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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我从未计划写作这样一本回忆录。相反,曾经有很多人采访我,然后根据我的言行写作并出版自己的书籍。我一直是被采访者,从来不是作者。不过,我的好胜本性迫使我用自己的语言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首先感谢的是畅销书作家、医生和挚友迈克尔·帕尔默(Michael Palmer),他教给我“炖犀牛肉”的方法。没有他,我可能永远没有创作的勇气和激情。
感谢我的第一患者——前总统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感谢你对我的信任并热心为我作序。
感谢我的代理人苏姗·克劳福德(Susan Crawford),感谢你对我的悉心帮助和鞭策。你是一个登山好手,无人能超过你。
感谢我的文字导师和制图专家——书品有限公司的约翰·纳尔逊(John Nelson),感谢你出色的编辑、创意和指导工作,感谢你在我需要的时候总能及时照我屁股踹几脚,迫使我奋勇前进。你让本书的写作过程充满了乐趣。
感谢圣马丁出版社托马斯·邓恩图书部出类拔萃的编辑玛西娅·马克兰(Marcia Markland),感谢你饱含智慧的引导。无论何时,你都是一位领舞者。
感谢吉姆·“麦克”·麦克劳德(Jim“Mac”Mcleod),他以前是我的医务兵,现在是我私人医疗机构的办公室主任。当我在诊所工作和写作之间寻求平衡时,感谢你所表现出的耐心和支持。感谢你的记忆为我提供帮助!
感谢我耐心的患者,正是你们的帮助才使我实现了写作本书的梦想。我希望你们都买上几本,继续合理饮食,经常锻炼,并不时询问自己:“如何才能让我的生活更加美好?”
感谢我的助手丽萨·赫伯斯特雷特(Lisa Hebestreit),在写作本书的过程中,她做了大量辅助性的研究工作。感谢我的诊所接待处管理员雷切尔·伦纳德(Rachel Leonard),他将我的工作日程安排得井井有条。
感谢过去与我一起在白宫工作的同事史蒂夫·巴沙尔(Steve Bachar),他让我重新回忆起皇宫当晚所发生的事情。为此,我要送给你一大盘子香蕉。还要感谢杰夫·埃施巴赫(Jeff Eschbach)医生帮我回忆旅行经历,并同意我将你在白宫的绰号“杜奇·豪瑟(Doogie Howser)”公之于众。感谢比尔·麦基(Bill McGee)帮我回忆事件细节。非常感谢理查德·塔博(Richard Tubb)医生的善意、谦逊和启示作用。你在我的书中永远处于“首位”。
感谢理查德·“迪克”(Richard“Dick”)医生和莱斯利·莱登诺尔(Leslie Ridenour),感谢你们让我住在你们丰迪拉克(Fond du Lac。)的家中。在那里我获得了自己晋升的消息,这是一个完美的巧合。
感谢我亲爱的朋友和“赛多纳姐妹”,感谢马迪·威廉姆斯(Maddy Williams)坚定不移的支持和鼓励,感谢乔治亚·邦恩(Georgia Bunn)的笑声以及不时迸发出的创造性火花。感谢莱西亚·斯卡里昂(Lecia Scaglione),当我告诉她自己准备写一本回忆录时,她直言不讳地提醒我:要知道,写回忆录一定会得罪两种人——你提到的人和你没有提到的人。”'
对于我提到的人,我希望你们认为我的描述是客观公正的。对于我没有提到的人,我希望得到你们的谅解,我不可能一一列举每个人的名字。
最后,感谢我“最亲爱的总统”约翰·H。 韦伯(John H。 Weber),谢谢你始终如一的鼓励,想方设法保证我的写作时间,你总是用温和而又慈爱的声音提醒我:赶紧写你的书,亲爱的。”
好了,让我们开始吧。
序言 我们的康妮医生
比尔·克林顿
在白宫工作的九年间,康妮·玛丽亚诺医生曾担任过很多职务 :白宫医生、总统主治医师、白宫医学部主任、海军少将。无论从哪一个职务来看,康妮都是第一个 :第一个成为白宫医生的女兵,第一个白宫医学部女主任,美国历史上第一个成为海军少将的菲律宾裔美国人。对于一个来自菲律宾的前海军船员的女儿来说,获此殊荣对她和她的家人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在我的整个总统任期内,康妮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确保我的身体健康。无论欢乐与悲哀,无论是重要的历史时刻还是私人的独处时光,她都与我在一起。我将自己和家人的生命托付给她。她以极大的耐心和良好的精神状态愉快地面对这一工作。我和家人以及工作人员都亲切地称她为——康妮医生。
康妮医生在照顾白宫厨师和清洁人员时同样非常认真热情,就像在护理总统和世界领导人时一样 :直爽、诚实、热情、富有智慧。在担任白宫医学部主任的七年间,该部门的工作质量得到了明显提高,这与康妮医生的辛勤工作是密不可分的。她将自己的医学部门转变成为一支最优秀的快速反应医疗团队,为总统提供 24 小时的现场医学护理。她还自创了一个名为“保护性医学支持”的术语,形象地勾勒出这一医疗团队快速反应的工作方针。康妮·玛丽亚诺医生出身社会底层,凭借自己顽强的奋斗、坚定的信念和超人的勇气,最终取得了巨大成功。由一个普通菲律宾家庭的小女孩一步步成长为美国总统的主治医师,玛丽亚诺医生的人生经历是美国梦的典型代表和真实再现。
第1章 甜蜜的梦(1)
1
我从来没有与总统睡过觉。不过,我确实和前任总统睡过觉。事实上,我曾同时与三位前总统在空军一号(Air Force One)上睡过觉。说实话,更令人惊讶的是,那次经历更像是一个小孩子们的睡衣派对。它发生在白宫普通的一天,结尾也非常地普通。
“嘿,医生,国宴厅有一位游客病倒了。”
我将头从计算机屏幕前抬起来——我的办公室位于白宫大楼首层,计算机就放在我的红木办公桌上。一位黑头发的男子站在我的办公室门口,他是特勤处的一名制服部警官。我熟悉他的面孔,但是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字。即使已经在白宫工作了七年,我仍然记不全医生办公室外所有值勤警卫的名字——我的办公室就在大厅中总统私人电梯的对面。
“需不需要我给门诊值班的护士打电话要求帮助?”他试探性地问道。
我站起身,将特勤处专用的无线报话机卡在腰带上,一边绕着办公桌走、一边将耳机放进耳朵里,同时抓起自动体外除颤器和医疗箱。“他可以配合我治疗,不过总统、来访要员、餐厅人员以及游客所接受的治疗是同样的。”
为一位生病或受伤的旅客治病是白宫医生的首要职责之一,有时甚至需要在照顾完他们之后,再去探望我的第一患者——美国总统。1992 年,当我作为海军派遣的医生刚刚进入白宫的时候,这便是我最早了解到的工作原则之一。对我来说,治疗晕厥的病人并不是第一次了。作为一名海军医生,多年来,我曾在急诊室、门诊、教学医院甚至在太平洋一艘驱逐舰上工作过,这些丰富的经历使我成长为一名优秀的门诊治疗专家。然而,这次的治疗环境比较特殊 :富丽堂皇而又高雅华贵的国家宴会厅。
当我们沿着通向国宴厅的楼梯快步向上走去时,我祈祷道:千万别让任何人在我任职期间死去。”我携带的医疗箱和除颤器相当沉重。白天工作时,这成了我的常规训练 :提着医疗箱攀爬楼梯。已经没有机会去林荫大道跑步了。按计划,一个小时之后,我将与总统和第一夫人去国外。
我来到国宴厅,一群游客排成排站在那里,从房间的一端一直排到另外一端。一道金黄色警戒线将他们与大厅中央的正式宴会桌分开,天花板中心有一盏巨大的花式吊灯,将宴会厅照得异常明亮。生病的游客是一位身体虚弱的老年女士,她坐在房间角落的一把椅子上,一位女警官站在她的旁边。特勤处的急救与受伤专用工具箱已经摆放在那里,那位警官正等我发布指令实施输氧。我在老夫人身边蹲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她大约 80 岁左右,戴着眼镜和助听器,出了一身汗。我拿起她的手,然后慢慢地揉搓。她的手冰凉而又潮湿。我将食指和中指按在她的手腕上,感到她的脉搏快而有力,并不是很微弱。于是,我开始例行治疗。
“你好,夫人,我是白宫医生。你感觉怎么样?”
她看了看我,眨眨眼,然后有气无力地说:你是护士吗?”她的声音温和、甜美,带有西弗吉尼亚州的清新味道。
我笑了笑:不是,夫人,我是医生,我是来帮助你的。你的胸口疼吗?”
她的眼睛在镜片后面眯起来:你不是护士?”然后,她很仔细地打量着我,似乎在想:像康妮·钟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是白宫医生呢?”当我在她胳膊上缠血压计绷带时,我克制住冲动没有脱口而出:欢迎你到克林顿总统的白宫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1章 甜蜜的梦(2)
“夫人,你有糖尿病吗?”我一边给血压计绷带加压,一边问道。
“不,没有糖尿病。”
她的血压值是 110/60 毫米汞柱,脉搏 80 次 / 分,都很正常 ;呼吸20 次 / 分,均匀而轻松。我抬头向她身后站着的一位 50 多岁的女士望去,她是老夫人的女儿。“你母亲有没有吃控制血压、糖尿病和心脏病的药物?”
她摇了摇头:不,从来没有。”
“今天早晨她怎么样?”我问。
“因为要来参观白宫,她非常兴奋,连早饭都没有吃。然后,我们排队等了一个小时。当我们来到楼上时,她说自己有点困,出了一身汗,然后就虚脱了。”
我看了看那位警官,还没有来得及说“请来一杯橙汁”,一位白宫服务生就端来一个银盘,上边放着一杯新鲜的橙汁。
“夫人,我们想让你喝点橙汁,行吗?”
她点点头,接过橙汁,很快喝了起来。然后,她用服务生递给她的餐巾拍了拍嘴唇。接着,她注意到餐巾上印着金色的总统压花印章,便偷偷地将它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中。
直到此时,白宫的值班护士才姗姗来迟。他名叫吉姆·霍萨克,个子很高,长着一头棕发,拿着自己的医药箱,是个地地道道的美国男人。他弯腰蹲在我的身边,脸上显出愧疚的模样,对我小声说道:对不起,上校,我来晚了。刚才门诊太忙了。”
“我想,我们这位病人没问题了,”我对他说,她只是血糖有点低,血压和脉搏平稳。我要把她移交给你。”
突然,我的无线话机嘟嘟地响了起来(为了给这位女士治疗,我把耳机拿掉了): 各岗位注意,奥斯卡频道……雄鹰要走了……”“雄鹰”是特勤处给总统比尔·克林顿起的代号,“奥斯卡”是特勤处使用的频率代号。这是负责总统安全的一名特工的声音,告诉大家比尔·克林顿要在白宫内走过。
吉姆抬头看着我:葬礼?”
我点点头。吉姆试探性地问道:和所有总统一起?”我笑了笑。我看到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惧。这就是为什么我要白宫高级护士文斯·斯塔克斯与我同行的原因,因为他明白:他们只是病人。当我走开时,我听到吉姆在向那位老夫人介绍自己。
“噢,这么说,你是医生了?”
当我急匆匆地赶回办公室时,我看了看手表。再过 20 分钟,我们将从南草坪乘海军一号(Marine One)2 起飞。然后,我听到报话机中说道:雄鹰经过。”“雄鹰经过”意思是说雄鹰在移动,要去什么地方。但是,到底去哪里呢?“雄鹰正在去住所。”有人在报话机中说道,好像听到了我的疑问一样。
现在,我听到海军一号螺旋桨发出的低沉声音,它已在南草坪降落了。接我的车到了。直升飞机将马上把总统送到安德鲁空军基地。他准备离开白宫了,作为他的医生,我将陪同他一起前往。当我赶往我的办公室时,我问在大厅总统电梯旁值勤的特勤处特工:怎么回事?我们是不是要提前出发?”他笑了笑,然后又耸了耸肩膀。特勤处规定他们只能这样做。
我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想着还有多长时间去安德鲁空军基地。总统可能在楼上呆一分钟,也有可能呆上一个小时。所以,具体时间,特勤处是不知道的。我怎么忘了克林顿总统的老作风呢?他总是变幻莫测!
但是,我有自己的间谍网络 :总统的菲律宾裔贴身侍卫。我走到自己的计算机前边,给侍卫长乔·法玛发了一条短信:什么时候出发?玛丽亚诺医生。”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1章 甜蜜的梦(3)
当我刚刚敲下发送键,电话就响了。我拿起听筒,打来电话的正是乔:医生,总统将在十分钟后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