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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直走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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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经一度宽容这里的一切,站在桥上的女孩,我就会注意她们,目标显然多了起来,可最终还是没有见到过她……
  我渐渐开始学会更加宽容,只要是站在地上的女孩,我总是会多看几眼,她始终还是没有出现过……
  迷茫中我们是很难确定之前你所看到过的事实是真是假,这是迷茫中发现一个事物的悲惨,我想。
  终于我在绝望中充满着希望的宽容了我所看到的一切,最后只要是站在地上的人我都会下意识的看上一眼,她最终还是不曾出现过,她显然是真的消失了……
  最后她终于消失了。
  此时我终于学会用眼睛去观察这个世界里所有站在地上的人们。
  我此时看见走在街上的人们越加少了起来,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现在应该已经是深夜了,我想。
  我决定回去看一眼维平的公寓,如果里面已经是开灯了,我至少不用在外面过夜,我匆匆赶回维平的公寓,此时如果我们匆匆了最终只会令我们悔恨了,时间永远是在瞬间就阴差阳错,我想。
  历史性的建筑在深夜里,只能留给我们幽暗幽深的静……
  我抬头寻觅着顶层的灯光,月亮此时如果就躺在维平的房间里,我也会感到无与伦比的幸福,显然月亮将要永远留在黑漆漆的天上。此时该亮的永远是黑着的,不该的都早已经该了。
  我近乎绝望的缓缓离开维平的故宫。
  我无聊的走在几乎无人的街上,我此时真正的实现了孤单的前行,渐渐远离我的维平公寓此时俨然成为一直压着我的历史,时间永远压着我们前往莫名的下一个时间里,最后我们曾经所背着的时间终于被我们称为历史了。
  我背着一栋公寓盲目前行……
  这里的夜晚着实是冷的,即便你此时此刻所处的并不是隆冬季节,这也是一个事实。
  突然一种要返回公寓的冲动,导致我转身又朝着维平公寓的方向前行。冲动能够造成的结果应该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惩罚,另一种就是收获,我想。
  我再次出现在维平公寓的脚下,我抬头看了看维平房间的坐标,幽暗间发着微量的光,我满怀信心地走进楼道里,小心翼翼的上楼,生怕像上次维平一样的中招。
  我终于安全来到维平的房门外,我把耳朵贴到门缝处听着里面是不是有声音的,我俨然听见很大的声音,我确定里面是有人的,只是因为我听到了电视机的声音……
  我开始敲门,过了5分钟一切还是安静,我继续敲门,仍旧无人响应,我开始用力敲击门板,可是还没有维平的声音,就这样我一直敲着这扇充满希望的维平房门。
  最后楼道里安静了,我因为实在没有力气再继续我的敲门事业,我终于无力的依着维平房门安静的睡着了……
  不知我睡了多久,仿佛听见有很多的人在我的周围说话,我睁开眼睛。
  其中一个年轻的女人大叫一声:诈尸啦!
  周围的人们疯狂地四处逃窜,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起身看了一眼,我躺了一夜的地上,什么都是我离开这里的原装,没有一丝改变的原样,我继续敲门,屋子里面仍旧没有人,我决定用武力破门而入,我正打算用几脚的努力把门干开,突然后面传来一个人怅然大叫说:干什么呢?
  我回头看了一眼,只看见那天买捕鼠器的大叔手里面提着一袋豆浆正上楼,我忙放下脚说:维平有事走了,钥匙被他一并拿走了。
  大叔说:哦!他一定是申请专利去了。
  我笑着说:可能吧?大叔你不是住在楼下的?
  大叔说:哦!在你们上面还有一层的,阁楼里面住着一个小伙子,他每天的三餐都是我给他带过来的,今天早上买豆浆的人很多,所以就晚了一会。
  我哦了一声,随后说:我们的头上还住着一个男人。
  大叔说:是啊!维平平时没与你说过。
  我说:哦!没听他说过。
  大叔说:维平和他还相处得很好的。
  我说:上面的阁楼是他自己的还是租的啊?
  大叔说:上面的阁楼以前是我女儿住的,后来她上大学就不再住了,我想空着也是空着,就租给那个小伙子了。
  我说:他是不是残疾人啊?自己怎么不出去买吃的,还要大叔你买啊?
  大叔说:没发现他是残疾人啊!年轻人嘛!懒一点也是正常的。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大叔说:那一会你去我们家等维平吧!今天晚上我请你们两个一起吃饭。
  我笑了笑说:那就谢谢大叔了。
  大叔说:和我一起上楼看看那个小伙子吧?
  我点了点头,跟在大叔的身后来到阁楼,顶层建筑永远是与众不同的充满意境。上面一共有四个阁楼,余下的就是平台,场地是足够打一场比赛的,至于没有人来这里踢球,很可能是守门员不愿意跑下楼去捡球,这还是幸运的;如果飞过来一个角度比较刁的球,守门员只是为了荣誉奋不顾身的去扑球,最后守门员和球一起下楼了。
  大叔走进一个保存完整的阁楼里,我紧跟着大叔也走进了这个一片狼藉的房间,一地零碎的纸片,上面曾经都拥有过字迹的感觉,大叔敲着最里面的一个房门,说:秋海,醒了没?豆浆大叔给你放在桌子上了。过了一回里面终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谢谢大叔!
  大叔示意我出去,我转身出了这个类似被洗劫过一样的房间,我回头跟大叔说:里面的人是干什么的。
  大叔说:是个写稿子的。
  我沉默了一会说:这么厉害的。
  大叔说:是啊!每天只喝豆浆的一个作家。
  我说:作家都是这样的。
  大叔看了我一眼,说:是吗?
  随后我跟着大叔进了他的家……
  大叔说:维平回来了……
  我怀疑的说:大叔怎么知道的。
  大叔只是淡淡地说:感觉。
  过了一回,大叔的房门响起了敲门声,大叔说:我没说错吧!大叔说着去开门,大叔说:你小子,可回来了,你的朋友等你好一会了。
  门的后面俨然传来了维平的声音,说:哦!把他给忘了。
  维平手里面拎了三只大小不同的老鼠走进大叔的屋子里,我呆呆的看着维平,没有说出来一句话,维平说:大叔,给你。
  维平边说着边把手里面的三具尸体转手递给了大叔。
  大叔拎着尸体说:高科技产品就是好啊!一次捉了三只,噢!对了,今天晚上请你们两个吃饭。
  我一脸茫然地说:我们要吃它们三个吗?
  大叔和维平一起大笑起来……
  大叔说:我们不是要吃它们,只是为了庆祝终于捉住它们了。
  我恍然大悟的有了一种安全感。
  我和维平瞬间走出大叔的房间,我跟着维平向顶楼走去。
  维平说:你怎么在大叔家里啊?
  我说:我没有开门的钥匙,门又被我锁上了,所以就去大叔家了。
  维平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我们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大叔的声音,说:维平!吃饭的时候记得叫程秋海一声,今天晚上你们三个都到我家来吃饭。
  维平应了一声。
  楼道里面悄然又静了下来。
  当我再次能够活着走进维平的房间的时候,我终于告老还乡了,也只能用告老还乡四个字来装修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我说:维平,住在我们头上的那个男人你认识的。
  维平看着我说:认识啊!怎么了?
  我淡淡的说:哦!没什么。
  维平说:你见过他了?
  我说:只是听见了他的声音,并没有见过……
  维平说:他不习惯于人说话的。
  我说:写东西的都是这样的。
  维平说:不过他这个人还是很好的,我自己觉得。
  我说:他是一个人吗?
  维平说:是啊!没看见过他带其他人进过阁楼的。
  我说:你昨天去哪了?
  维平说:我去看一个朋友,他一年前住院了,现在终于可以出院了。
  我说:还有和我一样不幸的人啊!
  维平说:是啊!他是开出租车的,一年前拉了一个外地的小子,两个人一起把出租车开进地铁里了,后来那小子在医院里消失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觉得我应该就是那个把车开进地铁里的小子。
  我下意识地说:你的朋友伤的严重吗?
  维平说:开始以为会成为植物人,后来医生断定他不是植物人。
  我说:为什么啊?
  维平说:医生说他不会光合作用。
  我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维平说:最后他被送进了转基因专科,医生怀疑他是基因突变了。
  我说:车祸也可以导致基因突变的?
  维平说:昨天医生终于做出了研究报告。
  我说:怎么说?
  维平说:最后经过一年的临床检查,证明只是轻微的脑震荡。
  我说:怎么检查这么久的?
  维平说:医生的解释是他曾经震荡过14次。至于是哪一次导致今天的结果,这就需要很长的时间才可以得出结果。
  我说:那结果是哪一次导致的?
  维平说:医生说他应该在26年前曾经震荡过一次,26年前的遗憾终于在26年后实现了。
  我说:需要这么久的?他今年多大了?
  维平说:25。
  我心安理得的坐在椅子上,茫然不知再说些什么……
  以上足以证明这完全不是我的错,至于是谁的罪过,上帝躺在家里也感到迷惑。
  我和维平简单的吃过早饭,维平穿着外衣说:我去程秋海那里,你去不?
  我没有说话,不过身子已经走出了房间。
  我带着维平向程秋海的阁楼走去……
  维平说:一会,看见他的时候你不要吃惊。
  我说:怎么的?
  维平说:他这个人很怪的。和他相处的时候,你只要记得不要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问题就可以了,切记!
  事实上维平说了这么多,我尚且记住的就只有切记二字。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我走到阁楼的门口,停了下来;至于我没有敲门,只是因为我一直切记。
  维平看着我说:怎么不进去。
  我说:不要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他所拥有的一切,切记!
  维平笑了笑没有话,维平推门而入……
  维平回头看着我说:这就是我所为的不要用常人的眼光去看待关于问题。
  我茫然地看着那扇被维平推开的门……
  这个世界在我的眼里变得越加离奇,这不是蝌蚪变青蛙的简单,而是青蛙变蝌蚪的纷繁复杂多变,我想。
  维平走进程秋海的屋子里面,我第一眼又看见了那袋豆浆,显然他还没有喝过,否则我是决不会看见豆浆袋的,我轻声说:他是不是还在睡啊!
  维平说:他很少睡觉的。
  我说:怎么会,早上大叔给他买的豆浆还放在桌子上呢?
  维平看都没看说:已经喝光了,不信你过去看看。
  我径直走了过去,只剩一个用来装豆浆的袋子,豆浆已经没了……
  我说:豆浆都没有了,袋子还放在原处,我今天一定要看看这个人。
  维平笑了笑说:不要用常人 的眼光去看待关于秋海的一切事情,切记!
  我点了点头,示意维平把他叫出来。
  维平来到大叔早上刚刚敲过的房门,推门而入,说:些什么呢?我给你带过来一个朋友。
  我紧跟着维平走进靠在里面的那个房间……
  当时我只是认为我在案发的第一现场,这个房间比安放豆浆的房间还要狼藉不堪,几乎是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紧贴窗口处有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是用弹钢琴用的凳子,凳子上面安然坐了一个比我还瘦弱的男人,两个屋子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地上,散落了一地上面写过字的碎纸片。
  一直认为程秋海的房间是没有屋顶的,冬季里的飘雪落在他的屋子里面,最后都化成了上面写满文字且仍旧洁白的纸,这一定是个离奇的世界……
  坐在凳子上面的男人终于说话了:你们随便坐吧?
  维平示意我坐下来,我这是才坐下来,维平不再说话,我此时也成了哑巴,屋子里面许久没有在传来说话的声音,阁楼里面一片安静,只是偶尔会传来笔在纸上互相摩擦的声音……
  维平又是第一个开口讲话的人,说:秋海,今天晚上大叔请我们吃饭。
  那个人没有说话,仍旧背对着我们埋头在桌子上面哗哗的写着什么。
  我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维平说:昨天拉登好像死了。
  程秋海顿时起身,遥望着远方感慨万千地说:操!命不该绝啊!我心中的英雄!说完回头看了一眼维平,接着说:似乎这一切来得太早了。
  维平说:报纸上面写的,不知道是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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