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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记忆我至今无理由的保留着,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件事情是哪哥们干的我已经淡忘地所剩无几。
这也许就是我们经常说的那句:该记的瞬间就被遗忘,想忘的却始终不能忘。
火车上维平显得意外安静,我和程秋海开始检查是否带有什么危险物品,人在如此失意的状况下是无法预计的,说不定再次发生基因变异的事情,我想。
结果程秋海只找到一个危险品——指甲刀。
我说:这个也算啊?
程秋海说:很容易就死在这个上面。
事实上程秋海说的也是很正确的,人往往是最脆弱的,我们能够长成今天这个样子,着实是不容易的。我们很容易就死在这些东西上,动物则很可能就不会,原因就是仅仅我们会使用工具,结果我们往往就死在自己会用的这些东西上,最后我们又要把我们的工具改名为凶器,这诚然又是很无奈的事情。
我们就这样一直碌碌无为的活着,却又偶感喜悦,最后我们常常失落在这个扑朔迷离的世界。
维平静静地看着车窗外面的世界,沉默到一定境界只能导致后来的滔滔不绝,维平终于开始说话了。
维平说:我们出来多久了?
程秋海恨不得把鞋脱掉来计算我们已经饿了多少天。
维平说:杜雷在第几监狱?
程秋海开始迷茫了,因为这不是完全能单纯的依靠脚就可以回答的问题。
维平说:杜雷还活着?
程秋海越加迷茫……
维平说:程秋海?
程秋海更加迷离……
维平说:程秋海?
程秋海已经不知所云……
维平说:程秋海?
程秋海已然不知所措……
维平说:程秋海?
程秋海起身想随即跳车……
维平说:干什么去?
程秋海放弃杂念,再次回到现实,因为这个问题他是绝不会让维平失望的。
程秋海说: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
维平说:你已经紧靠车窗了?
程秋海说:我想仔细看看的。
由于高度紧张,程秋海再也控制不住,几乎失控地放了一个屁,其响无比应该可以直接传到开火车的那节车厢里,我想。
维平怜香惜玉地说:女娲可以休息了!
程秋海在众目睽睽之下,稳如泰山地缓缓坐下,说:为什么啊?
维平淡淡地说:今天你替她补了!
最后程秋海在火车的呼啸声中沉默……
我们就在其他物体悄然到来的时候,才感到自己的渺小。
程秋海应该是很后悔刚刚说的解释,他着实应该说:想在车窗外面把天给补了。
维平开始回忆他的第一个女朋友,我迫不得已成为他的唯一听众。
维平的第一个女友,小他两岁,维平勾勒着她的美丽,这一点程秋海表现出深信不疑地态度,以此方式来维护维平第一女友的美丽,这完全类似于唐吉坷德一直坚信自己的女人是世界上最为美丽的,这两者几乎是一样的,程秋海尽力维护维平女友美丽地位的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不想在刺激维平的憔悴的心灵。
维护的背叛者这就是我们现在的生活。
我看着已经长时间沉默不语的程秋海,说:维平说他的女友呢?
程秋海回过头看着维平,且极为热情地追问:她一定是很美丽且善良的。
维平看着程秋海的结论,激动得几乎无语了。
程秋海即刻转移话题,说:你和她相识几年了?
维平几乎无声了……
程秋海继续拓展思路开发崭新的话题,你和她是不是有过初吻啊?
维平仍旧持续着安静……
程秋海无奈之下大胆挑战了一个更为全新的话题:你们不会已经?
维平终于出声了:我们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
程秋海悔恨终身地想收回刚刚脱口而出的问题。
程秋海慰安地说:这个世界上唯一不缺的就是女人。
维平看着程秋海说:至少我们都缺。
程秋海觉得已经江郎才尽,没有继续自己的问题,开始把主人公换成我,说:你第一个女朋友怎么样?
维平开始凝神关注这个话题。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关注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最后这些事情如愿以偿的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我们还是要把所有的事情无奈的推在别人的身上,最后我们谁都分不开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8(3)
我的第一个女友,应该说是根本没有记忆,在我的世界里。
不过我的第一个女友可以证明一个真理:现在的我们渐渐成熟了。
当我们真正地感到自己开始成熟了,我们也会同样发现我们将不再拥有。
程秋海一直也没有提及过他的女友,似乎程秋海从未拥有过一样,维平为了缓解舆论压力解释说:他是为了事业。
就这样程秋海在与他自己的事业同床共枕的时候突然异梦了,最后他失业了,几乎什么都没有剩下的干干净净。
程秋海经常说的一句话:世界上的女人随机地发生着变化,那就是胖了。
这是一句被维平收录的经典语句,程秋海的名言警句导致了维平的第二次失恋。
维平开始回忆这个铁铮铮的史诗。
维平一直以来就认为像名言警句之流,应该留在最后的时候发挥出来,以证明自己依旧学识渊博的具有实力,结果他经常在幽默的过程中尝到恶果。
维平微笑着说:你一天一个模样!
维平女友低着头说:怎么了?
维平开始大胆引用程秋海的幽默技术说:哦!也没什么,就是胖了。
最后维平再也看不到他的女友。
程秋海听过笑着说:她应该是去减肥了。
维平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说:最后减没了。
程秋海提议说去餐车吃些东西,维平起身意识着自己同意程秋海的建议,我们在深感迷茫的时候,也仍旧需要吃饭,这是很现实的事情,我想。
维平和程秋海还是做到紧贴车窗的位子上,我看着里面的苍蝇缭绕,心里颇不宁静,程秋海怜悯的心再次席卷,说:啊!多么可爱的生灵。
在程秋海的心中,蟑螂都变得如此可爱,这是多么善良的人啊!我一直都在想象他一直失意的原因。
事实上我们就是这样,在极其无聊的岁月里,时常感到这个世界确实美丽,结果当我们不在无聊的时候,却遗忘了这个世界的美丽。
程秋海坐着等待维平请客。
维平也静待着程秋海的大方出手。
我们就这样静静等待着其中一个首当其冲的慷慨一回……
结果在火车上待了大半辈子的列车员突然说话:请你们几个到普通车厢里面等待下车。
维平再也控制不住了,说:给我们来三杯水。
在维平的眼中火车上的水应该是免费的。
列车员没有办法给我们每人一杯水,说:你们几个想吃点什么?
维平说:我想问一下,还需要多久到北京啊?
列车员看了看自己的表说:应该还有两站地的时间。
维平说:给我们来三份炒饭。
程秋海说:我要熏肉大饼。
维平说:那我就要咖喱饭好了。
程秋海说:那我就来一份鱿鱼炒饭吧!
维平说:那就来两份猪扒饭好和一份鱿鱼炒饭,就这样了。
程秋海仍旧想要脱口而出一个:鱼翅盖饭!
结果列车员没有给程秋海脱颖而出的机会,就这样被维平的嘴给意外的定了下来,这是很违心的一顿饭,我想。
程秋海看着一人专政的维平说:你认为火车上会有咖喱的?
维平说:你认为这里会有鱿鱼的?
列车员看着程秋海和维平说:其实你们说的这两样都没有。
这是很好的答案,皆大欢喜的美满幸福……
维平看着列车员说:那火车上有什么啊?
列车员回答说:蛋炒饭还是可以做的!
程秋海说:那就来两份蛋炒饭外加一份蛋包葱和一碗米饭。
维平没有在说肉包葱来压抑程秋海的胃口,事实上他说了也没有用,在中国的火车除了人肉几乎看不见什么肉类产品,我想。
仅仅五分钟的时间,我和维平的午饭就已经好了,程秋海仍旧在等。
维平大口大口的吃着,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的蛋包葱怎么难产了!
程秋海淡淡地说:孔子云好饭不怕晚啊!
维平看了一眼程秋海说:孔子也吃蛋包葱的?
程秋海看了我一眼说: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吧?
我嘴里面还有饭只能摇头,所以只能用肢体语言来回答我对孔子的看法:不知道啊?
维平拍案而起说:哥们都表示孔子是不喜欢吃蛋包葱的!孔子喜欢的是肉包葱。
程秋海看着维平满脸狐疑的说:你怎么知道孔子就喜欢吃肉包葱的?
维平满口米饭地说:孔子云“三月不知肉味”,这应该就是孔子肉吃多了的缘故。
我频频点头,事实上我此时此刻的点头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只是觉得火车上的蛋炒饭仍旧和陆地上的蛋炒饭有一拼的好吃,其它什么也不能说明,我想。
程秋海这个时候终于认输,这是一个真理少数要绝对服从多数的。
还有一点制约着程秋海的态度,还是孔子说的一句话:三人行必有我焉。就在这个时刻,已经有两个老师都决定让孔子去喜欢肉包葱,他怎么会自身一人去自学让孔子去喜欢蛋包葱的方案。
我和维平已经杯盘狼藉的时候,程秋海还是在等……
过了一会,程秋海揭竿起义地说:不是的!科学家在孔子的口腔里都已经发现大量的核酸分泌物了。
我们就这样在讨论着早已经灰飞烟没的人,这个世界上往往在最混乱的时候将要降临某种意外的东西——蛋包葱。
程秋海看着列车员说:怎么看不到蛋啊?
列车员说:火车上没有鸡蛋了。
结果程秋海吃了一顿葱包葱,最后程秋海在饭桌上举案齐眉地发誓说:我从今以后都不再吃葱了。
维平看着失落的程秋海说:哥们,走的时候不留下什么,来做纪念!
程秋海摘下挂在车门处的意见留言簿,在上面写了自己由于这顿饭而分娩出来的感慨,我和维平看着程秋海,程秋海笑了笑掏出自备的笔在上面写着:鉴于对蛋包葱等于葱包蛋的建议,希望火车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养两只鸡,这样就可以解决上面遇到的关于同性恋的问题。
我们三个再次回到原来的座位上。
这个世界上的一些事情,就是这样安分守己地继续着,其间莫名的伴随着一些意外的发生,我们于是什么都不能决定这些事物的发展方向,这就是被我们一直以来定义为神奇的东西。
8(4)
火车上的葱包葱足可以说明这里的一切,男人全没了,也可以说是女人真的全没了,那我也就只能选则男人,这就是同性恋能够诞生的根本原因,这是一个必然事件,一直以来没有蓬勃发展的原因只是时间的问题,我想。
程秋海显然已经营养不良了,食物这种东西什么吃的太多了都会照成消化不良的,吃的品种太多了也会照成消化不良的,吃的太少也是一样的营养不良,吃的品种太少也是一样的营养不良。
这就是我们经常所说的什么事情都不要做的太过的原因,我想。
饭后的维平显然已经情绪相对稳定了许多,这就是所谓的互补性,精神上的空虚完全是可以用食物来补充的。
程秋海对一直坐在车窗旁的维平说:维平,我们两个换一下位子,怎么样?
维平看着程秋海说:为什么啊?
程秋海说:我头晕……
维平说:你不会是晕车了吧?
程秋海说:不知道?
维平看着我说:兄弟你和他换好了。
我起身和程秋海换了座位,程秋海紧贴着车窗坐下,维平开始注意程秋海的一举一动,我坐在维平的旁边……
维平看着俨然成为壁虎的程秋海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程秋海仍旧贴着车窗说:还是晕……
维平说:晕车的人最好不要坐在靠在车窗的位子上。
程秋海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维平说:为什么啊?
维平说:我也不知道,只是听杜雷这样说过。
程秋海说:哦!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坐在紧靠车窗的位置上,还是一个诗人,感觉永远要比在车窗旁坐了一个白痴要好。
维平开始渐渐犯困,程秋海起身拉开车窗,这一举动引起了车厢所有人的关注,除了我和维平以外。
维平看着程秋海说:不会是控制不住了吧?
我说:他应该是想吐了。
我刚刚说出我的伟大猜想,程秋海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泻千里了。
这是很多人无法比拟的,这样的情景是需要建立在很多元素基础之上的,首先你要坐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