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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直走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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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身一人闲逛在沧桑的北京街头,不知什么原因我时常习惯用沧桑来形容北京的现在,即便此时已经不再沧桑的欣欣向荣,还是依旧无法改变这座城市给我的唯一启迪——落后就要挨打。
  在北京某一处罕见的垃圾堆旁,我想也许会就会遇见我们一直都想见到的杜雷,我说过这种几率很小,应该就是这种浪漫的环境难找,北京垃圾堆的难找程度和公共卫生间的难找程度几乎是一样,所以可以看见杜雷的机会也相应的要少一些,可以这么说我们再也找不到杜雷。我不敢想象我们三个究竟是在找到杜雷之前,被财政赤字饿死还是被内急的情况憋死。想与不想结果也是一样,结果就是客死他乡。
  我仍然只身一人继续前行,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是感觉这个城市越加拥挤,这足可以证明一个事实:这里要奥运了。奥运在我看来只是比赛而已,只是参加的人多一点罢了,这和我以前在学校的田径运动会没有什么不同,结果导致了所有的人趋之若鹜的注重,还有的人把自己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忘记了,最后还要依赖一些药片来维持自己的性。
  只有在道路上多了行人,这时两旁才会涌现出诸多的商店,这全然是城市诞生的最初理论,记得我曾去过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后来就不再陌生了,不再陌生的理由就是我无奈的在那各城市住了20年。
  在我还读中学的时候,看见过一家服装店的门口俨然立着一个偌大的招牌,上赫然写着:清仓狂甩!结果我都读了两所中学,最后终于毕业的了,那家店还在甩。
  事实上我也是这样的活了20多年,结果仍在活着;这与那家服装店是一样的,以前就甩,现在还在甩,以后也要这样继续的甩,就是这样的一直在甩,我们就是这样一直在活着。这就是我们的现实生活,我想。
  突然维平打来电话说:哥们!在哪呢?
  我淡淡地说:不知道啊!应该还没走多远的。怎么了?
  维平说:旅店失火了。赶快回来啊!
  我转身开始往回走,对电话另一头的维平说:快打119,我正在往回走的路上。
  维平笑了笑说:你只要在火灭之前回来就行了。
  我站在原地说:为什么啊!
  维平说:旅店是有人身保险的,可以公费医疗,还可以得到一笔钱,哈哈……
  维平突然挂掉电话,我想应该是没电了,不然他是绝不会突然停止他那高兴的笑声的。
  结果我在维平最后的笑声中迷路了……
  我开始尽力寻找那条可以让我回去的路,结果我仍在迷途之中;我开始怀疑是不是因为人太多的缘故,才导致我无法辨别此时走的是不是就是我来时的路,我们时常把一些奇迹寄托在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的事物身上,结果就是我们不会看到任何奇迹。
  这才是我们一直要寻求的东西,一条同样的路,但是我们至今也无法回到过去。
  最后我终于还是迷路了……
  我很喜欢用最后二字,并且时常把这两个字与终于两个字用在一起,这一切也许会有很多人看着不尽人意,不过我仍旧习惯这种写法,我始终觉得多一点要比没的可写要好。
  我看着满路的行人,这种情况下看见男人就怀疑是维平和程秋海在学拉登乔装而行;我开始理解拉登生命的真正含义,要让所有的人都觉得他的确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怎么就是看不见路上的行人,也许是因为我的头发太长,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我足可以看清他们的身体,却看不清他们的内心,这究竟是头发太长的原因,还是我们太年轻,这是我此时仍旧迷茫不知的事情。 txt小说上传分享

8(7)
在我的步履下,天越加黑了起来,黑天能够给我带来的唯一感觉就是天还会亮吗?当路灯照亮我的双眸,我再次看清了这个城市的繁荣,这只能说是一种错觉,我想。
  如果一座城市在黑夜里一片寂静,那应该是离地震不远了;北京此时仍旧继续的繁荣可以说明这座城市一直是不安静的,灯红酒绿的王府井,一切就是这样的证明着这座城市曾经战火通明,如今还可以清晰看见是谁留下的弹孔。
  有些事情像是已经停了很久,我却仍旧可以想起,这可以说明这件事情的时间还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长,我想。
  当我们真的沦落到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时候,到那个时候事情才是真的已经离我们很遥远了,遥远到我们都无法想象是怎样开始怀疑是否真的有过荒谬,那我们也就真的该去只能想象了。
  这就是我们一直所说的想与想象的不同,我想。
  当我们开始想的时候,尚且还能够说明你可以完全确定曾经是拥有过的,当我们开始想象的时候,只能说明你曾经似乎拥有。
  我开始不能完全确定我走的此时还是不是路,当我再也看不到他们的时候我可以确定我走的是条路,这条路的名字被我们定义为——迷路。维平和程秋海就这样再次消失在我的世界里,这也只是在我看来,在他们两个的眼里结果是我无声的消失在他们的世界。
  我此时不知是说行人如织好一点还是人来人往要好一点,放在来形容北京的繁荣,我此时不知怎样去维护或者说是揭示我们首都的真正景象。有的时候我们简直无法去判断我们这个已经活了很久的世界,这就是我时常所指的这个世界充满着离奇。
  结果我只能这样去说明我们首都的繁荣昌盛——路上堆满了人。
  人越来越多,说明我能找到维平和程秋海的几率又多了一点,他们两个何日能有可能已经拿着赔偿保险金满世界的挥霍,找到杜雷的几率也相应的提升,很有可能是昨天刚刚出狱,今天就在大街上接风洗尘了。
  一切皆有可能说的就是这样的事情……
  我一个人静静地被安排在这个完全陌生街上,看着满街上皆有可能是他们三个的行人,曾经读过一篇被叫作《故都的秋》的文字,作者姓名我只能坦然地说早已经忘了,至于作者的名字当时初次看到的时候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最后还是被遗忘了,只记得是非常意外的死在一个岛上,与世隔绝了。文字里面说了一个作者自己的想法,就是北京的秋是最像秋的,此时我只是想说北京的冬才是最像冬的,这样的感觉并不像是那个已故作家的错综复杂的孕育了几十年才断然的想起,我能突然体会到北京的冬天着实才是最像冬天的原因就是北京此时的风很凉,我想。
  上帝这个时候就会趴在自己的阳台上说: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感受过南极的风!
  我无语……
  突然一个来自叫作上帝和谁语聊的陌生短信说:你好!今天西北风3~4级,友情提示:秋风扫落叶,西风扫垃圾!哈哈。
  就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什么才叫心想事成!
  似乎像我们这样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迷路要远远好于轻车熟路,迷路的人往往会以身殉职在陌生的且充满意义的道路上,而那些人将要死在自己闭着眼睛也走不丢的道路上,这是很可怜的意见事情,我想。
  记得曾经有一个朋友时常说自己的命十分硬朗,要是死的话已经死了好几十次了,后来他给我们解释每一次足以能够要他命的经历,结果在浴池里面洗澡的事情就要了他的十多次命,后来我们得出一个疑问: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屁话是那个小子说的?
  我们也同样的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要死早就死在上学的路上了,结果我的运气依旧如此寡淡,我想这就是屁话不能轻信的一个事实。
  什么都是这样的不堪一击,就像是我们每天起床后的无力,当我们真正有了激动的勇气,最后还是要躺在床上继续安睡,等待或是迎接下一个无力……
  我们反复的做着一件事情,却并未感到疲倦,这就是为什么上帝要创造我们太多,而创造其他动物太少的原因。
  维平再次打来电话说:我们躺在急救车里,你在哪呢?
  我说:是不是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飞了?
  维平说:程秋海已经被提前运往医院,他已经被医院弄的跟埃及木乃伊似的了。
  我说:是不是大面积烧伤啊?
  维平笑了笑说:不能啊!当时他一直躺在旅馆的浴缸里,怎么会烧成那样,一定是想要得到最多的赔偿金,早知道我也这样做了。
  我说:你们在哪家医院啊?
  维平说:在三环路人民医院!快来啊!快没电了,挂了——要快啊!
  我还没有回应,维平的电话再次挂了……
  我环顾完全陌生的四周,开始想象我什么时候可以走着到达三环。当我走到首都三环的时候,程秋海和维平应该已经在上海的街头大吃大喝了,这就是为什么程秋海一直强调首都就是首都的真正原因,我想。
  我突然故意倒地……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躺在三环的医院里,找到我的维平笑着说:哥们你怎么也入院了,我笑了笑说:我迷路了,最后只能用这种方法找到你们所说的三环医院。
  维平笑了笑刚要说话,我的病房里面走进两个医生看着维平说:你是病人的家属吧!
  维平迷茫的看着其中那个说话的医生,说:啊!是啊!怎么了?
  两个医生最后把维平带了出去……
  维平回来的时候看着我说:你是装的还是真的晕倒啊!
  我看着维平说:当然是假的!怎么了?
  维平看着我说:医生说你的检查报告很异常。
  我看着维平说:不会吧?
  维平说: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
  我笑了笑说:医生检查出什么来了?
  维平说:他们怀疑你是白血病!
  我看着维平说:我的血一直是红的啊!
  维平看着我说:我也不相信的,现在的医院就是这样的无中生有,最后院方的解释就是预病就是要建立在没有病的基础上去怀疑你将会出现的病情,这样的解释近乎完美,我想这就是医院经久不衰的一个原因。
  我看着维平说:程秋海在哪呢?我们去看看他吧!
  维平安静地说:他的病是很现实的,确实是被烧伤了。
  我看着维平说:很严重吗?
  维平遥遥头说:也不是很严重,至少现在他还是可以说话吃饭的!
  我起身和维平走到外伤科去看程秋海,当我走进病房的时候,我无法确定哪个是程秋海,这里的仅有的四个人几乎一样,全被制作得跟木乃伊似的,维平指着紧靠窗户的一个类似于尸体的人说:这个就是程秋海的床位。
  我和维平走向程秋海的病床,程秋海笑着说:兄弟你怎么也入院了。
  我说:你没事吧?烧的严重吗?
  程秋海仍旧笑着说:因该是没大碍的!
  我说:烧成这样还能这样笑,这个世界上也就剩你一个了,我想。
  程秋海笑了笑说:这还没有火化壮烈的。
  我也笑了笑,维平看着程秋海说:你到底是怎么烧成这样的,你当时不是躺在旅馆的浴缸里吗?
  程秋海一脸晦气地说:是啊!
  维平看着程秋海说:那怎么还会这样啊?
  程秋海说:我在的时候旅馆是停水期!
  维平看着程秋海说:这样也好!
  程秋海看着维平说:好什么啊!差一点就毁容了。
  维平笑了笑说:你终于长大了!你已经开始蜕皮了。
  我似乎完全相信维平说的这句话是完全正确的,当我们真正的成长的时候,完全是需要大量经历的,这不是吃饭睡觉一天一天堆积的,而是这样一层一层的蜕皮来完成我们的成长经历的,我想。
  我们和维平相继出院,最后只剩下程秋海还在医院里面继续等待每周一次的植皮手术,由于我们的经济原因,最后程秋海的身体完全类似于大面积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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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程秋海在医院里的生活,我想是很有可写性的,事实上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上是有很多东西可写的,至于至今还没有写出来我们的全部主要原因应该就是我们懒的去用文字描述我们所能看到的东西,这也许就是照相机诞生的一个原因,我想。
  事实上也说明了我们越来越懒,越来越贪婪……
  与程秋海同室的那三个病友,那三个人中一个烧伤面积等于程秋海和那两个病友的烧伤面积之和,其实这个我们所拥有的现代化生活,即便是多么多么的现代化,在我看来都是这样的简简单单,只需要用加法这样的小学计算公式,微机分在我看来几乎是用不上的,我可以很肯定的说就在我们这些人的其中的一些,一定会用微机分去计算那个病人的烧伤面积,最后终于计算出来,报告结果上面写了大量令程秋海和维平匪夷所思的计算公式,程秋海问了一句:他的烧伤面积是多少啊!现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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