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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等小爷我出去了,定绕不了你。”阮云昊用力挣脱绳索,奈何还是差了一点。
“呵,好啊,我等着你的魂来找我。”手上的烙铁冲着阮云昊惨白的小脸按了上去。阮云昊紧闭着眼睛,心里想这次是真的变丑八怪了,可过了好一会预计中的疼痛感没有出现,忽然眼前一亮,遮住眼睛的面罩被人掀开。强烈的光耀的他张不开眼睛,好一会才看清,南卿举着烙铁直直的站在那一动不动。而南卿身后蓝色的身影正望着他眯眼微笑。
“怎么是你!”
赵翼走到他跟前,解开他身上的绳索,看见他身上的伤痕脸色阴沉的可怕。“都是他打的?”
阮云昊不语,眨了眨眼睛,忽然被人触碰到伤口,疼的呲牙咧嘴。
“疼疼,你轻点。”
赵翼一把将他拦腰抱起走向门口,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对身后跟着他的奴才道,“交给你了,我不想再看见他那张脸!”
苏相府内。
青松跪在地上将苏砡展的信交给了苏怀瑾。
“老爷,少爷要奴才亲自把信交给你,让您务必听他的安排,把那五万两银子送回南家。”
苏怀瑾展开信仔细的读了一遍,叹气道,“难为砡展了,竟然如此明白为父的心。既然他已经有计划那我明日就派人将银两送还回去。你去告诉他,我继续称病在家,让他放心。”
“是老爷。”
天空擦去黑暗。赵恒悠悠转醒。
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鹅黄色纱帐他有点熟悉。这里是苏砡展的寝殿?缓缓的转头发现苏砡展身穿亵衣伏在他的床边,似乎正在熟睡。昨夜的事情他完全不记得了,唯一的印象是他去了南卿的宫殿,可是他如今怎么在这?
赵恒动了动身体,感觉浑身酸疼,被褥与身体轻轻摩擦,他眼神一闪,床上的自己竟然为着寸缕。轻轻起身还是惊醒了床边的人。
苏砡展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起身淡淡道:“你醒了。”
赵恒的目光别有意味的望着苏砡展。眼睛最后停留在他的脸颊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这一夜苏砡展帮赵恒发泄了三次,又清洗了身子,疲累的很,清晨才抽出时间易容,易容完毕就爬在赵恒身边睡着了,易容的染料不小心沾染在了衣袖上。
察觉到赵恒的观察,苏砡展躲开他的视线,转身唤道:“进来给皇上更衣。”话音还没落下,就感觉眼前一晃,人倒在赵恒怀中。
夏役听见呼唤跑了进来,望见皇上光着上身抱着苏砡展,哎呦一声连忙捂嘴偷笑跑了出去。
“砡展,为何朕一丝不挂,你却穿着亵衣。这不太公平啊……”赵恒的大手顺着苏砡展的衣领缓缓滑下,轻轻一拉将怀中人的亵衣拉开了大半,苏砡展连忙伸手拦住了他继续使坏的手。
“请皇上自重。”
赵恒凑近苏砡展的身子闻了闻,对着他的脖间吐气道,“哦?那砡展告诉朕,昨夜发生了何事?朕光着身子,身体还如此舒爽,尤其是……”
第37章
“哦?那砡展告诉朕,昨夜发生了何事?朕光着身子,身体还如此舒爽,尤其是……”
苏砡展面色如常,淡淡的口气回答道,“尤其什么?皇上请放开微臣,您再不起来更衣,小心错过早朝。”
赵恒将下颚抵在苏砡展脖颈间,眼底写满了理所当然。叹气道:“朕不起,朕只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苏砡展听赵恒耍赖的口气,浅笑了一下,摇了摇头。“皇上不会,皇上是明君。”
手臂收紧,完全没有放开的痕迹,赵恒继续耍赖,“那朕便做一天昏君可好?”
“啪啪啪,皇上,早朝的时间到了,众位大臣都在殿前等候了。”夏役实在忍不住轻轻敲了两下房门。
赵恒松开怀抱,恼怒道:“想做一天昏君都做不成,砡展,晚上等朕回来在跟你研究,朕为什么一丝不挂。夏役,滚进来给朕更衣。”
“是,皇上。”
赵恒走后青松轻轻推门进房,发现苏砡展望着床边的水盆发呆。
“公子,您在看什么?水盆里的水有何不妥?”
苏砡展尴尬的移开视线,轻咳了一声。起身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父亲大人如何回复的。”
“回公子,信已经给大人过目了,他也同意您的安排把银子退了回去,继续称病在家。”
两人说话的功夫,房间里忽然出现三名黑衣人跪倒在地上。
“请主人赎罪,阮公子身上有伤,被一名蓝衣人带走了,那人功夫极高,我们把人跟丢了。”
苏砡展从床边站起身,眉头紧锁。“人可是从南卿宫殿出来的?南卿那边有什么动静。”
“回主人,我们确实是在南卿宫殿外发现阮公子的踪迹的,跟丢了人之后我们去南卿的宫殿查看了一圈,发现……”
苏砡展挑眉,“有何事不能直言,说吧,无妨。”
“是,南卿被人割花了面容。奴才看刀口很深,如若治好恐怕也……”
青松在苏砡展身侧激动道,“他活该,只是划了脸还便宜他了。阮公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让他偿命!”
苏砡展转头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青松连忙闭紧了嘴巴。
“你们继续去追查,务必找到阮公子下落。重点翼王府,翼王为人狠辣,你们切记小心为上,千万别露出什么蛛丝马迹。”
“是,主人。”
此时此刻,朝堂之上。
“微臣有事齐奏皇上。”一名满头白发的大臣跪地道。
赵恒心情愉悦,浑身舒爽的很,腰部挺直的靠在龙位之上,大手一挥。“讲。”
“微臣手里有份东西,皇上过目后便知晓了。”
“呈上来。”指了指奏折,夏役连忙跑了过去。
“皇上请过目。”
赵恒心不在焉的打开奏折,越看面色越沉,眉头皱的也越紧。猛的从皇位上站起,整张奏折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此话当真?爱卿可有证据?”
“臣句句实言,翰林院掌院南大人跟苏相利用赈灾之便私吞公款。证据确凿,不容抵赖。”
“这件事朕交给吏部仔细审理。今日退朝。”
“恭送皇上!”
赵恒刚从朝堂上出来,被小太监拦住了去路。
“皇上,皇上不好了。南才人他,他……”
夏役上前抬手打了小太监一巴掌,训斥道,“混账东西,惊了皇上,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是是,南才人被人划伤了脸,如今正在柔福宫砸东西。”
赵恒抬眸,微微挑眉,“昨日的事情朕还没空跟他算账,让他砸便是,皇宫里的东西我到要看看他能砸坏多少。夏役,陪朕去华清宫。”
“是,皇上。”
华清宫内,苏砡展已经换上了竹青色的衣衫,手掌中紧握着半杯茶。茶碗中的茶早就失去了温度。
苏砡展在等人,准确的说他在等赵恒,抬头望了望日头,人也快到了。
“皇上驾到!”
“微臣参见皇上。”将茶碗轻放在桌案上,苏砡展对着赵恒行礼。
赵恒连忙搀扶,“砡展多礼了,以后见朕,不必行礼。”
苏砡展连忙再行礼道,“微臣谢过皇上。”
赵恒紧起眉头,假怒道,“砡展要抗旨不成。”
“微臣不敢。皇上请坐,青松,上茶。”
赵恒一把拿过桌案上的半杯茶一饮而尽,皱眉,“凉的?朕还不知砡展有喝凉茶的习惯。”
苏砡展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从赵恒手中拿过茶杯,“微臣只是在想事情,忽略了茶的温度。皇上这个时候来找微臣,是否有事跟微臣商议。”
赵恒眼波一转,抿了抿嘴角,“朕还有什么是砡展不知的?砡展莫非是朕肚子里的蛔虫?”
青松此时已经换了壶热茶端了上来。苏砡展给赵恒斟了一杯茶,缓缓道,“微臣不知皇上此次前来是来责问微臣,还是探微臣的底细……”
“哈哈,砡展多虑了,你说的这两件事都不对,看来朕也是有让砡展琢磨不透的时候。朕这次来是想问问砡展,这次救灾刻不容缓,前方来报,敬王一家游玩也被大水拦截了,现在情势危急。砡展有何办法。想必砡展已经知道了,南大人……”
苏砡展起身跪在赵恒身下,赵恒一愣,弯腰想扶起他,却被他制止了。
“如今形势迫在眉睫,微臣不才,愿替皇上前往灾区救灾,望皇上成全。”
赵恒动作一僵,不知如何回答,灾区情势危急,他怎么忍心让苏砡展一人前往。山高水远旅途凶险,万一人有什么意外,他定会后悔莫及。
赵恒坐正身体,沉声道,“胡闹,朕不会答应你的。你可知你要去的地方有多危险,那里是你说去就能去的么?”
苏砡展跪在地上继续请求道,“皇上,此时此刻,还有比微臣更适合的人选么?何况,今日前朝有人污蔑我父贪污,这时候只有我前往才能帮父亲洗刷冤情,证明父亲的清白。”
俯身用力将人拉起,赵恒叹气道,“算朕怕了你,你句句在理,能言善辩,朕自愧不如,明日朕跟你同去。”
苏砡展摇头,“皇上此时不宜出宫,北晋虽刚刚被击退,可当时正巧北晋皇位之争,如今皇位已定,新皇登基正是他们大举进犯的危险时期,皇上应当召见诸葛将军跟其商讨边关大事,须知未雨绸缪,防患未然。”
赵恒双眉紧蹙,“砡展说的,朕何尝不知,可让你一人前往灾区,朕实不忍心。更加不放心。”
“皇上不必挂心,微臣的功夫虽不是什么顶尖的,但自保却不成问题,如若皇上实在不放心,微臣向皇上要一人保护微臣与微臣同去便可。”
“哦?砡展所说的是何人?”
“此人功夫不俗,如今在华清宫当差,名唤陆剑殇。”
赵恒点头,“好!朕答应你,除了他朕再派一对御前侍卫护你一路平安。砡展切记早去早回。”
“微臣遵旨。”
赵恒起身,大手附上苏砡展的肩膀,“朕知你不屑虚名,不过朕已经决定,等你回来,封你为妃。希望那时你愿将自己交给朕。”
“谢皇上恩典。”苏砡展跪地谢恩,却至始至终没有抬头看一眼赵恒。赵恒苦笑一下转身离开了房间,他实在不知此时此刻要如何面对苏砡展,苏相的事情他虽不相信却又觉得无风不起浪,任何事情都有他的起因。
赵恒离开后,苏砡展起身静静的坐在桌案旁,不知自己走的这一步棋到底是对还是错,他只知道自己如果不在此时离开,有些事情恐怕就不会如他预想一般。
太后寝殿,云瑞静静的跪在地上,太后却一言不发,良久之后太后出声道,“苏修仪自请出宫赈灾,云瑞陪着他去吧。他一个人哀家不放心,哀家知道这为难了你,不过哀家知道你也是个好孩子。”
云瑞俯身一拜,“微臣听从太后安平。”
“嗯,乖孩子,你下去吧。”
乾清宫内。
自从在苏砡展的华清宫回来,赵恒已经在他的殿内转了无数圈,夏役看的头都晕了。
终于赵恒停下了脚步,召唤夏役道,“去,帮朕把诸葛将军传进宫。等等,还是先去帮朕整理过几日出宫穿的衣衫,然后在去传唤诸葛将军。”
夏役跪倒在地,疑惑道,“皇上,您这是要去哪里?”
“砡展去那,朕便在那,让他一个人去,朕不放心。”
承欢殿,香气飘渺。
叶兮斜坐在榻上,眯眼望了下地上跪着的人。
“你入宫三年,我都未曾找你,如今将你传了来,你可知为何?”
陆剑殇双拳紧握,眼中渗满血丝。沉声道,“微臣不知,也不敢揣测兮妃的想法。”
叶兮起身,晃着身体脚步蹒跚来到陆剑殇身前,俯身伸出手抬起了对方的下颚。精白的手指跟陆剑殇的褐色脸颊对比清晰。陆剑殇因为叶兮的突然触碰向后退了退身体。
叶兮手下用力,转身怒道,“你只能守着我,只能是我的!就算我不要你,你也是我的!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抢走你!苏砡展是么?你现在眼中是不是只有他一人?你被贬调职竟然不选我的承欢殿,去了华清宫,枉费我疏通关系救你一命!你好啊,很好,以后这后宫之中,有我就没有苏砡展!你抬起头来,你我三年为见,我的颜已经让你厌恶到不想看一眼的地步了是不是!”
第38章
笼罩。风骤然而起,拍打着承欢殿的窗檐,殿内轻纱微动。
陆剑殇低着头,手僵硬的垂在身体两侧,良久,抬起头,眼神重重的落在面前的叶兮身上,沙哑道:“小兮……我们的事情不要牵连任何人,我跟砡展师弟只是兄弟情义,你多虑了。”
叶兮听见这声呼唤,垂下双眸,修长的手指颤抖地抚上自己的面颊,声音却低沉平静:“呵,你还会叫我这个名字,你以为你叫了这个名字我就会放过苏砡展么?什么兄弟情义,想当初我们一起游山玩水,行侠仗义,醉酒当歌,双笛合奏。难道这些不是兄弟情义?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