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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插进了他的鼻孔。
第一卷(40)
被插以后,此人痛得“啊”一声大叫,然后打掉我的手忙蹲下去揉出鼻血一大堆,而我忙将手指在勒着的那人的衣服上擦了又擦,想妈的,真恶心,连血都插出来了!
我勒着那人往后退了几步,叶子听见声音靠了过来,扶着我肩膀,说,怎么了,为什么打架?
我说你甭问他这么多,你走先。
叶子顺从的说,好吧!
然而就在叶子刚想走的时候,那人挣脱了一只手,在怀里一摸,反手往后一插,然后我就发现叶子腰上多了一把水果刀。
叶子缓缓蹲下,血顺着刀把留了出来。
我当时可能是由于看见叶子流血把脑袋给冲击的,连忙揪过那人,松开双手,抱住他头,“砰”地那么一下,我狠狠撞在他头上,大叫道:“我操你妈!你为什么不捅我?为什么不捅我?操你妈的你说啊!你他妈给我哦说!”我一边骂一边撞,直到我的眼睛镜片“咣当”一声掉下来。那人在被撞晕之前只反抗性地说了句话:我。。。。。。我本来是想捅你。。。。。。你的,谁知。。。。。。偏了。。。。。。
说完此话,此人晕在了大路上,其余两人看见了血,吓得赶忙掉头就跑。
我迅速抱起叶子,拦了个桑塔那,胁迫司机迅速开往医院。
尽管我明白肚子上挨了一刀一般不会死人,可是心里却仍然在打鼓,这个时候我破天荒地出现了自责,在脑子里疯狂叫道:你不是要去保护她吗?保护你妈的B啊!?
叶子被推进手术室后火药枪匆匆赶来,还没走到跟前就大叫“人在哪人在哪”,我赶忙说老火,在这边!
火药枪满脸愤怒,骂道:老子没问你,叶子在哪?
我这时心烦意乱,没有去理会火药枪的反常,说,在手术室里,应该不会有事。
火药枪的链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后抡起手一拳头砸在我脸上,大骂道:我操你妈的付水哲,你怎么看的人?叶子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跟你没完!
对于这莫名其妙的一拳,我顿时感到莫名其妙的愤怒,转过头抡起手想还他一拳,可转念一想,妈的,就算打了,那又怎样?
然后我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思索着今天何以会发生这样的事。此时我想起了老师教我们的要团结友爱,互相帮助,心中不禁想大哭。到最后我也莫名其妙地砸出了一拳,不过不是打在老火身上,而是砸在了椅子上,大吼一声:操你妈个B!
椅子被砸的声音就在走廊上回荡,这时来了两个护士,对我和老火说:请你们安静,这里是医院。
这时我心中混乱至极,倒头便睡。
一个小时后,叶子被推了出来,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下她轻声呼喊道:大叔。。。。。。大叔。。。。。。
我和老火两人奔过去,医生告诉我们说叶子不会有事,我忙出了口气,跑过去握住叶子的手,说,别担心,叶子,过两天我们就回家,啊?
此后病房一切安静。
老火站在旁边看了看我,看了看叶子,转过头走了。
此时,我终于明白到了一些东西。
叶子醒来时,我正扒在床酣睡。当时我正处于睡眠警戒状态,生怕那些人会像电影里演的那什么仇杀,各人提一只手枪或者什么什么的武器跑进医院来攻击我们,所以在睡觉前我一直是握着叶子的手睡觉的。叶子将手挪了挪,发现被我握着,于是干脆不挪了,顺势也握住我的手。
这时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忙问,叶子,怎样了,还疼吗?
叶子微笑了一下,说没关系,已经不疼了。
这时我特想说些诸如“对不起”之类的话,却仍然打住口,原因倒不是我没有勇气说,而是这件事我和叶子心里都明白,即使说出来,估计叶子也只会笑笑了之。既然这样,那也没必要。
可这时我又打了激灵,还是忍不住说道:对不起,叶子。
叶子果然是笑笑,什么也没说。
但我心里明白,叶子在心里是由衷地笑的。
这时候老火打来了电话,我步出房门,走到医院外面和他谈了起来。
他说,抓到一个家伙,被你撞的那个家伙,当时在地上有半个多小时没有醒过来。
我问,还有两个呢?
他说跑了,不过很快就会落网。
我说,麻烦你了,老火。
之于这句“麻烦了”,我想若换成以前的老火的话他一定会调侃说“哎呀终于有人向我表示感谢之类的了”,要不就是“你丫少来这套,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帮忙”,还有一种情况就是“我操!咱还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别说这些!”
估计这些话是没机会再从老火嘴里说出来了,因为若换成了以前的我,也绝对不会对老火说这类客气话了。
果然,他什么都没说,就答了句“哦,我先挂了!”
这时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说你等等!然后我倾听他是否已挂机。
半晌,他说,妈的你有什么事赶忙说,老子还得去训练。
我说,没什么,就是感谢你上次送我去医院,重要的是,一直以来你都照顾这叶子。
这次又是好大一会安静。
老火说,没了?
我说,没了。
他骂道,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叶子可怜,我帮她是应该的,若是以后你再让她受到伤害,咱们这兄弟就没得做了。
听到前面两句话时我感到十分欣慰,想火药枪这小子什么时候变的像个警察了,但转耳听到下一句,顿时心里火冒三丈,说你丫的,把话说清楚。。。。。。
然后听到电话“嘟嘟嘟”,挂了。
此时我在心里思考,何以此小子今天会如此说话?
莫非。。。。。。?
我在医院守了叶子几天,期间给叶子讲了笑话无数,后来叶子想想自己也没什么大碍了,也就想着要出院,这时我忙说你再休息几天吧,伤口还没好呢,不能多动。
叶子笑笑说,我能动个什么程度啊,也就是想去学校里看看孩子们。
我想了想,说,再过几天吧,过几天我们再出院,现在不着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卷(41)
于是赶忙出去领药。
在领药的窗口前我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小小。
本来我转身就想走,可小小已经发现了我,好在我还没有领到药。
小小一脸漠然,看见我后直走过来,说你怎么在这?
我随口应道,我这几天不太舒服,来医院看看,你呢?
小小一把拉过我,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说找你商量个事儿。
我问什么事?
她递给我一张纸,说,自己看吧!
我拿来仔细看了一下,越看越心惊,最后语无伦次说,这。。。。。。这。。。。。。怎么会?
小小眼睛平静地望着前方,说,我有了。
然后我跟小小一起走出了医院,拦了个车,在准备上车的时候我装作还有件事情没做,对小小说,你等等,我忘了问医生一个问题,马上就来。
然后我迅速窜进了叶子的房间。
我跟叶子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乖乖躺在这里,不要乱动哦,要听护士的话,知道吗?
叶子笑着说,又不是小孩子,你去吧!
我也笑笑,说就怕你不听话,我走了。
走到叶子跟前,我吻了吻叶子,然后带上门出去。
33
我和小小回到了我蜗居的地方。
小小抱得我很紧,说怎么办啊,我们的孩子。。。。。。
此时我心头有点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最后无奈说道:我们还是仔细想想吧!
于是我坐在床头冥思苦想,小小躺在我身旁,把头放在我腿上,片刻后,她又问,怎么办啊?
我说,我再想想。
其实这个时候我脑子里想的不是孩子怎么办的问题,而是小小何以会中招?然后我在心里怀疑自己:莫非自己技术不够过关?还是保险措施没有做到位?
抽完了三支烟,熏得小小快受不了时,我才大悔:妈的,要是当时戴个套就好了。
我对小小说,你自己拿个注意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小小这时翻起身来,呆了半晌,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的意思是,男人在更新维护方面是比较强的,而此问题纯粹属于产品的制造问题,应该比较适合女人。所以,我应该让小小有自由选择的余地。
小小思索了半天,说算了,不想了,还早着呢!
然后她问我:这几天你一直没上班吗?
我撒谎说没有,有点事儿回家一趟了。
这时候邹兰来了电话,问为什么连续几天不上班?
我说有点事儿忙,我下个月补上。
邹兰说那你也应该来照个面啊!
我说行,我一会就来。
挂了电话后,小小仍不愿从我腿上起来,她问,是邹兰吗?
我无奈地点点头。
小小牵起我的手,然后按在她的心窝上,说,我不想对你多要求什么,只是求你别再那个女人了,好吗?
我说,那哪儿能啊?然后披上上衣,准备出门。
小小忽地爬起来,从背后抱住我,半晌没有说话,然后我就感觉她在后面抽泣。
我说,小小,别担心,我已经答应你了,别伤心,注意身体,啊?
小小点点头,松开手让我出了门。
在下楼的时候我碰见了刘童,此时他正拎着一打啤酒,看见我后准备打招呼,见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后便止住了,然后我们打个出,直奔医院。
刘童颇为奇怪地说,来医院干什么?
我说你不懂就别问那么多,我办点事马上和你一起去喝酒。
我径直跑到叶子的病房,刚想招呼却发现人影全无。我拦住一个护士,问,你知道28号病房病人去哪里了吗?她没好气地说:我咋知道?自己看地图找去!
于是我四处奔波,打探叶子的消息,所幸在经过天桥的时候看见叶子正在医院的公园里。
刘童此时两眼瞪圆,一副“操你丫的”神情盯着我说:操你丫的,这不是上次那盲女吗?怎么,和小小闹别扭,跑来欺骗人家看不见的人的感情。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特想说句你真他妈的一屁中弹!尽管我这样想,但我仍然在心里思考,既然小小看不见,何以会坐着轮椅出现在医院的公园里?
就在这时,刘童指着远处惊呼:操!火药枪也来了!
我扶了扶眼镜,看见老火果然风风火火地拎着两罐牛奶从外面跑过来,走到叶子旁,插好吸管递给叶子,然后推着叶子四处转悠。刘童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咱走吧,喝酒得叫上老火,估计他也很久没喝了,嘴里应该淡出鸟味了。
我拦住刘童,说甭去了,没见他正忙着吗?
刘童还想说话,我夺过他手里的酒,说,走,去医院楼顶上,咱喝酒!
此时刘童默不作声,我猜想这家伙肯定在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次轮到我大显神威,和刘童把整整一打啤酒喝完,喝完后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说你丫是不是让卖酒的给骗了,这酒喝起来简直就他妈像马尿。
刘童反问一句,你喝过马尿?
我说没,书上写的。
然后刘童沉默,期间我们几读无语,但并不是找不到话说,而是我们都明白这些话都他妈就是那么一回事儿。而此时我正迷迷糊糊地想着叶子小小的事情该怎么处理。后来我运用所学知识来断定小小和叶子其实是可以相互理解的,因为马克思说过问题与矛盾是互相共存的。我相信伟大的马克思,相信伟大的马克思主义思想。然后我晃眼看向刘童,觉得刘童像是练了什么不知名的神功,在我眼前飘来飘去飘来飘去,当时我坚定地认为他练了《葵花宝典》,过后才知道此事已郑重表明:我已经喝高了!
我向刘童说,今天医院里的事向谁别提起,以后碰见老火就当没这事儿!
刘童点点头,却什么也没有问我,他把吉他从背后取下来,说给你弹首歌吧,醒酒的!
我一听顿时大吃一惊,想音乐真他妈伟大,连酒也能醒?
不过刘童刚弹了两个音调,一个很泼妇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弹什么弹?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
临走时刘童说,你还是回屋里去吧,小小其实也挺可怜的。
第一卷(42)
我说算了,你去我屋里看看吧,如果小小还在等我的话就告诉她别等了,我今晚有事,回不去了。
刘童摇了摇头,打个车走了。
而我则回到叶子的病房,坐在病床上凝视叶子的脸。
叶子这时皱了皱眉头,说,喝酒了吧,和朋友一起玩吗?
我说你真聪明,怎么知道的?
叶子舒了舒眉头,说你这么大的酒味我闻不到吗?
我想是个道理,于是跑到医务室,开了两道醒酒药,吃下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