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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恒失笑,抬起大手挡住了面前人的视线。“砡展莫要这般望着朕,不然朕不能保证今日还能克制得住自己,你可知,为了你,朕忍耐多久了,朕从来都是清心寡欲,平日里也都用内力压制着,可自从遇见砡展,便越来越压制不住了。”
苏砡展尴尬的低下头,不知想起了什么,面颊有一丝红润。赵恒收回手转身在篝火旁躺下,果然合上了眼睛。可没了视觉上的震骇,窸窸窣窣的脱衣声还是让赵恒浑身一颤。他连忙开始运功压抑自己的欲望。似乎他又低估了苏砡展对他的影响力。
身后的苏砡展这次很听话,一件一件将自己扒了个精光,很快,他赤脚走在山洞里柔软的泥土上。纤细却不柔弱的身形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第43章:囧萌小剧场
囧萌小剧场:
NO……1
赵恒:“今日又是除夕夜。每年除夕太后都会给朕包饺子,朕最爱吃白菜馅饺子,可惜,太后去了,再没人为朕包饺子了。”
苏砡展:“饺子?”
赵恒:“嗯嗯。”
第二日,皇上撤去了一天的膳食。第三日,皇上还是撤去了一天的膳食。
赵恒,好失望……饿死了……
“唉,还以为砡展会为朕亲自下厨包饺子早知道就不绝食了,现在饿的眼前一闪一闪的……”
第一日回放,
苏砡展走进御膳房,跟厨师研究起各种面的起源跟播种方式。结果一天过去了,苏砡展半个饺子也没做成。
第二日回放,
苏砡展再次来到御膳房,吸取上一次的经验,决心包好饺子,结果,因为各种馅料比例的问题,跟厨师发生了激烈的争辩,最后夕阳西下,饺子再次泡汤。
画外音:
娶妻虚谨慎!酷爱专研学问的辩才,好可怕……
第44章
洞外大雨倾盆。
山上大大小小的土块有的禁不住冲刷开始顺着雨水滚落下来,洞内却异常的平静。苏砡展弯腰捡起两人散落在地上各处的衣物,当捡到赵恒亵裤的时候手僵了一下,挑了下眉也收进臂弯。
身后假寐的人将眼睛微微的露出一条缝隙,入眼的雪白顿时让他刚刚压下去的躁动腾地又窜了上来,身体瞬间僵硬。
“不知道这雨要下到几时?”苏砡展坐在火堆旁,一边烤着衣服一边喃喃自语。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赵恒收敛了心神,连忙合上了眼睛。专心把身体里四处乱窜的邪火疏散到全身各处经脉,呼吸渐渐平稳了下来。
听见身旁人呼吸顺畅,苏砡展嘴角满意的上翘,转身将手中的衣服穿好也躺在了地上,刚刚这一顿折腾,他累坏了,很快呼吸也绵长起来。
松溪县附近,树枝被雨水拍打的七零八落。
官道上,叶兮带着随身的奴才策马正往松溪县赶。
叶兮是在马背上长大的,从小耳熏目染跟随父亲练习骑射,也曾梦想着有朝一日征战沙场,只可惜一道圣旨断了他所有的梦。此时雨点不停的敲打在他的面颊上,雨水模糊了他的视力,可他毫不在意,用力夹紧胯下的马匹,潇洒的扬起马鞭不停加快马的速度。
“主子,雨太大,我们避避吧,不能在这样赶路了,您身子这些年在深宫养着早不比当初,会吃不消的。”叶兮身旁的奴才拼命追赶才不至被叶兮抛下。
叶兮抬臂抹了一把眼睛上的雨水,接着扬鞭,“侍风,我们再快一点,这几日我总是心神不宁,不快见到他,我不安心。”
身旁的奴才无奈的点了点头,追上了叶兮。
营帐外,雨还在不停的下着。
云瑞缓缓地张开了眼睛,头顶是一处简陋的帐篷。身下却是一种异常松软的感觉,手掌触摸类似是什么动物的皮毛,鼻端若有若无的传来阵阵的汤药香。深吸了口气,他支持着身体坐了起来,却发觉自己四肢无力又倒了回去,好闭目养神,他开始回忆自己这是在哪里。
过了好一会,帐篷被人刷的撩起,冷风中一个小童走了进来,一手端着热气腾腾的汤汤药,一手举着把打伞。可能是汤汤药太热,刚进了帐篷他就把伞整个扔在一边,换成双手拿碗,嘴里还小声嘀咕着:“皇叔对他可真好,睡着白虎的皮,喝着加了人参的汤药,这一会汤药都热了三次了,他再不醒,我就要累死了。”
听见人声,云瑞猛的张开眼睛,吓的进门的小童跌了手里的汤药。“啊,好烫,疼死我了。你醒了干嘛闭着眼睛又忽然张开,不知道会吓死人的么!”
小童在原地跳脚,不停抱怨着,双手连忙掐着自己的耳朵,想把手上的温度散去。帐篷的门帘又被人大力拉开了。
“老远就听见你在这吵闹!”
一个身穿雪青色衣衫的人走了进来,身上只有少数部位被雨水打湿,看来是有人为他撑伞。他声音洪亮,掷地有声,又带着几分威严。
“皇叔金安。”小童俯了俯身,满脸的不情不愿。捡起地上的油纸伞起身出了帐篷。
身后来人摇头笑了下,这孩子被他父亲宠坏了,连忙叮嘱道:“再去煎碗汤药来。”说完走到云瑞床前。门口的小童撇撇嘴跑了出去。
“醒了?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
面前人,宽额头,浓眉,刀削一般的面容,身上带着寒气,云瑞一时之间看的呆了。那人看他发呆便抬起大手附上了他的额头,“嗯,热已经退了。想必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云瑞眨了眨眼睛,有点弄不清现在的状况,这人是谁,自己不是因为救砡展掉进河水里了么,当时刺骨的凉意让他以为自己死定了,怎么会在这里?
张了张嘴,云瑞只突出一个我字。
来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急,慢慢说。”
云瑞点了点头,感觉肩膀上的温度有些蜇人,动动身体,“在下云瑞,请问,我怎么在这?是你救了我?”
“嗯,是我的手下在河边发现你的,就不知你为何事要自寻短见。”
云瑞瞪大眼睛,连忙起身解释,“我没有寻短见,我只是想救人!”
见他激动的神情,来人浅笑了一下,调侃道“哦?救人……那你要救的人呢?”
“啊?嗯……我太没用,冒冒失失的跳下水,自身难保,别说救人了。他可能已经被其他人救了吧。我看见有人跟我一起跳下去,还抱住了他……”云瑞声音渐小,最后低下了头。
来人刚想劝他,刚刚的小童走了进来。“好烫,好烫。皇叔,你欺负人家,把人家当奴才使唤,哼,等我回去要跟我父王告状。”
来人走过去接过小童手里的汤药碗,揉了揉他的头。“别胡闹,下去吧。让你煎汤药就是使唤你了?那你缠着我教你骑射算不算使唤朕?”
小童撅嘴,俯身一拜,“浅陶不敢。”
来人转过身将汤药碗递给云瑞,轻声道:“趁热喝吧,你昏迷了几天身体虚的很。这汤药里我让加了人参给你补身体。”
云瑞伸手接过药碗,对着面前人灿烂的一笑:“谢谢你,还不知恩人你尊姓大名,来日云瑞也好报答。”
还没等云瑞身旁的人回答,浅陶戏虐道:“我皇叔什么都不缺,你要怎么报答,不然你以身相许好了,皇叔一直一个人怪孤单的。”
来人朝浅陶瞪了瞪眼睛,转身道:“报答就免了,你可以叫我靳萧。”浅陶惊讶的张了张嘴,在靳萧刺过来的目光中将想说的话吞了回去。
“你喝了汤药再睡一会,我们先出去了。”说完拉着身边长大嘴发呆的浅陶走出了帐篷。门口奴才早已准备好伞具,将二人送去旁边的帐篷。
“皇叔,你骗人,你明明……”
靳萧挑眉,大手揉了揉他的头顶,“小孩子,别那么多话,今日的功课还没做完,快去写来我看。”
“哼。”浅陶撅着嘴转身走了。
“皇上,奴才有事回禀。”门口有人出声道。
“进来。”
看见来人靳萧眯了眯眼睛,“可是三皇弟有了消息?”
“回禀皇上,三皇子不肯跟微臣回来,微臣愚见,您还是早日回朝比较安全,我们毕竟在西魏的地界上,太危险了,微臣刚刚回来听闻您还救了一个陌生人,这万万使不得,万一是西魏的奸细,会危害皇上您的安危啊!”
“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雨一直没有停止,睡梦中的两人突然同时张开了眼睛,可还是晚了一步,地面一阵强烈的晃动,接着是一记沉闷的轰声,洞口被滑下的石块掩盖住了。
赵恒起身拦住苏砡展沉声道:“危险,别过去。是山体滑坡,没想到雨会下的这么大。看来我们是被困在里面了。”
“山洞里没有空气也没有食物,我们挺不了多久。”苏砡展转身向山洞后走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出路。
刚走两步被赵恒拉住了,“别乱走,坐下保持体力,我估计明天天亮他们就会派人来救我们出去,在这之前,你尽量别动,我去后面看看。”赵恒说完扔下苏砡展,把地上的篝火熄灭了,只留了一支照亮抬脚向山洞后走去。
山洞里很暗,一支火把仅仅能照亮很少的空间,赵恒走了一会发觉身后有脚步声,猛转身,果然是苏砡展跟了上来。
“胡闹,不是让你保持体力了么?你跟来做什么?”赵恒微怒,朝苏砡展喊道。
苏砡展眼睛都没眨一下抢过赵恒手中的火把向前走去,“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身后的赵恒愣住了,直到苏砡展转过身目光直视着他,“快跟上,山洞黑,小心脚下。”
火把微弱的光亮闪烁在苏砡展苍白俊美的面容上,一时间让赵恒有些陌生,直到被人拉住了手,赵恒才反应过来,拉着自己前行的人是谁。
两人一路沉默,只听见刷刷的脚步声,走了一会,苏砡展停了下来。“没路了。”
“什么?”在苏砡展身后思绪凌乱的赵恒一时之间没听见对方的话。只惊觉手心一凉,对方已经收回了手。
尴尬的咳了一声,赵恒询问道:“前面是死路吧。我早就料到了。刚刚在洞中就发觉这边没有风吹过,应该是死路。”
苏砡展蹙起了双眉,“你竟然知道还要白白走这一趟?”
赵恒浅笑了一下,垂下头,解释道:“因为有你在,朕要护你平安,就算没有希望也要试一次。”
山洞里忽然变得很安静,两人久久凝视,空气中的气味不再只是泥土跟枯树枝的混合,还夹杂了一丝暧昧。
苏砡展感觉胸口有些窒息,心里暖暖的。眼前这个人,总是不经意间打动他,这种感觉仿佛能将人抛到云端又遥不可及……
第45章
乌云有散开的迹象,天就要亮了。
赵恒上前一步,拉过苏砡展的手,吹熄了两人中唯一的光亮,山洞里顿时一片漆黑。“火把会消耗山洞中的空气,还是吹熄了吧,现在也不是你发呆的好时候,跟上朕的脚步,我们回洞口去,但愿天明会有人来救我们。”苏砡展冰凉的手被赵恒牢牢的牵着,俩个人小心翼翼摸索着走回了原地。
“如果没有人来救我们呢。”苏砡展突然出声淡淡地询问。赵恒转过身,在黑暗中对着苏砡展的轮廓郑重地回答道:“朕能跟你一起同年同月同日死,也算一段佳话。”
苏砡展撇了下嘴角,起身小心的走到洞壁,抬手敲击。“现在不是你油嘴滑舌的时候,起来帮我找找看有没有其他的出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赵恒上前一步抱住面前的人,笑着开口道:“听你的。不过先让朕抱一下,不然万一以后抱不到了,朕要饮恨终身了。”
俩人一边斗嘴一边在山洞中寻找出路。
此时山脚下。俩个身影跳下马。
“主子,穿过前面的村庄就到松溪县城了,奴才看前面有个破庙,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天亮了再进城。”
叶兮摇了摇头,“此处洪灾,村庄基本被毁了,破庙里面肯定有很多避难的百姓,我们这样过去,不安全。我看这山脚下不错,找棵大树休息一下,我们连夜就进城。”
“这荒郊野外的,怎么使得,主子如果不放心,奴才去查探一下,主子你在前面那棵树下等着奴才,奴才去去就回。”
侍风不等叶兮反对就一个人向破庙方向跑去。
叶兮走到树下让马匹稍事休息,他也喘口气,连日来拼命赶路,他有些吃不消。
侍风悄悄的来到了破门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在吵吵嚷嚷,商量着什么。耳朵靠墙,只听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
“他耐耐的,老子房子没了,田地也没了,还有什么活头,这往后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有人小声附和着他,还提议道:“刘大哥说的对!我们不能这样在这等死,我们冲进县衙,让朝廷给我们一个交代,之前皇上派来的大臣哪一个不是将我们的救济金中饱私囊。不给我们交代,我们决不能善罢甘休,反正我们是无家可归了,还怕什么!”
“对,张家小弟说的对!我们明天就去。”
此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