓缓驶向了遥远又陌生的国度。
摇摇晃晃,唐宁的头愈发昏沉,口中更似黄连般苦不堪言。
忽然,又一股苦涩的水流入口中。
她蹙了蹙眉,痛苦地哼了一声。
“姑娘,你醒了?”耳边又想起那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唐宁费力地掀起眼缝,模糊的眼中渐渐浮现出一个满面笑容,花枝招展的妇人脸。
见她转醒,妇人开心地放下药碗,将她慢慢扶起,笑着说道:“你染了风寒,快把药喝了吧!”
唐宁虽然意识还不是很清晰,但也知道自己病了。
跟啥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这一向是她的座右铭。
于是,她顺从地把药一点点喝光。
喝了药,她的精神也渐渐恢复,看着妇人问道:“您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妇人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是香阁的鸨娘,姑娘们都唤我艳妈妈!”
“鸨娘?”听到这两个字,唐宁蓦地打了个哆嗦,难道洛洛这狠心的女人把她卖到了妓院?
艳妈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惊慌,掩嘴笑着解释道:“我只是受托送你去个地方。”
听到确定的答案,唐宁总算安下点心,可又疑惑洛洛到底要把自己送去哪里。
她也问了艳妈妈,可惜人只说是送到枭国的宛京,具体什么人接手她们也不清楚。
没钱又没粮
唐宁大病尚未痊愈,还无力去思考太多,清醒片刻便又昏睡过去。
她不是遇到了善心人,风尘中的摸爬滚打的人有几个长了善心眼。
虽然洛洛说死活不要紧,可这路途遥远,又逢夏季,假如她真死在路上,受罪的还不是她们。
也正是出于私心艳妈妈才救了唐宁一命,不想她这难得的慈悲却为她自个日后先谋了个保命符。
……
唐宁病得不轻,像她这种心智坚定的人也足足在马车里躺了十多天。
虽然身体虚弱,可她天生闲不住,病没好利索,人与车里的姑娘们就已经混的滚瓜烂熟。
精神好的时候还时常给她们讲点小笑话,逗得姑娘们开怀大笑,对她更是照顾有加。
一来二往,唐宁了解到,原来她们是昭国京城里最有名的香阁的歌舞伎。
这一次是受了枭国某位达官贵人的邀请,前去表演祝贺,而她也是受人之托,顺带捎上的。
恢复了精神,唐宁脑子自然也够转,以洛洛对她恨之入骨,却又不敢直接下手来看,这场阴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