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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让我差点昏厥在地上,要是这样的话,天下间那就没有好坏之分了。
要知道傻虫和老火的眼镜是打游戏和上网搞上的,而我的是看野史造成的。
这句话让我觉得这妞是个白痴妞,谁泡谁得手!傻虫极为同意地点了点头。
后来火药枪证实了我的猜想是正确的。
就在他们认识了一个多月后,两人的关系已经发展到大小便都要一起上的程度。李浩的21更是蠢蠢欲动。某日,李浩喝了些微白干,然后装作醉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将那女的诱骗至自己在外面租的那小屋里,开始了精心炮制的计划。
但那晚李浩始终郁郁而终,究其原因是,李浩想是行她时,她没有意见并且表示很乐意,于是李浩迅速脱光两人的衣裤,开始了准备活动。准备活动一完毕,两人已是春情泛滥。但当李浩那活儿插进去时,那女的总会回光返照似的大呼——痛!弄的李浩骑人难下,数次都是如此。
李浩几次挺进,但都不成功,因为此君那玩意儿长21厘米,所以最深的一次也就只进去了半截,那天就算完了。
第二天李浩精神疲惫地告诉了我们这件事,“李半截”这个名字再次在全班莫名其妙的女同学耳边响起。
这丫终究有点道行,400度的近视眼加上西门庆的德行,居然还进了C市的警校,当上了人人都敬佩的“警察”叔叔,让人刮目相看。
而我唯一的感叹就是,中国人民警察中又要多出一个败类了!
我和老火坐在河边上,想着以往的种种感到可笑,然后彼此讲述着自己这段时间来的经历。
我说老火,我这段时间过得他妈的窝囊。
他点头表示理解,然后手搭上他旁边那女孩肩上,说,你丫当时分数整整比我高出一倍,还混成这样,这世界真他妈的万恶!
我摇摇头,说,我跟你老火不一样!
他不赞成,指着河边那一堆刚从上游冲下来的泡沫,说,有什么不一样,你我其实只是这样一块泡沫,只不过我现在漂到了河心,而你却跟这个一样,被波浪推到了靠岸的地方,但你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漂向远方的。
我听完有点感悟,想老火说的这话又不全对,要是我现在停泊的是一汪死水呢?
我说,操你丫的,啥时候变得这么有学问的?
此时那女的一脸羡慕之色,遂把头靠在老火肩上。
老火说,这个世界太冷了,我的变化就是证明。
我纳闷儿了小半会儿,说,没觉得你有什么变化啊?
这是我的实话,因为我实在找不出这丫能有什么变化,当了警察还不是一样在泡妞,而且比先前更为进步的是:在野外!所以,我不由得把他想象成了野战军。
他笑笑,不以为然,倒是那女的听见老火说了个冷字,似乎真就觉得那么冷,遂全身投入到老火的怀抱中去了。
老火乐此不疲,把那女的搂在怀里大吃豆腐。
那天下午我就是以电灯泡的身份度过的,并且目睹了许多老火调情的手段。
高!实在是高!临分手时,火药枪对我说他觉得这个世界有种快完蛋的感觉。
我点点头,表示赞成。老火走后,我依然一个人坐在河边,脑子里仍然重复着老火的那句话:
这个世界快完了。
忽然之间,我想起了逃走,可世界那么大,我该往哪儿去呀?
6
老火打电话来告诉我,说周一晚上有个同学聚会,有几个同学要来,叫我一块去。
我说道,同学会?
他说不是,是同学聚会!
我点点头,但仍然不明白同学会和同学聚会有什么区别。
这段时间,我特烦。
我通知了傻虫,傻虫一阵兴奋,并且当即表示,即使逃会也要来。
那会儿傻虫是他学校里的学生会干部,这是我去看他学校里的那三个美女的时候以外发现的,并以迟到的问候祝福他,希望他早日下课。
我个人认为,傻虫之所以能当上干部,全因他的那副眼镜和跳水兔一样的身躯。
第一卷(12)
每周一傻虫都有个学生会议,每次会议傻虫都占主要席位,每次开会的内容无非是如何如何装点校园的门面,如何如何糊弄他人,顺便连自己也一块儿糊弄。
但是大学校园往往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傻虫告诉我说,他们学校的宗旨就是:坚决不允许任何一个处男或处女离开学校。还有就是留在学校男生宿舍下的一行话:放眼XX大学堂,残花败柳排成行,偶有鸳鸯一两对,也是野鸡配色狼。
三年后傻虫毕业,告诉我说,所有的大学诗词歌赋里面,只有这首诗最贴切。
至于大学课堂,我去上过两节。情况是这样的:傻虫以为我来探望他,所以显得很高兴,并好酒好肉相待,等巡校三圈看尽美女后,我提出要尽快赶回C市,傻虫仍然兴趣未然,强留我住了一夜,到第二天,傻虫仍未尽兴,遂拉我到大学课堂上,听他们的招牌美女老师讲课。
其实我也很想见识一下他们的课,但又不便直白,也难怪,我与周围饿人沾染太多,所以也带了点伪气最后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也罢,去见见你们的美女老师也好!
当时我的渴望异常强烈,不过事后,我觉得这是我最傻B的一个决定。
因为这课就跟茶话会类似,有人提着电脑在抽屉里玩KOF的,有人和旁边人讨论着国家大事的,说伊拉克会引发三战。有的两人在一块儿讨论什么避孕方法最有效,有的是情侣,坐在最后面借着桌子的阻挡在下面偷偷搞小动作。还有的人坐在窗边,叼着杆烟吐着圈圈。至于老师,没倒是没,就是让人觉得他昨晚刚失身,所以说话特别小声,耳朵不好的,铁定认为她是在练哑语。
我初来乍到,怕被他们认出来,所以埋头苦看傻虫给我的一本网络杂志。
挨到下课,我才发现,妈的我又浪费了这几十分钟。然后一件令我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只见那美女老师出来后,看见我直走过来,此时我的心扑通扑通乱跳,想糟了,被她看穿了!哪知道她走过来说:你是XXX吧?你后面那人很面生,是你带过来的吧?以后不要带这些人进教室来,影响大家的纪律!
这句话是我萌生出一个想法,就是:
完了!完了!
至于什么完了,为什么完了,我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然后我立刻就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在离开的一刹,我在门口碰见了程娇娇,她居然对我嫣然一笑!
当时我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去,想妈的,什么都完了!
7
同学会开在C城的一个宾馆里,足足疯了一个晚上。
同学大概只来了约有一半,剩下的另一半像一去不复返的候鸟,无影无踪,无声无息。我在散乱的人群中穿梭,企图寻找欠我钱和欠我揍的那几个人,结果找了半天发现,那几个人一个都没有来。
我很庆幸老火能将同学会举办在C城,因为那样我可以省去不少的车费,但让我感叹的是,我居然不知道在C城读书的同学居然有十多个。由此我终于了解到为什么C城远比D城凹糟。
由于刚毕业不到一年,所以大家的变化基本上都不是很大,顶多就是女的旁边多了个不认识的男的,男的旁边多了个不认识的女的。
傻虫见着,不由感叹,离开了学校这破鸟笼子,这些鸟儿真他妈牛B!
读大学的同学,居多选的是中文系,然后是像傻虫这样的计维系。大家寒暄一阵后,然后讲着自己这几个月来的不凡变化,最后谈论到了学问的话题上。
火药枪,彼得潘,傻虫和我拿起扑克牌,刚好凑成一桌。
同学间的谈话不断传入我的耳朵里,加之当晚又是酒足菜盛,因此我相信大家说的都是真话。同学中有个叫张一德的,说,知道不,咱学校中文还教数学呢,爱因斯坦相对论,知道不?
另一个说,那不算啥,咱那儿还教哲学呢!马克思列宁主义知道不?
张一德说,我懂我懂,列宁嘛,不就是太行山上失火然后去救火被烧死的那个小眼镜嘛!
我一听到此话,顿时吓得抽错了一张牌,其他三人同时摊开牌,说:对不起,刚好吃你!
于是我输了个精光,但仍然在心里大奇,想妈的,居然有人把列宁和赖宁搞混的!
两人继续聊着,张一德说不对不对,那是赖宁!
那人说你才不对,赖宁是搞俄国政治的!
张一德说,操,跟你说不对了!
那人也急说,你懂啥?你学艺不精!
张一德更急,说操,老子还是第一回听说!
那人叫道,跟你是或是那样了,你还嘴硬,小心我拿你!
张一德拎了个椅子,顿时往地上这么一拄,喊到:俺乃阉人张翼德也,谁敢拿我?
此后无语。
刚才还亲如兄弟的两人,顿时为了一个无聊的话题,变得形同陌路。那人仰在椅子上,和旁边一个女的聊的甚是开怀,而张一德则抬头挺胸,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我们在旁边看见了,说,果真他妈的像个阉人!
在我的钱输足他们的钱赢足时,我们离开了宾馆,原因是这里碍眼的人实在太多了。傻虫举了个例子,班里长相最差劲的一个男生,有着秦桧一样的神情,有着陈永亮一样的脸皮,有着西门庆一样的德行,居然现在有个如此漂亮性感的女人,实在不容易理解。更不理解的是,他说以后还要出国,将深田恭子搞上床,把莱温斯基弄到手。
傻虫喝了口可乐,然后摇着可乐罐,笑着说,这傻B,还不知道现在的莱温斯基已是一老年鸡了吧!
大家一阵哄笑,但随后一阵沉默,傻虫叹了口气,说没办法,谁叫他爹有的是银子呢!
走到唐安路时,已接近十点了。这时路上一片灯火通明,把整个C城照得像个海市蜃楼,尤其是老城墙那很有一段历史的墙角下,几个伸着手向路人呼喊“可怜可怜我吧”的乞丐,更能体现出这个城市的如幻似真。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卷(13)
傻虫最有感触,他说刚才看见一美女过来拥抱我,我随即配合,可是一张手她就不见了。妈的,等我撞上电杆后才发现原来那是灯光刺激的连锁反应。
我们一阵大笑。
这时,手机响了,我拿起一看,是刘童的。
刘童这个人,也是我高二才认识的。他家住在D城,所以我们很少见面。
第一次见到刘童的时候是在高中校的男生宿舍里面。当时他在楼上,我在楼下。我听到楼上有人在弹吉他,赶忙跑上去,就见到了他。他留着一头长达下巴的头发,不梳理好的话样子有点恐怖,个子比较高,身材和旗杆有得一比。
当时他正在弹唱BEYOUND的《光辉岁月》,我的第一感觉却是:他的头发打破了学校不准留长发的神话。这也成为后来刘童愤愤离开学校的导火索。
刘童酷爱音乐,甚至爱到拼命,有时也心血来潮自己写歌,自己谱曲,不过大都像是八国联军侵略过的清末,惨不忍睹。
我们五个人有个共同的爱好,就是看美女。
刘童喜欢许巍和朴树的歌,常常一个人在操场的草坪上自弹自唱:快些仰起你那苍白的脸吧。。。。。。
他唱这歌唱了至少有2年时间,毕业前夕因为头发问题离开学校,后来独自一个人进了音乐学校,想从中得到一些灵感。
我与刘童之间没有太多的故事,但却有说不完的话,而这些话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几乎没怎么说过,因为我们心里都十分清楚。
刘童电话的到来,让我们四人的情绪高涨起来。他说他现在就在C城车站,这更让我们兴奋得差点大小便失禁。然后我们准备拦个车,直奔车站。只可惜等了许久,发现过往的出租车上都有人。于是耐不住焦急的我们拦了三轮,全都涌了上去,三轮车立刻变得像个马车,估计撑不了几分钟就会散架。
车夫一看我们有四个人,说,四个人啊,这。。。。。。
老火说,别废话,钱不会少你,客运站。
车夫一听钱多,顿时卯足了劲儿,像老牛拉犁一样拖着车缓缓前进,估计旁边的人现在看我们只能看到人,看不到车,不明所以的肯定会认为我们是在踩着轮子飞去。
老火见车夫累得厉害,说大叔,要不这样吧,我来骑得了,你在后面帮忙给推推就是了。
于是老火一马当先,跨上了三轮车,说,出发!
到达车站时,我们见着了刘童,李浩伸手向车夫说,大叔,车站到了,十快!
车夫此时傻了眼,说,我的车。。。。。
老火说,车是你的,人是我拉的。
车夫大惑,说你们不讲道理!
然后我们四人哈哈大笑,李浩掏出10块钱,说甭逗了,开玩笑的!
车夫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