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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直走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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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雷说:你不是叫我帮你拿的吗?
  维平说:我叫你进去把放在收银台上的东西拿回来,你们两个怎么又买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程秋海说:不是我们买的啊!
  维平说:你们还没交钱!
  杜雷说:我进去就开始拿,我想你可能是把那家便利店给买下来了,所以刚拿到一半我发现卫生巾要比我拿的卫生纸贵得多,所以又开始拿卫生巾,之后就看见程秋海也进来了,他也开始拿,我们正打算再叫人拿的时候,警察进来了,我想一定是你以前干过保安的朋友帮你来了,所以把剩下的卫生巾留给了他们,我最后拿着一些轻便且贵的安尔乐出来了。
  维平说:原来老板娘说的犯罪团伙就是你们两个啊?
  程秋海放下手里面的三箱卫生纸,喘了一口说:维平!你明天可以开家便利店了。
  维平静静的看着地上面的东西,说:大叔!
  大叔拿着一把菜刀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东西说:怎么买这么多的卫生纸?
  维平说:程秋海这几天经常出血。
  大叔迷茫的看着程秋海没有说话……
  程秋海解释说:是鼻子。
  大叔说:还要买这么多的卫生巾?
  杜雷怅然地说:这也是止血用的。
  大叔担心地说:秋海啊!明天去医院吧?
  程秋海疑惑不解的说:去医院干吗?
  大叔说:你去献几桶血就好了,就这流量多浪费啊!
  我们看着程秋海大笑不止,程秋海无奈的点了点头……
  大叔看着地上其他的东西说:这些酒一定是维平买的吧?
  杜雷说:是啊!
  我们在大叔家里一直呆到深夜……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维平的房里,我起身看了一眼睡在地上的维平和杜雷,程秋海很可能是回自己的阁楼了,至于最后谁还能这么清醒,把我们全部归于原位,我已经不得而知了。
  不过我一直认为先醒者为微醉,不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似乎没有一点记忆……
  维平的房门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我起身开门,原来是大叔。
  大叔说:维平醒了吗?
  我摇摇头说:还没。
  大叔说:小伙子醒啊!喝那么多一点事没有。
  我笑了笑说:我都不记得了,大叔!
  大叔说:程秋海在你的屋子里吗?
  我说:不在啊?
  大叔说:你昨天晚上不是背着他回去的?
  我说:不知道啊!
  大叔说:你一定是把他送回阁楼了。
  我说:不知道啊!
  大叔说:今天我带他去医院献几桶血,你也去吧!我这会去楼上看看他怎么样了。
  我说:我也上楼去看看他。
  我和大叔一起离开维平的房间,上楼走向程秋海的阁楼……
  我和大叔走进程秋海的房间,大叔喊了几声程秋海的名字,房间里仍旧安静。大叔推开程秋海住的房门,大叔转身看着我说:没人。
  我说:他也许是出去了。
  大叔说我们去外面看看,我和大叔一起走出阁楼,到外面的平台上寻觅程秋海的踪影,大叔用他自己浑厚的男低音畅然喊着:程秋海……
  隔壁的一阁楼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啊!流氓!
  大叔愣愣的看着传出声音的阁楼,我说:大叔我们去看看吧!
  大叔说:不用看了,流氓出来了!
  我说:在哪呢?
  大叔无奈的用手指了指前面不远的阁楼说:瞧!出来了。
  我顺势看了一眼,我也愣了……
  只见程秋海从那个阁楼里仓惶出逃一路狂奔,大叔说:他要自杀!
  我说:不会吧!
  大叔说:怎么不会,你看看被秋海流氓过的女人也出来了。
  我转头又看了一眼阁楼的方向,我很后悔多看了这么一眼,近乎是没有再活下去的勇气……
  一个完全可以和大叔比翼双飞的大妈站在阁楼的门口看着仍旧狂奔的程秋海。
  大叔说:你快喊住程秋海!
  我朝着楼的边缘方向狂喊:程秋海不要激动!这只是上帝的错误!
  程秋海立刻停了下来,回头看了我和大叔一眼,我和大叔跑了过去,秋海啊!大叔能理解你的冲动!
  程秋海无奈的说:大叔!不知道怎么会躺在那个大妈的家里。
  我说:可能是你梦游吧?
  程秋海说:上帝当时在干吗?
  我说:可能是在睡觉吧!
  程秋海说:上帝他妈的怎么不安排我去梦游埃及金字塔啊!
  我疑惑不解的说:去那干吗啊?
  程秋海痛苦失身地说:我去流氓一具干尸。
  ……
  我们就这样把一切事与愿违的事情,统统抛给上帝,上帝就这样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一直做着错事……
  事实上很有可能是我昨天夜里把程秋海背进大妈的房里……
  即便这是个事实,程秋海也就这样一直埋怨着上帝,这些最终都是上帝的错……
  大叔最后毅然决定放弃集体献血的计划,导致这样的决定只是因为大叔担心程秋海,程秋海此时去献血,一定时决堤的放血,最后带着遗憾去见上帝,上帝见状还亲切的说:小伙子冲动是不对的。
  结果程秋海在天堂把上帝给打得如愿以偿了——上帝最后终于可以休病假了。
  上帝躺在天堂的医院里,畅然说:终于可以公费医疗了!感谢这些冲动的年轻人!阿门!
  ……
  大叔带着程秋海和我回到了维平的房间,杜雷和维平还在酣睡不止。程秋海一头栽倒在床上安静地睡了,大叔看着我说:大叔走了……
  我哦了一声,随后就把大叔送出了房间,我关上房门。看着屋子里面仍旧睡着的他们;为了防止由于交叉感染导致我也睡过去,所以我一个人去了隔壁的房间,安静地在维平的电脑前
  坐了下来。
  维平推开房门说: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说:很早就醒了。
  维平说:我出去了……
  我只是哦了一声,没有说出我原本想要说的话:干什么去啊?
  维平在客厅里面换上衣服,匆匆离开了房间。
  5分钟后,杜雷又推开房门说: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说:很早就醒了。
  杜雷说:我出去了……
  我又只是哦了一声,还是没有机会说出那句顺理成章的话。
  随后听见了杜雷的关门声,我想他已经是出去了……
  3分钟后,程秋海再次破门而入,说: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迷茫地说:很早啊?怎么了?
  程秋海说:哦!没事。
  我看着他说:他们都出去了。
  程秋海说:哦!知道了,刚刚做了一个梦!
  我说:什么梦啊?
  程秋海十分晦气地说:梦见一个大妈说我非礼她,你说我至于吗?
  我说:是不至于啊!不过这是一个事实。
  程秋海说:什么事实啊?
  我说:没什么!
  程秋海说:我上楼了,一家杂志社这两天正催我的稿子呢!
  我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程秋海瞬间出门关门,一切我都只是听见的,并没有出去看着他走。
  这次是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维平的电脑前,一切显得那么安静,只有楼上偶尔传来大妈的哭声……
  我时常会在一个人寥寂的意境下,突然想起什么人,我不知何时拥有了一些朋友,至今还无法断定他们的名字,不过很庆幸的是我尚还记得一个人的名字:牟尼黑。
  关于这个名字,我一直认为写的不是很正确,我曾一度怀疑是慕尼黑影响的……
  就这名字能给我带来的唯一感觉就是他来自历史悠久的古印度,一次他酒后郑重声明宣称:我是中国人!我们集体怅然感到吉鸿昌同志又回来了。
  牟尼黑着实是属于那种一直无奈却又要坚挺活着的可怜人,他为了一日三餐的完美生活四处奔波,最后还要躺在雪地里,安静独享那份自由给他带来的真谛。
  我们一直怀疑佛祖是否真的存在……
  现如今信什么的都行,就是不能信人心。
  现如今的粉丝着实是不少的,其中当数财神老爷的粉丝巨多,无论在那里都可以看得见他的粉丝在他面前撅着腚的膜拜,动作基本到位,诚心日月可鉴。如果在其他方面也是这样那就好啦!中国人就这样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全做啦!
  我不是那财神老爷,我倘若是,就看着他们这专一的劲头,我也要挥手一片金银作个赏儿,给了他们。一群忠实的狗,就是这样。
  没法!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当你把自己的名字改成释迦牟尼黑,释迦牟尼也不会把你当成是他家的一个远房亲戚,我们就是这样欺骗着自己,还满怀希望的活在这个世界里。
  至于我们一直这样的做法,还没有得到神灵们的嘉奖,我想只是因为:我们相信的神灵是极其不相信我们的。
  牟尼黑就这样惨淡的消失在我的世界里,最后什么都没有剩下的离开了,关于生死无据可依,就这样他最后留在我的记忆里,甚至连名字都没有留下,只是留下了他整容后的凄惨与无奈,就这样一直凄惨无奈的活着。
  不知过了多久维平和杜雷同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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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当维平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日渐暗了下来。维平疯了一样敲着房门,我开了门,维平和杜雷一起走进屋子里,看着我说:警察来过了吗?
  我说:没看见啊?怎么啦?
  维平说:怎么还没来?
  我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们两个大口大口的喘气……
  过了好一会,维平又开始说话:他妈的!那家便利店的老娘们报警了!
  我疑惑不解地说:报警了又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维平说:那个娘们居然说我们和那些假警察是一伙的。
  杜雷愤恨地说:还说我们和他们是狼狈为奸。
  维平说:不是这么说的,好像说我们和他们是蛇鼠一窝。
  我笑了笑说:都是一个意思的。
  维平说:程秋海还在里面睡觉吗?
  我摇摇头说:回阁楼写东西去了。
  杜雷说:大哥,都什么时候了,还写东西呢!
  维平和杜雷瞬间出门,一会三个人一起又回来了,这次又多了程秋海一个人。
  程秋海说:什么事情,我还要写稿子的。
  维平说:大哥!警察在通缉你和杜雷呢!
  程秋海说:是吗?我正打算写一本关于监狱生活的小说。
  杜雷绝望地说:我很不习惯坐别人开的车。
  维平一脸迷茫地看着杜雷,说:为什么?
  杜雷十分沉稳地说:司机是不喜欢坐车的。
  程秋海说:太经典了,一定要写上……
  维平说:这个也经典,你是不是看什么都经典啊?
  程秋海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一旁开始记录杜雷刚刚意外脱口而出的话:司机是不喜欢坐车的。
  事实上我想这应该是杜雷在那次事故以后总结出来的经验,司机是不喜欢坐车的,那样是很危险的,我想。
  这完全就像是你坐在警车里,迷茫不知要开向哪里,这两者几乎是一样。
  程秋海说:警察说什么时候来?
  维平说:不知道!应该很快了?
  程秋海情绪激昂地说:我愿……
  我们三个集体仰望着程秋海,说:你愿什么?
  程秋海缓慢地低下头说:我原把这牢底坐穿!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杜雷说:警察来了!
  维平说:你和程秋海去洗手间藏起来,我去开门!
  程秋海怅然高呼:我愿把这牢底坐穿,身首异处也要寻求自由,我那鲜红的血啊!渲染整个天空,我的白骨也要堆起一座座山峰。天边的云彩飘飘,我却在空中笑笑,我的文字在激情燃烧!谁的纸灰遍及各处,最后仍旧落在你们的心中;谁的笑声回荡四处,最后仍旧留在你们的心中……
  最后杜雷把程秋海拖曳着进了厕所……
  维平看了看屋子里面,没有什么异常,随后怀揣着一颗平静的心去开门。
  门口传来大叔的声音说:干什么?这么久才来开门?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呢?
  我看着大叔,说:大叔回来了?
  大叔说:是啊!程秋海和杜雷呢?他们怎么不在啊?
  维平说:程秋海又流血了,杜雷去洗手间帮忙去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
  大叔说:这可不行啊!
  大叔说着就进了洗手间,把程秋海带了出来,程秋海怅然高呼地说:我愿……
  杜雷顺势把他的嘴给堵住了,说:大叔!赶快带他去医院吧!
  大叔说:好吧!你们谁还去集体献血。
  我们集体摇头……
  杜雷说:坐我的车。
  说着开门就出去了,大叔带着程秋海离开了维平的房间……
  我看着维平说:他们不会有事吧?
  维平说:应该不会吧!
  我和维平在屋子里面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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