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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 杂志小说精选:女友2003-2005年珍藏-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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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利的痛让我弯下了身体,他飞快下车,鞋子就在我的一侧。
  很快就有点恍惚了,脚尖传过的细碎的疼,告诉我是真的,他在身边。
  他弯下腰问:“对不起,伤到哪里了?”我摇摇头,仰起来的脸,已满是泪水,泪不是因疼痛而是因渴望终于可及。他永远不会知道,我漂在寒冷的北方他乡,仅仅只为等待一次这样的相遇。
  他认为我痛得厉害,不由分说扶我上车,去附近的医院。
  检查的结果是一根脚趾骨折,做过处理后,医生说休息一阵就会好的。
  他扶着我,一跳一跳地上车,像极了小时候玩的跳房子游戏,我笑了一下,他也笑。送我回家,在楼下,他忽然弯下腰去说: “我背你上去吧。”
  我说不了不了。脸上有火焰在奔跑。
  被他不由分说地驮到背上,体温穿透单薄的T恤衫一直一直辐射到心里,暖啊暖的,脚上的疼就不在了。
  我们坐在沙发的两端,隔着很远的距离说话,我忽然说:“看你有些面熟?”
  他说:“是吗?”
  我做努力想的样子,哦,想起来了,你在我们学校做过一次报告,还在我右手掌心里签了你的名字。
  “是吗?”他眼里,闪过恍惚的感动。
  在等待康复的日子里,他每天提着吃的以及成人玩具来看我,他一个一个地拿出玩具教我玩,我就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望着我笑现在你不能自由走动,可以打发寂寞啊。
  我的心,酸了一下,他怎可能知道,这些年我一直咬着寂寞,等待遇到他?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从沙发的两侧逐渐移近,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
  我望着脚上的伤,甚至希望永远地,不要好。他望着我,突兀抓过我的手,指上有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拥挤到手上。待我去看,眼睛被刺疼得跳了一下,他左手的无名指上,那枚戒指精致地温暖过另一个女子的心,于我,却是寒光四射。
  适时地避开他的拥抱时,他有些尴尬的失落,无谓地笑笑算解嘲:“总感觉你是很亲近的熟悉……”
  而我别过头去,他怎么会知道,对于我,他岂止是熟悉,简直是致命的向往。
  我站起来,说:“我已经好了,你看。我一下一下平稳地走给他看,脚趾上尖利的疼还在,我坚持着只把疼痛传到心里,面上不动声色。”
  我谢了他这些天的照顾,说以后就不必了。
  临走,他轻声说:“能不能让我抱一下?”然后迟迟疑疑张开双臂,我顿了一下,钻进去,用力地,相互拥抱,像要钻进彼此的身体。
  挣脱出来后,我拉开门,楼道上感应灯渐次亮起,又渐次熄灭,一如我曾经热烈渴望过的爱情,明明灭灭闪烁而去。
  他的脚步彻底销匿,我合上门,眼泪才肯迟迟地落下。液体的眼泪,在很多时候,太容易点燃男女间的一些东西,我已失掉了在他面前流泪的权利。
  几天后,我回南方,走前收拾东西时,桌上的小玩具,我把它们放进箱子又拿出来,反反复复多次,最终,还是放下了。它们不过是一些牵挂的符号,牵挂都已是要彻底放弃了,带上它们,没有意义,连同他的名片,一起放进废纸篓,名片上通往他声音的一串数字,这一生里,我不可能用到了。
  

如果巨蟹说懂你
赵赵/文
  我一直以为我与随喜年纪一样,星座一样,血型一样,人生道路上必能共进退。但我错了。难道我注定要把随喜走过的路重走一遍?
  随喜只比我大一天,是个喜眉笑眼的女子。
  我们认识七年了,七年前在一次饭局上,有人介绍:“岸久,这就是大名鼎鼎的随喜。”
  随喜喜滋滋地转过脸来,伸出细瘦的手与我握。我奇怪,感觉竟像是我的左手握右手,她也低头看,说:“啊,岸久,我们的手长得好像啊。”
  随喜虽然只比我大一天,但入行早,我从心底把她当前辈的,所以不敢多话。
  认识了,过去了,我也没往心里去,这种觥筹交错时的熟脸,多识得一张少识得一张其实没有什么分别。
  但随喜不一样。过了几天,某个深夜,我已经睡下了,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我接,却是随喜:“岸久,记得我吗?我是随喜。”
  “记得啊,”我说,她那样闹哄哄的声音,谁能忘掉呢?
  “我在加班。”她说,“正看你写相声大师的那篇采访,好棒啊。”
  “没有没有,”我大窘,“谈不上,我只是从小喜欢听相声,功课做得足而已。”
  “好好好好,”她不停地叫好,“真好,我们要是有你这样的文笔就好了。”
  我被人称赞时就尴尬,不知道如何应对。
  随喜说:“好了,哪天一起吃饭吧。”
  电话挂了,我却睡意全无。随喜是前辈,前辈居然这样称赞我,我的心花怎么不会怒放。
  第二天,随喜竟真的约我吃饭。她真是个特立独行的女人,穿了一件“上海滩”的外套,外面纯黑,内里花花绿绿,加上她的男儿气,很有痞相。我说:“随喜,你可不像巨蟹座的人。”
  随喜想了想,说:“是啊,你比较像。不过,什么星座都会有败类吧。”
  我跟随喜成了好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纪星座血型一样,越聊越投契,从喜欢的童话人物,到喜欢的男人类型,全部是一样的。甚至,因为两个人背景完全一样,有时看星座、命理预示,都会替对方看一份。有一次,有人上传一个查自己何年何月何日GAME0VER的网站,我查完自己,顺手就帮随喜查了一下,然后报告说:“随喜啊,你比我早一天死。”她说:“屁,难道因为我比你大一天,就要早你一天归去?”
  久而久之,老总坐不住了,跑来问:“岸久,听说你跟随喜走得很近啊,不是她们报纸想要挖你吧。”
  “噫,”我大惊,“别扯了,她们要挖我,自然会秘密进行,怎么会大咧咧来往?”
  他不语,我猜到理由:“你怕选题泄漏吧?你不信任我的话,我也没办法,但公道自在人心,敌报与我报,啥时撞过车?”
  老总放心离去。他不懂得,因为行规所限,我与随喜是真正的手帕交,不谈业务只谈生活。
  熟得无话不谈后,我问随喜:“你怎么不挖我?啊?好歹意思一下,省得我觉得没面子,怎么着也得让我有机会拒绝你一回。”
  随喜对这个问题倒很认真:“这个我想过啊,可是,好朋友做了同事,可能就没得做朋友了。而且,如果你来,屈尊在我下面,我肯定最受不了的。你那么有才华。”
  我笑:“那你就屈尊在我下面好了。”
  随喜歪着头说:“那倒真可以考虑。”
  我惊:“算了吧你,我说着玩的。”
  她才大笑:“我知道啊。”
  我很高兴有随喜这样优秀的朋友,她的雷厉风行影响着我,我觉得自己一天天成长起来。而且,人们大多是势利的,觉得你有牛B的朋友,你自然也不差,我总觉得,我的升职像坐火箭,与随喜和我的交好不无关联。好多人说:“都市报与晚报,一个随喜,一个岸久,谁弄得过她们,两个母夜叉似的。”
  也有人抱不平:“随喜是厉害一点,但岸久个性多低调。”
  当然很多人不屑,觉得是我虚伪。
  我只是想不通,两个巨蟹女子,按说是顾家型典范,为什么每天拼了命杀杀杀,觉得小肩膀上扛着重任,要为全市千万人民服务。
  我问随喜,她说:“不是不顾家,只是,家在何方啊?”又安慰我,“没关系,不必自怜,等找到好男人,自然一拍屁股,第一时间消失。”
  我不。我正如沐春风,事业蒸蒸日上,我没那个闲工夫谈恋爱,而且,等闲男人还真入不了我的法眼。我鄙视所有有缺点的男人,鄙视他们。
  旁人都看错了,真厉害的是我,随喜才随和。
  我一直以为我与随喜年纪一样,星座一样,血型一样,人生道路上必能共进退。但我错了。
  全是因为那个何仲国。
  何仲国是个刚刚回来的“海归”,两眼一抹黑的当儿,太阳似的随喜闯入他的生活。“海归”之所以能为“海归”,就是因为会把握上场和退场的时机,他居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摸到都市报,当着上上下下百多人,跪地呈上大得可恨的戒指求婚,可怜随喜一个常年以男性品质律己的人,在这种糖衣炮弹下来不及挣扎,几成炮灰。据说还有都市报的女记者看得泪洒当场。
  我恨死了。我与随喜那样要好,一个被窝睡过,居然未能见证这一伟大时刻。而她,居然不问问我,就应了。
  更可恨的是,随喜辞了职,都市报的高层慌作一锅粥,他们跟我一样恨何仲国,在这当儿,真的跑来游说我。
  我知道不会是随喜让他们来的,随喜了解我,我骨子里是恋旧的,做生不如做熟,而且,我外表坚强内心怯懦,怕与随喜的旧部磨合不好,才是真的没面子。
  随喜说:“自己选择,不要看我们的脸。”
  我失望,以前随喜都只说“我”,即使说“我们”,也是我和她,现在全被何仲国占去。
  随喜结婚那天,打扮得像个糯米团,因为备婚这短短两个月里,她竟然胖了十斤。我抱怨:“随喜,乍胖乍瘦对身体极坏。”
  随喜懒洋洋地说:“你懂什么,巨蟹座最终都会是胖子。”那个何仲国,居然非常欣赏地在旁边点头,还说:“男人都要求女人丰满,反而女人要求女人枯瘦,真不知怎么想的。”
  我是当然的伴娘,可随喜这个新娘,在自己的婚礼上,居然心神不宁眼神诡秘。我小声问:“你干什么?”她才说:“你要注意伴郎,是非常不错的男孩子。不要辜负我们的苦心。”
  她还是想把我拖下水。
  OK,先约约会看吧。看来我注定要把随喜走过的路重走一遍。
  

天使轻飞(1)
张小娴/文
  戏里的人没哭,看的人却哭了;戏里的人笑了,看的人也心领神会地笑了。张小娴淡淡忧伤的文字,带你看最怅惘的青春。
  来到奥卑利街这家意大利餐厅时,林希仪不禁有点失望,杜飞扬不在这里。
  许多年没见了,当年合唱团里的每个同学都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叶念菁走过来挽住她的手,她瘦了很多,不再是从前的小胖子了。
  “你妹妹现在做些什么,她会不会已经当上了哈佛大学的教授?”叶念菁问。
  “我猜她现在是霍金的助手!”柯纯说。
  “她很好。”林希仪边说边把外衣脱下来。
  这时候,叶念菁突然提出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当今世上三个智商最高的人现在在做些什么吗?”停顿一下,她接着说,“两个在疯人院里,一个自杀死了。”
  大家听到天才的遭遇,禁不住一阵叹息。
  “天才和疯子只是一念之差啊!”柯纯说。
  林希仪却在想,这三个人会不会是跟魔鬼交换了灵魂,时候到了,就要把灵魂拿出来。
  歌德的《浮士德》里,浮士德向魔鬼出卖自己的灵魂来交换知识。曾几何时,林希仪也甘愿以灵魂换取智商,她要她妹妹林于然的智商。
  当妹妹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妈妈告诉她,很快便有一个妹妹陪她。妹妹出生之后,林希仪才知道妹妹不可能成为她的玩伴,她们相差太远了。
  孤僻的林于然画的图跟正常人不一样。当她画人的时候,她画的是人体每个器官,还有血管和肠子;当她画一辆车的时候,她画的是零件而不是一辆完整的车;当她画一双鞋子的时候,她画的是鞋底。
  林先生和林太太非常担心,以为自己生了个有问题的孩子。他们决定带她去看专家。
  经过一连串测验之后,专家们发现这个只有四岁的小女孩的确异于常人,她的智商高达一百九十八。
  林先生和林太太开了一爿五金店,一辈子勤勤恳恳,智力中等,对于自己竟然生出了一个天才儿童,不禁大吃一惊。当天晚上,他们连忙把林希仪画的图画翻出来研究。当他们发现她画的人没有分裂成五脏六腑,画一辆车的时候也没把车子解剖,可想而知他俩当时有多么失望。
  从那天开始,这两夫妇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林于然身上,他们唯恐自己毁掉一个天才。
  林先生和林太太买了许多自己都看不懂的书给林于然看。在亲戚朋友与新相识之间,他们少不了也会夸耀一下这件他们在某个夏夜中制造出来的杰作。林希仪与妹妹同睡一个房间,她睡在上铺,妹妹睡在下铺。可是,她们之间的距离却愈来愈遥远了,尽管孤僻的林于然只肯亲近姐姐。
  一天午夜,林希仪醒来,发现妹妹爬到她的床上,坐在她脚边,怀里捧着一本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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