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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被撕裂的疼痛就像潮水般涌上她的四肢百骸,老天!他好巨大……好热!
「痛……好痛……不行!这一定是不行的……」
「嘘,不要用力,否则你会更痛。」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让我痛的罪魁祸首明明就是你,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她小手握拳不服气地打他,不断地挪高感到疼痛的身子,不教他有机会更加深入。
她刚才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觉得他的侵犯会令她感到舒服呢?一点都不,而且快要痛死了!
「你当然一定要听我的。」他以理所当然的口吻说道,大掌按住了她白嫩的俏臀,丝毫不理会她不断攻击的拳头,亢热的下身一挺,炽火般的昂扬强势地捣入了她娇嫩的**,不到片刻的时间,他已经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灼热的欲火不断在他的**之中勃动着。
「不要!我要你走开……好痛!」
她感觉到身子仿佛有某个部分碎裂了,尖锐的疼痛教她不由得瑟缩了下,美丽的瞳眸之中隐隐泛动着泪光。
好奇怪!他勃热的男身深深地埋入她体内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渐渐地,她发现不要使力对抗他的侵入,疼痛就会减缓一点,但当疼痛逐渐减少之时,他强而有力的存在感却越来越明显。
她几乎可以感受到与他心跳一样的频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柔嫩的内襞,她抬起美眸注视着他深邃的眼睛,咬着嫩唇,吃惊地感受到他火热的昂扬竟然在她的体内律动了起来,由浅而深,逐渐地加重了侵犯的力道。
「不……不要……」
她伸手推打着他宽厚的胸膛,想要抗拒那种奇怪的充实感,他仿佛一把火焰,不断地在她的体内做着最激烈的律动,存心要摧毁全部的她!
乔扬用双臂紧紧地抱住不断挣动的她,一次又一次地挺动长腰,食髓知味似地一再品尝她美好的紧实滋味,生平第一次,强烈的渴望几乎令他感到疯狂,理智的丝线就像随时会断裂般危险。
「啊……」
她感觉自己仿佛就快要被他揉进胸膛之中,既无助又脆弱,但他强壮的怀抱给了她一种定实的安全感,当身子里的疼痛逐渐地由快感取代,她甚至于觉得自己就算真的被他给**殆尽都无所谓!
她快要弄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她怎么可能有那种**的想法呢?那绝对不是她……不是她!
范乐乐感觉自己快要疯狂了,要不,她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被他给玩弄坏了也无所谓的荒缪念头呢?!
「你的身子里好热、好紧呢!」他在她的耳边轻喃。
「不要说……我不要听……」她害羞地摇头,低咬着嫩唇,两颊不自禁地泛起羞赧的红潮。
「所以,你也不想听自己弄得我有多舒服啰?」老天爷!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如此柔软却又紧密的包覆,她血嫩的花襞仿佛天生为他订作的一般,那滑腻而紧实的触感几乎教他为之疯狂。
「当然……不要!」
这个男人到底以为他在说什么?!
她咬着唇,羞涩的红潮几乎快要窜到她的耳根子去,她感觉他的**越来越快,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将她抛上了欲望的巅峰,一次又一次,她的身子在他的怀里激颤不已。
不行了……她有一种感觉,一种自己真的会被弄坏掉的感觉……
就在她又一次高潮的强烈痉挛时,她感觉到他高大修长的身躯一阵战栗,圆俏的嫩臀被他的大掌强硬地按住,下一刻,一阵浓郁的湿热感从她快要被**捣毁的**深处漫开。
她低呜了声,张开纤臂绝望似地反抱住他……
床畔的电子时钟显示,现在已经是早上九点三十四分,平常这时候他早就起床,展开一天的行程了!
但今天他不想起床,只想抱着怀中的娇人儿,在床上度过一整天。
她真美!就连恬静的睡颜,都会令他的心脏为之紧揪。
但美丽的外表并非她身上最吸引他的特质,或许阿高与阿宽说得对,他最近真的有点奇怪。
一直以来,他对女人总是体贴有礼,但遇见她之后,他却是想尽办法把她逼哭,然而她真的一哭起来,他却又慌了手脚,宁可她板着那张冷艳的脸蛋,以最刁钻的言语与他抗衡。
对他而言,她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此刻,她枕睡在他有力的长臂上,雪白的脸蛋很近地偎靠在他的胸前,匀细呼出的馨息总是有意无意地拂上他胸前的肌肤。
她一头及腰的柔黑长发就像丝线般不安分地披散在他身上,他的手臂、他的胸膛,到处都有她柔软青丝的存在,软软细细的,还沁着淡淡幽香,比最高级的丝巾更教人觉得舒服。
一瞬间,他男性阳刚的欲望又为她疼痛了起来,乔扬坐起身,扶起她慵懒倦睡的娇躯,让她背对着他,把她当成一个小婴孩般承抱在怀里。
「唔……」突如其来的挪动,令范乐乐感到有点不适,她低咛了声,再度昏昏睡去。
见状,他扬起一抹坏坏的笑痕,一双男性的大掌握住了她胸前两团饱腴的**,分别以两指轻轻捻玩着她粉樱色的**,不消片刻,就感到她变得敏感,樱嫩的颜色转变成淡淡的朱色。
「嗯……」她不自觉在睡梦之中扭动纤腰,有一点抗拒,却又不自觉地弓身迎向他的**,体温渐渐地升高。
随着快感的不断堆迭,她终于再也无法忍受,缓缓地睁开睡眸,惊觉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坐在他盘起的长腿上。
「你……干什么?」她伸手推开他,昏睡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一半。
「现在是我做运动的时间,我只不过是在例行公事。」
「你做运动……关我什么事?」
「你没听说过就地取『材』吗?」
「听过,可是没人像你这样的!不要碰我啦!」她就像在挥开苍蝇似的,扬起纤手想把他调戏的大掌给赶开。
「可是我觉得你的身体好像挺欢迎我的。」说着,他大掌不安分地往下探抚,来到她的**,深入了她柔嫩的花壑之中。
她抗拒不了他!
他的触碰仿佛具有强大的魔力,只是轻轻地**,掌心滑过她腰侧嫩滑的肌肤,就教她觉得一阵酥软,仿佛从骨子里融化般无力,当他的长指直接触碰到她羞人的**时,她几乎快要忍不住喊出声音。
他又加入了另一根长指,感觉到她花径之中微热的湿润,娇嫩的内襞似乎还残留着他昨晚**过的**痕迹,他的每一下碰触都教她轻颤不已,似乎难以承受那快感的侵袭。
「昨晚我弄疼你了吗?」他微笑问道,轻轻地转动长指,在她红肿娇嫩的**里勾弄着。
她倒抽了一口冷息,想开口忿忿地抗议说他弄得她很疼,但一阵酥麻的快感从**深处泛上腰脊,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不要……不可以这么做……不可以……」她纤手捉住他强健的臂肌,想要阻止他更进一步的玩弄。
呜……没节操!她明明应该要很恨他才对,毕竟就在昨晚他蛮横地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但一肚子抗议的话都还没来得及出口,她的身子竟然又**地对他的**有了感觉。
「怎么?很疼吗?需不需要我帮你擦点药?凉凉的,会让你好过一点喔!」明知道事实是她很有感觉,他还是忍不住恶意地戏弄道。
没办法,他好像已经很习惯逗弄她了,一下子改不过来。
「不……不要!」
她屏住了气息,感觉就连呼吸的起伏都会令自己更有快感,一下子,雪白的娇颜就涨得通红。
「还是……」他微笑,故意顿了一顿,才道:「其实被我这么**,令你觉得很舒服呢?」
被他一语说中了心事,她的舌头就像被咬掉一样,好半晌说不出话来,硬是吞了口唾液,才用力地摇头,「才不……舒服!」
「是吗?」他低沉的嗓调微微一扬,故意更加深入地挤进她柔嫩的**,触碰剜弄着她花径之中最敏感的娇地,长指不停地转动磨蹭,似乎存心就是要逼她喊出声音似的。
「唔嗯……」
范乐乐咬住**,硬是不肯配合,她踢动着雪白的玉腿,形状美丽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起,深深地陷入被褥之中。
他怎么……可以……好深!他有力的长指几乎有大半都已经挤进了她的体内,就像是顽皮的小蛇般在她最羞人的地方蠢蠢欲动。
「真的不舒服是吗?可是,你这淫乱的**怎么会更湿了呢?」他笑吭了声,一边用长指**着她红嫣色的花径,剜掏出令人闻之脸红的水浪声,一边俯首以高挺的鼻尖,轻抵着她泛着淡淡光泽的乳首,不时地张牙轻咬,「是吧?是舒服吧?」
「才不!一点……都不!」
她更用力地摇头,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嘤咛,好痛苦……却又舒服愉悦得教她不由得全身痉挛,心里好渴望他更深入的凌虐**,她感觉身子里好热、好烫,却又无比空虚,想要被他填满的欲望不断地涌起。
见状,乔扬轻轻地笑哼出声。
她真是一个爱逞强的小妮子,但对好恶的反应又是如此诚实,绝艳的脸蛋上一点儿都无法隐藏内心的想法。
越是教她感到难为情,她的反应就越激动,处子般羞怯的反应引起了他强健身躯里最狂烈的男性欲望,胯间的昂扬早就为她蓄势待发,那不断充实的硬热几乎教他为之疼痛了起来。
他想要狠狠地贯穿她,将她彻底地占为己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有人对话的声音。
「老大到现在还没起床?不会吧?」阿宽说。
「我骗你做什么?听手下说他到现在都还没出过房门呢!」阿高也跟着纳闷,他们两个人嗓门都挺大的。
「现在都已经十一点多了,喂,要不要进去看一下咱们老大是不是生病了?」真是令人有点担心。
「你想,咱们老大会不会被从『炎帮』来的那丫头给传染了,睡到中午都还不省人事?」
「不会吧!我看『炎帮』那丫头大概患了睡病,生活作息那么不正常,真不晓得他们怎么会让她做『白虎堂』的堂主。」
她哪有不正常!根本就是你们老大每天早上五点起床的习惯才是异于常人好不好?!
范乐乐心里好呕,却又怕出声抗议会被门外那两只吵杂的九官鸟给听见,要是被人看见她此刻这副**的模样,那她干脆去死算了!
走开!你们这两只多嘴的九官鸟……
她心里忿忿地想,却在这时,感觉他又多加入了一只长指,硬是挤进了她敏感的**里,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探入的长指沾染了她羞人的**。
「唔嗯……」
欢愉的嘤咛忍不住夺喉而出,范乐乐心惊了下,连忙以纤手掩住自己被他吻得红肿的**,压抑就快要压抑不住的****。
「不会吧?有人在门外说话,你竟然更有感觉了?」他附在她雪白的耳边低语,浑厚的嗓音充满了调侃的笑意。
被他一语指出了钢铁般不可否认的事实,范乐乐心里又羞又恼,觉得自己快要没脸见人了!
但她心里更气,因为他这个男人竟然得了便宜还卖乖!
「放开我!」吼着,她扬起纤臂甩了他一掌,但立刻就被他巧妙地躲开,她正好趁这个空隙挣脱他的掌握跳下床。
她飞快地拾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捉起一个掉在地上的抱枕狠狠地往他一扔,转头气冲冲地开门出去。
「早啊,老大──」
那个「大」字还在他们两人的嘴里打转,就看见了一张怒气冲冲的娇颜恶狠地瞪着他们,那阴霾的神情一点儿都不输给他们的当家。
怎么从老大房间出来的人竟然会是范三小姐?!
难道,她就是他们老大今天早上爬不起来的主要原因吗?
「下次你们两个要敢再那么多嘴,小心我把你们给毒哑!」范乐乐眯细了美眸,那认真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说完,她大小姐甩头走人,留下阿宽与阿高两兄弟面面相觑,心里又惊又疑,才正这么想,他们老大也走了出来。
哈哈,这次总算真的是他们老大了吧!
「老大──」
那个「大」字依旧在他们的嘴巴里含着,就听见乔扬冷冷地一哼,「如果她不把你们毒哑,我也会这么做!」
说完,他大哥不爽地把门甩上,回房打算冲个冷水澡。男人的生理结构可不是说停就能停的,天晓得他此刻有多么想把那小妮子给擒回来,狠狠地爱她一场!
被留在门外的两兄弟再度面面相觑,这次,他们则是哭丧着脸。
呜……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