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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的雨下如烟如雾,重重的从天际落下,敲击着瓦砾,洗刷着大地。
赵恒脚步凌乱,夏役看他突然冲出来,举着伞疑惑的追上去扶住了他。“皇上,您怎么出来了。外面雨大,您还是回去吧。”
赵恒晃了晃头,甩掉了头上的雨水,被雨淋过的衣衫微湿,脑中一片空白,他在那,想去那全部都不记得,一阵阵的热气在身体里乱转“夏役,扶我回养心殿。”
“是皇上。”
走出处柔福宫不远,赵恒停住身体,转身拉着夏役往回走,“夏役,我们还是回去找砡展。”
夏役微愣,提醒道“皇上,苏修仪的住处不是这边,您走错方向了。”
赵恒单手扶额,大口大口的喘息,燥热的感觉烘烤着他全身。他声音低沉夹杂着浓浓的欲望“你扶朕过去。”
柔福宫,南卿寝殿,
“混账,你们这帮没有的东西!这么点小事都给我办砸了,我看你是活够了!”南卿怒气冲天随手抄起身边的青瓷花瓶砸向地上跪着的奴才。
“主子息怒,主子,这药奴才下过您又添了很多,已久够重了,再重恐怕伤及性命,看时辰现在药效应该到了……”跪在地上的奴才扶着血流不止的脑袋弱弱的辩解道。
啪又是一个青花瓷瓶砸了过来,还好奴才这次有所防范多了过去。花瓶砸到地上摔的粉碎。
“人都走了!说这些还有何用!今夜不知便宜了谁!要不是看在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就让人把你丢出去喂狗!坏我好事!滚出去。”
头破的奴才迅速的跑了出去,想到刚才的药量,奴才叹了口气,只希望少爷别把事情闹大才好。
华清宫,苏砡展背手立在窗前,眼神凝视着漆黑的夜幕。
“公子,阮公子会没事吧。”青松在苏砡展身后披了件衣服询问道。
“他绝不能有事。”
刷刷,三道黑影跪在苏砡展身前。
“主人。”
苏砡展立即起身来到三人面前,“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阮公子!”
“奴才无能,叶兮跟南卿处都查过了。还找遍了皇宫个个角落,可是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闭合双目,苏砡展眼前一片漆黑,师弟,绝不可以有事!身体晃动,青松连忙上前扶住了他,“公子,公子您没事吧,吉人自有天相阮公子一定会没事的。”
苏砡展抬眸,眼神从三人头顶缓缓掠过,思索片刻,坐回椅子,声音不怒而威,“你们继续去查,重点南卿寝殿,盯紧了南卿的一举一动,肯定会有什么马脚露出来。”
“是,主人!”黑一人瞬间消失,跟来时一样了无声息。
“啪啪啪。”有人敲门。
青松连忙跑过去开门。“蝶衣?”
蝶衣在苏砡展面前盈盈一拜,“公子,老爷有飞鸽传书到了,字条被雨淋湿,估摸着是早就发出来的,只是风大雨急信鸽迷了方向。”
苏砡展黑眸沉沉,见蝶衣眼神闪烁,伸出手,“信给我吧,你先退下。”
接过信,苏砡展小心翼翼的展开,纸条被大雨淋湿触手既破,好不容易展开拼在一起,字迹模糊完全不能了解大意,不过有件事情苏砡展能猜个大概,上面写父亲收了南家的五万两白银。
脸色微变,眼神瞬间微眯,沉默片刻,苏砡展起身淡淡道,“青松,替我准备文房四宝,我给父亲回信,信你亲自送出去,快去快回。”
“是,公子。”
青松跑出去送信,房间顿时变的很安静。苏砡展在大厅转了几圈,转身来到柜子前,翻出一套黑色的衣衫,他打算亲自去南卿宫殿寻找阮云昊。
翼王府,两人跪倒在地,头低低的垂着,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赵翼将手中的扇子摔在桌案上,响声震的俩人同时瑟缩了一下身体。
“废物!一个大活人都看不住,还留你们何用!”
“王爷息怒,那日风大雨急,奴才们才将人看丢了,请王爷再给小的们一次机会,让我们将功折罪。”
赵翼嘴角斜斜一笑,冷哼出声。
“一次失手你们还妄想我用你们下一次么,滚出去,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们,不然后果自负!”
两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头都不敢回一下。
“来人!”赵翼愤怒的喊着。
两名侍卫慌慌张张的从外殿跑来,跪倒在他面前,“请王爷吩咐!”
“速去把人给本王找出来,去迟了,有什么差池小心你们的狗头。”
“是,王爷。”
赵翼望了望桌上的密函,眉峰蹙拢。南家终于安奈不住了是么!他的人都敢动,这次想假装不知都不成了!
永寿殿,檀香渺渺。
太后伸手将白子落下,淡淡道:“云瑞今日似是有心事,还是故意让哀家?竟然会连输三局,今这棋下着着实没意思。”
云瑞起身叩拜,“太后息怒,微臣今日身体不适,并非故意相让。不如微臣改日再来向太后讨教。”
太后点了点头,“也好,你先退下吧,外面下雨了,你让奴才备好了伞再回去,小心着凉。你父亲这次被皇上派去赈灾,你也莫要担心,等他回来哀家会提醒皇上给晋一晋官位。”
“云瑞多谢太后照拂。”
太后垂眸淡淡道,“哀家只是心疼皇上身边无人陪伴,既然皇上喜欢你,那你就好好伺候皇上,先下去吧。”
云瑞走后,太后捡去了棋盘上被黑子包围的白子。
华清宫,烛光闪耀。
苏砡展独自换好了衣服,起身走过镜前,竟然发现自己面上易容的部分有些脱落。大约是前日被雨水浇的时间长了,而他脸上的易容确实该从新弄了。望了望窗外飘着的大雨,苏砡展无奈的找出药水,将自己易容的染料擦洗干净,打算重新易容。
药水轻拭面颊,镜中很快出现一张俊美冰冷的面容。苏砡展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这张脸自己看了十年,如今却有一丝的陌生。
正凝神思索,忽然门外一阵响动,接着有人大力的拍打房门。
“啪,啪啪。苏修仪,皇上醉了,您快出来帮忙。”门口的奴才被苏砡展刚刚遣走,青松只能一个人吃力的扶着赵恒在门口呼唤。
苏砡展微微一愣,迅速吹熄了房间里的烛火,起身来到门前,垂头打开房门。谁知门刚被打开一个身影就扑到在自己身上,苏砡展将头垂的很低,更借着这个机会用人挡住了自己的面容。
“砡展。”赵恒微微发出声音,身体无力的爬在苏砡展身上。满身酒气熏的苏砡展皱起了双眉。青松抿嘴一笑转过身跑开了。苏砡展无奈的抱住赵恒,发觉他似乎浑身无力,有点不太对劲。抽出一只手带上房门。叹了口气将身上的人打横抱了起来。几步走到床前,缓缓放下。
苏砡展借着月光,脸色阴沉的望着床上已经熟睡的赵恒,想气却气不起来。如果今夜他不来,他也能隐约猜到他去南卿处是为何,只是他猜不到他会喝成这样来到自己这里。神情微动,叹了口气,俯身拉过床上的被子将人盖好。他必须去柔福宫查探一二。转身的瞬间手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拉住了。
“砡展,别走。”
第36章
“砡展,别走。”
手被人紧紧的握住,灼烧感从手心渐渐传遍全身,苏砡展心头一热,眼底闪过一丝迷茫,犹豫着转身望向床上的赵恒。
月光下,床上的人面色潮红,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紧闭着双目,嘴唇呓语。仔细看过去他身体竟然在轻轻的发颤似乎痛苦万分。
苏砡展连忙用另一只手抚上对方的额头,触手滚烫,似乎是发烧了?用力抽出被攥着的手苏砡展去桌案旁点燃了一支蜡烛,重新回到赵恒身边。
烛光下的赵恒面色红的骇人,苏砡展伸手搭在赵恒腕处仔细检查了一番。良久过后苏砡展双目轻合叹了口气,又缓缓张开眼睛。南卿这一次做的太过分了。刚刚他就发觉赵恒人不太对劲,起初以为是喝多了的缘故,现在检查之后才发觉赵恒种了“魅情”。
“魅情”并非单一的媚药,此药其实由媚酒跟情酒两种酒配合制成,喝下媚酒的人初时微醉,与寻常的酒没有分别,但只要一闻到情酒的气味人就会产生变化,时间越久药效渗透的就越多。喝了媚酒的人会将喝过情酒的人当成自己的爱人与之交和。一夜纵情清醒后会爱上他。这种媚药毒性强烈,用的过量便会伤及人的性命,苏砡展看赵恒的情况应该是药量过多已经神志不清了,如不合欢,恐有性命之忧。
苏砡展凝望着床上的人,重重的叹了口气,只能用那个办法了。转身大声唤道。
“外面有人么?打一盘热水进来。”
夏役在门口不远处守着听见喊声,疑惑的跑去弄热水,打好以后放在了外殿。
“奴才把水放在外殿,苏修仪还有何吩咐?”
“下去吧,自己找一间偏殿休息不要打扰我跟皇上。”
“多谢修仪。”
夏役走后,苏砡展将热水拿进内殿放在床边。再次回到床前,发觉赵恒面色发紫,再不发泄出来就来不及了。
毫不犹豫,苏砡展上前去解赵恒的衣衫,赵恒身形高大,又神志不清,苏砡展折腾半天才将外衣服扒了下来。
赵恒身体滚烫,汗渍已经浸湿了里面月白色的亵衣。苏砡展皱着眉将亵衣拉了下来,想帮他降温,烛光闪耀,晃着赵恒精壮身躯,苏砡展的手不受控制的抚摸了上去。
早就知道他身材出众,前一世虽有过肌肤之亲,可这还是他第一次看的这般清晰。赵恒紧闭双目,因为欲往的折磨,俊美的五官纠结在一起,细密的汗珠布满了他的身体。在烛光的映照下暴露在外的肌肤闪着细碎的光芒。
“砡展。”身体被冰冷的手中触摸,赵恒轻吐出声。苏砡展惊觉自己的失常,抽回了手指,躲开了身体。
因为背后人忽然的撤离,赵恒倒在了床上发出又一声闷哼。
“赵恒,你我之间何时才能扯断干系。”独自低语过后,为了怕弄脏了衣服,苏砡展脱下自己的外衣,洗干净手掌,走回床边。
赵恒因为炙热踹掉了床上的被子,亵裤滑落在腰际,某处鼓鼓的顶在亵裤上,苏砡展苍白的面色顿时染上了淡淡的红晕。抬手一扬熄灭了桌上唯一的烛火。
缓缓坐在床边,苏砡展的细长的手掌顺着赵恒的腰际滑到下方,那里已经火热坚硬异常,手指间都能感到欲望阵阵的勃发。摒除杂念,苏砡展的手缓缓的收紧,赵恒感觉欲望被清冷的包裹住舒服异常,身体一僵呼吸开始加重。苏砡展的手没动,赵恒的身体到向上挺身动了起来。呓语声响起。碎碎念着的全是苏砡展的名字,黑暗之中苏砡展的眼睛闪着光亮,手却僵硬的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清心寡欲都未曾如此……
咬了咬牙,闭上眼睛,苏砡展屏住呼吸,混乱又全无章法的上下滑动了起来,这样的动作狠狠的刺激着赵恒,喘息声越发的强烈。赵恒的大手猛的掐主苏砡展的手臂。苏砡展眉头微蹙,眼睛没有张开继续手下的动作。
很快,赵恒胸膛剧烈的起伏,一声沉重的闷哼似乎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痛苦中夹杂着欢愉,苏砡展双颊红润手中满是粘腻。起身走到事先准备好的水盆旁,仔细的清洗手掌,可手上仿佛怎么洗都洗不干净,那种咸腥的气味一直在鼻尖萦绕。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苏砡展推开窗子想散开屋子的气味。
“砡展。”赵恒轻唤出声,苏砡展回到床前。只见赵恒面色红润又返了上来,情况跟刚刚一样。手指微颤,只好再次无奈的坐在床边。
柔福宫,内殿。
南卿披着单衣,怒气冲冲来到关押阮云昊的房间。房门被大力踹开,阮云昊停住挣脱绳索的动作,望向门口。
“哼,本想留你到明日,可惜你命不好,本公子今日心情不佳,没心情跟你玩下去了。来人!”
两名奴才从房外走了进来。
“去,把他给我扔进后院的井里,再把井盖给我封死了。做的干净一点,被让人发现了。”
“是主子!”
“等等。”南卿在原地走了两步,目光疑惑的望着阮云昊,这会人怎么如此安静,竟然没继续跟自己对骂。眼睛转了转对身后的人吩咐道:“去弄个带烙铁的炭盆过来。”
阮云昊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背后的手腕,不想跟南卿多做纠缠,何况他身体失血过多,虚弱的实在没有力气跟对方斗嘴。
很快奴才们搬来了一盘烧热的炭火,南卿将其中的烙铁抽了出来,挑了挑眉。“就这样弄死你,便宜你了,我看这烙铁不错,不如我帮你在脸上印些花型如何?我看你脸上本就红红的一块,再多加几块肯定更美了,哈哈哈。”说着脚步向阮云昊走近。
“呸,等小爷我出去了,定绕不了你。”阮云昊用力挣脱绳索,奈何还是差了一点。
“呵,好啊,我等着你的魂来找我。”手上的烙铁冲着阮云昊惨白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