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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兮起身望了望桌上洒了的酒满脸遗憾,俯身低头将地上的一坛酒抱了起来,“二哥从小看你的眼神就跟别人不一样,只有你这这只呆狐狸不知道他的用心。”
“是这样么,你竟然能看出来他喜欢我?我怎么就看不出来,我还以为当初是我缠着他,他被我缠怕了才答应了我。”叶归满脸的失落,仰头喝下酒杯中的酒却是苦涩的。
“这就是二哥的高明之处了,他明明喜欢你却不告诉你,让你主动缠上他,这样你就会对他死心塌地了,不然以我们兄弟的性格,得到了也不会珍惜。”
“弟弟你……”
叶兮抱着酒坛,笑的灿烂:“他就不会,他怎么就不会……”
暖翠阁前。
赵恒本来在逛御花园,可不只怎么的,走来走去就又来到了苏砡展的住处,他在院墙下站立,抚摸着冰冷的墙壁,想进去却又犹豫。青松不知赵恒跟苏砡展怎么了,可从俩人回来就有几分古怪。
“皇上,天冷了,您回去吧。再不然我去敲苏小侍的门?奴才知道您想见他。”
赵恒敲了夏役的头,沉声道:“鬼精,朕是想见他,可他却不会想见朕了。夏役,你说,朕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他的心。”
夏役挠了挠头发,咧嘴一笑。“这奴才那知道,奴才只知道,喜欢一个人就要相信对方,真心对他好,时间长了,他就会知道了。”
赵恒皱了皱眉,似乎是想通了什么自言自语道:“原来竟是这样简单……相信俩个字他有多久没有想过了。”
“皇上,您没事吧。”夏役上前扶住赵恒。
“朕无事,夏役,朕有件事想你去办。”
苏砡展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这次松溪县之行也算大有收获,除了失去貔貅不能调动暗卫。却让他知道了前世陷害自己最有可能的人竟然是太后,如若不是这次离宫恐怕他还会被太后蒙在鼓里,走上前世的道路。想到前世又想到赵恒,那个扰乱自己心湖的人,他知道赵恒对自己是真心的,可却被他的算计伤了心,不知要如何面对他。
缓缓的合上眼睛,他希望一切不要重演。想离宫的心情越发的强烈,“砰。”门被人撞开了,“不好了,公子,老爷在天牢病危。”
第59章
承欢殿烛光闪耀。
“我这次答应回京就是不想看你继续痛苦下去。”叶归将怀中的东西掏出来递给叶兮,你看,我从父亲那偷来了什么!”预料中的看见叶兮发呆,他得意的翘起了嘴角。
叶兮的眼睛瞬间睁大,像看见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猛的起身上前一把夺了过来拿在手中反复的查看。“哥,你糊涂了,怎么把父亲的宝贝墨玉貔貅偷了出来!让他知道,你少不了皮肉受苦!”
叶归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没事,皇上不就是想要这个么,给他又如何,他定能放你自由!当初你自愿进宫不就是为了帮父亲保全这个东西么,如今哥哥我成全你就是。”
“可是,没了这个东西,万一皇上要对付我们叶家该如何是好?”叶兮原本明亮的眼睛瞬间垂了下去,手中摆弄着貔貅心神不宁。
“这么多年我们叶家也是时候功成身退了,我会去劝父亲的,他只是顾虑与先皇的约定。当初先皇将这对貔貅分别交予我们父亲跟苏相无非是不放心皇上,可如今国家富强皇上睿智,完全可以治理好国家,就连最有威胁的北晋也被我们大伤元气,他们想东山再起恐怕很难了,别婆婆妈妈的,大不了我留下,换你自由。”叶归走到叶兮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安慰道:“好了,弟弟不必多虑。只要想好怎么再赢回你心中人的心便是了。”
叶兮面色一红将貔貅塞给了叶归,踉跄的起身避开他的视线,“不劳大哥操心,我看大哥还是捆好我家二哥最实际。你竟然破天荒的说要来换我,莫不是跟二哥又吵架了?”
叶归本来带着笑意的脸沉了下去,叶兮的问话他不想回答,转身走到床前推开了窗户,转移话题。“今夜月色如水,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要到满月了,听说御花园的荷池风景迷人,我出去转转,弟弟你也早点休息吧。”
叶兮看了眼明月,点了点头,“形单影只,独月伤人,我,我就不陪大哥去了。大哥早去早回也早点休息。”
叶归叹了口气,拎着一壶酒就走出了承欢殿。
只到人走以后叶兮才想到,这个时候荷花早就开败了,那还有荷花的影子,看样子大哥是心情不佳才找借口出去。
此时此刻,太后寝殿偏殿。
“嘶,啊。”
“对不起,对不起,桑姐姐,我再轻一点,很痛,对不对?太后最近病发的更频繁了。桑姐姐你受苦了。”
桑慧眼中含着泪,攥紧了拳头。“做奴婢的这些苦都是应分应该的。”
“桑姐姐,太后为何将你打成这样。可还是为了让你查探云公子的事情?”
“嗯,太后最近病发严重,经常反反复复,喜怒无常,吩咐过的事情也时常不记得,对人有时宽厚,有时又冷漠无情。”
“药上好了,桑姐姐你小心别沾水。这样说太后的病情又加重了啊,皇上可知道?”小丫鬟瞪着好奇的目光询问道。
桑慧摇了摇头,收回手臂。“皇上还不知道,之前太后发病间隔时间很长,有时候一年也不会发病一次,可最近不知为何这样频繁。”
“啪啪。”细微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桑慧眉心一锁,低声道:“谁?”
“桑姐姐,是我。”
小丫鬟上前打开门,转身道:“是十一姐姐,桑姐姐,有十一姐姐在,我先回去太后身边伺候了,你们多加小心。”说完便走出房间把房门关好。
桑慧望向来人,“十一,你怎么来了,可是云公子有什么消息了?”
“回桑姐姐,前日我派出的人查到,云公子人在北晋。”
桑慧腾的起身,牵动了手臂上的伤,紧闭着眼睛晃了两下。十一上前小心的扶住她询问道:“桑姐姐你怎么受伤了,又道是太后?她……”
“我没事,你半夜前来安全么?有没有被人发觉?”
十一垂下眼角,扯了扯自己衣衫吞吞吐吐道:“其实,我怀疑公子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只是不知为何他一直没揭穿我。”
“苏公子是个好人,我想他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不会难为你,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你先把云公子的事情详细的告诉我,我好报给太后知道。”
“好。”
宫墙一角,青松扶着苏砡展快步急行。
“公子,你慢一点,刚刚都摔了,老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
苏砡展脚下踉跄险些又摔倒,还好青松相扶才稳住了脚步。“我没事,我们再快一点,我要马上见到皇上,求他让我见父亲。”
赵恒在暖翠阁墙外徘徊等了很久青松终于回来了。
“回禀皇上,东西已经放好了,可是好奇怪,这么晚了,苏小侍的房间怎么没人呢?”
赵恒满意的点点头,忽然又听见说人不在激动的拉住夏役的胳膊,“什么?你说人不在?这么晚了,人会去那?”
“皇上,你,你掐疼奴才了,奴才也不知。也许苏小侍去找皇上了也说不定。”
看夏役挣扎,赵恒连忙放开了他,自言自语道:“没错,我来找他,他也可能去找我了。夏役,我们快回宫。”
苏砡展跟青松很快就来到了皇上寝殿前,刚想上前就被人拦了下来。借着明亮的月光,苏砡展看见来人蹙起了双眉,这么晚了怎么会是他们?看了看他们又看向皇上的寝殿,看他们好像是从那边出来的,难道他们今夜侍寝?
来人没开口上前就是两巴掌,清脆的响声让四个人都是一愣,苏砡展望着前方的寝殿发呆,等想躲也已经来不及了,火辣辣的感觉瞬间充斥着整个面颊,他今夜一定要见到皇上,可看样子还得经过他们这一关。
“大胆,什么人这么晚了还敢打扰皇上休息。哥,你放开我,我还没打够呢!正好一肚子火没处发泄,你让我多打几下。”靳飞早就看见出是苏砡展,故意装糊涂要多打几下。
“别胡闹,进宫前父亲是怎么交代的,你都忘了么。”
“苏小侍参见二位修仪,微臣有急事要面见皇上,恳求二位让路让微臣过去。”苏砡展拦住正要发火的青松开口道。
“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贤,妃,哦,不对,现在是苏小侍了。不过不管你是什么,都要抱歉了,夜太黑,我还当是哪个没头没脑的太监要打扰皇上休息呢,苏,小,侍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弟弟,怎可胡乱打人,快去给人道歉,爹是怎么教我们的!”靳武拉着靳飞让他跟苏砡展道歉。两兄弟就在苏砡展面前争执了起来。
靳武教训完弟弟转身对苏砡展作揖,“靳武代弟弟给苏小侍赔不是。这么晚了苏小侍要见皇上何事?皇上已经休息了,您还是请回吧。”
“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太后让我们夜夜守着皇上,这里不需要小侍,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靳飞白了一眼哥哥,对苏砡展挥了挥手。
苏砡展内心焦急,他今夜一定要看见父亲他才安心。犹豫片刻他上前一步,蹙眉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吓的靳飞连连后退两步。
伸出手指指着苏砡展骂道:“你,你,放肆,大胆,竟然还想打我们。我,我们不怕你。”说完藏到了靳武身后。
“靳修仪别怕,微臣只是想请二位帮忙,这只墨玉笛子是难得的极品,还请二位不要嫌弃收下,放微臣过去,微臣真的是有急事要见皇上。”
墨玉笛是赵恒在松溪县悄悄还给他的,他养成了习惯,随时带着身上,如今为了救父亲,虽然不舍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希望他们收了东西能不在难为他,放他进去见皇上。
靳飞虽然不通音律但也知道墨玉是难得的好东西更别说是做成笛子了,他上前一步抢过笛子连忙塞进自己的腰间,触手冰凉温润的感觉让他知道,这笛子价值连城。“不错,是好笛子,谢了,不过,皇上你还是见不得,你快回去吧。不然一会招来禁卫军,再把你当刺客抓起来可就别怪我们了。”
“你们,太过分了!”青松上前拉着苏砡展的衣衫,“公子,我们走,不求他们。”
苏砡展摇头,“青松,别胡闹,我今日一定要见到皇上,我担心父亲的病情。”
“公子,老爷一向健康的很,怎么会突然生病,一定是有人错报了。我们回去在想别的办法吧。”
听俩人争吵,靳飞晃了晃靳武的胳膊,使了使眼神。靳武无奈上前一步。
“苏小侍,夜深了,你还是请回吧。至于笛子,家弟似乎很喜欢,让你破费了,改日我们在带礼物去拜访你作为交换。”
靳飞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会这样说,连忙扯过人大吼,“干嘛给他送礼,他也配。哥,我们比他位分大,不用怕他。再说,他还有个蹲大牢的父亲,罪人之子,早晚得出宫。”
“身为皇上的妃子,大半夜的吵吵闹闹,还抢人东西,啧啧,真是不像话,我应该把这事告诉家弟,听说太后跟皇上让他管理后宫,看来他应该好好整治一下这乌烟瘴气的后宫了。”
叶归拎着酒壶浑身的酒气站在苏砡展身前,将胳膊搭在了苏砡展肩膀上,笑望着面前的俩人。
“你你你,你又是何人,竟敢在这多管闲事。”
靳武拦住弟弟,作揖道:“参见叶大将军,早就听闻叶将军英武不凡一直没有机会得见尊容,今日一见果然俊美。我们没有吵闹,只是不想苏小侍打扰皇上休息,再说东西也是苏小侍送给我们的,不算抢。你大可以询问苏小侍,不知叶将军深夜在此有何指教。”靳武加重了送字看着苏砡展。
叶归喝了口酒,摆了摆手:“指教可不敢,只是看不惯有人狐假虎威,变成看门狗而已。”
“你!”靳飞怒极,上前一巴掌打了过去,被叶归伸手拦了下来。“别费力气了,我不是这后宫的妃子,也无事相求,所以不需要隐忍你们,你要是敢打下来,我就敢双倍还回去,我叶归从横沙场还没怕过谁。”
苏砡展躲开叶归的胳膊,顺了下衣衫,“叶将军,这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应该插进来。”叶归笑了,笑容如天空中的月色一般耀眼的让人张不开眼睛,看的靳飞吞了吞口水,早就见识过叶兮的妖媚,却想不到,叶归竟然更胜一筹,如此笑容真的可以惑人心智。
苏砡展面无表情像没看见一般转过头,对靳武道:“恳请二位放微臣过去见皇上。”
叶归满意的看见靳飞靳武失了魂,却听见苏砡展完全无视他的话,气的他上前凑到苏砡展耳畔呢喃道:“砡展总是无视我,不是说好了要做好朋友么,看你被人这样欺负我还无动于衷,除非我死。”
叶归早就听闻过苏砡展的一些事,很欣赏苏砡展,知道他为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