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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看着她一脸很喜欢吃那盘天使面而偷悦和满足的表情,司徒颂有点发呆的从她这脸上移不开线视。
语泊吃了几口面才察觉那双炙热的目光正看着自己吃面的东西,骤然满足的喜悦感消散,换来是几分紧张和窘迫,她放下那盘面,小小声说:「怎么了……我吃相很差吗?」她还赶紧抽了两张面纸擦着嘴巴。
「不是。」司徒颂依然看着她的害羞表情,这表情,更加使她无法移开焦点。
「那怎么……看着我……还是我让妳去拿蛋糕妳不喜欢?还是我自己去拿吧!」她终于回想到刚才好像就自然“吩咐”人家堂堂一个老板去做事情。
「不是。」她答了一样的答案。
「那妳是怎么啦!」语泊又羞着一脸绯红,这回是有点恼了。
「妳快点吃吧,我去拿蛋糕。」她的反应,让她笑了,端起用小蜡烛温热的茶壶再把杯子倒满,倒满后便起来进厨房拿蛋糕出来,出来之后,她又坐在沙发对面,静静看着她吃东西时的满足表情。
语泊管不了她看她甚么,把天使面吃完后就拿起已放凉了一点的抹茶蛋糕来吃,一口接一口,三口后喝一口花茶,接着又吃几口,眨眼把蛋糕吃完,她拍着肚皮依躺在沙发背上,满足的笑说:「很好吃喔,我吃很饱,啊,犯了女人的大忌,我在凌晨一点吃消夜!」她看到墙上的钟,才惊觉已经凌晨一点。
「妳怎么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语泊看完了钟,视线拉回来时却被对面那双比刚才更炙热的目光弄得不知所措。
「不是。」她又只是提拱了这个答案。
「那妳是怎么了?或是妳累了要回家?妳不用不好意思说啊,那我先回去吧!不好意思,我打扰了。」语泊就拿着包起来,打算穿乔乔的拖鞋坐出租车回去。
她起来才没走几步,又又又又又一次被某人拉回去,这次因为腿酸而整个人无力的任力这股拉力拉扯到某人的怀中,她还来不及弄清状况,唇就被封住,一条火烫湿润的软绵很快攻占过来,她身体反射性的反抗,特别是……她跟静思还是情侣啊,她不能破坏她们!
这一回,司徒颂弄清楚明白她再放开,一辈子都完蛋!她用力的抓紧她的双手,在她猛烈挣扎之间,她只好用点爆力把她强行压到沙发里去,用身体压住她用力踢的双腿,舌尖一直侵占进去,呼吸开始加重,她身上的香味,太诱惑她的理智了。
到她们都要大量呼吸才分开,她们都喘息厉害的。两人在喘息中对看了好一会儿,司徒颂试着又把唇凑上去,在快贴上去时见她没躲避,这一次,她温和的在唇瓣上轻柔地吮吸,松开把她钳制的手后,自然顺落在她的腰上,而香语泊被一些激情﹑一些温柔和浓情思念夺走了所有思绪,双手紧包住她,渐渐的回应她的吻。
如果是对的人,甚么都不用说就自然会发生。
一个吻很快因为语泊的回应而变成一个又长又暧昧又缠绵又挑逗的热吻,激起了司徒颂的情欲,原本安份在腰间的手,竟悄悄的从衣服边沿探进去和她的肌肤来个直接接触,还慢慢的,慢慢的轻揉着那大小刚好的柔软。
语泊心里有点慌,可又抗拒不了她的触摸,她离开她的气味,她身体的温热,还有她激动吻着她时发出的喘息声,她选择任由她去触发更多的欲望。
感觉到她的默许,司徒颂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她的动作和吻都带有浓厚的情欲成份,很急切所以有点粗鲁的脱去语泊的衣服,解开她的束缚,还心急的离开那个缠绵的吻,滑下去舔吮那双细致软柔的雪峰。
她更急不及待把语泊的其余衣服都脱掉,指尖轻抚着那湿润的圣地,「妳真的很该死……妳是妖精,可我妈的就是宁愿万劫不复,都爱上了妳这妖精……今天,我不会再放开妳,妳就成为我的吧,妳不用同意,因为怎样我都要妳属于我的了。」
「妳很霸道……甚么不用我同意……」
她接下来已说不出话,甚么言语都由喘息和呻吟声取代了。
人,就是可以他妈的复杂,永远要被逼到墙角,才他妈的知道,其实就是爱或不爱,那么简单。
☆、终章
一路缠得很紧的结,终于有人吃力的把它解开,过程充满了沉重、痛苦、悲伤、挣扎,且,时间相当慢长。当你回头看看走过的那条荆棘满途的路时,惊吓的是,路上满布的,就是鲜血。
有你的,有他的,有她的,还有些无辜的。
而你,又解开了那个结了没?那条路,回头看到的,又是不是满布鲜血了?还是,已经血流成河,一发不可收拾,你连看多一眼都不敢呢?
纵然是血流成河,还是得看你用甚么态度去处理那条路。
一整个晚上,没有她的来电,没有她的微信,她亦第一次没有主动打给她。下班回家就安安静静的煮了顿简单的晚餐,洗完澡后出来才端着晚餐来到沙发那里,轻松自在的拿出ipad,继续追看早前很火红的韩剧,当时她才看到一半,后半卜吲打算今晚看完它。
女主角很好笑,她开怀的笑,笑到肚子痛﹑笑到泪光也飙出来,可是,来到结尾,她跟着女主角为男主角的忽然离开而总是伤心流泪,女主角无法割拾的心情,就活生生的就像自己。
最后,结局疑似是大团圆,男主角可以在虫洞与地球之间穿梭吧!
但女主角说了一句话,她会珍惜每一刻与男主角在一起,因为每一个时刻,她都要把它作为最后一次看待那么珍惜。
眼泪默默的为剧情,亦为自己的心流下来,剧集一看,便到了天亮。站在窗前看着亮起的天边,微风吹进来,空气是清澈的,她浅浅一笑,决定今请病假,然后掏出裤袋里的手机,向她发了一则微信。
微信上写道:小颂,今天和我出去玩一天吧,我看了一整晚韩剧,打算请病假不上班了呢。
她送出后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清晨五点多,想着小颂没那么快起床,她回房换了一套运动服准备随近的公园跑步。
跑步时她习惯关掉网络,只听着歌曲,跑了一个小时后便回去,休息一会见小颂还没回覆,便走进去洗澡,就在洗澡中途……
手机响了,右上角的指示灯,正一闪一闪的闪着绿灯。
麦静思洗完澡后,头包着毛巾走了出来,到厨房倒了杯暖水,她在水中加了几粒盐巴。拿着带咸味的水走出去客厅就看到茶机上的手机的信号灯正闪着,那一刻,她的心强烈的跳了,定了定思绪,她走过去放下水杯,打开手机来看……
看了手机后,麦静思拿起水杯安静的把水喝完……
心情很愉快的哼着小曲,听着窗外吹进来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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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嘟……
嘟嘟嘟嘟……
苹果手机的闹钟响了几遍都被某人按掉,然而躺在床上的某个人不太愿意起床,或是,她其实因为一年多以来的生理时钟,早就舒服的自然醒了过来。她不想动,那怕是懦动一公分都不想,她怕会吵醒卷在自己怀中还在熟睡的人。
恬静柔美的脸孔,唇瓣上的唇纹相当细致清澈,一双修理得宜的柳眉,那眼睫毛是天然又卷又长,皮肤白嫩透红,无遐的肌肤上,却留下了她故意造成的印记。指尖轻轻的触碰在那胸口对上的印记,那儿有两个深浅不一的,而在雪乳之上,亦有几个深浅不一的。
闹钟响了第四次,嘟嘟嘟嘟嘟……
这一回,吵到了睡得正香的香语泊了。
她睁开眼,还有点茫,有点惺忪,亦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昨晚她到底做了甚么事,直到眼睛慢慢因窗外透进的光线而照醒了,睁大了,映入眼中是一张抹着温柔微笑的脸容,眼睛还瞅视着她。
昨夜的疯狂图片全都回来了,她啊了一声,很快脸颊和耳朵都染上一片通红。昨夜在咖啡店之后,司徒颂说太晚就去她家休息,她单纯的觉得自己真的“太累”,所以穿回衣服后便跟着她回家。
回到司徒颂的家中,她很快找到房间想说睡了,司徒颂则进浴室洗澡,她没多久已经睡去,怎知道在还没睡得很熟时,总觉得耳朵被甚么骚扰,然后是脖子﹑肩膀,再来就是女性的重要部位。
她实时睁开眼,却后悔睁开了眼,因为司徒颂目的就是要她醒来,直接再挑起咖啡店那场春色的余温,她还有点蒙糊的,熟悉的亲吻技巧又袭过来,身体反射地迎接它,然后糊里糊涂的就成了现在的情况。
「早。」司徒颂抹着笑容,拨着她耳根上的发丝。
「啊!」语泊终于挽回理智,她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头痛了,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灵上,她跟司徒颂竟然上床了!静思要怎么办!?她怎可以那么糊涂!她的原则呢?她的矜持呢?
糟了!
事情变得很复杂。
她的一脸懊恼,勾起了身旁的人的心痛,一直以来她都忍着,她亦避着,大家都错过了最简单的时间,变成走了一条曲折的路,才懂得最初的简单。她伸手搂住她的手把她拉回床上躺着,一个转身把她压到身下,唇下一秒就压上去,和她来一个早晨的热吻。
喘息是二人的言语,到了闹钟又响,她们才停下,司徒颂摸着她的脸颊,心痛的蹙眉道:「语泊,对不起,一切都是我搞乱的,之后的事情,都由我来承受,可是,昨天我都说了,妳这辈子,就属于我的。」
她再把唇吻上去,象是一个誓约的盖章。
「妳……真的是喜欢我吗?」即使现在她们都发生了关系,语泊都觉得很不实在,前一刻事情发展还有点复杂,怎么一下子,她那一句承诺,却把事情都变简单了……
她好像在做梦,很不真实,而又等了多年的梦,成真了。
「傻瓜……我的爱情观里……不跟不喜欢的人发生关系。」说的时候,她想起了温柔的麦静思,她很想打自己两个大巴掌,怎么现在才弄清楚自己一直都变不了,她的心早就停留在那一年,那个无人的班房,她几乎要上去的一刻,她的心,已经被她的香味俘虏。
她怎么那么笨,心都不在,她这些年又谈甚么恋爱?每一次的恋情都是被劈腿,得知还没感觉,就小小伤感一下。
「那妳现在跟我……可妳明明跟静思……」眉头拱起,脸颊有点绯红,不太好意思开口问她心里的那个问句。
司徒颂往她的唇又送上一吻,叹息了,「香语泊,妳这么多年都把我折腾得要命,至于静思……我们没有那种关系。」
语泊听了之后惊讶地睁大了眼,话也说不出来,然而眼泪却悄然落下。
「哎哟,很感动?我为妳守身如玉?」眉角挑起,心又被揪紧,她抹去她的泪,轻语往她耳边道了一声「再睡一会吧,妳不用担心,我会用我的诚心去道歉,把整件事的始末告诉她。」
她正要离开床,语泊禁不住抓住她的手,她回首不解问:「怎么了?」
「我们一起来承担,我也很想跟静思道歉。」语泊认为,整件事情一个手掌是拍不响的。
「嗯,也好,不过不是今天,今天妳好好睡一回,可是我回来妳不能离开,先住下来,反正妳说妳上司给妳放假。」司徒颂扬起一抹另有阴谋的笑容,害语泊把她的话想到一些邪恶的方向去了。
语泊被她话弄得一脸通红,抱着被子有点羞恼侧过另一边去道:「谁会住下来,我睡饱就回家。」
「没问题,闻说妳亦是自己一个住,我今晚去妳家好了。」司徒颂偷笑地说。
关于她是自己一个任这个消息,是来自麦静思有一天聊天的时候无意聊天,当时她装做好像听了之后就没一回事,现在回想起来,只要关于香语泊的,她听了后都记住在心里。
好像,以前听过神祺毕业后才听到的消息,当年语泊会留级与她们同一班,她能够和语泊相识,是基于那年语泊的爸爸在清晨时打算把风扇洗清一下上面的厚尘,却因为一早人的机能都是较低,外加本身有高血压的他突然脑出血在浴室晕倒,由于是凌晨,隔了很久香伯母才发现他,送院后要马上动手术,手术后语泊父亲一直昏迷似的,几乎没反应。
香伯母和语泊当然十分担心,伯母更是天天到医院探望,替丈夫抹身按摩,盼着那怕一天他会醒来。家中的事伯母无心做了,还有弟弟还小,正在上学六年级,语泊为了减轻母亲负担,得到母亲同意后便向校方申请停学半年,好好做家中的事,照顾弟弟的三餐。
可是,香伯父身体每况越下,医生三番四次暗示他们随时要有心理准备,更有几次的深夜收到医院来电,说伯父好像不太行,要请他们急到医院,到了医院,伯父情况又稳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