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埃那咨盖拙筒∈帕耍⑸夷咽钡哪盖资羌棠盖希簿褪乔锫诘墓媚浮U庠诤闀N父母“四十初度”时,朋友们的贺诗中有明证。继母与前妻子女的关系,是一个古老的传统问题,洪家百年望族也不能免俗。
洪昇的种种“不肖”行为与《红楼梦》中贾宝玉的怪诞举止如出一辙,不会是简单的巧合,《红楼梦》一书只能是洪昇自己“编述”生平,“告罪”天下的作品。书中宝玉虽然未见被逐,但却“出家”了,“出家”和“被逐”都是离开了家庭。这样写法,真真假假,即为自己遮羞,又为父母顾及体面,是可以理解的。
txt小说上传分享
《石头记》系统——贾宝玉、凤姐的故事(5)
挑拨洪昇与家庭关系的人是谁,今已无考。但从《红楼梦》中宝玉同贾环“手足眈眈”以及赵姨娘、邢夫人等“伯母”、“庶母”对宝玉的态度看,挑拨者的身份就很清楚了。值得注意的是,《红楼梦》对贾环和他的母亲赵姨娘,写得从生理上到心理上都十分丑陋不堪;对主人公贾宝玉的伯父贾赦广蓄姬妾、欺压良善的种种丑行,以及在这些事件中刑夫人的所作所为,亦写得极为可憎。作者笔墨本属忠厚,写王熙凤劣迹斑斑,但又聪明能干,嘴皮子乖巧,自有其可爱之处;写“呆霸王”薛蟠低俗陋劣,身负命案,但他又讲义气,不奸猾,也自有其忠厚的一面。惟独对赵姨娘母子和贾赦夫妇,作者充满了情感上乃至生理上的厌恶,把他们写得一无是处。这应该是遭遇“天伦惨变”后,洪昇对挑拨者耿耿于怀、终生不能释然的表达方式吧。
洪昇父母是否规劝甚至“笞挞”过洪昇,于史无考,但从逐出家庭这种最高惩罚来看,洪昇在离家前,必然遭受过父母的严厉惩罚,惩罚后仍然无效,才会断然采取逐出家庭这一最后手段,这是不言而喻的,这一点在《红楼梦》中亦可见端倪。“钱塘洪家”的家庭矛盾,史有明载;而“江宁织造”曹家,未见可证明家庭有过严重纠纷的史料。
洪昇不仅在违反封建礼教的歧途上越走越远,而且恶劝,可以说屡教不改。洪昇的老师规劝过洪昇,史籍上有明证:毛先舒曾作过一首《水调歌头 与洪昇》,词中写道:“君子慎微细,虚薄是浮名。子家素号学海,书籍拥专城。不在风云月露,耽搁花笺彩笔,且问十三经。屋漏本幽暗,笃敬乃生明。百年事,千古业,几宵灯。莫愁风迅雨急,鸡唱是前程。心欲小之又小,气欲敛之又敛,到候薄青冥。勿谓常谈耳,斯语可箴铭”。从这里不难看出,洪昇青春年少时,没有“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而是性格“虚薄”,心高气盛,醉心“风云月露”,热中“花笺彩笔”,完全有理由被父母判定为继业无望的“不肖”子。所以,洪昇在著书时,方有痛悔自己“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的话。
在封建社会,被逐出家门是不肖逆子,子女又不能与父母争论是非曲直,所以洪昇终身不言被逐出家庭的原因,但内心之痛苦郁闷可想而知,通过小说的形式,以曲笔道出这一过程,不正符合《红楼梦》中所说:把自己“之罪,编述一记,以普告天下人”的用意么!考证曹雪芹的身世,从未见辜负亲人和师友教育规训之事,当然也没有为此而著书“告罪”的理由。
洪昇经历的第二次“家难”是“破家之难”。洪昇离家七年之后,也就是康熙十五年(1676),洪昇的父亲洪起鲛遭人诬陷,被朝廷“发配”到“宁古塔充军”。这期间洪昇四处奔走,拜托权贵,营救父亲,但遭了不少白眼。又急于赶回家去,侍父北上充军,除夕泊舟杭城,正月初一解缆北上。这些在洪昇诗作中均有记载。其后洪父中途遇赦,侥幸得以返家,但此时家已破了。洪家是否被查抄,史无记载,但在清代,仕宦之人一旦犯下了充军重罪,其家鲜有不被抄没的,“树倒猢狲散”的结局,可想而知。《红楼梦》中所写荣府的结局,应是洪昇亲自经历的事情。
洪昇被逐出家庭后,于康熙十三年(1674)再次入京,开始了他漫长的国子监生生活。长期生活在北京,这是洪昇熟悉“假语村言”的根本保证;出生在杭州,又是他不忘江南土语的基础。没有这种特殊的生活经历,是不可能用独特的“假语村言”写出《红楼梦》的。这期间,洪昇确实是“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不曾做过一官半职,生活十分清贫艰难,体遍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他的友人陈缯描述他的生活是“卖文供贳酒,旅食转依人”。洪昇自己也透露:“八口总为衣食累,半生空囿利名场”。“依人空老大,乞食愧英雄”。诗中透露他此时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寄住谁家呢?只能是他的外祖父、也是妻子的爷爷黄几家。黄几此时身居大学士兼吏部尚书的高位,生活应极为豪富。《红楼梦》中描写林如海捎书托贾政,为贾雨村“轻轻地”谋了一个“应天府尹”的高官肥缺。“应天府尹”可是南京市长,只有黄几这样的手握干部调配大权的重臣,方可“轻轻谋得”。此时洪昇的岳父黄彦博已去世,黄蕙母亲也孤苦无告,洪昇此时携家带口前来投奔,其不受欢迎就可想而知了。再加上洪昇本人“亦知贫贱世看丑,耻以劲柏随蓬科”,“平生畏向朱门谒,麋鹿深山访旧交”的倨傲性格,寄住期间屡屡遭人白眼,受尽挪谕讥诮,也是不言而喻的必然结果。
《石头记》系统——贾宝玉、凤姐的故事(6)
康熙二十一年(1682),黄几因年老“致仕”,举家返回原籍杭州。洪昇此时在京更失去了生活依靠,困难程度进一步加剧。直至康熙三十年(1691)春返家故里,这几近十年的时间,洪昇经常穷到揭不开锅的程度,“有时烟火寒朝昏”,就是洪昇此时生活困苦的形象写照。他的爱女,就是此时在贫病交加中夭亡的。《红楼梦》中幼年被拐的香菱的悲惨命运,很有可能是洪昇在痛悼爱女的心情下创作出来的。
在此期间,洪昇广泛结交中下层文人、优伶、僧道,当时著名文人如朱彝尊、毛奇龄、###一、查慎行、李式玉、吴雯、赵执信等,都与洪昇终生交好。另外,洪昇与“南党”领袖徐乾学、高士奇等亦有往来,尤其与高士奇亲善。洪昇不仅生活上得到这些朋友的一些接济,也在朋友的鼓励下,得以继续其代表作《长生殿》传奇的创作。前后历经十年,三易其稿,终于完成。一搬上舞台便备受欢迎,到处传抄搬演,轰动整个剧坛,从康熙皇帝到王公贵族,从朱门富户到平民百姓,“家家‘收拾起’”,“户户‘不提防’”,可见红极一时。《红楼梦》中,对贾宝玉与三教九流及上层社会的交往,特别是与优伶的过从甚密的描写,对众多剧本、唱词的描写,应来源于洪昇此段生活。
第三次“家难”是“聚演”《长生殿》罹祸,终生功名无望,遗恨无穷。康熙二十八年(1689),洪昇遭遇了人生最沉重的一次打击。八月中秋后的一天,洪昇在家中会集士人名流,演唱自己的得意之作《长生殿》。当时以明珠、余国柱为首的“北党”和以徐乾学、高士奇为首的“南党”之间,“党争”十分激烈。洪昇因与高士奇谊属同乡,年龄相同,交往较多。故而明珠党人借口太皇太后和佟皇后的丧期未满,“国丧”期间“聚演”戏曲而弹劾洪昇。康熙帝对太皇太后和佟皇后确实一往情深,一怒之下,捕其下狱,革除其国子监生籍,彻底阻断了洪昇的仕进之路。同时因看戏受到牵连的还有朱典、赵执信、查慎行、翁世庸等五十余人。其中翁世庸是首任台湾太守,“真真国女孩子”的诗,很可能是洪昇从他那里听来的。时人感叹赵执信说:“可怜一曲《长生殿》,断送功名到白头”,用到洪昇身上也是贴切的。这次事件不应视为一次“文字狱”,因为康熙帝本人也十分欣赏《长生殿》,曾亲自观演并自定“赏格”二十两纹银,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纯粹是因为触犯了“国丧”大忌,并为“党争”所利用,应属咎由自取。因而此事件并未影响到洪昇的创作生涯,反而由于绝了功名之念,创作更潜心了。
这次事件,应是洪昇创作《红楼梦》的根本动机所在。另外,在清朝的科举史上,洪家以前也遭受过严重打击:顺治十四年十一月江南主考方猷、副主考钱开宗,被给事中阴应节参奏,告发其科场作弊。结果二人被“正法”即被砍了脑袋,妻子家产被籍没入官。这就是著名的清初三大案中的“科场案”。“科场案”中的倒霉鬼副主考钱开宗,正是洪昇的“表丈”。《红楼梦》中的那块“顽石”,寓意实在是太深刻了:“石”能“言”的原因是“有恨”,这是古典文学所熟悉的“通典”。《红楼梦》作者用此典的目的,不外是说明我有“补天”之意,也有“补天”之才能,但却遭到了“革去功名”断绝仕途的下场,岂能无恨?这也是洪昇借书中主人公贾宝玉之口,大骂“明珠党”人为“禄蠹”、“国贼”的原因所在。
红学界的好多学者都有一种迷惘,那就是林黛玉的众多诗作基调过于悲凉了。虽然父母早逝,孤身一人,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但上有“老祖宗”的疼爱,下有众姐妹的呵护,更有贾宝玉形影不离心心相印的爱情,何至于小小年纪,就时不时赋出一首撕心裂肺般的诗作,表达出一种凄楚、怨恨、悲凉、无奈且无助无告的复杂心情?大观园里边虽然不尽是歌舞升平的景象,也有许多勾心斗角的小动作,但敢于公然欺负林黛玉的主子或奴才还没有,何至于让她产生出“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那样悲愤的感觉?如果我们把林黛玉在大观园中的心情,看作是洪昇夫妇“家难”后寄人篱下时的心情,把林黛玉的诗作,看作是洪昇夫妇表达愤懑无奈心情的诗作,这一点就迎刃而解了。
《红楼梦》中的林黛玉的生活原型是洪昇的爱妻黄蕙,实际上,洪昇在宝钗、黛玉身上,也寄托着自己的影子。书中的主人公名字叫宝玉,而宝钗名字的头和黛玉名字的尾,合起来恰是宝玉,剩下的钗黛二字,又恰是古代对妇女的泛称。夫妻一体嘛,用这样的创作手段来表达作者自己同时也是作者妻子兼有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实际上,书中林黛玉的形象,创作的成分居多,这一点在红学界是有共识的。林黛玉身上,更多折射着作者自己的影子,从“弃父”进京、寄养“外家”这个基本事实看,就是洪昇自己的经历。此时已是洪昇婚后,夫妻一起寄人篱下,写在女方身上,亦无不可,所以,书中从“判词”到内容,都是用“二宝”、“二玉”合传的方式写的,给人一种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感觉。《红楼梦》的创作手法本来就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嘛!综观书中的诗词韵文,洪昇都表达了哪些内心的隐秘呢?
《石头记》系统——贾宝玉、凤姐的故事(7)
1。洪昇对自己被逐出家庭耿耿于怀,不时流露愤懑无奈之心情。书中第七十八回贾宝玉杜撰的《芙蓉诔》,红学界一般认为是明诔晴雯,实诔黛玉,这是不错的。问题是黛玉身上寄托着作者自己的身影,所以亦应看作是对自己不幸遭遇的诔文。诔文中叙述了自己因遭谗言而与家庭反目的原因:“花原自怯,岂奈狂飚;柳本多愁,何禁骤雨,偶遭蛊趸之谗,遂抱膏肓之疚”,“诼谣溪诟,出自屏帏,荆棘蓬榛,蔓延户牍。岂招尤则替,实攘诟而终。既饨幽沉于不尽,复含罔屈于无穷。高标见嫉,闺帏恨比长沙;直烈遭危,巾帼惨于雨野”。把晴雯喻为贾谊被谗、鳏窃息壤被诛,实为不伦;但以此来比喻洪昇自己遭谗贾祸,则是贴切的。“昨承严命,既趋车而远涉芳园;今犯慈威,复泣杖而忍抛孤柩”。“汝南泪血,斑斑洒向西风;梓泽余衷,默默诉凭冷月。呜呼!故鬼蜮之为灾,岂神灵而亦妒。钳奴之口,讨岂从宽;剖悍妇之心,忿犹未释”!这里洪昇简直把自己被“破奴”“悍妇”构谗,因而不容于父母,被逐出家庭一事,用曲笔表达得淋漓尽致!洪昇自小跟随陆繁学习过骈文,在这里用此种文学形式表达心情,是顺理成章的。
《红楼梦》其他一些诗文中,也有作者同类心情的表述。在第五十一回薛小妹新编的“怀古诗”中,作者写道:“名利何曾伴汝身,无端被诏出凡尘。牵连大抵难休绝,莫怨他人嘲笑频”。“只缘占得风流号,惹出纷纷口舌多”。这实际上是作者借怀古之名,行述己之实。惟恐读者不明白,在诗后又通过宝钗黛玉的一段对话,说这些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