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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程秋海看来,是谁想要在程晓蕾面前表现才是导致速度快慢的因素;如果你从没感受到爱情的力量,那就去了解一下起重机的工作原理吧,我想。
维平直接奔赴厨房,程晓蕾看着维平手里的鸡精说:这么晚!都做完了啊!
维平说:那就再来一次吧!
程秋海看着桌子上所有可以吃的东西说:在做一个吧!
程晓蕾说:什么都没有了,那什么做啊!
程秋海说:那就煎几个荷包蛋吧!
维平说:是啊!这点东西怎么够吃啊!
程晓蕾说:你现在和我哥一样,都是神经病。
我靠在门口笑了笑说:神经病是不知道自己将要多少的!
维平一边用手撕开鸡精的包装袋,一边说:这次我的鸡精终于可以用上了。
程秋海把刚刚买来的蟑螂药和在这之前买的老鼠药一并都放进了柜子里面,看着一桌子的酒说:我们喝得完吗?
程晓蕾端着三个荷包蛋说:好了!
维平接过荷包蛋看了看,说:怎么少了一个?
程晓蕾看了我一眼说:他不吃鸡蛋!
我愣愣地看着程晓蕾说:哦!是啊!
维平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荷包蛋,说:那就没办法了?
我做在维平的旁边,程秋海打开一瓶啤酒对我说:她怎么知道你不吃鸡蛋?
我接过酒,看着程晓蕾说:是啊!你怎么知道我不吃那东西啊?
程晓蕾说:就只有三个鸡蛋了!
维平啃着骨头说:阁楼上的那只老母鸡又没下蛋吗?
我说:我还没去看呢?
维平说:它再不下出点什么我吃了它!
程秋海看着维平说:你正在吃!
维平放下酒瓶子,从嘴里面拽出一根骨头说:它被你杀了?
程秋海点了点头说:是啊!我看它也没有可能创造奇迹了,就……
维平又选了一块鸡肉放在嘴里,说:你要它创造什么奇迹?
程秋海说:我只想证实一下生育与年龄无关!
维平狂笑……
我接着说:后来证明出什么结论了?
程秋海很惋惜地说:生育与年龄是没有关系的,至少在鸡的身上。
维平看着程秋海说:它一直都没生育啊!
程秋海说:就在我今天上午去阁楼的时候,当时我已经决定把它解决掉,结果它就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分娩了,就是那个白皮的鸡蛋。
维平说:这么敬业啊!
维平当即决定以后不再吃关于鸡的一切,以纪念这只已经被他吃的差不多的鸡;当维平决定不再吃鸡这物种的时候,让我突然开始为我们国家的食用猪担心了……
后来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至少现在我们还吃不上猪肉,如今的我们能够提前享受到高消费的待遇,我们着实应该去感谢我国养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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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天中午,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看见程秋海早已经醒了,并且在外面收拾桌子上的碗筷,程秋海说:哥们!你可醒了!
我说:哦!今天还要去应聘呢?
程秋海说:明天去吧?
我说:那也行!今天陪你们去应聘吧?
程秋海说:哦!我们还是明天再一起去吧!
我此时还不知道我们能有多少个明天。
程秋海对我说:维平醒了,告诉他哪也不要去。
我点点头,程秋海就出去了……
我拿笔给维平写了一张留言条:
维平 当你醒了以后 哪也不要去 就在床上等着 程秋海字
我转身出去,这个时候我才发现程晓蕾已经不在房间里,我想应该是自己起来去上班了,我一个去市出租公司应聘。
……
……
晚上当我回来的时候,程秋海说:操!沙达姆都死了!
我淡淡地说:早该了!维平呢?
程秋海说:他去电台了!
我说:我们去看看吧!
程秋海说:走着去啊?
我笑了笑说:坐我的车去。
程秋海说:你今天去出租公司了?
我点点头,程秋海穿了一件外套,就和我下楼了,程秋海说:我们去市电台。
我仍旧只是点点头……
程秋海作在我旁边说:我还以为你明天才去呢?
我笑了笑说:那今天干什么啊?就为了听到沙达姆被绞刑的消息啊?
程秋海笑了笑说:这车不错啊!还很新!
我淡淡地说:出租这东西太新就不好了。
程秋海说:为什么?
我说:我只是这么觉得,没有理由。
程秋海说:你早上没告诉维平等我吗?
我说:我给他留了一张字条,就出去了。
程秋海说:维平就是个大文盲。
我笑了笑说:还是个大流氓。维平的节目安排在几点?
程秋海说:应该在晚上九点左右吧!
我说:那是什么节目?
程秋海说:不知道!
我把车停在电台的院子里面,程秋海下车,说:我们一起去吧!
我下车跟在程秋海的身后,说:现在几点了?
程秋海看了看窗户外面说:快八点了。
我和程秋海在电台的试音室里面终于找到了维平,
维平看见我和程秋海,起身就跑了出来,说:这是什么主持人啊?
我说:怎么了?
维平说:一共我就说两句话!
程秋海大笑……
我说:什么话啊?
维平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请稍后再拨!
我说:这不是系统的声音吗?
维平说:是啊?还要装的很像,最愁人的是还有一段英文。
我说:为什么啊?
维平说:事实上这档节目没有几个听众打电话的,总台都要把这档节目撤掉。就……
程秋海恍然大悟的“啊”了一声。
程秋海说:什么时候开始啊?
维平说: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真的有电话打进来,我还要换词。
我和程秋海把维平送进直播室,体态臃肿的男人朝着程秋海挥了挥手,我想这就应该是程秋海所谓的那个朋友,我对程秋海说:那个人应该是你的朋友吧?
程秋海点了点头说:哦!就是他。
程秋海带我离开了直播室,说:电台的播音员都这样!
我迷茫的看着程秋海的眼睛说:怎么了?
程秋海笑了笑,说:长得都这样奇形怪状。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我们透过玻璃窗,看见维平在那不停的接听电话,事实上电话那头有没有人都不知道,程秋海的朋友在另一个小屋子里面叽里呱啦的在不停的说着什么,事实上有没有人听都没有人知道。
程秋海回过头对我说:哥们!电话接我……
我把电话递给程秋海,说:干什么?
程秋海接过电话就播了一通的电话号码,我看着被玻璃笼罩的维平还在不停的接着电话,在我身边的程秋海在电话里面说:操!是我!
我看见维平在玻璃屋子里面站了起来,程秋海说:维平,你把我的电话切进直播室。
程秋海半天没说话,维平在我的视野里终于静止不动了,从程秋海朋友的玻璃屋子里面传来了程秋海的声音:啊——
在后来我就没听程秋海再说什么第二个字,程秋海的朋友从直播室走了出来,说:刚才的电话是你打过来的啊?
程秋海挂掉电话,朝那个胖子点了点头,那个胖子说:这不是散文欣赏节目。
程秋海显得很无辜地说:我还没念呢?
那个胖子说:半个小时,等这个节目下了,我请你们去吃法。
说完转身就回到了直播室里面……
我和程秋海离开电台,坐到院子里面等维平和程秋海那个朋友出来,深冬北京的夜色倍感凄凉,在不景气的电台大楼的衬托下,深冬北京的夜色更显凄凉,程秋海向我要了一根烟躺在车里面吸去了,我一个人坐在深冬北京凄凉的夜色里。
程秋海打开出租车里面的收音机,我想应该是在听那个朋友此时正在主持的节目,至于导致我这样猜想的原因,就是因为我没有听到第二个人的声音,在那整整半个小时的时间里。
后来我就看到那个胖子带着维平从电台大楼里面走了出来,程秋海起来把那个胖子介绍给我认识,那个胖子的名字只有两个字:郝涛。
在我看来像这样的身体,像这样的名字,不用考虑任何因素,只要叫“涛哥”什么的,我想都不为过,后来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事实上那个胖子比我还要大三四岁。
那天晚上那个“涛哥”带着维平、程秋海还有我一起去三环以外的一家也是同样不怎么景气的饭店吃了一顿夜宵,至于那天晚上车还是由我一个人来开的。
在吃饭的时候我得知,涛哥以前是说相声的,维平为了可以继续在电台里干接电话的工作,奋勇拍了一个马匹,说:这么厉害啊!
程秋海在一边说:听他说了十年的相声,至今还没有一个人笑过呢?
维平小声地又说了一句:这么厉害啊!
饱经沧桑的“涛哥”喝了一口酒说:让我最终放弃说相声这个事业的也不是这个原因,他们笑不笑在我看来根本就没什么?
似乎又看到了希望的维平说:那究竟是什么原因使你最终放弃了这个事业。
更显沧桑的“涛哥”说:当场不笑你就算了,回家睡觉的时候蒙着大被居然笑缺氧了。
维平赶忙又问了一句:那个人没事吧?
“涛哥”无奈地说:死了!
维平愣了半天才又说了一句:死了啊!
“涛哥”接下来又说:后来我就到一家报社工作。做了不到半年就来到了这家电台,在这工作也没有什么激情,就是混日罢了。
维平听了“涛哥”的经历,半天没说出话来。
两个都如此沧桑的男人碰到一起,又能说什么,都在酒里。
酒足饭饱之后,就是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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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第二天,涛哥带着维平程秋海还有我去试音,事实上涛哥带的只有维平一个人;至于我也能一同跟着去,涛哥想:坐谁的车都是坐,还不如就坐我的车;至于程秋海也就只能是单纯的以涛哥朋友的身份一同去了。
当车一路开到那里的时候,我们终于发现原来北京的录音棚有很多,涛哥说:这家朋友的录音棚很多歌手都来过这里试音。
维平说:能看到周结论之类的不?
涛哥愕然……
到了录音棚,涛哥带维平进去就在也没出来,这应该就是那些不为我们所熟知的东西却能给我们带来神秘色彩的原因。
在外面等候半天的程秋海和我,仍旧只能选择继续等下去……
程秋海说: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啊?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啊!
最后我说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他们应该在里面录音吧?
程秋海说:这么久啊!录像都录完了。
程秋海说:出来了。
只看见涛哥拖着维平出来了,程秋海说:怎么了?
涛哥喘着气说:不知道,都要录制完成了,最后一句“我爱你——祖国”还没说出来呢?就晕倒了。
程秋海说:你们刚刚录制的是什么节目啊?
涛哥想了半天说:叫《祖国我爱你》。
程秋海说:靠!我也爱祖国!谁来爱我啊?
话毕,程秋海悲愤倒地……
涛哥看着我说:祖国两个字太沉重了!
我说:“爱”这个字,怎么可以轻易说出。
我和涛哥把程秋海和维平拖进车里,我说:录音棚是什么样的啊?
从车后面突然传来维平的声音,说:靠!就是一个话筒,一个比我们家录音机大一些的录音机。
涛哥说:你怎么晕倒了最后?
维平淡淡地说:因为我爱这土地爱的深沉!
从车后面又传来了程秋海的声音,说:你会唱国歌吗?
涛哥回过头说:你怎么也晕倒了,不要说你也爱国。
程秋海说:哦!我并不爱国,晕倒只是因为我曾爱过。
我继续开车,涛哥无语地看着远处渐渐不见的景物,四个懒散的男人坐在车里各自构思着未来的自己……
涛哥说要回家睡觉,程秋海和维平极力挽留,今天一定要请涛哥吃饭,涛哥盛情难却不得不跟着我们一起回公寓。
事实上我想导致涛哥改变主意最后能留下来的并不是程秋海和维平他们两个,而是我是不是能给他下车的机会。
中午三个男人在一所破旧的公寓里开始解读人生,我一个人开着车去三环跑出租,顺便继续寻找杜雷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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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晚上我回来,屋子里面已经没有煮酒论英雄的气氛,我想程秋海和维平应该是陪涛哥出去了,我一个人坐在程秋海的电脑前,打开了他最近写的一些东西。
2006-12-30 11:00沙达姆被执行绞刑,临死之前吃了薯条和汉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