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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这不给你们添乱嘛,我就想请南主任赏个光,一同吃个晚饭,大家有空的话,要不一起去?”楚跃老脸绽成一朵花似的。
一听这话,大家目光都转向了南世清,南世清一时倒成了众星拱月的人物了,南世清忙应道:“楚老客气,应该我请您才对。”
“对对对,楚董,还是我们来请你吧。”隆兴书和楚跃带点亲戚关系,见状赶紧接过去,“机会难得,大家一起去吧。”
“哦,我知道了,楚老和我们南经理都是爱品茶的人,肯定是有了好茶约我们南经理一起去品茶论道吧。那好,下次我们金算盘和楚跃联谊时,再和楚老好好喝几杯。”阚乃臻佯作恍然大悟状,转头又对隆兴书说,“隆所长你刚不是跟我说为儿子出国的事找人么,正好我有个朋友能帮忙,晚上一起去吧,楚老这我们就改下次了。”隆兴书见阚乃臻说些莫明其妙的话,猜想楚跃来是另有其事,也便不再强求了。
“好说好说,下次我们好好聚一聚。”楚跃再次对此番冒然行动给金算盘带来的影响表示歉意,继而又对南世清说,“南主任,要是没什么事,我们这就去好不好。”
被众人盯得心里很不自在的南世清暗说,现在就是火烧房子了那也只能说没事啊,这老先生弄得金算盘鸡飞狗跳的就为了找我吃顿饭,想起来心里便有点战战兢兢,巴不得赶紧离开。他哪知道,其实楚跃这老头虽是跃美的董事长但早已将管理权全盘托付给楚怀亮了,赋闲在家长期不理事,憋得慌,来这找南世清虽有帮自家不肖子的意思,但主要还是因为南世清对自己的味。
“楚老真是客气,那晚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南世清淡淡的笑道。
双方客客气气告别后,阚乃臻望了望始终在楚跃身边一言不发傻呵呵直笑的楚怀瑜,心下想,这不争气的浪荡公子哥,竟然把自己老爸拉来做吹鼓手了,我家南主任还真是厉害。
来到银楼,楚怀瑜很是……可说是不能仅用一个“惊讶”来形容,因为坐在包厢里面的人有楚怀瑜他妈江美娟、大忙人楚怀亮和身怀六甲的庹竞梅,甚到连田妈都来了。这分明,分明是家庭晚宴。
楚跃见南世清有点局促不安,便说:“小南啊,你也知道,这店是我们家开的,平时在家不愿开火就会过来,方便得很。听怀瑜说,为我家老大的事,经常弄得你加班加点的,心里甚是过意不去,今天全家出动,也是出于这方面的意思,请莫见怪。”
南世清心道,就是见怪也没办法啊,谁叫你搞突然袭击,嘴里却回道:“哪里,楚总的事就是我公司的业务,楚老这么客气,晚辈担当不起。”
“话虽这么说,但那么繁杂的事交给南主任我是最放心了,没有哪家公司能比得上金算盘,更没有哪个人有南主任这么值得信赖。”楚怀亮笑着说,顺势吩咐服务员将南世清安排在楚跃旁边的坐位。
一顿饭虽说是吃得南世清心里七上八下,但楚家的人并没有问什么他和楚怀瑜之间的事,只是拉拉家常,吃着吃着气氛也就轻松融洽了。当江美娟听说南世清是母亲一人带大的,很是感慨了一番,对南世清的妈妈姜克英是推崇之极。
席间,南世清突然想起一事,便对旁边的楚跃说:“楚老,这段时间你没买什么绿茶吧?”
“哦,买倒没有买,有人送给我几盒,放在冰箱里还没开封呢。”楚跃见南世清突然问起这话,很是意外,“小南要不要尝一尝,听说是品种蛮好的。”
“我不是这意思。前段时间茶市里关于茶树农药污染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后来农药污染的事倒没作实,反揪出了绿茶添加化学色素这件事来,一些茶商为了打开销路,在做茶过程中添加化学药剂,使得茶汤的绿色非常艳丽,提高卖点,茶叶含有毒素不说,价格还高得离谱。”
“啊,竟然有这样的奸商。”楚跃义愤填赝。
楚怀瑜一听他爸喊出这话来,心里不禁暗自发笑,眼睛瞄瞄他哥,奸商?这在座的不折不扣就有一个,加上自己,可能还有两个。
“当然,这也不能一概而论,楚老不妨用生宣裹点茶叶轻轻揉一揉,看有没有褪色,在冲泡时,茶叶刚沾水那会儿看看汤色如何,颜色太深或是太艳丽都不要喝。”
“哎,这什么世道啊,吃个米有毒,吃个菜有毒,连喝个茶都有毒。”
“这也仅仅是个别现象,可能我有点草木皆兵了,”南世清轻声笑道,“这时候正是秋茶上市时节,绿茶倒没什么,青茶这个时段却是最好的,香味特浓,我跟我妈说了,让她这次多寄点来,楚老有兴趣,到时我送去府上。”
“好好好,那我就倚老卖老不客气了。”楚跃高兴地道,“是不是和端木的一样啊?”
“给端木老师的红茶较多,这次全部是青茶,就是‘猫儿脸’和‘懒蚕儿’。”
“哧,这茶的名字倒是挺新鲜。”楚怀亮笑道。
“你一个经常喝咖啡的,哪懂得我国茶文化的博大精深。”庹竞梅插嘴道。
“嫂子说得极是。”楚怀瑜痞笑道。
“嗤,你天天逛酒吧的人懂?”楚怀亮毫不留情地反驳,一句话说得楚怀瑜不敢正视南世清。
第五十九章
一顿饭吃得也算是其乐融融。南世清虽然知道楚跃请他的真正用意何在,但既然不挑明,那就继续装糊涂呗。
饭后,南世清和楚怀瑜跟兴致甚高的楚跃他们告别后,见时间尚早,南世清便吩咐楚怀瑜去市人民医院。
“去医院干嘛?”楚怀瑜不解。
“公司里有个员工的家属生病了,去看看。”
“晚上看病人不合适吧。”
“无所谓,都是年轻人,没什么在乎的。”
“到底是谁呀?”楚怀瑜好奇地问。暗地里不禁摇头,还真是不嫌累,拉拢员工的招一套一套的,怪不得睢瑛她们对南世清那是一个唯命是从,做起事来敢死队似的。
“就是你嘴里的超级怪女轷宛言,”南世清笑道,“她弟弟挨打了,在住院。”
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了病房,轷宛言一见南世清,果然不出楚怀瑜所料,感恩涕零,一个劲地说谢谢。
“这是我朋友楚怀瑜,墨格香的老板,你应该也见过。”南世清好不容易劝住轷宛言,向他介绍楚怀瑜后对那站在病床边的年轻小伙子点了点头,问轷宛言,“这位也是你弟弟?”
轷宛言一听这话,才猛地想起房间里还有别人,便用袖子一揩眼泪鼻涕说:“这位是我弟的同事,今儿个多亏他了,要不然伤得还不止这样。”又指着床上睁着眼却说不出话的人说,“这是我弟弟轷宛行。”
“你好,我是轷宛行的同事蹇思勉。”站在床头的蹇思勉伸出手向南世清说。
“你好,轷宛言的同事南世清。”
楚怀瑜见蹇思勉握着南世清的手久久不放,心下甚是不爽,你花痴,想吃我家清清的豆腐么,忙伸过手去说:“你好,我是南世清的朋友楚怀瑜。”
蹇思勉忙放下南世清的手,和楚怀瑜礼节性地握了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你好。”
南世清知道楚怀瑜的毛病,上次因工作原因和德庆公司的老板邴回莲吃顿饭,人家都将五十岁的老太婆了,楚怀瑜却还是不放心,竟然在他们吃饭的旁边包厢订了一桌,可谓是醋还未酿成,醋坛子倒准备得大得很。怕他老毛病又犯,南世清问轷宛言:“到底因为什么事啊,把人祸害成这样。”
“这傻小子见有人偷一妇女钱包,出面干涉了一下,不想被五六个人围攻起来,好在蹇先生正好路过,出手相救,要不然我可怎么向我爸妈交待。”轷宛言说完眼泪又出来了,那多功能袖子这会儿又用上了,害得他弟弟在床上狠不得马上爬起来。
“蹇先生好厉害啊,武艺超群,以一敌六,佩服佩服。”楚怀瑜赞道。
“讨巧讨巧,祖传几招花拳绣腿,上不得台面,那些小毛贼其实心虚得很,没什么战斗力。”蹇思勉客气地道。
“蹇先生太谦虚了,”轷宛言转头对楚怀瑜说,“他可不是把那些人赶跑了,而是一个个折手折脚,瘸的拐的都进了派出所了,那帮小贼碰上蹇先生算是倒八辈子霉了。”说完,轷宛言那粗神经又笑了起来。
“哦,请问蹇先生,你是不是和蹇道守有什么渊源?”南世清突然问道。
“那是我老家的爷爷,”蹇思勉惊喜地道,“南先生认识?”
“难怪难怪。没想到在这竟然碰上老乡了,”南世清笑道,“怪不得有那么好的身手,我和你们蹇家是邻县,‘蹇氏闪腿’声名远播,蹇道守蹇国胜父子的事迹小时候就当神话传说听了。”
蹇思勉想不到能碰到知道他家底细的人,又是很仰慕他家父辈的年轻帅哥,年青人的虚荣心一下了暴涨起来,很是兴奋:“蹇国胜是我大伯,我爸大学毕业后,就分到了我们这个城市,我都是在这里出生的,小时候在老家呆过一段时间,我爸工作忙,我这三脚猫的底子都是爷爷亲自教的,现在一年也就回老家一次二次的,真想不到和南先生是老乡。”
“是邻乡。”楚怀瑜更正道。
“邻乡也很香。”蹇思勉笑道。
南世清转头问楚怀瑜:“上个月电视里播出的游仁华抓捕归案你看了没看,那就是在蹇家的帮助下抓捕的。”游仁华是网上的通缉犯,抢劫银行并杀死了一名女人质,影响蛮大,警方动用了不少了警力追捕。
“知道,那事都被人家越传越玄乎了,说是参与抓捕的民间一对年青夫妇都能飞墙走壁草上飞了。”楚怀瑜笑道。
“那对年青夫妇就是我那邻县的蹇家人。”南世清转而又对蹇思勉说,“听说一脚就把游仁华刀给踢飞了,第二脚就把他给踢进了富春江了。”
“呵呵呵,那是我二堂兄蹇思逸和他老婆鹿春英,二堂兄可是我们家学得最精的了,得我爷爷真传,我在他面前那可真是花架子。我堂兄夫妇难得出趟门,随旅游团正在那玩呢,游仁华那倒霉催的倒打上了团里一对中年夫妇的主意,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蹇思勉又对南世清说,“我有个大学同学也在金算盘,跟南先生还真是缘份不浅哪。”
“你同学是佟传国吧?”南世清毫不顾忌楚怀瑜那想杀人的眼神,“怪不得他能在我们公司称霸称王。”
“南先生真是厉害,一猜就中。”蹇思勉真心夸道。
“那是,没有什么能难得倒我们南主任的。”轷宛言见他们聊得开心,也插一嘴。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把楚怀瑜晾在了一边。
从人民医院出来,楚怀瑜刚想发动车子,却接到了晏家安的电话。
“深更半夜的,你这账房先生又有什么屁事?”楚怀瑜开口就没好语气。见楚怀瑜一副很吃憋的样,南世清心里暗自发笑。
“清清在你身边吧。”晏家安笑道,毫不理会那火药味,好似能猜得中楚怀瑜心情不好。
“嗯,你打我电话找他?”
“哧,我找他还用得着征得你同意?本少爷慈悲为情,专儿个找你,想渡你成仙。”
“什么德性,一个卖狗皮膏药的茅山道士愣充什么观士音菩萨。”
“我这茅山道士现在想改做王婆了,你想不想当西门庆?”
“那潘金莲是谁?”
“你身边的人。”
“那明天见,我去找你。”
南世清听得云里雾里,这唱戏呢。瞧楚怀瑜那阴转晴的脸,南世清一下子却没了问的兴致,心下认为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第六十章
第二天,楚怀瑜来到跃美,径直去了晏家安办公室。
“哎哟,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一介文痞子改头换面成了花样美少年啊。”晏家安见面就取笑。
“少在那幸灾乐祸,没瞧见我这都嘴角上火起泡疹了。”楚怀瑜狠狠瞪了他一眼。
“听说你家人不是专门邀请过清清参加了家宴,这不就间接表了态么,应该说你家接纳了清清。”
“咦,‘机儿不快梭儿快’,这你都知道,你小子不是中央情报局出来的吧。”楚怀瑜讥讽道。
“我怎么知道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我问你,尽管你家人不反对,清清是不是还保持一副清高姿态,让你不敢贸然亲近。”晏家安摆出一副半仙神态,居高临下般问。
“想不到你这茅山道士现在倒也升级换版了,猜的是不错,对我家清清你怎么比我还清楚。”
“那是当然,也不想想我跟他一个战壕里战斗了多少年,”晏家安沾沾自喜,“再说,瞧你那欲求不满的样,明显的虚火攻心。”
“当然着急了,不加快步伐,指不定有多少狂蜂荡蝶闻香而来。”楚怀瑜郁闷地道,孰不知他自己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