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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警方所不知情的地方,程秋海一直想都想解释清楚,事实上这种事情我们是解释不清的,最好的方法就是顺其自然的自然流漏,决不能自己口若悬河的解释,这样能够带来的唯一事实就是:警方认为杜雷是偷车贼,这车一定时赃车,我们三个被定义为销赃团伙……
最后我们四个没有一个好人了,牵连到杜雷的车也变脏了……
解释并不是诠释,我们这样的说法最后还得到了警方的口头奖励:拾车不昧!
这样的口头即便毫无意义,却要比我们四个再次以团体的形式入狱要美好且幸福,我想。
我们离开通往监狱的途径之一,三个男人徒步走在通往北京的路上……
维平看着我说:我们要重走长征路了!
程秋海说:不会吧?
维平说:我们以后就要走着去见杜雷了!
事实上程秋海应该是很希望采用这种方式去北京,在路上很有可能就已经写完了一本关于长征的书《西行漫记》,最后被一家出版社改名为《西游记》出版了,作者仍旧是吴承恩的无奈。
我们三个的确是一路向西地奔走……
就这样的交通方式我充满希望,最理想的方式就是当我们走到杜雷监狱的时候,杜雷都被释放了。就这样的交通方式导致的时间,呜呼!我无法可想。
抗战都打完了,我们也就该到了……
维平是第一个提议说饿的人,这就是程秋海和维平不一样的地方,至少维平是知道饿的,程秋海一直以来就没有说过自己是饿的,不过他平时还是需要吃饭的,我时常想象他已经被羽化,最后选个良辰吉日也自燃一次,最后在我们的头上又多出来一个神灵。
这就是神明众多诞生法中的一种,且很是实用,至少这就像是维平说过的一样,“我们是不是一直都很浪费!”。
这样的方式能够得到的唯一好处就是成为干尸。
维平的提议我时常没有兴趣,不过这次是完全例外的,事实上我也已经很饿了。
程秋海跟着我们两个,直奔路边的一家餐馆而去,这就是没有交通工具的好处,可以随心所欲的想停就停,我想。
我们失去了杜雷的车,维平说:我们这样是最不浪费的!
我没有做出任何回答,只是说了一句:我们吃什么啊?
程秋海说:我只要来一份肉丝面就行了!
维平说:我们可以大吃大喝了!
我和程秋海不解地看着维平。
维平推开那家餐馆的门,说:我们以后可以把钱全部花在我们的嘴里,因为我们以后不用再给杜雷的车买吃的了。
这些钱以后就将要完全用在我们的嘴里,这诚然又是一个事实,我想。
程秋海和维平转身回来,看着我说:我们今天中午吃什么?
我看着这家餐馆的门说:不是说好了的,把杜雷车的零食钱花在我们的正餐上。
程秋海说:我们去吃鸡!
维平说:这里的鸡很贵的。
程秋海笑了笑说:那是在美国。
维平说:为什么啊?
程秋海说:母鸡都用来做肯德基了,公鸡则全部用来治疗艾滋病了,这就是为什么美国鸡肉贵的主要原因。
维平说:中国的鸡也开始价值不菲了。
程秋海笑了笑说:这就是我们正在赶超美国的最好证明。
按照程秋海的价值观和发展观可以完全解释美国发展克隆技术的真正原因,就这样美国的又一生物灭绝了。
维平在程秋海的怂恿下终于决定也去吃这一即将濒危的物种——鸡。
程秋海笑了笑说:我们这次将要吃的已经不是鸡了!
我完全赞同程秋海的话,事实上我们现在可以吃的每一种生物,都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生物,而是类似于恐龙的肉和骨头,这就是为什么长者时常说我们要比他们幸福的原因,我想。
维平指着一家萧条落魄的饭店说:我们就在这家吃吧?
程秋海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不过身体还是移动着靠近维平指定的那家饭店。
维平说:这样的饭店经济且实惠。
程秋海终于开始说话:如果真是这样它就不会是今天我们看到的样子了!
这是程秋海说过的一句很经典且很正确的话。
维平闻声止步……
最后我们集体一路向西地去寻觅另外一处有鸡吃的饭店。
这样的走法是很现实的,我们充满想象地一路前行,最后一步没有停留,就这样的方式只能造成我们提前抵京。
8(1)
我们想着饭店里的鸡的种种别致的造型,身体却在现实的公路上奔赴……
程秋海一定是饿得不行了,才说:我们还是去附近的老农家吃饭吧!
维平拍手赞同,说:这样会很便宜的!
维平一直现实着……
程秋海笑着说:农家院的鸡充满着神奇!
程秋海一直浪漫着……
我们离开象征着现代化的交通建筑——公路,莫名其妙的走向灯火阑珊的乡村之路,此时我才深感什么是真正的大地,就是当你走的时候,不知何时就会深陷泥坑,当你进退两难的时候只能无奈的选择继续前行。当我们在公路上行走的时候,也会突然消失在这个离奇的世界里,很可能是被撞死的谋杀,或是直接跳井的自杀。
维平说:乡村小道就是乡村小道啊!
程秋海在一旁笑着说:旁门左道就是旁门左道啊!
程秋海指着一处灯火更为阑珊的房屋说:我们还是选择就近原则吧?
维平频频点头表示同意与程秋海看法……
维平担心自己会被瞬间埋葬在这充满泥土气息的乡间小路上,城市的道路很少看见泥土的痕迹,应该就是担心城市的治安情况;如果突然发生意外死人了,随机在路边挖个坑埋了,第二天路上的行人还会上报相关部门说:在某某区某某大街发现一冢。
就这样马王堆诞生了。
维平和程秋海走到一家门口,我紧跟着他们两个看着那家的门口,维平也应该是饿得不行了,决定亲自去敲开那家的院门。
我和程秋海完全在心理上支持他。
维平满怀信心地敲着院门,结果里面在第一时间传来了狗叫声,维平瞬间消失在这家门口,我和程秋海也转身离开去找维平,维平站在不远处的一家灯火最为阑珊的人家,大口大口的喘气,我想这应该就是程秋海所说的乡村生活充满着离奇的原因。也许我们不是来这里大吃大喝的,很有可能是来这里疗养的。最后我们三个集体得了一个被城市里的医生取名为狂犬病的恶疾,结果这个村子里的人们把我们的病症定义为他们唯一深知的疾病——艾滋。
维平仍旧喘着气说:哎呀!太意外了。
程秋海笑着说:乡村就这样!
我看着维平说:不如去这家吧!没有院门,可以长驱直入。
程秋海说:是啊!这家的情况一览无余,应该是没有意外发生的。
维平仍旧担心地说:还是你们两个去敲门吧!
程秋海看了我一眼,程秋海的眼神永远不能用正常人的理解方式去理解,这是维平告诉我的,我至今记忆犹新。
程秋海一个健步走到那家的房门处,程秋海向我们两个示意过去看看,维平也看了我一眼,结果我们两个前途未卜的走到了程秋海的面前说:怎么了?
程秋海指着门框上面的一个牌子说:快看看!这里是不会有意外的。
我和维平抬头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三个字:小吃部。
维平说:哎呀!一定快要停业了。
程秋海说:为什么啊?
维平说:在城市里,小吃部还是有一定发展前途的,因为我们不会做饭,即便会了,我们也没有时间了……
程秋海说:也是啊!
维平充满信心地说:这次不走了,就在这家吃了。
程秋海推门而入,我和维平尾随其后相继入室,屋子里面除了老板娘和老板以外就剩下我们三个还是人了。
老板娘春意盎然地走过来说:你们三个吃什么啊?
程秋海起身说:食鸡!
老板娘看着程秋海说:吃什么?
维平在一边开始解释说:他说的是想吃鸡。
老板娘看着程秋海说:今天公鸡没有了。
程秋海说:不会吧?这么快就绝种了!
维平说:那就来母鸡好了!
老板娘说:母鸡好像也没有了,老母鸡行不?
维平看了一眼程秋海说:行!
程秋海坐下后说:据传闻农村的老母鸡更像鸡!
老板娘说:怎么弄啊?
程秋海说:清蒸应该更好吃一些。
维平说:就这么定了来清蒸!这样还不浪费。
一直以来,维平就这样现实着,程秋海就这样浪漫着。
五分钟后,维平说:怎么这么久?
程秋海说:老母鸡皮厚肉厚,当然要多蒸些时日了!
维平频频点头说:是啊!是啊!
老板娘说:你们的饭和老鸡在一个锅里面蒸,所以要20分钟左右。
程秋海再次说了一句国产的历史悠久的名言警句:好饭不怕晚啊!
我和维平频频点头说:对啊!对啊!
20分钟后……
三大碗的米饭相继被老板娘端了出来。
程秋海说:清蒸老母鸡呢?大姐!
老板娘笑着说:好了!
我们三个翘首企盼……
老板娘一路小跑手里面端了一碗热汽扑鼻的东西回来了,程秋海说:很有鸡的味道。
老板娘把那碗清蒸的东西放在了桌子的中间说:清蒸老鸡!
维平说:这是鸡吗?
老板娘说:是老鸡!
程秋海疑惑不解地说:这是清蒸老鸡的?
维平摇着头说:不是!是清蒸鸡蛋羹。
老板娘说:我们这就叫清蒸老鸡啊!
就这样我们一直在验证着程秋海的想法:老母鸡很有鸡的味道。
后来我们终于明白一个真理:没去过的地方,凡事皆有可能。
第二天,鸡蛋羹的事情促使维平毅然决定坐火车直奔北京。
维平觉得徒步走到北京是没有可能的,只是因为我们三个不会乞讨,这样的方式不适合我们的主要原因就是我们一路施舍,结果我们走过的路线成为经济富庶的地方,最后我们三个集体乞讨了。
我们决定改成坐车抵京,去见杜雷。
我们三个在一个小镇的小旅馆暂住了几天。
住在小镇的小旅馆里面,你能够得到的唯一结果就是什么事情都会变小,小了就可以忽略不计了,我想。
当你无缘无故地就不再拥有一些东西的时候,你总不至于留有去报警的理由,除非水浒里面的情节又重现江湖了,这个时候说不定连你都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的尽头,最后还被当作包子或者饺子之类的被卖出去,如今这种情况如果存在的话,你也许会被做成汤圆之类的被卖掉,上面还要标明是新品汤圆上市——全肉馅。
8(2)
庆幸我们暂住地只是旅店,如果是饭店这种事情是完全有可能在我们的身上发生的。
这里面损失最为惨重的就是维平,他的捕鼠器一夜之间全部不翼而飞,程秋海开始构思东西丢失的原因,当我们离开这家旅店的时候,终于得出结论:一定是旅店的老板借去捕鼠了。
最后我们终于登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
维平在上火车的那一刻开始怅然失色,应该就是那种出了车祸还要在自己支付医疗费的无奈,这样的想法诞生在他的思维里,绝非偶然因为我们下了火车之后就没不再有钱,维平原计划在天安门广场买掉它们,以维持我们的生计,结果往往就是这样的不尽人意。
至于为什么会选择在天安门广场卖掉那些东西,维平的解释是:这样会很有机会申请专利。
结果专利的验证期就这样被那个小镇的小旅馆的老板拿去内测去了。
火车开始渐渐远离这个充满回忆的小镇,渐渐远去最后只剩下维平一个人的无奈之举,我和程秋海只能安慰维平说:不就是内测吗?不至于的。
维平心灰意冷地说:公测的时候就晚了。
程秋海说:古人云,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重头再来。
就这样维平一直以重头再来的方式坚强的活着,结果是时常的失败,经常地重头再来。
火车一路向西地奔跑在大地上……
我时常回忆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这些东西莫名其妙的记忆犹新,这是很那讲的一件事情,我想。
记得还是在学校的时候,同寝室的一个朋友;时常逃宿不归,最后他在我们的记忆里逐渐消失。一次夜里,他的意外出现,导致了我们极为冲动的行为——报警了。
结果他被逐出师门,理由就是极为单纯的迟到早退。
这样的记忆我至今无理由的保留着,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件事情是哪哥们干的我已经淡忘地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