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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说了一句:比烤暖炉还舒服!
到了半夜,我摸着叶子光滑的脊背,觉得甚有手感,于是来回轻轻摩挲着。
叶子抖了抖身躯,伸手抓住我的手,在被窝里似梦呓般说道:不正经,大半夜了还不睡觉。
我微微一笑,把叶子抱得更紧了。
可三分钟未到,我实在忍不住叶子皮肤的光滑,又开始摩挲起来。
叶子这次没有拉我的手,却直接翻身背向了我。
我抱住她小肚子,问,怎么了,生气了?
叶子说,对!
我笑了笑,依旧在她平滑的小肚子上抚摩着。
叶子全身打了个颤,摸着我的头,一张小嘴就凑了上来,然后反手解了内衣,说,大叔,爱我——
此后一切无语。
我吻上她的嘴,扶起她时,牵动了她身上的伤口,叶子发出一声痛哼,我忙停止了活儿,问道,怎么?伤口疼了吗?
叶子应了一声,贴进我胸上,说,大叔,轻一点。
我点点头,却把叶子抱得更紧了。
是夜,我彻夜无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我和叶子是怎么走到一起的。至于答案,我不太清楚,但隐隐约约觉得和现实没有太多的关系。现实中的我本来是一只流浪狗,可一遇到叶子,我不再流浪,所以我们由现实走向了梦幻。我不想说什么“生活的矫情现实的无情”之类的,因为这并不是我和叶子在一起的原因。
在一个偶然的时间里我发现活着是一件多少难过的事情,比如我无聊透顶的时候。处在这个情景中的我像是一匹脱了疆却被关在黑屋子里里公马,除了吃饭喝水拉屎撒尿外,其他一无是处。没有广阔的草原任我奔跑,没有心仪的母马陪在我身边,甚至连一个驱使我的马夫也没有——我承认这是比较犯贱的想法,可是现实就是这样。当然,也有可能是27层净化早就把我过滤没了。于是,在这种情况下,睡不着的时候总想大喊大叫,总希望有人向我开炮,把我干掉。
可能这个世界上像我这样的人已经不多了吧,要不然咋会有那么多人乐乐呵呵地过日子?
当晚叶子睡得安宁无比。
37
早晨起床的时候我接到了刘童的电话,告诉我说一天之计在于晨,趁空气清新时赶紧出来和我喝一打啤酒。
我大吃一惊,想这几天喝酒是不是喝得有点过头了,这么冷的早晨喝酒,不醉死我也得冻死。
刘童说操你丫的,一句话,出来不?
我思索了一会,想这世界上希奇古怪的事儿还真他妈多,这小子为何非得要在早上7点喝酒,非得要逼着我跳黄浦江呢?
结果等我赶到地方一看,发现彼得潘和老火都在此恭候多时了,一个二个披头散发,神情似鬼,嘴里叼着支中南海,猥亵的表情马上泛于脸上。
这时我很配合地说,怎么你们的笑容这么——
潘笑道:淫荡嘛!
刘童正襟危坐在床前,开了一打酒,说,就这么点了,醉与不醉看天意。
结果喝下来,我们四人和往常一样大醉。
老火迷迷糊糊地说,老刘,这酒绝对有问题,否则我的脚为啥才刚开始晃呢?
潘此时也迷迷糊糊,瞪着眼睛,说对,买假货了,找老板去!
老火说,甭用你了,我一个籽儿嘣了他!
潘说,用不着你嘣,他自个儿都要死。
老火说,为啥?
潘说,那老板的老婆跟人跑了,能不气死吗?
老火一个打挺,问,你怎么就知道人家老婆跑了呢?
潘说,我老婆和刘童老婆都跑了,他的老婆为啥不跑?
结果说完此话潘和刘童两人就放声大哭。
我越看越觉得离谱了,忙说,你别胡闹了,我现在头晕,想是睡觉。
这时丫三人一起转过头来,说你猪啊,刚睡醒又去睡觉!
我心里窝火,想你们这些人,明明是你们叫我一大早陪你们出来喝酒的,还芝麻跟针眼儿对上了。
然后我和潘,老火争执起来,正有气氛时,猛然听到一阵和弦音,刘童坐在角落里低沉吟道:我们的一天,从烂醉开始,我们的一生,在烂醉中结束。。。。。。
此后安静。
三人睡觉,我带着醉步踱到了郊外的草坪里,也不管有露水没露水冷不冷,一屁股躺下去便睡。
当时正值太阳升起,上学的大小儿童纷纷从路边上走过去,这些早晨###点钟的太阳们看见有个人躺在草坪中睡觉,不时在耳边窃窃私语。我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他们一定在说:
唉,这人真可怜!
我便迷迷糊糊地睡去,脑子里一直停留在我睡着前唱的那首歌里:
就算是流干了眼泪,就算习惯残忍,太阳每天都照常升起,在烂醉的清晨。。。。。。人如鸿毛,命如野草,无可救药卑贱而且骄傲。无所期待,无可祈祷,命运如刀,就让我来领教!
38
喝酒的日子常常不好过,原因是喝下这些发酵液体后,不仅得忍受刺鼻,辛辣等味道,还得忍受肚子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直到最后小脑麻痹失去平衡大脑麻痹失去理智时,你还得忍受。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人们总是喜欢这玩意儿,估计是给那感觉给蒙的。
其实人生本来就是一场醉汉撒欢,不同之处在于有人是三碗不过岗,有的人是半杯下肚不省人事,有的人是三碗不言语,有的人是半杯下肚废话连天,套句话说,酒多,什么醉汉都有。有醉汉稀里糊涂地开车,有醉鬼稀里糊涂地读书,有醉夫妻稀里糊涂地行房事,还有所有醉了的人在稀里糊涂地活着,他们像猪一样吃着,像马一样奔着,像牛一样累着,像狗一样守着,像苍蝇一样每天在餐厅,小吃馆,排挡,臭水沟,大便坑等地方飞着。至于为什么,我不知道,正如同很多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一样。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一卷(45)
也如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
我承认自己活得不耐烦,可我更得承认自己不想死。
39
那天我从早上八点半睡到中午12点整,期间人事不省,对过路的汽车,扫大街的大妈,捡垃圾的老太,全然不知。直到12点过2分时城管的人开车过来拍我的肩膀说:喂!哥们儿,醒醒,干嘛睡草地?
当我悠悠醒转时,发现已经日照N杆,身上的衣服被露水打湿又晒干,背上一大块衣服粘着肉,挺难受。
城管说,哥们儿,得,你厉害!
我拍了拍有些糊涂的脑袋,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说,我还想问你呢!走,跟我们回去调查一下。
我忙说别,咱只是酒喝多了,不是伊拉克偷渡过来的。
他说行,那你怎么办?
我心想这执法人员挺不容易的,好不容易才能逮住一个像我这么影响市容市貌的人,于是掏出身上所有钱,刚好凑齐30块,末了还从裤角弄出来一块硬币,是,我只有这么多了,大哥,要不你送我一截儿,我回家给你拿去?
他接过钱,说算了,看你也不像,走吧,送你!
然后我回屋里了。
临走的时候我双手奉上一根中南海,说大哥,要不进咱屋里聊聊坐坐?
他说算了,咱秉公执法,这票就不用给你开了。
当时我心里就只有仨字儿:好人呐!
当我准备进屋时,他在外面喊道:站住!
我忙问什么事儿?
他点燃中南海,慢悠悠说,哥们,少喝点酒,喝多了房事不行!
小小见我回来大感意外,说你咋拉,咋跟刚被人抢劫过一样?
我说不是那样,今儿早上喝酒喝的厉害,在路上睡着了。
小小问,那你干嘛不回来睡?
我畏惧地看了看小小鼓鼓的胸脯,说,我怕我回来更是灰不好觉!
小小笑了笑,说快去洗澡吧,瞧你这身臭的!
然后我在浴室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将全身洗了个遍,从手指甲盖儿到脚指头缝儿,从胳肢窝儿到大腿根部,从头皮屑到包皮垢。
洗完出来,躺上床便睡。小小说,你还没有睡够吗?
我说我哦头晕,再睡会儿。
小小也窝进被子里,头靠在我肩上,说那我也陪你睡吧,咱好久没这样一起睡过了。
于是我抱紧她,进入了梦乡。
而此时刘童正在自己租的房子里抽着闷烟,全身上下只穿一条裤衩。其时刘童已有很多好转,对马艳的憎恨已大不如先前那般强烈,用他自个儿的话来说就是:
操!狗咬你一口你也能咬狗一口吗?
彼得潘和傻虫点头表示同意。
而我听见此话后的意见是:能!在火锅店里!
刘童的头发目前已有相当的火候,估计不梳理好的话,绝对有不少人会认为他是从电视里跑出的贞子。加之这段时间他喜欢留一点小胡子,这又更容易让人觉得他是周星驰电影里如花版的贞子,而且据我观察,他这段时间总是在写些什么东西,有事没事喝酒,而且嘴里长期叼着一支不灭的烟,这又更容易让人觉得他是结合了王无忌,贝多芬,007的新型贞子。
我们几人一致认为,这次刘童恐怕真的要变成无根萝卜了!
39
一个人的生活怎样,关键是看他活得品质如何,而一个人的生活品质如何,还得看他是怎么变成苍蝇或者灭掉苍蝇的。许多人是这样,先是有了钱,接着买房子买车子,再买个漂亮的老婆,用买来的老婆生了一大堆的儿子。
而我们的生活很特殊,我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活着,不知道将来的路要怎么走,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不知道以前是怎么走过来的。
刘童的情绪像太平洋的地壳运动,时而平静,时而波动。稳定时风和日丽,风平浪静,并且他本人最常哼的一首歌就是:“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而波动的时候狂风暴雨,山崩地裂,并且他常哼:“妈妈我恶心,在他们的世界,生活是这么旧,让我总不快乐。。。。。。”
我通常认为刘童是比较单纯的一个类型,从不曾想过他有这么多的想法。也许是时代在不断地进步,这就要求每个人都要跟着进步——当然,是退步还是进步暂时还说不清楚。而刘童也确实比较出乎我的意料,从刘童第一次把妹到第一次把把到的妹弄上床的时间,短短不到几个星期,而刘童和他女朋友从床上的甜蜜如胶到后来的分手说再见,也不过短短几个月,由此可以看出刘童是比较迁就这个社会的。
而我至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总是与时代格格不入,就好比与邹兰的故事,彼此索取一些需求后,相安无事。我也曾想把自己与这个时代拉近,结果是我怎么也拉不进与时代的距离。我想,可能是社会进步得太快了吧,处在我们这种阶段的人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我为什么要与这个肮脏的时代拉近距离?
有人说我的想法太偏激了,其实不然,我的思想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偏激的,仅仅是这个社会而已。
40
无聊的时候我常常想,如果有一个我中意的女孩肯陪我看枫叶纷飞霜满天,我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女孩,于是我在不知不觉中想起了叶子的脸,叶子的心,当然,最重要的是叶子的眼。
于是我在匆忙中回到了叶子的家。
这是唯一能让我有少许宁静的地方了。
叶子伤好了,在床上孤单地思考着,听见我进来,说,大叔吗?怎么才过来?这两天很忙吧?
我随口应了声,说,没,还差不多吧!
叶子挣扎着想爬起来,我忙扶起她,说,别,叶子,伤还没痊愈,万一裂开了怎么办?
叶子这时笑笑,说,没关系,不会有事的。然后她红了脸,小声说,前天晚上都那样了,还能有什么?
我抱住她,吻了吻,说那晚是我不好,以后还是小心点吧!你痛在身上,我可痛在心上。 。。
第一卷(46)
叶子偎在我怀抱里,抱得我很紧,说,我知道了,老公!
我心说得,这小丫头真听话,真好!但突然间却打了个冷颤,我说叶子,你叫我啥?
叶子抱得我更紧了,说,老公!
然后我心里咯噔一下,想妈的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叶子问道,大叔,你不高兴我这样叫你吗?
我愣了有小半晌,想想与叶子的经历,想想小小流泪的画面,想想邹兰在床上的妩媚,最后咬了咬嘴唇,假装惊喜说道:高兴,怎么不高兴?
叶子身上出现了明显的颤抖,抱住我的手拼命地收缩,想把我抱得更紧。
而此刻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思绪已经不知飞向银河系的哪颗星球上了。直到后来叶子微微的哭泣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