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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同人)初次不是来不及-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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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整的杨慕次送过去,但可没说是以什么方式。
  何况共。党送来这么一个脑力值武力值俱佳的战斗力,有谁规定不可以利用呢?
  上海的天空有些阴沉——它坠入爱河正急切地渴望一场雨。
  雨是春雨,淅淅沥沥打在靛蓝色的伞面上,伞下是一对人人艳羡的金童玉女。
  杨慕次冷哼了一声,他向来懒于表情的脸此刻像绷紧的弦,定定迎向对面过来的两人。
  “阿次!”和雅舒才发现站在雨中的人,有些尴尬的叫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杨慕初也停住,体贴的为她撑着伞,看着几步之外的某人笑道:“我还想杜旅宁会派谁过来呢,原来是杨副官。”
  日军进驻上海,军统局下令为各商界大佬安排‘保镖’,名为保护,实则是监视他们不得通日通。共。
  这是杨慕初从杜旅宁那里得来的消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他也不在意,于他而言这只是一个理由罢了。
  他看了看还在雨中的杨慕次,指着不远处杨宅的大门道:“我先送雅舒回家,你先进去……最好先换身衣服,我不喜欢……军装。”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兄长,狡猾

  第4章这个兄长,狡猾
  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胸怀。
  自己说不定便有这种胸怀。
  浴室里水雾迷蒙,杨慕次一面自嘲的想着,还顺带瞥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一面奇怪自己为什么这般听话。
  水声哗啦哗啦……
  那人正悠悠然送雅舒回家,明明自己才是雅舒的未婚夫!他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着‘谈恋爱怎么能带保镖’之类的话将自己支开……
  而自己……居然真的听话的进门、洗澡、换衣服?!
  是!自己名义上是保镖!可其实……
  他是接了一个危险的任务——一个成功了他纠结难受,失败了他万劫不复的任务。
  怎样软禁杨慕初,怎样越俎代庖掌控上海金融界,他完全没有头绪。
  他一想到这个任务就头痛欲裂。
  他强迫自己去想对方的各种恶劣、各种无下限,但平时明明如数家珍诸多怨念,面对这个任务涌起的却更多是对方的相助。
  那个人救过自己的命,尽管只是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那个人叫自己认清了养父母的本来面目,虽然故弄玄虚手段残忍。
  那个人……他一见那个人就心虚!
  杨慕次不得不痛苦的承认,他带着阴谋来到这里,心里一直翻滚着的,是心虚。
  在阿四的指示下洗了澡换了衣服,杨慕次便把自己摊开在客厅的沙发上。
  事实上他不用阿四的指示便能熟门熟路的做完这一切。
  杨宅的一草一木,他太熟悉了!
  尽管经过了修缮,桌椅家具也全然换了新的,但仍旧摆放在原来的位置。
  他踏进这个门,若不是一下子就迎上了不苟言笑的阿四,他几乎以为自己正在回家。
  是的,回家。
  杨慕初正在回家。
  他神情愉悦,停了车,脚步悠悠然。
  估计神仙也看不出他的急切。
  但他的确急切,急切地想要看到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不,或者应该说,急切的想要去管教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
  大道废,有仁义;智慧出,有大伪。
  这个世界,你就算拼尽了性命也改变不了它。又何苦用宝贵的生命去祭奠那些摸不着的信仰?!
  如果能多把目光转向身边活生生的人,生活就会变得比原来美好。
  这个可恶的弟弟怎么就是不懂呢?!
  短暂的春雨过后,空气清新,惠风和畅。
  杨家帮佣的阿姨大概也沾染了天空的好心情,变得大胆起来。她忍不住又往书房送了一次茶水——趁机多瞄几眼,啧啧……真是像啊……
  简直一模一样……
  杨慕初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正翘着二郎腿,状似漫不经心的说着——“在谈别的事情之前,我需要知道,在你心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
  这是个太过宽泛的概念,也许他只是指性格脾气,或者头脑事业……
  但是杨慕次却蓦然一震。
  他不由想到不久前杜旅宁的问话——
  杜旅宁指着对方的照片问自己,你把他当什么人?
  他记得自己毫不犹豫就答,他是我大哥。
  而且他还对着处座愤声道:“他是我大哥!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任务!”
  可是现在……
  他已经接下了任务……
  他早晚要向他下手,软禁他,代替他,夺取他手中的一切……
  杨慕次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低垂的眼眸晃了晃,说:“我没必要回答你。”
  与他的紧张仓皇不同,杨慕初却是一脸的闲适,他轻笑一声道:“当然,你可以不回答,但也没必要这么……心虚。”
  简直是一语中的。
  杨慕次有些挫败的扶额。
  他本来还梗着脖子想坚持一下,可是只瞥了一眼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便终于有些不情愿地开口——
  “你是我大哥。”                    

  ☆、第五章,锁

  ☆、这段姻缘,断

  第6章这段姻缘,断
  美好生活,就是‘eudaimonia’,这个复杂的希腊词汇常被翻译成‘幸福’。
  不过,有许多人对此做出了不同的解释。
  大概对幸福的理解本身就各有各的不同。
  比如刘云普,如果能和自己的上司一起离开即将风起云涌的上海,回家还是能吃到老婆亲手做的饭菜,便是幸福了。
  不过,他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杨慕次——
  唯一的遗憾大概是,再没有人能大大方方地借钱给他。
  同样是离开,可对于荣升来说,就算携了家眷安然踏上北去的火车,可以就此寻得一片安宁的生活,他心里仍旧不舒服。
  荣升,上海豪门容家的大少爷,也是杨慕初没有血缘的大哥。
  此刻他正站在火车站的入口处踟蹰不前,向来优雅从容的脸上竟添了几丝迷惘。
  在这个风雨动荡的上海,是不是最亲密的亲人之间也会有哀痛和离别?
  就像现在这样,自己离开,携着家眷,却独独要将荣初留下。
  荣升的脑海里不断放映着容家的种种,从四姨娘带着阿初来到容家避难,从他们一起赴英国留学,从他们归国后遇到的那些惊天动地的变故,以及后来荣初独自一人离开容家……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已经太习惯身边有这样一个弟弟了。
  但荣初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荣初,甚至连名字,也换成了杨慕初。
  就像他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管你有多大的家业、多深的不舍,也不得不离开这里。
  是的,不舍。
  就像现在身边这个名叫雅舒的女子,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诠释这种不舍。
  有谁舍得离开故土?
  有谁舍得离开亲密的恋人?
  不过这个恋人正在不远处看她,她却不知道。
  上海的火车站阴云密布,眼看就要兜不住它的泪水。
  事实上已经兜不住了,不断密集的雨滴砸在杨慕初的身上、脸上,甚至他的心里也因此破了一个洞,涌出阵阵悲伤和难过。
  他其实并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当初毅然决然离开容家,他从不曾后悔。
  就算是离开刚刚山盟海誓的恋人,他也可以轻松地克制住向前的脚步。
  幼时遭变,寄人篱下,英国学成归来又陷入“雷霆计划”的阴谋,亲人相继离去,朋友随时会为了信仰背叛他。
  似乎有了这样的经历,他较常人本应更为冷酷。
  但他其实很珍惜自己的所有——他之所以选择留在上海,便是为了珍惜一个人。
  这个人同他一样幼时遭变,甚至比他更为坎坷。
  这个人他原本并未放在心上,就算对方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他也并未准备相认。
  可世事让他们相遇了。
  也许是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也许是相依为命的姐姐突然离去,也许真是冥冥之中的血脉相连,他们最终成为兄弟——真正意义上的兄弟。
  火车站不远处的一个餐厅内,杨慕次却莫名打了一个冷战。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大哥正在自我“剖析”认亲的心路历程,顺便腹诽了一下他的固执和嘴硬。
  他只是皱眉看着窗外逐渐阴沉的天气,眉头深深地锁起来。
  雨开始下了,而且越下越大,为专属上海的离别季配上了天然的乐章。
  这乐章并不令人喜欢,起码杨慕次不喜欢。
  这离别甚至是被迫的,因为日军的侵入而不得不进行的撤离。
  此外,在他的心里,还有一阵阵不安。这不安从杨慕初出门时就已经开始,此刻却被这场雨浇成了藤蔓,层层叠叠缠绕,让他再也坐不住,猛地站了起来。
  他这一站将对面的刘云普吓了一跳,事实上他自己也愣了一下。
  但他很快收拾好混乱的心绪,匆匆解释后就夺门而出,还不忘拿上身侧的伞。
  看着共事了整整两年的搭档一句“有事”就离开他们的离别之宴,刘云普却并未生气,反倒是那种真正离别的伤感在这时才慢慢从他脸上扩散开来……
  他猛的仰头灌下杯中的酒。
  他简单的脑袋想不出对方离开的真正原因,他也不去想。
  这个他生活多年的上海,却复杂地他从来没有看清楚它,他永远也无法从表面的东西看到隐藏的危险。
  索性既然看不到,便也不必费力去看。
  此刻,他只是看着阿次的背影有些不着调地想着,大概聪明人就是聪明人,阿次知道今天要下大雨,所以带了一把那样大的伞。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车站,倒叙

  第7章这个车站,倒叙
  信仰是什么呢?
  杨慕初最近时不时要这样想一想。不是他对这个问题着迷,而是杨慕次的行为太令他迷惑。
  这是第几次了呢?
  好像只要牵扯到共。党牵扯到任务,这家伙就一改平日的温顺模样,开始坚定起来了。
  就比如现在,明明说好的一起去送雅舒,他却偏偏要去见余晓江。
  余晓江是谁?
  余晓江是共。党。
  而且同阿次一样,是潜伏在国民党中的共。党。
  或者说,他们拥有着相同的信仰。
  提到信仰,杨慕初又要咬牙切齿了——
  他就是被这信仰,绑架进了一场云谲波诡的战争!
  不过……杨慕次并没有去见余晓江。
  或者应该说,他已经见过了余晓江。
  他不仅见过了余晓江,在这几天里,在杨慕初和和雅舒度过亲密时光的这几天里,他还见了处座、还见了李沁红。
  可是在杨慕次看来,他们每个人都变了。
  上海的沦陷,不仅军统的大部分人员按照计划撤离,就连留下的人,也不敢再大摇大摆地穿著国军的军装。
  就好像一下子,他们就从上海消失了。
  可杨慕次知道,他们并没有消失,但令他感到万分沮丧或者担忧的是,他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
  或者不止是女人,所有的人都一样,都会因为某些环境中哪怕细微的变化而察觉到什么。
  就像面前的李沁红,那样严肃的、一板一眼地交代就算是最后一次的任务,对于杨慕次来说,也有些过于生分了。
  而且向来坦荡爽朗的组座,此时的话听起来竟有些意味深长。
  “监视杨慕初,完成你的任务。”
  她这样说的时候,又顿了一顿,波澜不惊地看过来:“也要坚持住你的信仰。”
  杨慕次暗暗叹了一口气,忽略组座的性别,他们甚至称得上患难与共的兄弟,可是似乎真的有什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起了变化,他甚至有一种对方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的感觉。
  他一直耻于背叛,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走到今天这个尴尬境地,甚至是对自己的哥哥——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都不能坦诚相待。
  他被强自压下的不安和愧疚愈加强烈起来。
  他的心里突然涌出一阵担心和害怕。
  多年来穿梭于枪林弹雨中的他从没有这样担心害怕过,可自从多了一个大哥,就不知不觉地学会了担心和害怕。且时不时就要惊上一惊、怕上一怕。
  他终究忍不住和刘云普道别,便带着这些不安和害怕,一路朝火车站而去。
  上海这几日总是阴雨连绵,但是雨从哪里来呢?
  暖是这场雨的母亲,冷是它的父亲,在自然力的爱的对抗中,它诞生了。
  杨慕初望着已经看不见了的火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一切似乎是偶然但又仿佛已经注定了——
  就像这场雨,如果暖湿气流不是在它们指定的时间、从指定的方向吹来,如果它们没有与冷空气交汇在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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