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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只黑手从姑娘的身后捂着姑娘的嘴巴,把挣扎的姑娘拖入密林深处。那恶狼——维持会小队长,把姑娘压在身底下,撕开姑娘上衣。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姑娘本能捂着胸口。小队长又强行脱下姑娘的裤子,姑娘用手乱抓乱打那个小队长。慌乱之中,小队长的右耳跟处被姑娘抓了一道血痕。小队长*大发,狠狠地打了姑娘两个耳光,姑娘被打晕了。小队长*了姑娘。这畜牲听见林外路上有人说话,不敢久留,匆匆离开。
姑娘醒来,痛不欲生。她提起裤子,披好上衣,奔向河边,跳河自尽,恰被河中邻边船上的人发现,在“有人跳河!”的呼喊声中,船上的人纷纷跳入河中,才把姑娘救起。姑娘家人也赶来,众人把姑娘救醒,问发生何事。姑娘大哭,邻船上的人和姑娘的家人把姑娘扶回自己的船上,待别人都走后,姑娘才含泪讲起遭坏人强暴的事情。家人向姑娘仔细询问强暴她的坏人的特征。姑娘说:“那人扛着长枪,右耳边被抓了一道血痕。”
姑娘的家人只是大运河上漂泊行驶的南方普通船民,在这皂河镇的码头停靠只是歇歇脚补充一些菜蔬食品,并不作长久停留,因此在皂河镇上并不曾熟悉一人。家人和邻船众人都认为此事必须找镇上的郑三清去告状。姑娘家人和邻船的几个人就到镇上找到郑三清父子。姑娘家人向郑氏父子诉说了姑娘遭人*之事。姑娘的家人跪在郑三清面前哭道:“请郑老太爷还我船民一个公道。”郑三清忙叫人扶起遭遇不幸的姑娘家人。并问道:“糟蹋你家姑娘的禽兽是何样子?有何特征?”姑娘家人说,该人扛着长枪,右耳边被姑娘抓了一把,似有痕迹。郑波对父亲说:“这分明是维持会中的败类所为。不除此败类,运河上便不得安宁。我郑家的名声,也被此等败类丢尽了。”郑波的父亲郑三清大声吩咐:“来人,把人都给我叫来!”手下的人应了声:“是!”跑出去集合手人。郑三清对受害姑娘的家人说:“我把手下集合起来,你来指认。”等了半个时辰,有人来报:“除去执行公务的人以外,留在镇上的人都基本来齐。”郑三清父子领着受害姑娘的家人到郑家门外。郑波对那船民说:“请你看看,是谁祸害了你家姑娘。”那船民挨个地查看集合在一起的维持会队员的右耳根。看完一遍,摇了援头。郑波说:“还缺哪一个没有来?”手下有人回答:“只差小队长没有找到。”郑三清说:“都解散,给我分头去找。”
众人在皂河镇的小街小巷寻找那名小队长,有熟悉小队长的队员带着几个人在镇上小队长的姘头家把那名小队长带到郑家父子面前,郑波对那船民说:“请你看看是不是他?”船民看到那名小队长右耳边正好有一道深深地血痕。他对郑家父子道:“就是他!”郑三清对小队长大喝一声:“给我跪下!”小队长“扑通”一通跪倒在地。郑三清说:“你可知罪?”小队长狡辩:“师傅,徒弟有何罪?”郑三清怒斥:“你*船家女子,败坏我帮规、家规,今后我郑三清还能在运河上混吗?”说完对左右说:“照规距,要剁你一只手。把他拉出去,把左手给我剁下来。”帮规如山,小队长跪地求饶:“师傅饶命啊!以后我再也不敢了。”郑三清不为所动。眼看就要动真格的了,一旁的众徒弟忙跪下为那小队长求情:“请师傅留下他的一只手,不然他就成废人了。”郑三清的众徒弟中有和那小队长相处得不错的一些人,更是替那小队长说了不少求情之话:“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看在他忠心耿耿的份上,师傅你就饶了他吧!”在一片求情声中,郑波觉得砍手的刑罚太残忍,就对父亲郑三清耳语道:“如是砍手,这人就成残废了,改成打军棍吧。”郑三清是按规距办事,并不想让手下徒弟变成了残废之人,但受害人家告上门来,他不向手下施以猛药,不施以重刑,如何服众?但这样处置徒弟,他心也不忍。他试探地对受害姑娘的家人说:“老大(对船民的尊称),对你家人所遭不幸我深表痛心,我也为有这样的徒弟感到耻辱,你看我手下之人都为这个孽徒求情,请你看在我的薄面上,是否能留下他的手?”虽说郑三清是以商量的口吻说话,受害姑娘家人哪能听不明白,就说:“只求郑老太爷公平办事。”郑三请对手下人说道:“你们都在这里等着。”他又对那位船民说:“请老大到后面说话。”那船民随着郑家父子到一后室中。郑三清说:“我打算这样处理这件事,赔偿你二百大洋以示抚恤和补偿,另外对我那孼徒一定要惩戒,打他五十军棍,非打得他皮开肉绽不可,你看如何?”那位船老大听得郑三清赔偿他二百块大洋,他想:我这条船在大运河上,风里来雨里去,一年也挣不得这么多钱。做生意人见钱眼开,再说了,家中姑娘虽遭遇不幸,可就是把这小队长打死,气虽然出了、仇虽然报了,却有何用?不如得些实惠。相比较起来,郑家处理这事还算过得去。如果人家不处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苏北小镇你又能怎样?想到这些,那船老大点头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替我家姑娘谢谢郑老太爷。”郑家父子当即从家中拿出二百块大洋,交给那位船老大。几人出了后室,郑三清对手下说:“徒弟们,承蒙这位老大深明大义,改剁手为打军棍。”他又对仍跪着的那小队长说:“还不给人家谢恩?”那小队长朝船老大又是磕头又是作揖:“谢船老大的大恩大量。”郑三清吩咐手下:“给我把这畜牲拖出去,重打五十军棍。”那犯事的小队长被几个人拖到旁边屋中,紧接着这边屋中人便听到“噼里啪啦”地打击声和哭爹叫娘的喊叫声。
郑三清父子送走受害者家人不说,再说那个糟蹋人家姑娘的小队长趴在地面挨打,先打十几下尚能挺得住,但屁股已经被打得出了血。他心想,照这样打下去,五十军棍打完,非得把自己打得半死不可。他小声央求打他的人说:“兄弟们,手下留情,日后必然报答。”打他的几人和他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或是十天半月,都是些老哥们。听得小队长相求,把棍子高高举起,却轻轻落在屁股上。五十下打完后,有人来报告说郑三清:“报告师傅,五十军棍已打完。”郑三清问:“见血没有?”来人答:“不仅见血,而且皮开肉绽。”郑三清命道:“把这孽丈送回家去养伤,看他以后还敢给我惹事生非?”
犯事的小队长被人送回家中,躺在床上,他不反思自己所犯之罪,却埋怨师傅下手太狠。这家伙从床边窗台上摸出一根洋烟,哆嗦地点上火,吸了起来。深吸几口,把烟夹在手上,自言自语说:“你郑家父子对我痛下狠招,是你们不仁,休怪我不义。”他掐灭烟头,不顾痛疼,支撑下床,乘人不备,偷偷摸摸溜进了皂河镇鬼子据点,把郑家父子如何骗枪,资助共产党一事向鬼子和盘托出。这还不算,又把近日郑波在运河上打听鬼子运输船的事也向鬼子说出。据点里的鬼子吃惊不小,共产党竟然把郑家父子这颗定时炸弹安放在眼皮子底下,这太可怕了。据点里那个日军小队长一时还没有想出对付郑家父子的办法。他先让那小队长回家养伤,又拿出一些钞票,交给一小队长 ,对小队长说:“你的良心,大大地好,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说,回家好好养伤,日后皇军自然会重用你。”拿维持会小队长领了赏钱,捂着屁股悄悄溜回了家。据点里的伪军队长想在鬼子面前立功,对鬼子小队长说:“太君,我领人去把郑家父子捉来杀掉。狡诈的日军小队长猫在据点里。他心中盘算,杀郑家父子容易,但消灭共产党武装难。既然这样,何不用郑家父子作鱼饵,来钓共产党武装这条大鱼,然后来个一网打尽,以绝后患。他摆摆手阴险地对伪军队长说:“不,不。我要用郑家父子作诱饵钓大鱼,然后……”鬼子小队长两手做一个合围状的手势。皂河镇据点的那名日军小队长的脑子中已经形成了一个把周桂昆区大队和郑家父子一举全歼的计划。
一切象往常一样。郑波带着几个亲信正在皂河镇上游运河岸上巡视,忽见西边远远跑过来一个人,到跟前气喘喘嘘嘘地报告:“鬼子的运输船开来了。”郑波问:“有几只,停在什么地方?”来人说:“共有两只大铁船,每条船上的人各有二十几个鬼子,现正停在离皂河镇二十几里路的上游二湾口,估计半天时间就可抵达皂河镇。”郑波听完对方报告说:“知道了,继续监视。”他赶回家中,把这一情况告诉了父亲郑三清。时间紧急,他想亲自秘密去见共产党区委书记周桂昆,把这一情况报告给周桂昆同志,就在这时皂河镇据点内一个伪军军官来到他家,见郑波要外出的样子,便问:“郑少爷,要去何方?”郑波随即称:“想到运河边转转。”那名伪军官说:“巧了,你们父子俩都在,皇军有急事请你俩去一趟。”说完就走了。父亲郑三清说:“我到据点走一趟,看鬼子又想干什么?”郑波想先探听鬼子有什么行动,然后再想法把情报送给区长周桂昆。他就对父亲说:“我在家中等您回来,听听鬼子想耍什么把戏,咱再作下一步打算。”时间不太长,父亲从据点里回到家中,对郑波说:“听据点内鬼子说,他们的运输船,即将到皂河镇短暂停留。具体停留多和时间,他们并没有说,只是说运输船只经过皂河镇以东运河水面,命我们维持会配合据点伪军在沿途岸上护送,以确保运输船在皂河镇这段河面上的安全。”这真是天赐良机,郑波听完父亲的这些话,赶紧秘密出了皂河镇,找到区长周桂昆,商量一个具体的作战计划。
鬼子的两只铁船开到皂河镇后,皂河镇据点的日军小队长带领日伪军亲自前来迎接,日军小队长登上运输船,对船上负责押运的日军军官用日语说了一阵话,然后据点里的日军小队长复又上岸,下达命令封锁这一带地方,任何企图靠近者格杀勿论。他又命令岸上的所有伪军统统上船,把船上的军火物资一律搬上岸。运输船上的军火物资被搬空后,日军小队长率领日伪军又回到据点内并派人通知郑家父子,称皇军运输船第二天早上八点准时开船,命令他们到时侯,集合所有维持会队员,沿运河北岸配合据点内的伪军,武装护送。郑波又速派人把敌人开船时间等消息及时报告给周桂昆区长。
郑家父子深知,这是他们父子俩接受考验的时刻,对他们来说,也是有生以来他们为国家为民族而做的一件大事情。父子俩很是兴奋。这时,郑波才对父亲说:“经过组织批准,你已经成为一名共产党员。”郑三清听了儿子这话,激动地说:“我活这五十多岁,做了许多对不起百姓的事情,共产党不算我的旧帐,我已满足了。你们对我的入党要求能够批准,我真是由衷地感谢共产党。”他激动地握着儿子的说:“小波啊,我这块老骨头交给共产党了。”郑波又告诉父亲:“区长周桂昆同志说,经共产党睢宿工委批准,这一仗打完,我们就公开率部加入共产党区大队,所以家中亲属必须现在疏散隐蔽,防止敌人报复。”郑家里里外外忙开了。郑波父子做这些事,据点里的敌人自然不知,郑三清把家中的值钱东西都埋入地下,家眷就以走亲戚为名都送出了皂河镇。这一夜,郑家内灯火通明,诺大的郑家一间间屋子都变空了。这一夜,皂河镇据点的鬼子也没有闲着,夜深人静时,从宿迁城连夜赶来一队鬼子兵,也悄然进了皂河镇据点。维持会中,因*而受到郑家父子惩罚的那名小队长叛变、皂河镇据点敌人的恶毒计划。这些事情,郑家父子一点都不知道,区长周桂昆更是如蒙在鼓里。一场血腥残酷的战斗就要拉开了。
第二天早晨八时整,郑家父子集合队伍,准时到皂河镇据点内集合。据点中那个日军小队长在集合完毕的维持会和伪军面前,说了一通日本话,翻译官翻译出来:“你们在河岸要保证运河里皇军运输船的安全,不能出现一点问题,这次护送责任重大,因为下游几个县城的皇军都在等待这批军火物资接济。”训完话后,鬼子小队长命令:“出发!”据点里有二百多名伪军官兵,参加这次护送任务的只有一半人,即只有一百多名伪军,其余伪军和日军干什么去了?敌人的这种兵力布署并未引起郑三清父子的警觉。他们和伪军同时出发后,到皂河镇东运河边,与运河里的日军运输船汇合。河中敌人的两条运输船,看起来没有太大变化,都是吃水很深的重载船,船上的货仓被厚重的帆布蒙着,每条船头的顶头上均架着一挺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