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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恍然大悟!
虽然珠莲璧和是凤朝歌贴身侍女,可这龙渊宫里从不“接待”各宫的娘娘,她们自然没见识过陛下的房事。
几人正贴耳上去,准备再继续八卦一番。
哗啦~房门突然大开。
只见凤朝歌披着一件外袍突然出现在五人面前,将那五只当场抓个正着。
五个人脑筋同时打了个死结,这回倒是默契十足,异口同声的跪地惶恐:“陛……陛……陛下!”
凤朝歌眉眼一挑,玩味地奚落道:“刚才讨论的不是挺欢快吗?怎么突然全成结巴了?”
“奴婢不敢!”
“奴才不敢!”
凤朝歌瞟了他们几人一眼,虽然被偷听,可吃饱了喝足了这心情也是无比舒畅,脸上满载笑意,转过身的同时懒散地吩咐道:“进来服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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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4更
没抓到狐狸尾巴
珠莲璧和一听陛下没责罚,顿时又活跃了,应了声是,欢快地跑进去服侍唐宁起床。
采和等人来到床榻前,瞧见有气无力趴在床上的唐宁和她一身的暧昧印记,各个大红脸,不知是憋笑憋的,还是怎样。
看得唐宁也是一阵羞臊,磨着牙,心里悲呼:都是因为他们在外面八卦,勾起了凤朝歌的记恨,使劲地折磨她报复,呜呜~
没脸见人了!她把小脑袋藏在臂弯里一阵懊恼,趴在床上耍赖。
啪!
突然身上一凉,随即臀上被人拍了一巴掌。
唐宁悚然心惊,倏地抬起头,见正是凤朝歌那混蛋把她被子掀开,还……还……还当着珠莲璧和的面打她屁巴掌。
她不要活了。
心一横,眼一瞪,也顾不上未着寸缕的身体会不会全曝露在人前,像只发狂的小兽腾地起身扑向朝歌,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要死一起死!
唐宁抱着狠劲也下了死口。
“娘娘……娘娘……陛下……陛下……”
珠莲璧和四人见这架势都吓惨了,语无伦次地不知该叫谁好了。
这一声声急切的呼唤倒真的唤回了唐宁的意识。
她急忙松开嘴,瞧见手下那片雪白的肌肤上明晃晃地印着两排整齐的齿印,心也是一跳,慌张地伸手抹了抹那印记,心疼地问道:“疼不疼?”
凤朝歌没回话,只是微微一笑。
可他这记微笑看在不同的人眼里可有了不同的含义。
这包容的笑让唐宁无地自容,更加后悔自己的冲动。
而看在珠莲璧和的眼中则是另一番想法,这怎么看都是娘娘在欺负陛下呀!
凤朝歌眸光轻扫将众人的表情一览无余。
他笑得更深,对身边的唐宁大度又宠爱地说道:“没事,爱妃高兴就好!”
一听这暧昧的话,唐宁嘴角抽搐。
怎么听都觉得这句话意味深长,可又抓不住他的狐狸尾巴。
先过上一招
凤朝歌看她眼中泛起了质疑的光,不但面不改色气不喘,反倒一本正经地说道:“爱妃好好准备下,待会还有一场大戏呢!”
这一句提醒倒成功地转移了唐宁的注意力。
她稍一琢磨也确实要好好筹备一番,当即也不再耍赖了,吩咐珠莲璧和服侍她沐浴更衣。
。。。。。。。。。。。。。。。。
当凤朝歌不疾不徐地来到昭和殿时,枭国的硕亲王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到底是有深沉的人,等再久,硕亲王的脸上也没表现出一丝焦躁。
看到昭皇驾到,他神态从容地上前躬身施礼:“参见昭皇陛下!”
凤朝歌步调优雅地步过他的身边,眸光轻扫间,便已打量过传闻中枭国老辣狠绝的硕亲王。
这位硕亲王虽五十开外,却是精神矍铄,一双鹰眼冷芒犀利,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角色。
昭皇徐徐走到龙椅落座后,才缓声说道:“硕亲王免礼。”
“谢陛下!”硕亲王朗声回应,随即挺直腰杆站立一旁,神态始终保持着恭谨又不失威仪。
“不知硕亲王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与凤朝歌的场面话不同,这一次,老谋深算的硕亲王倒耿直了,上前直言道:“老夫听闻小女重病,实在挂心,特来探望!”
凤朝歌听罢剑眉微拢,继而他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硕亲王真是爱女有加,唐妃病了,朕也是近日才知晓。”
这风轻云淡的话听在人的耳中可别有深意,硕亲王缓缓抬起头看向上面端坐的昭皇,见人那双狐媚眼里,光彩隐隐,精明犀利,也正在一瞬不瞬地打量着他。
四目相接的刹那,犹如两把利刃在空中激烈碰撞,火花四溅,暗潮汹涌。
但这也只是一瞬间,硕亲王便先不动声色地别开眼。
垂下眼眸,同时心中明朗,他们的计谋已经被凤朝歌揭穿!
难道是唐唐背叛了?
徒然间,他低垂的眼底闪过一抹狠戾的流光。
看你有几斤几两
正在他思考之际,头顶上再次传来凤朝歌徐徐的声音:“硕亲王不必挂念,唐妃只是前些日子不小心磕伤了头,遗忘了些东西,身体并无碍。”
昭皇的声音清清淡淡,语气柔和之极,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肯定。
连精明老道的硕亲王也有了片刻的迟疑,不禁揣测:“难道阿萨说的是真的?”
不过这一切只是瞬息之间,就见他饱含担忧地说道:“谢陛下宽慰,唐唐自幼身体柔弱,老夫也是甚为挂念,故此擅自前来探望。不想,路途中又听闻小女疯癫的传言,更是忧心忡忡时刻煎熬,贸然前来叨扰了陛下,还请陛下见谅,体恤老夫一片爱女之心。”
巧如舌簧的一番解释,滴水不漏,又巧妙地归咎了唐唐郡主疯癫之责,果然是老狐狸。
凤朝歌笑得愈发深厚,语态亲和地回道:“硕亲王多虑了,您与唐妃的父女情深连朕都颇为感动。”
硕亲王见昭皇面带笑容,眼光微凝,上前一步施了一礼,神态诚恳地请求道:“谢陛下体恤,老夫想探望唐妃不知可否!”
对于他的请求,凤朝歌决没有丝毫迟疑,爽快答道:“当然可以,今晚朕将为硕亲王举办家宴,一来为硕亲王接风,二来你们父女也可好好叙叙。”
这看似平常的两句对话却暗藏心机,两人不动声色地又过了一招。
可惜,最后妥协的还只能是硕亲王,他讪讪地笑了笑,表面上抱拳施礼,好似感恩戴德道:“谢陛下垂怜。”心中却在愤恨咒骂:“小兔崽子,本王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扫了眼他的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凤朝歌微微一笑,起身先行离去。
……
看见凤朝歌回到龙渊宫,唐宁急忙迎了出来,在他身后瞧了瞧,疑问道:“人呢?不是要见我吗?”
“朕的爱妃是他想见就能见的?”
张扬的一句话,淋漓尽致地体现出他帝王的桀骜和霸气,绝对的不可一世。
没事招什么狐狸①
这浑然天成的傲然狂狷,衬着他的绝世神采,更将他袭人的魅力张扬释放。
优雅迷人与张狂霸气糅合在他一人身上,竟是那般的天经地义,完美契合。
看得人不由又是一阵恍惚,恍然有种错觉,他是腾龙,天生的与众不同,不会居于平凡。
看着她迷离的小眼神,凤朝歌开怀一笑,徒然间又恢复他的玩世不恭,低头浅啄了她一记吻,暧昧地搂过她的腰肢,与她一同向内殿走。
唐宁蓦然回神,被他轻薄的面色羞赧,眼神一瞄,瞧见珠莲璧和四人正在掩嘴偷笑,更是神情大囧。
不得不出言转移自己的尴尬:“你说,那枭国的皇帝是不是脑袋进水,缺心眼?两国相隔十万八千里不想着如何搞好关系,竟想着没事找事,这兵法有云,远交近攻,他这岂不是犯了兵家大忌?”
听到她这一席话,凤朝歌摩挲着她腰肢的手明显地瑟缩了一下,口中低低咀嚼:“远交近攻?”
唐宁自然也察觉出他的异样,看到他一会儿神色凝重,一会儿又似有所顿悟。
她不禁讶然,口不择言地脱口问道:“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是远交近攻?!”她实在不敢相信,像他这种人中之龙竟连三十六计都不知道,这该是多么的孤陋寡闻。
不由地,她嘴角一阵抽筋。
而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惋惜和缺憾,就像一只突然掐住凤朝歌喉咙的手,顿时一口气卡在喉上,险些令他背过气去。
眼瞅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唐宁以为他在怪自己多嘴,急忙出言补救,“瞧我这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对吧!”
可惜,这一次,她判断失误。
“朕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疯言疯语。”朝歌沉沉地丢下一句话,甩开手先进了内殿。
直到感觉到他高大的背影散发出森冷,带着明显的生人勿近,唐宁才恍然大悟,这里好像没有春秋战国,自然也就没有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不知道并不足为奇。
没事招什么狐狸②
而她刚才的眼神和语气俨然伤害了朝歌那高傲的自尊心。
她不禁暗暗自责,这神经真是有够大条的。
用眼神递给珠莲璧和一个眼风,那四人赶紧知趣地退了出去,顺便将房门带上。
而后,她快步追上前面的朝歌,一把扯住他的衣袖。
“你做什么?”凤朝歌愠怒,语气不善,不知道这女人还要怎样羞辱他。
这种被自己女人小觑的感觉,简直比杀他还让人难以接受。
“别这么小气嘛!”唐宁卖乖地往他怀里噌,赶紧巴结讨好。
“少来!”人摆明不吃她那套,拍掉她抓着不放的手,继续前行。
唐宁头疼,想不到这男人耍起脾气更难哄。
眼看着那高大的背影不停地冒着寒气,她眼波流转,忽然计上心来。
在后面向他抛出诱饵,自顾自地讲述道:““远交近攻”是三十六计中的第二十三计,属混战计中的一计。简单说就是当受到地势的限制和阻碍时,先攻取就近的敌人有利,越过近敌而去攻取远隔的敌人则有害。这一计可以使敌相互矛盾、离违,而我方却正好可以各个击破。”
听到她的解说,凤朝歌的步伐明显地缓了缓。
唐宁一看他动心了,笑得狡黠,继续诱惑道:“这只是其中一计,陛下想不想知道其他的?”
怎料,凤朝歌头也没回,断然地回道:“不想!”便快步走到床榻翻身躺下,拿大背对着她。
这回拿热脸贴了冷屁股,唐宁被他气得眼皮儿嘣嘣直跳,站在地中间瞅着那耍脾气的男人直磨牙。
可是望着那发脾气的背影,她突然又没良心地笑了,想不到玉树临风,嚣张霸气的昭皇陛下生气起来竟是这么的……可爱,真是更惹人喜爱。
听到她没心没肺的笑声,皇帝陛下更气愤,索性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真打算不理她了。
唐宁眼珠骨碌转了几转,蹭蹭向前连跑几步,突然一声尖叫:“哎呦~疼死我了!”
不折不扣的色狼
刚下了狠心的人被她这嗷一嗓子唬得腾地坐起身,扭头见她坐地上不停地揉着脚腕,小脸痛苦的扭成一团。
哪儿还顾得上跟她斗气,冲过来将她小心翼翼地抱回床上,边检查,边关心地询问:“伤着没?你怎么总是这么毛躁,真是一刻也不让人省心!”
虽然是责备的话,可话音里外全是关心,这叫唐宁的心底忽然荡起一股温暖。
一句发自肺腑的关心对别人而言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从小就是孤儿的她却是弥足珍贵,可如今真的尝到这被关怀的滋味时,心里竟又生了酸楚。
唐宁伸出手臂环抱住朝歌的腰,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中,细细地享受着他的温暖。
体会到她动容的依赖,凤朝歌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霎时间被灭得星点不剩,心中感慨,嘴上却仍旧不饶:“别想这样就打发我,今天要是不拿出点诚意,我绝不原谅你!”
听到他连自称都改了,唐宁心里更是暖融融,小脑袋在他怀里噌了噌,卖好道:“给你讲三十六计的故事够诚意吧!”
凤朝歌眸光倏然一亮,口中又声线低沉地问道:“就这样?”
唐宁诧异,抬起头望着他怔怔地问道:“那你还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