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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间唐宁在心中做了一番衡量,心思也淡定下来,对叶赫祁露出一弯浅笑,说道:“我有些重要的东西遗落在宫里……”
“是什么东西?我可以帮你找来!”
怎料,叶赫祁似乎听出她的敷衍,不等她说完话,便断然截断她的话。
唐宁嘴角微动,眉心也微拢了一下,显然有些意外,但很快,她平静地回答道:“是很重要的东西,有钱也买不到。”
其实,叶赫祁内心很清楚她的意图,他之所以故意那么说只是想试探她会不会对自己坦诚。
然而,她的戒备犹如一根带着尖刺的荆棘扎在人的神经上,让人捻着劲儿的难受。
他忽然很懊恼为什么要做这种试探,明明意料之中,却又偏偏要心存侥幸,最终让自己陷入更深的郁结。他更不懂,一向淡漠的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在乎自己在她眼中的感觉。
唐宁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双拳不自禁地攥起狠劲。
她心底拉响警报的同时,也悄悄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心中盘算好了,他要是敢在大街上动手,她就给他好看。
叶赫祁注视着眼前戒心深重的女人,仿佛一只磨尖了利爪的小兽,随时准备猝起攻击。
他不由轻轻一笑,脸色也随之又恢复了他的平淡,淡淡说道:“好!我送你回去!”
见他终于恢复正常,唐宁还是不放心地在心里琢磨了一把。
但仔细想想,他一国的王子也没必须欺骗自己。
爬墙出来,再爬墙回去【1】
况且这里是昭国的地盘上,他若敢轻举妄动绝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权衡了一番,唐宁的心里才缓缓舒了口气,微笑着说:“那就麻烦你了!”
叶赫祁什么都没再说,转身,带着她直奔昭宫。
两人一路无言,各怀心事。
在马下脱险的一刹那,唐宁便决定了留下。
且不论爱与怨,她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陷入险地。
他纵然无情,自己却无法无义。就算离开,她也想确认他安然无恙,否则就是走到天涯海角她的心也不会踏实。
思量中,两人来到了昭宫附近。
遥望前方威严恢宏的宫门,走在前面的叶赫祁终于停下了脚步,回头向她淡淡地问了一句:“你想怎么进去?”
唐宁举目望了望,指了指后宫墙。
叶赫祁点了点头,与她一同绕过宫门口,转悠到后墙。
“这里吗?”叶赫祁抬眸望了眼巍峨高耸的宫墙,好诧异,不禁好奇问道:“你怎么出来的?”
唐宁嘿嘿干笑,有些难为情地回道:“翻墙出来的。”
“这么高……”叶赫祁恍然大悟,瞬间明白了,她肯定是借助了什么东西才翻出这么高的墙,而现在她没找到更好的工具,所以才叫自己帮忙的。
想不到,他堂堂一国的王子竟然被人当成了翻墙的工具,叶赫祁真是哭笑不得。
唐宁自然看出他的无奈,她顽劣地朝他咧咧嘴,随即指了指高耸的宫墙,示意他快行动吧。
叶赫祁凝视着眼前俏皮的女子,心神忽然有些恍惚。
她明亮的大眼睛,水光盈盈,转动间透着无法掩盖的灵气,红艳艳的小脸娇美如花,扯着唇边那弯浅笑,眼中的她仿佛是偷偷跑到人间玩耍的仙子,灵逸又狡黠,这纯然的美丽实在诱人不舍放弃。
就连一向稳重淡然的他也有一刹那的疯狂,真想带着她远走高飞。
但这念头也只是瞬息之间,叶赫祁也被自己这疯狂的想法惊了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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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出来,再爬墙回去【2】
唐宁抬头看见他正在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倒映在眼中的那双蓝色的眼睛也渐渐蕴起迷离的清辉,眸光朦胧又透着深邃,犹如湛蓝如洗的蓝天,让人一眼望不到尽头。
他热切的眼神,令唐宁心脏一紧,蓦地,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差点把她吓一跳:“这家伙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但她还来不及细琢磨,耳边隐隐传来窸窣的脚步声,她赶紧拉了拉那一脸恍惚的男人,催促着:“别磨蹭了!有人过来了!”
叶赫祁恍然回神,瞬间敛尽情愫,也不再迟疑,一手握住她的腰肢,一手攀在墙壁上,稍一借力,两人已轻松地跃入了高大的宫墙。
落地后,唐宁就迫不及待地跳出他的臂弯,笑得真诚的说道:“大恩不言谢,日后有机会一定报答你,我先走了!”
交代了一句,她便头也不回地向兰秀宫的方向溜去。
叶赫祁凝望着那干脆的背影,蓝眸闪过一抹复杂的流光。
想要向前迈出脚步,可是刚刚抬起的脚,便又收了回去。
女人于他只是暖床的工具,从没有谁能在他心上留下痕迹,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只有一统天下的雄心,没有儿女情长的爱心。
转身,他毫不犹豫地跃出了宫墙。
宫墙外。
那罗萧正站在刚刚叶赫祁和唐宁站的地方,等候叶赫祁。
见王子出来了,那罗萧赶紧迎上前,施礼:“王子!”
“恩!事情先放放!”叶赫祁沉声交代了一句,便负手阔步向别馆走去。
那罗萧收到命令顿时愕然,不解王子筹划了这么多,怎么突然就要放弃,他赶紧跟上,不死心地问道:“这么好的机会我们真的要放弃吗?”
叶赫祁鼻音嗯了一声,继续前行。
“王子,奴才不懂,您明明可以将她带走,为什么又把她送回去呢……”
“欲速则不达!懂吗?”叶赫祁淡淡地回了一句,截断了那罗萧的疑惑。
妖皇要大杀【1】
那罗萧虽然一知半解,但也知道该适可而止。
他打小就跟随在叶赫祁的身边,王子的性情他最了解,看似温文尔雅,手段却极其狠戾,没人敢质疑他的决策。
纵使仗着王子的宠爱,他也不敢造次,当下很知趣地缄默其口,默默随行,不敢多惹叶赫祁心烦。
怎料,叶赫祁竟破天荒地继续轻言道:“现在都知道她逃跑,如果她自愿跟我走还好,如果勉强她,将来就是给了凤朝歌合理的借口,让他出师有名。在这种敏感时候必须谨慎,不能因小失大。”
叶赫祁的声音很轻,仿佛一缕缕烟云,飘渺着逸出唇边,就像他此刻的心思让人抓不着,也摸不清。
听完王子的话,那罗萧心里没来由地一沉,想不到这看似简单的一件事,竟然暗藏了这么多玄机。
不由地,对他主子的睿智更加折服。
只是,王子的语气怎么有些怪异?听王子的话音并不像在跟他说话,反而更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
那罗萧在后面大惑不解地挠了挠头,直看到眼中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就要消失在眼前,他才赶紧提步追了上去。
……
龙渊宫内
凤朝歌坐在那里整整一夜。
平静似水的面容宛如高山与深潭,让人探不出一丝情绪。
他微微闭目,看似在休憩,但珠莲璧和知道,他其实一夜没睡。
娘娘失踪的这两天,陛下心事重重,不但一句话没说,连水米也未进一粒,大伙都知道陛下在担心娘娘。
可她们不懂,既然担心娘娘为什么又不让她们继续寻找,把娘娘寻回来呢?
陛下的心思扑朔迷离,实在不是她们能看得透的,珠莲璧和悄然对望,皆是一脸的怅然和无奈。
采和抬眼望了眼殿外渐渐泛白的天色,上前轻唤道:“陛下,上朝的时间到了……”
然而,采和的话刚说了一半,突然殿外传来朗善的疾呼:“陛下!陛下!”
妖皇要大杀【2】
然而,采和的话刚说了一半,突然殿外传来朗善的疾呼:“陛下!陛下!”
众人看到朗善行色匆匆地跑了进来,神态焦急,心上都是一跳,直觉发生了大事。
凤朝歌终于掀开眼,沉缓道:“什么事?”
朗善疾步走近:“陛下,出大事了,群臣今早不知受谁蛊惑,竟然达成一致,一同去了冷宫!”
“什么?”珠莲璧和闻听捂嘴惊呼!
凤朝歌长长凤眸紧紧眯起,凌厉的杀机如闪电般瞬间从眸子深处激射而出。这如实质的锋芒直直射入人的眼底,似乎是一把斩在心魂上的刀锋,叫人的神经抑制不住地哆嗦。
朗善看得真切,就连他也无法正视那凌厉的目光,眼皮连连抖动,赶紧垂下头,等待陛下的指示。
“摆驾!”凤朝歌沉沉地吐出一句,站起身,阔步走出龙渊宫。
……
当凤朝歌带领朗善赶到兰秀宫外时,大臣们已经先他一步到了冷宫外,却被提前收到消息赶来的皇后拦截住。
只听皇后面沉似水地质问道:“你们身为朝廷重臣理应知道擅闯后宫乃是重罪!本宫顾念大家都是一心为朝廷效力之士,这一次网开一面不再追究,请诸位速速离去,否则本宫将启奏陛下依律惩处!”
皇后毕竟是一国之母,后宫之主,说出的话自然有些分量,大臣们当真有了一时的踌躇。
你看我,我看你。
凤朝阳一见大伙儿有打退堂鼓的意思,走上前,对皇后笑道:“皇嫂,大家这么做也是为皇兄好,您也不想皇兄的名誉受损吧?其实大家也就只想见上唐妃一面,澄清一些事情,还皇兄一个清白罢了。皇嫂也不愿意看到皇兄受人污蔑不是。”
怎料,凤朝阳挑唆的一席话,不但没引起皇后的共鸣,反倒被她语不留情地奚落道:“凤朝阳,你有这么好心?你应该巴不得事情越闹越大才是。至于本宫,本宫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陛下本就是清白的又何须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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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要大杀【3】
凤朝阳在皇后这儿碰了一鼻子灰,恨得牙根痒痒,正准备煽动大家几句。
忽听,打远处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步伐声。
凤朝阳眼角瞄到大批禁卫军前那个一袭龙袍,高大挺拔的身影,他很没骨气地脊背一寒,赶紧缩到队伍里,与群臣一起朝昭皇叩拜:“参见陛下!”
皇后见昭皇驾到,紧绷的脸明显松了几分,款款走上前,施礼道:“陛下……”
凤朝歌虚抬手,截断皇后的话,语气不容置疑道:“皇后先且退下!”
听到昭皇此言,皇后当场一怔,低低呢喃:“陛下?!”
虽然她懂凤朝歌此举是不想她卷入漩涡,可是心底还是止不住地一阵阵酸涩,心中一片戚然:即便他在大难之际,自己在他眼中依然形同陌路。这叫她情何以堪?他可知,自己真的想与他同舟共济,共渡难关!为何……他连一点机会都不肯给她呢!
皇后心思苦楚,脸色也不禁悲戚。她抬眸默默地注视着眼前一脸不容违抗的昭皇,似乎在祈望他的一顾。
可惜,他的清亮深邃的眼底却连她的影子都没有。
面对他的淡漠,皇后纵然不甘,也是深感无力,咬咬唇,终是俯首领旨,带领宫女先行退下。
皇后离去。
昭皇的脸色更加平静,如高山远岱笼罩在薄雾之中,高深莫测,令人摸不到虚实。
鲜明对比之下,众臣的脸色却渐渐惶恐。
凡是了解昭皇秉性的人都知道,他越是表现的平静无波,就越预示着风暴的猛烈。
尤其是像现在这种表情,面无波澜中又挟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简直堪比地狱里爬出的恶魔,叫人忍不住的头发麻,脚发软。
蓦然,百官怔忪,回神,极有默契地伏地跪拜,诚惶诚恐。
“怎么都跪下了?”凤朝歌视线扫过群臣,他语调轻缓,似乎还有几分戏谑,但听在众人耳中居然寒气逼人。
群臣惶恐:“陛下……”
妖皇要大杀【4】
然而,凤朝歌并不给他们任何解释的机会,轻描淡写,截断他们:“在你们眼中根本没有朕这个陛下,又何必虚情假意?”
宰相墨凌风听到昭皇这云淡风轻的音调,心脏却是骤然一紧,昭皇自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