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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真想躺下来休息,可我不能。我还是哭了,哭得两眼发肿,视线也开始渐渐模糊……
第十四节 给记忆涂点颜色
田野里的孩子
我跑在田野里,像个野孩子。
飞鸟从头顶上掠过,春天的芬芳给大地带来无尽的力量。我无尽地跑着,没有任何任性,也没有任何需求。
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在前面跑。
身后,留下所有的幻想……
书
妈妈为我买下大把大把漂亮的书。
我喜欢至极。这是妈妈的礼物,它也是我期待已久的好朋友。妈妈说:“好孩子会好好爱护它的,你明白吗?”
我不停地点点头。
我明白。
书——我的梦!
我的朋友
我有好多好多的朋友,他们都爱我。
我拥有好多朋友的关心,我拥有好多朋友给我的留下的美好祝福。我感动地流出了眼泪。
我爱着我的朋友。
我爱着我最深爱的朋友。
阳光的背后
阳光的影子,我一直都没有看清楚。
阳光会是什么样子的呢?请回答我。午后的阳光打落在我白晰的小脸上,很温暖,也很舒服。
我站在阳光下,静静地让阳光一遍又一遍不停地照着我的脸。
我想着阳光的背后的那个梦,它是什么样子的呢?
没人知道。
没有人知道。
站在路边遥望
我会看着你的影子在风里消失掉。
我会等你的影子从云里钻出来。
我傻傻地看,我傻傻地等。
我站在路边。
路边有我在想。
第十五节 我的北京之行
北京成为他唯一的向往/他心中留着一份来自远方的想念/那寒冷的风吹乱他的头发/还有那疾疾而过的飞鸟/思念加上眼泪,飘走,飘去另一个世界……
——题记
2003年6月,我独自一人坐上北上的火车去往那个心目中美丽的地方——北京。
记忆中的那天阳光很大,大姐在衡阳火车站对我不停地挥着手:“弟弟,一个人要小心啊!到了北京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我使劲地想把头伸出去,然而厚厚的玻璃让我感觉到无尽的失望!也许这便是我人生的又一次艰辛的旅行!
火车很快地便离开了衡阳站,梦在火车离开车站的那一瞬间开始以另一种方式向自己走来!
那两旁的房子、小树、飞鸟很快地向后退。我独自一人听音乐。我喜欢音乐,我喜欢有音乐陪着我,无论身在何处音乐总是我最好的朋友。
对面坐着一个赶去邯郸上大学的女孩,她的脸上是我一直想拥有的笑容。
我仔细地看着她,她不敢看我。她的眼睛里充满着对美丽生活的向往,我知道那是她多少年来一直藏在心中的一个梦想。那样的梦想我曾经也有过,可是此时此刻我不敢去想,因为我已经不可能再去拥有她。
火车穿行在那蓝蓝的天空下,火车穿梭在我梦想的每一个地方!
黑暗来临,我睡着了。
在北上的火车上,我听着自己最喜欢的声音慢慢入睡……
第二天下午,火车终于顺利到达北京西站。
就在火车快要停下的那几秒,我看见堂哥站在月台上走来走去。他在找我。当时我唯一想到的只是为什么自己会来这个地方为什么自己会离开家乡而千里迢迢来到北京。
堂哥接到我很似高兴,站在月台上大声叫我的名字:“清华,这边!这边,我在这边呢!”
“没有想到来北京要坐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啊!”我微笑着说。
“走吧!到我住的地方去!”堂哥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点点头。
一路上,不知道转了几趟公交车,终于来到了堂哥租房子的地方。
到了门口,堂哥告诉我:“这里是坊虎桥!”
我没有做声,只是微笑着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堂哥要回原公司办理辞职的相关手续所以每天我都会一个人去天安门。
到了天安门才算得上我真正感觉到北京的繁华与美丽。再后来的几天里,堂哥去哪总是叫上我,堂哥说先让我熟悉一下环境。
再后来,是我整天找工作的时间。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当一个人真正要去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竟然是那么地困难,那种困难或许以前有过,可是很少有人去在乎它!
每天清早,我就必须起床。然后,正式着装准备好一切找工作用的上的材料与相关招聘之类的报纸一家一家地去找。
那样的日子过得很无聊,平生第一次让我尝到了什么叫做孤独与寂寞。
我害怕没有生存下去的理由,但是我并不希望自己有着很大很大的理想却找不到适合自己的工作。
记得有一次,堂哥带我去一家广告公司去应聘。
那家公司离我们往的地方很远,一大清早我们俩洗完脸整理完衣服对着镜子左三圈右三圈照了好几遍之后便出发了。
进入公司的大门,我突然又害怕起来。
“怎么啦!”堂哥返过头来看我。
“有些不太习惯!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我回答。
“进去吧!记得等下进去了以后给我学乖点,多说些有关工作经验的话,少讲点无关的东西!”
我听着直点头。
我早已明白自己此时此刻变成了什么……
接待我们的是一个中年男人,那个男人穿着一件干净的白衬衫,整个人看上去很绅士的那种。
“以前做过什么呀?”那个中年男人挺直腰看着我。
“学……哦,不,我是学广告的!”(堂哥在北京上过大学,他是学广告的,他教过我一些有关广告方面的东西。堂哥说我写作能力与口头表达能力还不错,应该可以)
“那也不错嘛!年轻人学这个也很好!”
“哦。”
“那你说说你以前都做些什么吧!还有……”
“……”
我们聊了很久,当时和那个男人在聊天的时候,我就在想他为什么一直都在问我这个呀!他是怎么一回事呀!
好不容易和那个所人说完,走出那家公司没有过多久堂哥突然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
“刚才不错!”
“哦……”
或许真正的幸福与快乐不是结果,而是过程!
那样的应聘我一共去了好几家公司,结果等待我的是同一个答案:我给你消息!
那样的答案好像在我的脸上写着这样一句话:你等我的消息吧,过几天我再告诉你你不用来了!我们这里不需要你!对不起!
记得有一本书上写着这样一句话:痛苦的人,总会遇到令人痛苦的事情!
那一刻,我真的明白了!
那一刻,我真的明白了为什么说中国文化很深!
在北京的每一天,我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就这么整天飘荡在街上,那种感觉太让人伤感。午后的阳光总有些刺眼,我有点不太习惯。我不想用那些被人讨厌的汗水一次又一次让自己往脚下的水泥地面上不停挥洒!北京,我曾经把她想成是一个装满幸福与快乐的地方,那真的很正确。可是我忘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当自己还不能去拥有她的时候,即使她就在你的面前,你也只能眼看着她离你远去……
我后悔自己来到北京,因为我在破坏自己的梦想!
我后悔了……
我后悔来到自己一直梦想来的地方!
或许,此时此刻自己还缺少些什么东西……
离开北京的那天,我把呆在北京一个多月来写下的所有的稿子都扔在路边的垃圾堆里。那些曾经伤痛过后的感触被我在离开的时候全部丢在垃圾堆里。我告诉自己:我不能把那些本不应该留下来的东西带去另一个地方。我只是习惯自己的一种生活方式,不想让别的东西去为难它去伤害它!
火车带着我去了济南。
我把所有的痛都留下那些笔记本上,那些笔记本永远留在了北京!
或许,你不会再想念
或许,你真的很留恋……
或许,你不会再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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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风里的孩子
爱听阿杜的那首《你就像个小孩》,喜欢郭敬明总是把自己叫成孩子,其实我也是个孩子。一个风里的孩子。
似乎我又想起小琴的话,你真像个小孩,风里的小野孩子。听了她的话,我才知道自己始终还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里。我一直都是一个会玩些文字敲些键盘唱些湖南卫视音乐不断常常播出的好歌流离失所的孩子。
小孩子在外面打工要听话,为家争口气!老爸在电话里也叫我为孩子。
孩子。风里飘泊的孩子。
我真正觉得自己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还在上高中。高中的生活对于我来说很精彩也略有些无聊。我学的是理科,和郭敬明一样,但结果却没能和他那样一步表云踏进那座东方最耀眼最灿烂夺目的森林城市——上海;也没有像韩寒那样虽然离开了绿茵操场最终却能摇身一变成为一个很有名气的常被那些所谓大艺人们挂于嘴角边的少年才子。我真是一个可怜的被芸芸众生随意抛弃的流离失所的孩子。
风中的孩子,像剑下的雪梅,摇晃着最后的弱小的身子,孤独地伫立着,却自始自终都在试图让自己去期盼一种阳光快点到来。这是我写给自己的文字,也是写给那个风中伫立的女守卫员,其实她更像一个风里的孩子。
我总是在脑中想些过去美好的回忆,那时是快乐的,又是天真洁白的。这是我在给跑写的E—mail中的一句话。我很喜欢跑平日里用双手在键盘上敲出的所有零乱不堪的文字,跑的文笔很好,他说他也是一个孤独的孩子,不同的是他是一个从小生长在楼房森林中常常被嘈杂的城市噪声重重围着的小孩子。对,跑比我小,所以我总叫他小孩子。
跑总会给我一些深奥的文字,跑把那叫诗,我也同意。
花下土润心,月天鸟食蚊,人世理如从,叫人生畏心。这也叫诗,这便是跑给我的文字,我们都把它叫诗。
我喜欢跑写给我的诗。
想到诗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小琴。小琴比我低两届,我高三,她高一。那时候校园或许还是美丽的,我想。小琴天生聪慧,学习成绩好,不像我学无虚名调皮捣蛋玩弄文字通宵上网发一些无聊的贴子。小琴与我相比,她简直就像一个被上天送来的小天使。她美丽,她漂亮,她作文写得好,她唱歌好听,她就是这样的完美地让人心疼。
小琴说我像个小孩,她说这话时我还没高中毕业。现在我毕业了,她也该上高二了。于是,当我夜里被一场噩梦惊醒时,我总会赶忙爬起来然后打电话给她再然后我们一起痛哭一场。
小琴就是这样子,她永远都知道我其实很自卑,虽然我常常快要在别人面前笑掉大牙。所以说,我一直以来都很喜欢听阿杜的那那首《你就像个小孩》,而因此我也破例在中华少年文学网上写了一首诗,诗名为《你就像个小孩》。
我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想宿舍的日光灯已经灭了,整个房间里还剩下一盏不足于15瓦的白织灯泡还在亮着。我想这时候外面一定很冷,因为我已经发觉我的双手都冻僵了。
手痛了。腰也酸了。腿不能伸直了。眼睛更痛了。
夜里,一个风里的孩子还在咬着牙挥着笔杆在写一些似乎很莫名的文字。文字很少,却凄美。至少我是这么想的,这也像跑说的那样:你痛的时候,就努力地哭吧,没有人会知道,或许那时候你还会有点开心的。我想此时我的手也痛,眼也痛,全身都在痛!
一个在痛苦中还能写字的孩子,老师说他一定很可怜。可那时候我不懂。
现在我只知道,一个风中飘荡的孩子有多么的可怜。可是夜深了,人静了,没人知道。
我想着想着,还是有点想哭了。一个寂寞的孩子,独自在他乡打工仅仅只为了一个月挣上两三百块钱的孩子。一个人静静地在笔尖寻觅风华正茂之年的所有回忆的孩子,竟然还能笑起来。这答案对我来说不行,这唯一只有小琴与跑知道。
你想得太多了,不能再想了,跑在信中说道。
是的,我想的确实多了,我总会把自己那风中的瞬影全部幻化成一个无比快乐的人间最基本的幸福。
幸福在哪里?这里。这里有我的幸福与所有想拥有的快乐。
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用说了,只要夜是静的。哪怕是一个寒风下瑟缩的孩子也会感到丝丝幸福越过心头的。也许我就是这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