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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维平醒得很早,我看着维平说:咱们什么时候走啊?
维平说:上午9点,准时出门,我先去附近的早市买点吃的,顺便带两捆大葱回来。
维平说着转身出门……
我起身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看见了放在沙发靠背上的那条曾经泄露杜雷青春的裤子,我把裤子拿起来开始寻觅昨天夜里才被发现的漏洞,即便是你曾经看过原版,如果稍加修饰,当你在想找回原来的模样,也是需要花费时间的,只是多少的问题,我想。
我把正在梦境中的杜雷唤醒,说:花多少钱弄的?天衣无缝啊!
杜雷一脸朦胧地说:15。
我看了看裤子说:裤子多少钱啊?
杜雷想了想说:30两条买的。
我们其实就是这样,挥霍着一样的钱,得到的结果永远不是一样的,有的人很满足,有的人却只能得到无奈。
维平回来后,一只手拎了两捆的大葱,另一只手里面拎着肉包或是馒头之类的面食,杜雷瞬间起身跑了出来。
维平说:今天早上我们就吃这些。维平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拎着面食的那只手,拎着大葱的那只手没有动,我和杜雷这时才稍安勿躁的坦然放心。
事实上维平是举不起来那两捆大葱的。
杜雷看了看维平放在桌子上的东西,说:吃面食一定要配合一些热汤之类的东西。
维平看了他一眼说:有的吃已经是很幸福的事情了。
杜雷说:还有泡面没有?
维平说:应该还有在厨房里。
杜雷走向厨房……
维平看着我说:我们把肉包全部消灭,让他吃泡面和馒头好了!
我笑了笑接过了维平递给我的肉包子。
突然从厨房里传来杜雷的声音,说:泡面在哪呢?维平!
维平的嘴被塞得满满地说:在厨房里!
杜雷说:哪?没听清!
维平强硬的下咽几口,说:在厨房里!
杜雷说:具体点!
维平的嘴里瞬间又塞进了一个肉包子,说:应该在厨房的地上。
维平紧接着又往嘴里塞进了一个肉包子,厨房里又传来杜雷的声音说:没有啊!
维平说:地上没有吗?
杜雷说:没看见啊!
维平最后往嘴里塞了最后一个肉包子,说:那就应该在厨房的天上。
杜雷惨淡而归,说:维平厨房好像没有泡面了!
维平说:哦!是吗?今天晚上我就去超市买一箱回来。
杜雷看着桌子上被我和维平洗劫过的面食,怅然地说:你怎么没买些带馅的,还没有汤,这些馒头怎么吃啊?
维平笑了笑说:大哥给你拿杯热水来,一口热水一口馒头,岂不悠哉!
我笑了笑回房间穿上衣服,和维平坐在客厅里,等待杜雷吃完难以下咽的早饭……
……
……
我和维平开始催促杜雷快点吃,杜雷以满嘴干巴巴的馒头向我们表现他的真诚,我和维平转身离开房间,维平站在门口处说:杜雷,快点的!
杜雷说:我的衣服呢?
维平看着我笑了笑说:在我手里呢!
杜雷跑出来,穿上那条被修饰得天衣无缝的裤子,披上大衣匆匆下楼……
我和维平上了车,维平说:怎么还不走啊!
杜雷说:天冷了,车是需要先预热的?
维平说:等一会!大葱还在楼上呢!
维平下车上楼取来大葱,说:怎么还没热呢?
杜雷说:你坐上我们就可以走了!是直奔医院的?
维平说:是啊!
我们再次坐在开往医院的车里……
我们来到医院,维平说:我先去送大葱,你们两个就先去找程秋海好了!
我们三个兵分两路去完成各自的任务。
我和杜雷径直走向程秋海的病房,今天程秋海的防毒面具没有戴在身上。
杜雷说:秋海今天怎么没有戴防毒面具啊?
程秋海解释说:护士小姐说拿出去洗了。
病房里面一片沉静……
杜雷突然说:秋海啊!昨天晚上我花了15修补了一条裤子。
程秋海笑着说:这么贵的?
杜雷说:手工做的很好,15已经是很便宜的事情了,在我看来。
程秋海说:拿过来叫我看看。
杜雷开始在程秋海的病房里脱裤子……
程秋海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杜雷脱裤子,我在一边也只是笑看眼前的一切。
杜雷欣欣然地把裤子递给了程秋海,说:这家店据说以前是专门给皇上修补衣服的。
程秋海笑着说:皇帝还用得着修补衣服的?
杜雷说:老板自己是这么说的。
程秋海看了好一会,说:在哪呢?
杜雷满怀自信地说:没看出来吧!
杜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那个历经沧桑的臀部说:这里!
杜雷期待着说:补的怎么样?
程秋海又静静的看了半天还是没有说话……
杜雷充满信心地说:手工还不错吧?
程秋海说:操!太牛X了!在哪刮的?
杜雷瞬间抢下程秋海手里面的裤子,无语的把它又把它穿上了……
没多久维平和四个护士一起进来,他们五个集体戴着防毒面具,其中一个护士说:你们怎么没戴隔离工具就进来了,他这种基因变异是很容易被传染的!
杜雷说: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那个护士殚精竭虑地说:我的三个姐妹就是因为看护他,现在都开始遗精了。
杜雷立即开始再次脱掉他的裤子,四个护士转瞬即逝,最后杜雷也消失在程秋海的房间,我看着维平说:你怎么不走啊?
维平看着我说:走了也没用,我已经被感染了。
我说:至于吗?
维平说:医生说我怀孕了。
我说:这么严重的?
维平看破红尘地说:你和杜雷先回去吧!今天我在医院住了,明天记得再买两捆大葱过来。
我没有再问什么,只是点点头,而后悄悄的离开了程秋海和维平所在的房间。
杜雷下身只剩下一件短小的裤头,站在医院的门口,好像是在等我和维平。旁边来上医院的人集体茫然的看着杜雷,迎面走过来一个双手捂肚子的哥们说:操!医院什么时候改游泳馆了!
我走到杜雷的身边说:怎么不上车啊?
杜雷一脸无奈的说:15块钱白花了。
我说:我们回家再说吧?
杜雷绝望的说:我去……
我说:回家在说吧!
我把杜雷塞进车里,自己坐到他的旁边,说:杜雷你还行不行啊?
杜雷没有说话……
我下车把杜雷推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我启动杜雷的车,车子渐渐驶向维平公寓……
杜雷安稳地坐在车里,说:维平怎么没回来?
我说:维平已经怀孕了!
杜雷痛心疾首地说:那我也快了!
过了一会,杜雷静静地看着我说:你会开车?
我笑了笑说:哦!只是会一点点。
杜雷说:我们去中街吧?
我说:去那干什么啊?
杜雷说:我去买一条裤子。
我看了看他的下身没有再说什么,杜雷看着我说:你陪我进去吧?
我说:你这样能行吗?
杜雷说:应该没有问题的!
我和杜雷下车后,就像是两个原始人出现在中街一样,引来众多的目光,我说:杜雷还是把我的外衣围在你的腰上吧!
杜雷说:应该没什么的!
就这样我们在万人瞩目之下款款踱步走进中街,杜雷走进一家服装店,结果被两名保安以衣装不整为由拒之门外。
我说:你这样献身与中街,是非常有可能坐牢的。
杜雷说:是吗?
我说:很有可能!现在有一个罪名叫损毁城市形象罪。
杜雷曳着我的衣服说:这家怎么样让进吗?
我抬头看了看说:大哥!这是寿衣店!
杜雷说:就像当于提前试穿了。
杜雷奋不顾身的挺进这家寿材店,说:老板有裤子没有?
我紧跟在后面,看着里面以后我也会拥有的商品,如果说商品琳琅满目也就只能给我以狼藉杂乱的错觉,余下的什么也不能够给我带来。
老板热情迎接着杜雷盒我,说:小伙子买品牌的还是买组装的?
杜雷大为疑惑的说:这有什么区别吗?
老板笑了笑说:品牌的保修三年,组装的保修三个月。
杜雷差异地说:这么大的区别,我来个品牌的。
老板极其热情的给杜雷拿了一条阿迪达斯的裤子,说:这是阿迪达斯的。
杜雷说:操!阿迪达斯都开始做寿材生意了。
杜雷不屑一顾地,说:这条裤子多少钱啊!
老板眉开眼笑地说:140。
杜雷淡淡地说:那还是算了吧!
老板马上悔恨地说:小伙子你要是诚心就给100!
杜雷说:大姐,我有两颗诚心50卖我得了。
老板怀着一颗即将停业的心情,说:行。
最后杜雷用50块钱买了一条如果我们不发生意外的话将要在50年后才可以穿在身上的裤子。世界就是这样什么都为我们提前着想,一切都在冥冥之中让我们提前尝试着,直到我们对一切都了如指掌为止,我们才会渐渐淡忘我们曾经一度为之疑惑不解的事情。
杜雷穿上刚刚买来的新裤子说:看这裤子还行啊!
我点点头说:嗯!看不出来你是将要去见上帝的样子。
杜雷悔恨终生地说:刚才说我有五颗诚心好了!
我笑着再次将车启动,我和杜雷继续奔向维平公寓的方向……
记得我和几个朋友翻山越岭的只是为了体验红军的生活。结果因为走的太远,等我们再次想从正门出来的时候,天色渐晚并且正门已经被重重加锁,其中的一个哥们跳门而出。这个时候惊动了看大门的猎狗,猎狗狂吠惊动了还处在深睡状态的看大门的警卫,警卫看见我们雷霆怒吼说: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我解释说:我们想出去,门被锁上了。
说话间我的另外几个哥们仓惶出逃……
警卫走到我的跟前,说:跟我说啊!我有钥匙啊!
事实上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简单,我们却时常用最为繁琐的方法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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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昨天夜里只剩下我和杜雷两个人安全的睡在维平的房间里,清早大叔来敲维平的房门,说:程秋海的妹妹今天上午坐火车到沈阳,你们三个别忘了去接她?
杜雷说:现在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维平也住院了。
大叔说:什么病啊?
杜雷说:也是转基因的病!
大叔说:那就你们两个去好了!程秋海的妹妹叫程晓蕾。
杜雷说:是直接把她送进医院还是……
大叔说:先接回来吧!
杜雷说:大叔你也和我们一起去接她吧!
大叔说:今天我要去接我的女儿!
杜雷说:你的女儿也是今天回来的?
大叔点点头没有说话……
杜雷说:那岂不是更好,用我的车把她们两个一起接回来。
大叔笑了笑说:那好吧!我们上午10点去接她们两个。
杜雷回来把要去火车站接人的事情跟我说了,杜雷开始准备早上要吃的东西,说:咱们两个吃蛋炒饭吧!
我躺在床上说:随便!
杜雷站在厨房里,说:你会写毛笔字不?
我回应着说:会写!不过很难看的!
杜雷说:没关系的!你用一张大白纸写上程小蕾三个字。
我说:大叔的女儿呢?
杜雷说:大叔应该是可以认出自己女儿来的,至于程小蕾我们几个还没有一个人看见过所以就要写上她的名字。
我点了点头,说:墨汁在哪呢?
杜雷说:维平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我说:那怎么写啊?
杜雷突然说:酱油行吗?
我说:应该也能写!
杜雷走到我的跟前,递给我一瓶酱油,说:就拿这个先写吧!
我倒了一点酱油在维平的饭碗里,说:也没有毛笔啊!
杜雷说:拖布行吗?
我说:那还是用我自己的牙刷吧!
就这样我在纸上用自己的牙刷蘸着维平家里的酱油,在张大白纸上写着:程小蕾三个字。
杜雷手里端着两碗蛋炒饭说:怎么样写完了没?
我点了点头说:好了,就这样吧!
杜雷手里端着两碗饭说:写的还行!不过你怎么这么确定就是大小的小?
我看着杜雷说:不知道啊?
杜雷的眼睛仍旧盯着程小蕾三个字看,其间递给我一碗炒饭,说:不过又很像是这个小。
我说:要不给维平打个电话,问程秋海究竟是哪个XIAO。
杜雷拿着电话刚刚播了维平的前两个号码,就怅然挂掉电话……
我说:怎么不打了?
杜雷惊恐地说:我怕怀孕啊!
我说:病毒还没厉害到会用移动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