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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崖骷髅握紧拳头,说。“女孩再怎么坚强也不是男孩,我没办法举起拳头就揍向她。那么软弱给我看,我疼不起。”
“善良哦。呵呵,对你刮目相看!”俊熙笑得灿烂,刚好一束光芒掉落到俊熙的脸上,他睁不开眼的说。
在崖骷髅看来,俊熙好像有点悲伤似的。视线在空气里飘荡了一会,他才慢慢的蹲了下来,仰望天空,说:“俊熙,你还是不要太靠近凉音的好。”
“为什么?”
俊熙说着,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天空,纯粹的蓝天,一丝白云都没有。
崖骷髅沉默了一会,站了起来,插着裤袋,面无表情的说:“没有为什么。他不是你世界里该有的存在。最好不曾存在过。我只能这么说。”
☆、我是多么想就这样死掉算了
俊熙叹了口气。慢慢的走在昏暗的路上,他总觉的少了什么。可是,到底是什么呢?他完全想不明白。他到底是喜欢谁的?杂游吗?他确实突然不在了。是不是因为他不在了?
那神祗呢?他算什么?他不是他的男友吗?神祗……俊熙停下脚步。眼前好像晃动了一个貌似神祗的身影。
是他吗?
俊熙不由自主的追向那身影,仿佛被蝴蝶牵引的小孩子,不知疲惫的跑着。那路,不知道有长,或者不知道有没有尽头,只知道想要追到。
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在的石头,毫不犹豫的绊倒了俊熙。等到俊熙吃痛的站起来,却无法看到神祗的身影了。好像跟丢了。
膝盖很疼。
他低头看了看伤势,并不严重,只是擦伤。他才站直身,却被身后一个不知道是谁的家伙搂着,那只搂着他的脖子的手紧紧的手钳制着他的脖子,貌似要勒死他。俊熙一下子慌乱了,不知所措,并没有喊出来,只是闷闷的说:“你要勒死我吗……”
听者似乎并无此意,手臂的力度降低了几分,他急忙挣脱出他的钳制。
“也许我是要杀死你呢……”
俊熙突然笑了,退后一步,脸上的惊恐表情还没褪去:“我是多麽想就这样死掉算了。怎么会是你?威龙!”
“你觉得呢?”威龙一脸平静,仿佛刚才的事不是他做似的。俊熙摇摇头,有点疲惫的看着他,就像看着陌生人一样。
“我很累。我走了。”
两人,就这样,擦肩而过。
叶子上的水滴从他们走过的地方,掉下。破碎了一地。可是,他们都没看到。
空气总有稀薄的时候,而俊熙觉得此时的空气就是这样的。莫名的心痛袭击了他,而他不知所措。
威龙为什么想要他死?这样的威龙是他印象里的威龙吗?他变坏了吗?俊熙的脑海成为一盘糨糊。当他浑浑噩噩的回到空荡荡的家里,一种深刻的孤独感席卷了他。
叔叔不在。
极速他还在监狱。或者他该找个时间去看望一下他了。俊熙倒在床上,仰望着苍白的天花板,暗自打算着。
没事的。
死不了。
威龙想做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还是活下来了。活比死难。他对于难以完成的事该有挑战欲的吧?所谓征服就是这样来的吧?那他怎么一点想要活着的劲头都没有呢?是不是太困了?是不是长期没有睡好的关系呢?他渴望睡着,却又常常没有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去睡,做些无所谓的闲事,口上挂着‘很忙’的借口,不断的浪费着原本可以更有价值的有限时间。
不行了。
俊熙闭上眼。感觉自己好像在一片黑暗里。
“我要加油。冰糖,他还不能没有我呢。没有我的话,他会哭的吧?那时候,一副舍不得我的样子。小孩子是单纯的,有糖果就幸福的笑了。多简单,多好。”
俊熙边自言自语,不知不觉就已经睡着了。
☆、他说话是笑着说的,于是觉得他说的都很搞笑
俊熙闭上眼。感觉自己好像在一片黑暗里。
“我要加油。冰糖,他还不能没有我呢。没有我的话,他会哭的吧?那时候,一副舍不得我的样子。小孩子是单纯的,有糖果就幸福的笑了。多简单,多好。”
俊熙边自言自语,不知不觉就已经睡着了。
威龙醒来,睁开眼,居然看到了苍白的天花板,他脑海里闪现了俊熙的样子,闭上眼,又睁开了。
这不是他的房间!
他正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他不解的坐起来,看到了凉音那笑眯眯的走进来。
“怎么回事?”
“你在路上晕倒了哦?”凉音笑着说。“我很担心,就和尘诺合力把你抬回来了。这是我朋友尘诺家。”
威龙马上黑脸了。一个人闯了进来,一脸不耐烦的说:“那个家伙醒来了吧?可以请他滚了吗?”那人身穿着粉色围裙,一手拿着锅,另一只手拿着勺子。那样子在威龙看来,非常滑稽。感觉就像看到一个大男人在缝制布棉娃娃似的。
凉音笑了下,说:“那可不行哦。伙计。”那人突然面无表情的离开了。而威龙却突然发现,他说话是笑着说的,于是觉得他说的都很搞笑。是这样吗?
反正,威龙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给搞的没有了心情,还没找到自己的具体想法,马上就坐了起来,下了床。
“你要去哪里呢?”凉音拦下了他,嘴边的笑容未曾改变过一分一毫。但威龙不经意捕捉到凉音眼底那一闪而逝的得意。
得意?
“关你屁事。”威龙很不满的说。哈?居然得意??
“呵呵。”凉音不介意的耸耸肩,说。“行啊。你走吧,我累了我睡觉。”然后像是威龙不存在似的,自顾自的躺下那床,盖上被子,安静了。空气,有那么一瞬间凝结,仿佛有什么在定格,破碎。
威龙皱了皱眉头,犹豫了一秒钟。下一秒,头也不回的走出那房间。被子里的凉音一动不动。走廊上,威龙看到了背对着墙壁的那人。
“我是尘诺。你必须得和我聊聊。”那人抽着烟,冷冷的说。
“别以为拿走了围裙和那些厨具我就认不出你。你还是那个窝囊样。”威龙不客气的说。“没事别惹我的人。你付不起代价。”
“配不上他的人是你。你哪点比我好了?除了家世稍胜一筹,你还能哪里比得上我?我不怕告诉你。在这世上,最爱他的人非我莫属!”
威龙上下打量了他,冷笑着嘲讽:“我看,你只是狗而已。如果你一无是处,你一定连呆在他身边的资格都被剥夺吧。”
尘诺一拳揍向威龙,被完美的躲开了,一拳结实的打在墙壁上,裂开了一口子。
“你别亵渎我对他的感觉!狗又怎样?我能随叫随到,你可以办得到吗?”
面对他的指责,威龙笑了。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从他的身边,慢慢的远离了,离那个安静的房间越来越远了。
☆、某封未寄出已成风的信
神祗一手拿着杯法国红茶,另一只手拿着本小说,背靠着别致的蔓藤椅子。在窗台上,耳塞里的歌慢慢的悠远漫长。风吹乱了他的刘海,他没有去抚平,而是享受风的吹拂般,静静的闭上眼。好像除去了那优美节奏的歌声,不断碰撞了耳膜,感觉到的阵阵共鸣,那声音仿佛风在诉说着什么被空气隔绝的小小的背后的小故事……
神祗小屁孩: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可是,你不会明白的,那些你觉得我做错的事,或许只是我没有勇气去承认它是正确而沉默。那不会是善良。
杂游在的时候,你曾经在意过吧?这件事是黑门告诉我的。后来听说你向黑门打听杂游的事。黑门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不是为了我,他才不想跟你说话。
黑门是个好兄弟呢。
杂游真的消失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放弃了。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出现了,对我说声对不起。原因也说明了。我怎么知道呢?我可不是你现在认识的俊熙哦。我是两年后的俊熙了。伤不起,那是曾经一起的日子。记忆,再怎么美好,终究已成为过去。再怎么难过,也已经不再重复。放松一点吧,神祗小屁孩。
为什么还是给你写这封信。我也不知道。觉得明天有点疲惫,好像一点不期待明天了。后天就是我亲爱的威龙的生日呢。该送什么给他好呢?你觉得呢?
我一点都不想威龙伤心。他已经为了我很乖了,可是我已经不能为他再做什么了,那些事情,你以后会知道的。发现,时间真是太神奇了,什么都治愈了,什么都破坏了。而我宁可什么都不知道,宁可再忙一点,把自己丢在时间的隧道里,过着平淡的生活就好了。
你是个好孩子哦。
你对我真的很好呢,但是我却只能一而再的伤害你,真的很对不起。我只会向你要求这,要求那的,而你眉头也不皱一下,就答应了我所有任性的请求。你宠我,似乎无意识的将我离危险的另一个自己远一点。
那是你保护我的独特方式,现在的我才知道。
你知不知道,我不值得你这么做!?你会慢慢的因为我而损耗了太多的原本属于你的幸福,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尤其是你最想要的东西。
什么,关于得不到就是最好的,之类的话,都是哄那些没有勇气去追求的傻瓜,哦,不,是傻逼。其实傻瓜这个词还是比较亲昵的,而傻逼嘛,就有点贬义的骂人话了,呵呵。
对不起哦。我不是你认识的俊熙,如果你不想见到我,那么你就离两年前的我,远一点。远一点!听到没有?再远一点。
我所有可以做的,都是为了威龙。就算威龙忘记了我,就算威龙什么都没有,我还是会只为他变得更加优秀。
哦,下次再说吧。已经没有时间了。
离你很远的,暗黑俊熙。
☆、如何拯救这一切,我让你们失望了
其实,有时候。俊熙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他们相处的。他呆呆的看着周围那些人,他们有说有笑的,却没有跟他说过任何一句话。俊熙只会在他的面前笑了一下,傻傻的似的。
“你怎么还楞在那?学生会要忙坏了啊!快要到校园祭啦!!!会长!”向羽满头大汗的拍了拍俊熙的肩膀,裂开嘴一口气不喘气的说。
“知知道了!”俊熙看到他,就想问冰糖的事,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会长!这个怎么办?找不到威龙!”崖骷髅晃了晃手上那一张拳术表演计划书,黑着脸说。“我考虑让神祗接下街舞计划,但是他似乎已经很忙了。”
“真是的。早说啊!”俊熙突然精神抖擞,说完,就跑出了教室,穿过空旷的走廊,上楼梯,往六楼的天台走去。
天台。威龙呢?风吹乱了神祗的秀发,刘海自然的遮了遮他的眼睛。他嘴里塞着颗棒棒糖,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俊熙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他抚了抚刘海,笑着说:“啊,真巧哦。你在呢?”
“额?是。我正想去找威龙,你有看到他吗?”
直到神祗打破沉闷的气氛,他才慢慢的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神祗慢慢的走向他,走近他,当他用那食指放在拇指上,成ok的手势,往俊熙的额头就是一弹,说:
“好啊,居然敢背着我,找威龙?”
俊熙怔了怔。他没想到神祗会这样说,好像他已经忘记了,他和他是一对的,而威龙只是局外人。
“傻瓜,我在和你说笑呢。没关系,是商量校园祭的事情吧?我能理解的。快去吧,我刚才在厕所碰见他。”他这样说着,把在空气里的两只手,又放回了口袋里。
俊熙惆怅的点点头,就头也不回的跑向楼梯口,下楼梯。
留下在原地的神祗把口里的糖果,丢在地上,甩了甩头,笑着说。“我在搞什么呢?烟,还是不戒了……”
一个人站在楼梯口的门后,看向这一幕的神祗,扬起高深莫测的笑。
威龙正从厕所里走出去,就撞见了满头大汗的俊熙,皱了皱眉,就要和他擦肩而过。他不懂,为什么每次看到他,他就会不高兴,无论原本多么高兴或者多么平静。更不懂,为什么他看到凉音,也会想起他,明明对他还陌生的很,不知道是哪个地方出问题了?他的脑袋瓜一直很好用的,为什么这次这么诡异呢?
“等等,你不要走。”俊熙眼看威龙就要走出自己的视线了,忙拉住他的衣角,说。“我有话要跟你说。”
威龙抽回他手里他的衣角,一副他欠他几百万的样子,黑着脸说:“有什么话快说,有什么屁快放。”
俊熙的脑袋一瞬间空白了,以前的威龙不曾这样对待过他。总觉的身体里的某个角落,某个点正在慢慢的损耗,好像四分五裂了,又好像在拉扯着。
“喂!”威龙又呼唤了一声。神色还是那般不耐烦。
“听到了。”俊熙狼狈的看了眼他,忧郁的说。“没什么。对不起,打扰了。”没等威龙的下一句话,他就急匆匆的逃离现场。仿佛停留多一秒钟,他都会窒息似的。
回到学生会办公室,面对大伙的期待的眼神。他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