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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同人)初次不是来不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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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慕初望着已经看不见了的火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一切似乎是偶然但又仿佛已经注定了——
  就像这场雨,如果暖湿气流不是在它们指定的时间、从指定的方向吹来,如果它们没有与冷空气交汇在长江口,如果上海并不处在长江口,那么它就不会降落在这里。
  就像他所作出的每一个决定——离开容家、亲手为姐姐报仇、为受伤的杨慕次输血,甚至是不经意间抢了自己弟弟的未婚妻,然后在这里与她分别……他从没有想到事情竟会这样发生,却自然而然做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决定。
  唉……
  他又叹口气。
  他总是叹气。
  当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时,他抿起嘴角,重重地、长长地又叹了一口气。
  “大哥。”
  杨慕次远远就看到了杨慕初,但是等跑到跟前才叫出声。
  那灵活跑动的样子却仿佛驱散了四周的沉闷,不知不觉中将离别换做了重逢。
  时隔二十年的再度重逢。
  有时就连老天都会赞叹人世间奇妙的缘分。
  杨慕初倒是很开心的。
  只是看着对方突然出现,他不由诧异:“你怎么来了?”
  杨慕次:“……”
  看到对方明明白白的奇怪眼神,杨慕次简直又要后悔,尤其是他还发现了不远处坐在车里待命的阿四。这个人,根本不用他担心嘛。
  杨慕初却像是恍然大悟又有些幸灾乐祸地道:“昨天叫你来你不来,现在雅舒已经走了,你来晚了。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我和她两情相悦,不过到底没有缘分在一起,你也不必过于纠结吧……”
  纠结的某人直接一步踏入雨中。
  杨慕初看着对方挺直的身影顿了一下,不由地一笑,跟着走进伞下。
  雨下得更大了。
  大雨撑大伞。
  世界仿佛宁静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戏子,补眠(改)

  第8章这个戏子,补眠
  雨还在下,
  雨一直在下。
  窗外是厚重的雨幕,窗内华丽的昏黄则很适合睡觉。
  一觉到天亮,天亮的上海会不会有所不同?
  也许不会有不同,甚至更加地晦暗。
  不过床上的人大概没有闲情去思考这些问题了,他被人猛地从柔软的床褥里揪出来。
  这里是杨宅,杨慕初的卧房。
  柔软的大床上躺着的却并不是他的主人,而此刻闯进来“行凶”的显然也不是。
  被揪起来的人是一个少年,只穿了一件明显大得多的衬衫,露出两条修长的腿。
  他被闯进来的人狠狠钳制住,被迫扭曲的身体却有些异常的美感,不过他的声音却是淡定的:
  “您是杨先生的弟弟的吧,我是杨先生的人。”
  配合着波澜不惊的眼神,潜台词明明白白便是,识相的就快放手。
  不过杨先生的弟弟杨慕次同学显然并不“识相”,钳制的力道更加地重了,声音比表情更冷:“你是谁?”
  你是谁?
  或者说,你是谁!
  叹号显然比问号合适。
  精致的脸庞、柔软的腰肢,这便是戏子吗?
  杨慕初“投诚”南京政府,与英法租界达成商业合作,这个便是对方送来的“礼物”?
  杨慕次有些头大。
  那些杨慕初迷恋戏子的流言就算是他也有所耳闻,但那当然不是真的。
  就像十里洋场上海滩,霓虹灯闪烁的霞飞路,暴露的却更多是国人的无奈。
  不过现在,杨慕次直觉眼前的人分外刺眼,尤其是对方脖颈上暧昧的痕迹,简直是对他□□裸的嘲弄。
  掩人耳目亦或假戏真做,本来就没有什么明确的界限。
  他简直太了解他的兄长了,对方无论多么艰难的困境,似乎都不会忘记享乐。
  只是现在这种乐趣,实在是让他额上青筋直跳。
  他简直就想直接跑到杨慕初面前,大声质问他究竟想做什么?!
  被质问的人此刻正悠闲地躺在床上。
  病床。
  杨宅内的病床。
  在此之前,杨慕初从没想过自己这次会受伤。
  与南京政府联系虽然是故意为之,但他也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但是对手自杀式的暗杀还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但也许,未来的魅力就在于它的不可预知。
  就像现在,他实在不知道向来寡言的杨慕次居然也有话唠的潜质。
  他本来不算严重的伤简直有加重的趋势了。
  杨慕初动了动一直在打吊瓶的手,看向不远处事不关己的肇事者——对方身上还裹着睡衣,已经睡眼惺忪地歪倒在沙发里补眠了。
  当然要补眠。
  他刚刚才经历了一生中最为惊心动魄的战役,没有道理不让疲惫地心休息一下。
  这里虽然不如床上舒服,却也可以让他暂时的依靠。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在台上演绎过太多的悲欢,又何尝不是自己的悲欢。
  我们有时抱怨命运的不公,抱怨未来可能有的困境,面对着一无所知的前路,每个人都难免有些畏惧。
  我们总要忐忑、焦虑、计算,然后企图通过更多的努力和准备去埋葬可能有的困境。
  哪怕现实常常让我们眼睁睁地自蹈险境。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弟弟,动作

作者有话要说:  
  第9章这个弟弟,动作
  钱是一个好东西。
  但后世能记得谁,关键不在于一个人赚了多少钱,而是在于他怎么花的钱。
  杨慕初看着身旁坐着正乖乖等待指示的杨慕次,衷心觉得钱真是一个好东西。
  他从来不后悔和杜旅宁的交易,手中的钱哗啦哗啦,也有一部分被他拿来支持国民党驱逐日寇。
  只是……
  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他吃了药,放下手中的水杯,状似漫不经心地又瞥了一眼杨慕次,心中涌起一股担忧。
  事情当然不简单。
  就像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真相,它们永远不简单。
  有时候我们掀开帷幕以为看到了真相,可总会被真相背后的东西弄得大吃一惊。
  雨后的天空总是很蓝,此时距离杨慕初受伤已近一周——时间太短了,短到杨慕次还没有查清那次刺杀的主谋。
  或者应该说,他查到了,却不相信。
  反正事情纷乱到已经还原不了最本真的面目,无论是国。共两党,还是被撺掇的爱国之士,无论推断了是谁,当事者也早已死在了那场硝烟里,毫无对证。
  而且无论哪一种答案,也都是他不想看到的。
  但一周的时间,其实也很长。
  长到足够杨慕次下定决心、执行原计划、李代桃僵。
  ——这是他一早就在准备的计划。
  自从接了处座交代的任务,他就已经在观察模仿杨慕初日常的行为动作,大学里修习的金融管理也帮他很快熟悉了杨氏企业的运作。
  无论是上流社会的交际,还是杨慕初偶尔抿嘴傲然的神情,他都可以镇定自若地瞒天过海。
  简直就是万事俱备,他只要选一个恰当的时机就可以了。
  可天知道,他已经错过了多少时机!
  杨慕初从来不曾防备他,两人独处的时间可谓俯拾皆是。
  可正因为此,他反而更加下不去手。
  就好像‘大哥’一叫,便确定了两人之间不可违背的关系。
  如果不是这一次亲眼所见他所处的位置有多凶险,他估计到现在还在踟蹰犹豫。
  好在决心已下,踟蹰犹豫没有了,只不过取而代之的却是无比的纠结。
  他不仅纠结,简直如坐针毡,大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杨慕初还不知道这件事。
  杨慕初的伤还没好,又生病了。
  他不曾习武,在身手了得的弟弟面前大概只能算是文弱书生一个,现在伤上加病,简直虚弱至极。
  反观杨慕次,一次次的执行任务中,身上大伤小伤不断,却向来健康。
  杨慕初简直都有些嫉妒对方了。
  杨慕次正将杨慕初随手放在床边的书摆回架子上,他仿似察觉了他的视线,回身温和地一笑。
  他最近常常会笑。
  也许是这几日扮演杨慕初已经习惯微笑,也许是为了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
  看着杨慕初躺下休息,他暗自舒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把面上的平静抹去,换作无比的自责和歉疚。
  事实上,他已经被心中称之为自责和歉疚的情绪包围了。尽管多年的军中磨砺已经培养起了坚硬的心肠,可每每面对这个人,那些所学总是派不上用场。
  他轻轻的收拾着桌上的东西,不由看了杨慕初一眼。
  面前的这个人,安然入睡的这个人,有着和他相同的样貌。
  这个人,是他的大哥。
  他的大哥虽然性格恶劣,对他却很好。
  他们以前不认识的时候,他的大哥就救过他。
  怎么救?
  用自己的血去救,或者几天几夜的不合眼,跟阎王去抢自己的命。
  对方虽然总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甚至事后携恩图报、乘火打劫。
  可是自己几度危险,差点失去性命,却是由这个人救了回来。
  而且对于那些图的报、打的劫,杨慕次其实并不太在意,只是面对着对方的毒舌和挑衅,他有些气不过罢了。
  ……
  杨慕次慢慢想着,思绪渐渐飘远。
  他想起他们的初识、侦缉处刑讯室的误会,想起闸北银行地下密道里的惊心动魄,又想起火车站的离别……
  当他想起现在还在家里“做客”的唱戏少年,不由撇了撇嘴。
  

  ☆、第十章,锁

   

  ☆、这个兄长,陷阱

  第11章这个兄长,陷阱
  有人说,爱因斯坦值得人们尊敬,可亨利彭加莱一样很优秀,他掩盖了别人应得的许多尊敬。
  也有人说,无论多么伟大的革命和战斗,无论它朝着多么光明的方向,所带来的也不尽然就是温暖与希望。
  这个世界的道理就是这样,任何事物都有它的两面性,而在杨慕初眼中,共。产。党——这简直就是两面性的绝佳代表了。
  尽管因为杨慕次的缘故,他对共。党有过许多雪中送炭的帮助,但他从来没打算加入他们。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想过将共。党的“另一面”放大、呈现,希望借此令杨慕次有所改变。
  因为信仰就毫无保留地接受共。党交代的各种艰险任务,杨慕初每每见到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身上又多了伤痕,直觉得碍眼至极。
  不过,他始终没有积极地这样去做,却也并不阻止现实所带来的种种考量。
  就像现在,他知道夏跃春的来意,也猜到了共。党的打算,虽然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已经有了应对的手段,他却并不着急出面,只施施然坐着,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喝着下午茶——好吧,是药茶,杨慕初皱着眉头。
  杨公馆,书房。
  杨慕次和夏跃春正面对面坐着。
  杨慕次知道夏跃春,春和医院的院长、中。共地下党,也是自己大哥的同学兼好友。
  夏跃春当然也知道杨慕次,但他不知道的是,坐在自己对面的就是杨慕次。
  不过他也不必为此懊恼,就算是与杨慕初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的荣升在这里,估计也看不出这场兄弟互换的戏码。
  他像往常一般,开门见山地道:“阿初,这次雷霆计划你怎么看?”
  所谓雷霆计划,本是日本拟定的以侵华为目标的细菌弹实验,但因为上海的和平沦陷而告一段落了。
  夏跃春有此一问,完全是因为手中的一封信——一封来自雷霆计划的主事者徐玉真所写的威胁信。
  作为将徐玉真一手拉下马的杨慕初,对方简直对他恨之入骨,信中内容也极其简单——“邀请”杨慕初独自到日本茶室赴宴,否则便用最后一批细菌弹摧毁半个上海。
  宴,自然是鸿门宴,去了自然是凶多吉少。
  夏跃春虽然也不愿自己的好友涉险,但见“杨慕初”看完信后一言不发,又不由有些惴惴。
  他本来的目的便是要对方去涉险,然后自己才有机会带着共。党的人员去拆除已经查有踪迹的细菌弹。
  其实国民党也知道这件事,但在国共合作初期,对方做了甩手掌柜,自己这一方却要以大局为重,认真的去解决这次事件。
  他尽量平和自然的分析完这次事件的重要性,说明已有的计划安排,末了又道——
  “若是去日本茶室赴约,很可能有去无回,阿初,我们绝不能让徐玉真引爆细菌弹,但也会尊重你的决定,你如果想要退出……”
  他镇定自若的欲言又止,其实内心并不像表面一样平静。
  他其实心里有些矛盾——如果对方没有答应,他会软硬兼施的让对方答应;可对方真的答应了,他又会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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