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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砡展微微点头。心中却暗自担忧,飘香居内他与小师弟重逢似乎就打破了小师弟的命运,之后虽然事情如他知晓的那般发展却总有人或事被他打破。如今竟然巧遇失踪良久的大师兄陆剑殇,不知意味着什么,只希望一切按照自己计划的那般不要旁生枝节。
陆剑殇抬头看了看天色,“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当值,你如今人在深宫多有不便,师父让我捎话给你,万事小心,尤其注意南浩轩父子,防备他们暗算于你。师兄我在御林军当值,日后师弟有事尽可派人前去给我报信。”
“好,师弟不会跟大师兄客气。”苏砡展点了点头。
陆剑殇转身欲走,忽又停住脚步望了望四周,回头道,“师弟,树林之中树木众多,好坏与否仔细斟酌。”说完使出轻功瞬间消失。
树叶随着微风飘落,苏砡展抬手接住一片,反手就将树叶打在左侧不远处的树丛之中
“哎呦,咕咚。”一个人影跌了出来。
苏砡展面色一沉,“其他人也给我现身,不然这林中的树叶可是多的很。”
刷刷几声,从树林中窜出三人,众人在苏砡展身前跪成一排。
其中被苏砡展用树叶打到的人抬手道,“少主子息怒。我们是主人派来保护你的。”
父亲大人派来的?苏砡展眼神微动。
“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你们几人的身份?”苏砡展双手背后俯视众人。
“主人说,少主子身上有件东西,我们见物如见人,听命于此物。”
苏砡展连忙从衣襟中翻出进宫前父亲给他的那枚貔貅。
“听凭少主子派遣。”众人齐声道。
苏砡展微眯了眼睛,将东西收好。“你们先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事定会唤你们。”
“是。”
苏砡展走回房间时已经过了上朝的时间,赵恒人早已离开。洗漱更衣,苏砡展便带着青松前往太后寝宫问安。
早朝后,南府
“交代你的事情可办妥了?卿儿他,无碍吧。”
“回大公子,小公子的手并无大碍,用了在下的药几日变可痊愈。”
“办的好,如若真像你所言,大人我自不会亏待了你。你先下去吧。”南霖望着窗外花园中的秋千发呆。
“啪啪”有人敲门。
南霖转身,沉声道,“进来。”
看清来人,让南霖一愣,面色稍缓。
“父亲您怎么来了?”
南浩轩微微叹气,“卿儿他在宫中受伤,为父我不放心。他那孩子是我们放在蜜罐里养大的,何时受过这样的苦。我儿你要想想对策,绝不能让卿儿白白被人欺负了去。”
“当初我就不同意让他入宫,父亲你偏不听我的劝告,如今伤了卿儿,才来担心,不觉得晚了么?”南霖扭头不看父亲,父亲把自己最爱的弟弟送走,他还在耿耿于怀。
“唉,权宜之计,为父也没有别的办法。再来那孩子的脾气,谁扭的过?你不是也劝过了?”
“哼,父亲放心好了,我绝不会让卿儿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南浩轩眼光闪动,表情瞬息万变,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时,御书房。
夏役偷望着赵恒越看越犯糊涂。皇上自从今天早上回来,就看着自己手上的扳指发呆,那枚扳指跟了皇上几年了,也没见皇上这般关注过。
夏役上前,劝道,“皇上,您累了吧,喝口茶润润嗓子吧。”
赵恒接过茶杯却将茶杯放在了桌边。
“夏役,你去把珍宝阁的扳指都找过来。”
“都?皇上,您指的是?”夏役呆住了,都找来,那皇家珍宝阁里面的扳指多了去了,让他一个人去,几天几夜他也找不全啊。
“算了,朕亲自去。你去太医院看看,朕早晨安排的差事他办的如何了?”
“是皇上。”
赵恒一个人踱步来的珍宝阁,守门侍卫太监跪了一地,在赵恒走过以后偷偷互相对视,破天荒,皇上这的第一次来他们这啊。
珍宝阁中宝物众多,赵恒找的不亦说乎,看那个扳指都好,却没有最合心意的。忽然抬头发现高台之上放置一个红色的锦盒,他起身走了过去,拿下盒子轻轻打开,一枚红色清透的扳指映入眼前。就是它了,这扳指他一眼就喜欢上了。
赵恒将扳指拿在手中把玩,不错不错,出手生温,极品中的极品。他看的正开心,忽然有人敲门。
赵恒面露不悦,冷声道,“进来。”
第26章:遇蛇岂知连环计
“奴婢奉太后之命前来取东西,惊扰了皇上,请皇上恕罪。”
“无妨,你取你的。”
赵恒继续摆弄手中的扳指,良久,抬头却发现面前的宫女盯着他没有动作。
“不是说要找东西,盯着朕作甚?”
扑通,宫女跪在地上颤声道,“回皇上,太后要的东西……正是您手中的那枚红玉淬血扳指。”
赵恒面色一沉,眼中带着疑惑。沉默了一会,将扳指扔回盒子,甩手转身离开了藏宝阁,临走前随便拿了枚扳指放进衣袖。
太后寝殿,茶香四溢。
“砡展可喜欢这君山银针?前些日子皇上派人寻到送给哀家,哀家还没来得及品尝,刚好你今日来了我们一同尝尝。”
“谢太后赐茶。”苏砡展起身拜谢。
一名宫女从外殿走了进来。
“太后,您吩咐奴婢找的东西,找到了。”宫女将红色锦盒递给了太后。太后放下茶碗打开锦盒从里面拿出一枚扳指。手指轻轻的抚摸,眼神闪烁,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砡展,你过来。”
苏砡展从盒子出现时就认出这个东西是什么,眉头微蹙,还是躲不过这物件么?
“这红玉淬血扳指是先帝的遗物,先帝在时我们曾商定,这东西将来给恒儿的皇后。所以宫中不曾有人见过,就连皇上也不知晓。它除了是先帝的遗物,也是我与先帝的定情信物,本来是我收着的,可我每每看见它都会思念先帝,就让人将它放去了珍宝阁,如今我想将它赠与你。砡展可莫要让哀家失望。”
“如此贵重之物,砡展何德何能,况且砡展位分过低,还请太后三思。”
太后顿了下,“砡展是想让哀家即刻封你为后么?”
“微臣不敢,只是微臣的心意,望太后成全。”
太后摇了摇头,叹气道,“罢了,罢了,是你的躲不过,不是你的也求不来,这戒指我先放回珍宝阁,如若有一天你想通了我再送与你吧。哀家今日累了,你跪安吧。”
出了太后寝殿,苏砡展就看见阮云昊跟蝶衣在殿门前左顾右盼。
“你怎么来了?还带着蝶衣?”
“师兄,带我们去御花园转转吧,在暖砡阁待得我闷死了。蝶衣也会闷啊,难得今天天气好,我们一起吧。”
苏砡展长出了口气,“你啊!走吧,我们去转转。”
说说笑笑,几人穿过回廊,正准备向御花园走去。身后有人呼唤,他们便停住了脚步。
“主子,主子,不,不好了,求您救,救翠儿。”来人正是暖砡阁的太监王海。他口中的翠儿也是伺候苏砡展的宫女之一。
苏砡展目露诧异,“别慌,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王海大口大口喘息着,“翠,她,刚刚,就,就是,后院,树林里有蛇……”没等王海将话说全,苏砡展已经施展轻功朝暖砡阁快步奔去,被蛇咬伤可大可小,晚一刻钟人都可能有危险。
苏砡展赶回暖砡阁时,翠儿正倒在树林边,单手掐着胳膊,原来她是左臂被咬伤了。苏砡展微微侧首,用疑惑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俯身望了望翠儿的胳膊,血色发黑,蛇有毒。
阮云昊第二个赶回来,看见翠儿的胳膊,低头就要吸毒。苏砡展稍稍出力一掌将阮云昊震开了。
“哎呦,疼,师兄你干嘛。快让我救人。”阮云昊挣扎着起身急道。
苏砡展冷着脸,眼底闪现怒意。
“胡闹,你嘴上有伤,不想活了么?”
阮云昊伸手摸了摸嘴角,心虚的禁了声,站在原地干着急。
苏砡展俯身一扯,将婢女的衣袖扯下大半,转头侧身道,“别动。”说完低头将嘴唇对准伤口吸了上去。
蝶衣此时也赶来了,连忙上前。“主子,使不得,让奴婢来。”
苏砡展眼神微眯,吐掉毒血抬手制止了蝶衣。
很快毒血就被吸干净了,蝶衣接过受伤的翠儿帮她包扎。阮云昊跟着苏砡展回了房间。青松跟王海这会才跑了回来。
阮云昊见苏砡展面色苍白,小心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扶我进房。”
俩人走进房间苏砡展的身体便滑了下去。阮云昊伸手接住了他,“师兄,师兄你怎么了,别吓唬我。”
苏砡展强挺着一丝力气,吐了几个字,“御林军,大师兄。”
阮云昊将人放在床上,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圈,焦急不已,这是怎么了,蛇毒也吐干净了,人怎么就中毒了?
想起苏砡展昏迷前的话,阮云昊喊来青松让他去找人,大师兄应该有办法吧。
午后,苏砡展终于悠悠转醒,张开眼睛便看见了陆剑殇。
“大师兄!”
“嗯,你醒了?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怎么这般不小心,不是让你小心南浩轩一家了,你刚伤了南卿,八成这次的毒就是他们下的。”陆剑殇坐在床边,挺拔的身形将床上的人挡住了一半,阮云昊在旁边走来走去也看不见苏砡展人。
苏砡展起身,活动了下身体,面色平静。
“无碍,我知师兄会来救我,我命硬,还死不了。这种毒一时半刻也要不了我的命。”
陆剑殇惊讶起身,语带惊讶,“师弟你早知有毒?”阮云昊终于找到缝隙钻了过来。
“知道有毒你还去救人!师兄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们大家了。”
苏砡展走下床榻,深眸一抬,眼里含笑,“我不中毒,敌人又岂会露出尾巴。何况宫女是无辜的,他们将毒下在宫女体内,又在树林中放蛇,这般精心策划,我若无事岂不是让人白费心机。这次有劳大师兄了。择日不如撞日,今日大师兄就留下吧,晚膳我们师兄弟三人把酒言欢,叙叙旧。”
阮云昊乐的蹦了起来,“对,对,大师兄留下吧,云昊也想你了,我们喝酒聊天!”
陆剑殇摇了摇头,摊手道,“师兄我说不过你们,只能听凭师弟们安排了。”
入夜,上书房。
“皇上,夜深了,您今日去哪位公子那?”夏役站在赵恒身侧提醒道。
赵恒放下手中的奏章,望了望窗外,又摸了摸手上的扳指,“暖翠阁。”
第27章:多情自古伤离别
清风,细雨。微醉。
暖翠阁内,酒杯碰撞。
“哈哈哈,好酒,砡展你身体无碍了吧,我看你面色如常应该是没有大碍了。”陆剑殇握住酒壶将酒直接倒入口中。
阮云昊用筷子敲打碗碟。
“大师兄好厉害,再来一壶酒!”
青松连忙又递上来一壶酒,被苏砡展拦住,拉到身边低语了几句。
陆剑殇伸手从衣襟里掏出俩个物件放在桌上。不知是什么,两两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俩个小玩意,师兄我自己闲来无事雕着玩的,送与师弟当做见面礼,今早就想给你,却因为着急回营疏忽了。”
俩枚翠绿的扳指静静的躺在桌子上,苏砡展拿起一颗用手细细抚摸,稍稍用力套在了手指上,“师兄好手艺,这扳指雕刻的如此精致,师弟我正好缺这个,就不跟师兄客气了。”
“砡展师弟真合我心意,干脆利落,不拐弯抹角,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我们师兄弟就要这样。”
阮云昊伸手抢过另一个,撇嘴道,“我也不客气,大师兄我可合你心意?”说完对着俩人吐了吐舌头。
“哈哈哈哈,合,你们俩都是我的好师弟,今日咱们不醉不归。”
酒过三巡,几人都有些微醉,苏砡展举杯道,“今日之事再次谢过大师兄。砡展先干为敬。”
“师弟礼多,为兄可要怪罪了。今日之事举手之劳,师弟不必介怀。不过,为兄还有很多事不明了,希望师弟给解惑一下。”
苏砡展点了点头,起身给面前的人满了酒,“师兄问便是,师弟知无不言!”
“今日你中毒,是何人所为?”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哦?愿闻其详。”陆剑殇放下酒杯等着苏砡展解惑。
苏砡展的眸光中,带着淡淡的深邃,“如果我没猜错,毒蛇是南卿让人放的,目标当然在我,定是有人透露我清晨去了树林,料到我喜欢那,肯定还会前往,却被宫女当了替死鬼。
陆剑殇挑眉,“果然,我早猜到姓南的一家不安好心。”
“师兄,我觉得这事奇怪,南卿怎知你会替宫女解毒,不是别人。他不怕害错了人?”
苏砡展瞳孔微微收紧,“南卿没有这么细的心思,他顶多让人放放蛇而已。那宫女神色从容,紧握手臂,我回来之前不让人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