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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铭-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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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你老公呢?他不在意吗?
  邹兰娇笑一声,花枝招展,旁边立马有两个男人转过头来,眼睛直攻邹兰的胸部与大腿。她说,他?压根儿就不知道!
  我说,你行,我还有点事儿,走先了。
  她说行,过两天你一定要过来。
  我说,好吧。然后离去。
  邹兰突然叫道,等等——
  我问,怎么?
  她说,你是个好男人,跟一般男人不一样,不会只是到处留精,还会到处留情。
  我笑了笑,留精?留情?
  我好象什么都留下了,可偏偏却像是什么都不曾留下过。
  45
  傻虫告诉我说,其实人很多时候都不知道怎样生活,好比一只只掉了触须的蚂蚁,晕头转向,不知目标。
  我说这道理我懂,关键是我们怎样才能不头晕。
  傻虫说,这还不简单,买一盒止头晕的药,每天三片,药到病除。
  我说,操!废话!
  后来我明白,头晕的不止是我们,更多的是这个社会。我在晕头转向中试出了一个方法,那就是在你头晕的时候千万不要去想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所以在吃饭的时候,我单单想着今天这菜好不好吃,拉屎的时候,心中只念到今天这屎拉的痛不痛快,有没有内火大拉不出来,拉完之后要记得冲厕所,做爱的时候只想着用哪个姿势好,什么样的力度最合适,等等等等。
  于是头不再晕,此方法屡试不爽。
  傻虫从家里出来,对其爸妈说学校提前开学。于是奔向C城,不幸在C城中发现我的住址空无一人,于是赶忙找到刘童,跑去跟他挤住一块儿。
  此时傻虫仍是孤身一人,一个多月的困牢生活让傻虫的性欲提升到了极点,当晚到达刘童处时,傻虫吵着要去“把根留住”,不幸被刘童拦住。不幸的万幸是刘童后来因酒吧有事外出,所以傻虫屁颠屁颠地奔向了大东街。
  当傻虫正在包房里努力冲刺时,门外响起了吵闹声,傻虫的第一个感觉就是警察来了。傻虫猜得一点没错,他从门缝里看到,果真是几个人民警察。傻虫此时已经彻底阳痿了,忙丢开那女的就开始穿裤子。不幸,他的动作始终慢了一拍,当他刚把内裤穿好时,门被踢开了。
  傻虫的尴尬可想而知,假如此刻那女的穿着裙子的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傻虫望向这个冲进来的警察,大吃一惊:操!火药枪!
  火药枪十分激动,说,靠!虫子!你啥时候过来的?
  傻虫出了身冷汗,说刚来,还以为是扫黄组呢,你咋到这儿来了?
  老火骂道,靠,我不就是扫黄组么,咱出来执行任务,虫子你呆会儿别出去,回头联系,现在不方便。
  于是老火出了门,留下傻虫和那女人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此后接连数天,傻虫因为过度惊吓致成的阳痿到现在一直没有好转,早晨起床的时候连头都没有翘过一下,为此傻虫着急无比。
  刘童在一旁整理吉他说,好了,别弄了,赶明儿我给你找个江湖医生试试。
  傻虫说别,我还没儿女呢!
  这时,电话响了,老火约定在茶楼见面。
  当天中午,四人又聚在了一块儿,却没有喝酒。我是因为最近生理问题不想喝酒,刘童是因为心理问题不想喝,而傻虫为了自己的根着想,也根本不敢喝,老火则纯粹是因为晚上有任务不敢喝。
  我问,没酒,那喝啥?
  傻虫说,我来杯淡味儿的。
  老火说,我来杯烈味儿的。
  我问刘童,说你呢?
  刘童放下吉他,问,最酸的是什么?给我来杯最酸的。
  我说行,我一杯橙汁儿,剩余的就按你们的要求来。
  此时服务员小姐盯着我们四人,那神情颇像赫鲁晓夫看斯大林,过了半天,她支吾说,你。。。。。。你们没有点饮料的名字。
  傻虫说得得得,有没壮阳饮料?
  服务员脸登时红了一小半,说,只有酒。
  傻虫说那算了,还是给我来杯淡味的算了。
  服务员仍是不肯走,估计不太好办。
  我说,去吧,照他们的要求拿来就是了。
  服务员这才退下去,刘童对傻虫说,瞧你那模样,简直一流氓,人姑娘家的,你不温柔点,还壮阳什么的都跑出来了。
  老火说,前几天晚上给吓得,有点不举。
  傻虫不甘说道,这不能怪我,这玩意儿一天不起来,我就郁闷一天。
  我说,要不咱给你找个大夫,医术超高明,连我家隔壁老王的那头种猪那玩意儿不举都是他给治好的。
  此言一出,旁边立刻有几个女孩笑了起来。
  老火说,甭管了,今晚本来说是要给你补偿上次的损失,谁知你不行,唉。。。。。。 。 想看书来

第一卷(51)
这时傻虫垂头丧气,目光呆滞地看着大厅处。大厅里正站着一个女孩,长发披肩,瓜子脸,吊带粉裙,看着也性感。那女的好象也看见了我们,走了过来,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丫就是饺子馆里的那个。
  她向我招呼,说好啊!
  我说好,过来坐会儿,差点认不出来了,大美女啊!
  她坐在我旁边,说这几位。。。。。。?
  我说,哥们儿,兄弟,朋友,同学——
  此时三人看着这女的,眼睛直发愣。
  傻虫脸上突然光彩无比,欢呼道:好了,好了,举了举了,翘了翘了!
  女孩一脸惊诧,说什么举了?
  傻虫说,前几天我——我是说,我们的饮料快来了,你也喝点吧,喝点什么?
  女孩说还是算了吧,我还有事。
  傻虫说别,你一定得喝,幸亏看见你,我才能又一次举——抬起头来,那个——那个啥?噢,服务员小姐,再给来一杯咖啡,一起上!
  不一会儿,服务员端来了我们想要的饮料,大家一看,乐了,我的是一杯橙汁儿,女孩的是一杯咖啡,傻虫的是一杯白开水,老火的是一杯辣椒油,刘童的则是一杯醋。
  我问,这怎么一回事儿?
  服务员说,这不你想要的吗?开水最淡,辣椒油最烈,醋最酸,都是你们点的啊!
  此时我们五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言。
  46
  我问女孩,你要去哪?
  她说,约了朋友?
  我说,是XXX吗?
  她没有否认,点点头,然后双手抚了抚头发,此动作配合她的吊带裙,简直性感至极,有傻虫的口水可以做证。
  傻虫听此,用手肘拐了拐我,问,莫非你知道她要等的人?
  我说,对,咋?
  傻虫将手搭在我肩膀上,对女孩说,我们去会儿洗手间,马上回来。
  傻虫将我拉进厕所,我说,靠,我还没想尿呢!
  他说先别管这个,问你个问题,她有男朋友?
  我说咋,想打条了?
  他说别废话,有没?
  我说,可以说有,可以说没有。
  傻虫一愣,说,你丫跟我来这套,什么叫可以说有可以说没有?
  我说那好吧,先问你个问题,邹兰是不是我女朋友?
  傻虫想了会儿,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我说靠,这不就结了嘛!
  傻虫又思索了会儿,摇头叹道,这年头,为什么如此地流行胸罩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问,什么意思?
  傻虫叹道:包二奶啊!
  我们谈着,刘童突然跑了进来,说,你俩这泡尿也撒太久了吧?人姑娘家还在哪儿等着呢!对了,她叫啥?住哪?干嘛?
  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他两人同时叫道:狗屁!咱还是兄弟不?
  我说我真不知道。
  傻虫说,咋可能呢?人家都跟你这么熟了!
  刘童说,我发现了灵感,得,再看她一眼,我准能写首好歌!
  傻虫忙说,别,兄弟,我长这么大还没恋过爱呢,你就让我正儿八经地谈回恋爱吧!
  刘童大惊,说你不是都跟那么多个女人好过了吗?
  傻虫说,那叫做爱,不叫恋爱。
  刘童恍然大悟,说好吧,我撒手,你抓紧吧!
  我拍了拍傻虫的肩膀,说人家不是有男人陪了吗?你这横刀能插得进去吗?
  傻虫信心十足,拍了拍胸口,留下一句振奋人心的话:只要锄头挥的好,哪有墙角挖不倒?
  半年后傻虫果真和此女正式恋爱,一年后两人牵手,二年后两人接吻,三年后结婚,婚后的一天,傻虫和我喝茶,他说,阿水,你说现在的女人有没有洁身自爱点的?
  我说,难说,我很难见到。
  傻虫坚定地说,有,邱欣就是一个。
  我说她是你老婆,你当然说她好咯!
  傻虫说不,我们恋爱三年,在洞房的时候,我才第一次和她上床。
  我说嘿,想不到你们挺古典的啊!
  傻虫说,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她居然是处女!
  此话使我一度震惊,欣喜无比。
  那天我们回到大厅,她准备起身离开,傻虫忙说,美女,再坐会吧,反正你要等的人还没来,咖啡还没凉呢,喝吧!
  女孩抿了一口,说行,我就再坐会儿!
  后来从谈话中得知,此女名叫邱欣,年龄18,高中毕业,喜欢吃香蕉,香肠,常听一首《大约在冬季》,喜欢的男人是成熟型的。
  经过我再一次的反复考评,得出的结论是:
  是个人才!
  傻虫后来以过来人的口吻告诉我说,其实爱情啊,就像两条平行线,即使不相交,也要永远的延伸下去。
  尽管邱欣傍邹兰老公的事情让人觉得揪心,可是我还是得承认傻虫说的话,现在回想一下,觉得这话他妈的实在是句真话,尽管放在那时19岁的我的身上是屁话。
  春天早走了,夏天正在走。
  我对夏天异常敏感,不仅因为可以看见各色美女穿着薄如蝉翼的衣服露出诱人的躯体,更因为我的一切都始于夏天,始于这个该死的夏天。
  当心情越来越郁闷越来越烦躁的同时,我发现自己和叶子的衣服越穿越少,这表明时间正在缓慢地流走。对此我没有一点惋惜,丝毫没有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感觉,相反,我希望时间快一点流走,原因是这样我就可以少做许多无聊的事情。
  叶子最喜欢和我坐在河边吹风,她说,真希望能这样吹到天荒地老。
  我说那不可能,科学家叔叔们说地球还有40亿年的生命,而我们只能活几十年。
  叶子说,那我们就吹个几十年吧!
  这段时间,我做得最多的动作就是把叶子抱在怀里,想人真他妈悲哀,只能活几十年不说,连这几十年是为什么而活的也不知道。
  同一段时间,刘童又整理出一辑歌曲,准备再度寻求音乐公司的看好,不求包装,只求能发行。可惜的是,刘童跑大了两只脚也没公司愿意和他合作,理由基本上都只有一句话:这东西,不好卖啊!
  刘童说,这可都是实话啊!
  别人说,我知道,可是现在的实话能值几个钱?
  刘童愣了一下,转身便走,只留下两个字: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卷(52)
我操!
  我问刘童你想操什么?
  刘童说,我想操这操蛋世道!
  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像刘童写出来的歌,阴沉,忧闷,像一个个发育不良的畸形儿,在盲目中出生,在盲目中继续,当然,我们都还留有一个希望,就是不要在盲目中结束。
  生活的确很惨,可我们不需要可怜。
  记得刘童有一首叫做《盲蚁》的歌,是这样写的:
  被人类剪掉触须
  我们在荒原上打转
  你看啊
  我们正离蚁群越来越远
  其实你我都是这一只蚂蚁
  我们本该在大自然中所向无敌
  可最终一无是处
  只留下奄奄一息的躯壳
  如果你理解我的愤怒
  那请你告诉我
  他妈的
  是谁
  让我们这样苟活?
  此歌歌词太短,又不好压韵,非常不好谱曲,于是刘童像念诗一样给说唱了出来。当时我们几人觉得这歌脍炙人口,必定大受欢迎。
  最重要的,这是一句大实话。
  46
  和叶子在一起的日子,是过得最平静的日子,有时真的很羡慕叶子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因为我若看不见东西,那么我也可以少看到少感受到这个世界的虚伪,从而不再活的那么郁闷。
  有一次我和叶子吃完饭,叶子说,老公,我们能这样过一辈子吗?
  此话让我一时语塞,原因是有许多潜在因素使我觉得难以向叶子说明,尽管我心里明白这些东西叶子始终会知道的。我对我这样的转变此时已感到不太以外了,因为人咬狗的事情告诉了我一个道理:有些东西不能和他纠缠,否则,没完!
  很高兴并且悲愤自己能像一条流浪狗一样生活。高兴的原因是我可以出去自由觅食,自由玩耍,自由交配,悲愤的原因是我身为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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