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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直走走-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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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维平说:他们不会有事吧?
  维平说:应该不会吧!
  我和维平在屋子里面吃过晚饭,最后只有大叔和杜雷两个人回来了。
  维平说:大叔,程秋海呢?
  杜雷说:他回不来了。
  我说:他怎么了?
  大叔说:他恐怕是回不来了。
  我说:是不是医院急需程秋海这种型号的血,不希望他回来啊?
  大叔只是摇摇头,并没有说话……
  维平说:是不是献的太多,死了。
  大叔也只是摇摇头,还是没有说话……
  杜雷最后终于开口说:医生说他是基因突变,月经了。
  维平说:至于吗?
  杜雷同是天涯沦落人地说:如今在医院里,什么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我说:好像是有这种情况存在,男人突然变成女人……
  大叔说:啊!这个世界,越来越离奇。
  屋子里面一片安静祥和的氛围……
  大叔离开维平的房间,回自己的家了,杜雷看着维平说:明天我们去看看程秋海吧?
  维平黯然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我看着维平说:警察是不会来了。
  维平淡淡地说:为什么啊?
  我说:因为基因突变的人理论上已经不是人了,都已经不是人了,还怎么可能是罪人。
  维平只是静静地看着远方并没有说话……
  事实上就是这样,我们从来就不是人,却还要以罪人自居,这着实是很需要勇气的。
  第二天,杜雷第一个清醒,却是最后一个起身下床的,我和维平最后还是等他一个人,他穿过衣服后,说:你们起这么早也没有用的,你们又不会开车。
  维平看着我说:哥们会开不?
  我看了一眼杜雷,摇摇头说:不会的。
  杜雷就像是听说北京申奥出成功一样,激动地说:认识这么多人还没有一个开车的呢?遗憾啊!
  维平在一旁解释说:是没有一个开出租车的。
  杜雷说:在我们国家开出租车的都可以去开F1。
  维平又在一旁解释说:在外国修车的都可以开F1。
  杜雷无语了……
  我和维平两个坐在杜雷开的车里,按照杜雷的理论:此时此刻他是相对安全的,我和维平是绝对危险的。
  维平说:我们先去五爱市场买一些东西给程秋海。
  杜雷头也没回,只是用力的踩了一脚油门,车身飞驰在沈阳深秋的大地上。
  维平看见一家卖水果的店铺说:杜雷!停车!
  杜雷怅然停车……
  维平对杜雷说:你就不要下车了!
  我和维平下车,径直来到这家水果店;老板热情出来迎接,这种热情俨然就像是水果摊上的水果一样,急需要的那种热情。
  维平看着我说:不知道基因突变的人能吃什么东西?
  我迷茫的说:应该常人能吃的东西他们都不能吃。
  维平看着我说:对呀!都已经不是人了,一定是喜欢吃我们正常人所不喜欢的东西。
  维平接着说:那应该喜欢吃什么呢?
  我说:应该是我们不习惯吃,他们都习惯吃。
  维平说:我不喜欢吃大蒜,你呢?
  我说:应该是姜和胡椒粉。
  维平说:这些他能吃吗?
  我说:也许吧?
  维平和我转身离开还没有涉足半步的这家水果店,水果店老板怅然而回……
  维平上车跟杜雷说:去浑南的菜市场。
  杜雷一脸狐疑地说:干什么去?
  维平说:给程秋海买他可以吃的东西。
  杜雷启动着汽车说:这家水果店没有程秋海可以吃的东西吗?
  维平说:开你的车吧!
  杜雷没有继续说话,只是一路朝向浑南方向飞奔。
  ……
  到了浑南最大的菜市场,维平说:我自己去买,你们两个留在车里吧!
  说后维平下车走进了菜市场。
  杜雷回头看着我说:程秋海能不能吃水果吗?
  我说:都已经不是人了,应该是喜欢常人不喜欢吃的东西。
  杜雷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说:也是啊!
  杜雷遗憾的说:知道吗?我在医院住了一年,吃的全是骨头。
  我说:不至于吧?
  杜雷说:开始我也是疑惑不解,想象着这很有可能是医院买不起带肉的骨头,于是就只能买这些像是被啃过一样的骨头。
  我说:后来怎么了?
  杜雷说:有一天我问一个护士小姐,怎么都是骨头的,看不见肉啊?那个护士说这是医院特意为我们这些病人精心搭配的营养套餐。
  我疑惑不解得说:肉才是啊?
  杜雷说:不是的,医生说骨头的钙质要比肉多很多的。
  我点了点头说:也是啊?
  ……
  ……
  维平归来后,手里面拿着葱姜蒜还有大量的胡椒粉,最后悄然上车。
  杜雷说:什么啊?把我的车弄得跟厨房似的。
  维平说:可以去医院了。
  我说:你买了多少啊?这么多的。
  维平笑了笑说:一样10斤。
  我说:他一个人吃得完吗?
  维平说:我已经想好了,胡椒粉当咖啡冲水喝,大葱可以完全当成水果作为零食,大蒜就当成是口香糖可以用来清新口气,至于姜就是怎么吃都行了,可以用来泡在水里,还可以生吃,这些都是很好的东西,杜雷一边笑着一边开车,事实上当我听完维平的计划,我开始担心起程秋海的生命。
  我们到了医院,维平下车后把胡椒粉递到我的手里,姜随手交给了杜雷,他自己拿着蒜和葱,几个病人无聊的说着:医院又雇来三个新厨子。
  最后我们集体出现在程秋海的转基因病房,
  当我们还在走廊里寻觅的时候,程秋海首先看见我们,这是很正常的现象,譬如说监狱里的人们永远是首先看见他所认识的人,而外面世界的人们只能看见自己所见到的东西。前者永远是有选择性的明朗,后者则是永远没有选择性的迷茫。
  杜雷说:程秋海在看我们呢?
  我说:他在哪呢?
  杜雷指了指旁边的窗户说:就在这里面躺着呢?
  我和维平同时向里面看了一眼,说:他们是不是在拿程秋海作试验用的。
  杜雷说:我当时比这还要悲惨!
  我说:不至于吧?
  维平说:不要听信他的话……
  杜雷先是跑到了护士长那里,办了一个允许进入特殊病房的通行证,而后我们三个才可以坦然地走进程秋海的病房。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即便是程秋海在医院里死掉了;也不会担心盗尸之类的事情意外发生,我想。
  程秋海带着防毒面具一样的东西,说着令野猪都一样迷茫的话。
  程秋海开始用双手比划,此时我很后悔没有学过手语,以至于让我的朋友们此时这么迷茫的绝望。
  维平猜想了一会,说:哦!他是不是想吃我们手里的东西啊!
  这个时候近来三个女护士,接过我们手里的东西,说:这是给病人吃的吗?
  维平说:是啊!不够的话在给我打电话,维平看着其中一个年轻且漂亮的护士说:我的电话是138XXXXXXXX。
  那个护士淡淡地说:好吧!
  维平说:我的电话24小时昼夜服务的。
  护士笑了笑没有说话……
  杜雷解释说:他一天24小时都在移动大厅。
  另外一个护士说:那你是###的员工。
  维平笑了笑说:就算是吧?
  漂亮一点的护士说:什么叫算是啊?
  杜雷说:啊!他主要是负责清理###的蛇虫鼠蚁。
  护士接着说:是星爷的工种啊?
  维平红着脸说:就算是吧?
  几个也是身穿白衣的男人大踏步走进房间说:这个小汪也不说清楚,葱姜蒜还有胡椒怎么都拿到病房里来了,你们几个送货工长没长眼睛啊?这是病房不是厨房。
  我维平还有杜雷集体无语的看着原来满身都是白面的厨师……
  医院的护士和医院里的厨师应该都是白衣天使,我想。
  三个护士说:你们是不是病人的亲属啊?
  我们三个迷茫的看着医院里的一切,仍旧安静无语……
  最后我们和程秋海没说上一句话,就被三个护士和几个身强体壮的厨师轰出医院。
  至于厨师们的身体,我只能用为什么杜雷吃到的永远是骨头的原因来解释。
  我们买给程秋海的补品就这样送给医院的厨子们拿去补身子用了……
  维平在走出医院门口的时候,突然提议说:程秋海什么时候能出院啊?
  杜雷绝望的说:一两年吧!
  维平转身瞬间跑向程秋海的病房,三个护士拦着维平,最终维平还是没能走进程秋海的房间。
  维平大吼一声:秋海还是写一本关于医院生活的小说吧!
  三个护士呆呆的望着病房里的程秋海同志……
  仰慕者永远是这样悄然地降临。
  程秋海摘下防毒面具怅然高呼:老子已经决定啦!就写关于监狱的。
  三个护士不哄而散……
  仰慕者又永远是这样怅然地消失。
  我们最后极其无奈的离开了医院,维平说:让我来开吧!
  杜雷可怜地说:大哥!你还是先杀了我吧!行吗?
  维平没有再说话,安静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子上,我坐在了他们两个人的后面,最后还是司机杜雷开车,我们坐在飞驰的出租车里行驶在去往维平家的路上。
  维平和杜雷两个人睡得很早,最后剩下我一个人也觉得无聊,于是躺在床上也睡下了。
  两天后的早上。
  维平突然接到医院打过来的电话,维平情绪激动的跟我说:哥们!又恋爱了!
  我笑了笑说:今天晚上你请客啊!
  维平双手捂着还在响的电话,说:一定是那天在医院看见的三个护士中的那一个。
  我仍旧只是笑了笑,说:可能是吧?
  维平小心翼翼的把电话紧贴在自己的耳朵上,说:喂?你好!
  电话那头意外地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立即送两捆大葱过来,医院的厨房又没葱了。
  维平顺其自然地说:哦!
  维平挂掉电话,静静地站在原地不动了……
  我看着维平说:怎么说的?
  维平说:她说医院急需两捆大葱。
  我笑了笑说:现在这个社会要什么定情物的人都有!
  维平淡淡地说:是啊!女人是很难理解的。
  我说:等杜雷中午回来我们一起去吧?
  维平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好奇的说:维平!你怎么知道是医院打来的电话?你有医院电话的?
  维平摇摇头说:没有啊!
  我紧接着说:那你怎么那么确定就是医院打来的电话?
  维平说:来电显示120。
  中午杜雷准时回来,事实上是他的肚子准时回来,而后是他的嘴决定他的作息时间,其次是他的肠胃,以至于还有他的屁股,最后才是他那个根本就没有决定权的脑袋,杜雷应该是与时俱进的好青年。
  我们吃过午饭,维平说:今天下午我们去看看程秋海。
  杜雷说:不是看过了吗?
  维平说:他的水果没了,我们今天还要再给他带两捆大葱过去。
  杜雷说:这么快啊!
  我和维平同时点了点头,杜雷说:那我们还是先去浑南的菜市场,然后再去医院吧!
  我和维平集体点头……
  傍晚的时候……
  维平坐在电脑前说:杜雷今天轮到你亲历房间了。
  杜雷说:怎么这么快就轮到我了。
  维平说:如果是做爱轮到你,你就会觉得慢了。
  杜雷笑了笑转身出去,而后一个人弯着腰开始打扫维平的房间,我正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突然听到杜雷的一声尖叫:操!裤子啥时候坏的?
  维平只是把头朝向外面,看了一眼杜雷,我起身走到杜雷的背后说:在哪呢?
  杜雷说:是他妈的臀部。
  维平满面春风的跑出来,想看一眼上帝的杰作。
  维平大笑不止,最后躺在地上说:怎么才发现啊!
  杜雷说:这一定是那天抢东西的时候刮的。
  我说:那你岂不是已经丢脸好久了。
  维平说:不是丢脸,是丢了青春。
  维平说:哥们,快看看我的后面有没有坏?
  我看了一眼说:没有啊?
  杜雷说:维平今天的第你就帮我扫了吧?我去裁缝店把坏的地方修补好!
  维平开玩笑地说:修好再扫也来得及!
  杜雷瞬间跑了出去,此时早已经忘记后面显露无疑的青春,他跑到哪里,他的青春最后就遗失在哪里。
  杜雷回来说:操!太牛X了!天衣无缝。
  我和维平此时都已经睡下了,杜雷后来也没有在发表什么感慨,不久也随乡入俗的睡了。
  第二天清早,维平醒得很早,我看着维平说: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维平说:上午9点,准时出门,我先去附近的早市买点吃的,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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