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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一阵又一阵,到棋局终了,第四波阵雨下的正欢,消减了不少暑气。
最终还是冷靖翊胜了。从小跟从国手学习的棋艺,可不是一两年的时间能够超越的,饶是君素笛天分再高,还是输了半子,不得不缴械投降。
“哈,果然还是我赢了。”冷靖翊扔下最后的棋子,畅快无比几乎要跳起来,得意地看着君素笛,“怎么样,认输了吧?”
“我认输。”君素笛也报以了然的微笑。一语双关,最终还是说出了口。
“时间不早了,陛下留下用膳和歇息吧。”
“哎,我还真饿了,翠玉,传膳。”冷靖翊伸了个懒腰,吩咐侍女撤去棋子,站起了舒展身体,忽然瞥见君素笛坐着未动,忽然想了起来,叫道,“哎,愿赌服输,说好了我赢了,你要告诉我,你最近怎么了,如此反常?”
君素笛把玩着手中的棋子,抬头望着冷靖翊,缓缓道:“我已经说了。”
“你……”
冷靖翊这才回过味来,留下……用膳和……歇息?!这算是主动的邀请么?
君素笛含笑,点了点头,轻声道:“我说了,我认输。”
认输,冷靖翊,你终于得到了君素笛的心。
名为幸福的花儿,一瞬间开满冷靖翊的心田。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君素笛,三年将心捧上,也终究打动了他那颗心,他就静静地含笑地坐在那里,认输,也是许诺。
“我……是在做梦么?”
还是无法相信,冷靖翊喃喃自语,竟至于不敢上前触碰君素笛,仿佛眼前这微笑的男人不过是一道内心的幻影,而不是自己日日思念,辗转反侧求之不得的男人。
可君素笛就坐在那里,坚定地,一字一顿地说:“我应了。”
“君素笛!”
冷靖翊猛然上前,将君素笛扑倒在软榻之上,也顾不上侍女们已经开始进进出出布置膳食,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君素笛的脸上,肩上……
炽热呼吸喷吐彼此间的味道,君素笛倾心回应着冷靖翊过于粗狂不羁的热吻,他伸出修长的手臂,环绕住冷靖翊的脖子,唇齿一经触碰,即刻深入纠葛,抵死缠绵。
冷靖翊露出愉悦而欣喜的笑容,君素笛的气息覆盖住他的身体,他能感受到这种没有一丝抗拒反而全力迎合的美妙,反手将君素笛抱紧在怀中,他的舌在君素笛口中灵巧活动,然后出其不意地吮住君素笛的舌头,细细地舔舐其味道。
君素笛被他堵住唇舌,呼吸急促,热气一波一波喷在冷靖翊的脸颊上。平心而论,若说是接吻的技巧,冷靖翊实在是高明的多,而且他这个时候在才明白过来,冷靖翊从前是多么克制。
如今被放纵的一吻,竟能挑得君素笛也浑身发热,忍不住将身体在冷靖翊身上摩挲。
作者有话要说:
☆、九
冷靖翊也觉察到了君素笛的主动。
伸手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君素笛,冷靖翊终于分开了两人相贴的双唇,一线银丝在他的唇上粘连,颇有几分暧昧的味道。
摸摸君素笛略带微红的脸,冷靖翊笑道:“想不到我的月郎如此生嫩,幸好我是忍到了这一刻。”
君素笛也知此刻自己的情态如何窘迫,一向被人仰视的清冷之人主动求欢,果真是疯狂的举动。他深深呼吸以平复情绪,认真地看着冷靖翊,软声道:“你倒是忍的住。”
“哈哈哈,”冷靖翊大笑,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次差点忍不住,最终不得不在离开君素笛的视线之后自己去发泄被点燃的□□。笑过之后,他却以同样的认真凝视君素笛,叹道:“我庆幸没有迫你,不然,今日如此甜美的果实,我可就采摘不到了。”
君素笛丝毫不忸怩:“那便吃过饭后再采吧。”
拉着冷靖翊一同起身,桌上早就被侍女们摆好了晚膳,几道精致可口的小菜,还有美酒。
“唔……”冷靖翊刚要迈开脚步,忽然发出一声轻哼,神色尴尬。
“怎么……”君素笛话未说完,已经满脸通红,就见冷靖翊的下摆以不自然的姿势微微鼓起,好像支了一顶小帐篷。
君素笛也不是雏儿,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小声嗔道:“从前怎么没见你如此?”
天可怜见,从前冷靖翊不是没走火,而是一走火就急忙躲开去别处发泄了。如今君素笛主动挑逗,他又放纵,一来一往,他已经忍不下去,早早提枪,苦着脸看君素笛:“晚膳能不能晚点用?”
君素笛别过脸,示意远处侍立门外的侍女们。还是翠玉领头,瞧见君素笛的神情,立刻心领神会,将余下的侍女也都撤走,然后关上了门。
再无旁人,君素笛点了一下头。
“唔!”冷靖翊爆出一声低吼,以饿狼的姿态直扑君素笛,毫不犹豫将人打横抱起,一路飞奔至那锦幔华帐之中。
心急地将自己的衣衫扯去,冷靖翊将床幔都放下,如同一方小天地,严严实实不透分毫。处理好这些事情之后,冷靖翊才放心覆上君素笛的身体,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忽然心念一动,轻声问:“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君素笛轻喃一声,注视着冷靖翊的眼眸,炽热的渴望,夹杂着又惊又喜,又是胆怯不安,又是跃跃欲试,这个男人,当真是有趣。
“不是。”
耐心地又一次回答这个可笑的问题,君素笛捧住冷靖翊的脑袋,想了一想,还是抛却了最后一分的内敛,坦然接受这份情缘:“来吧。”
冷靖翊早就忍得辛苦,见自己几次犹豫试探,君素笛都如此配合,便知道自己此生夙愿终于得偿,再也不顾得其他,三下五除二剥去了君素笛的衣服,一手急不可耐地摸了上去。
还是第一次抚摸这没有衣物阻隔的身体,冷靖翊这才发现,君素笛虽然看起来纤瘦羸弱,但其实骨架匀称,肌肤丰盈,白玉一般的身体结实而美丽,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柔软无骨。
甚至让多年养尊处优的冷靖翊有点自惭形秽。冷靖翊来回摩挲着君素笛的身体,从胸口的红蕊一直挑逗到股间,蓦然似乎触碰到什么,低头去看才发现,原来君素笛也已经忍了很久。
君素笛被他摸得浑身燥热,加上床帐又不透风,已经有细密的汗珠沁出皮肤。他抬腿拱了拱冷靖翊,微微眯起眼睛,眼神落入几分魅惑,喘息道:“冷靖翊你在做什么?”
冷靖翊一笑,转头细细啃噬着君素笛的身体各处,试探着哪里才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腾出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握住君素笛挺立的欲望,轻轻抚慰。
舔至腹部肚脐附近,终于满意地听见君素笛低呜出声,浑身一震战栗,双手抓紧了冷靖翊的头发。
“哈,原来是这里?”掌握了君素笛的敏感点,冷靖翊显然愉快非常,一面继续安抚着君素笛的欲望,一面用舌尖挑弄着那个令人兴奋的地方,“君素笛,月郎,叫我的名字,快叫我的名字。”
“陛下……”
“不对,不对,不是这个。”
“冷靖翊……”
“再叫,再叫……”
“冷……靖翊……靖翊……”
也不知道冷靖翊是使了什么手段,不论吻技还是手下功夫都十分了得,君素笛被冷靖翊弄的□□,身体不自觉得紧紧贴合上去配合。
“月郎真乖。”
冷靖翊轻声赞道,好像终于寻找到了合适的契机,手下一动,解放了君素笛。
满帐春风。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而仅仅是一个开始。
…………
激烈的翻云覆雨过后,冷靖翊抱着筋疲力尽的君素笛,露出满足的笑容。方才的一幕幕犹在眼前,他的月郎居然也有这般美丽激越的时候,思及此处,他忍不住侧过脸去,吻了吻君素笛的面颊。
君素笛睁着眼睛,青丝散乱,别样的风情一览无余。他伸手捋着发丝,忽然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腕上的红绳松开了,长长的红绳垂落下来,落在冷靖翊的掌心。
“这红绳真好看,我帮你再系起来。”冷靖翊握住那截红绳,含笑道,“手给我。”
君素笛摇了摇头,撩起自己的一撂长发,又抓住冷靖翊的头发,含笑道:“绑起来吧。”
“你要与我结发?”冷靖翊激动地一跃而起,忘了自己的头发还在君素笛手中,扯得他一阵剧痛,龇牙咧嘴,“你当真如此待我,我,我……”
君素笛缓缓起身,幸好冷靖翊比较克制,尽量小心没有伤到他。他将冷靖翊的头发与自己的头发缠绕一处,用红绳仔细绑好,道:“截下来。”
“啊?”冷靖翊看他细心的动作一时入神,此时才想起君素笛已经不会武功,急忙以掌代刀,截断两人已经混在一起的发丝。“月郎……”
君素笛淡然笑着,将发束好好收起,又用另一条红绳,再一模一样地束了,仍旧让冷靖翊截断:“这个是你的。”
冷靖翊早就感动无比,抓了发束又将君素笛再度扑倒:“我必将永生永世带在身边,今日你我红绳结发,君素笛,冷靖翊此生绝不相负!”
君素笛任由他抱了好一阵子,虽然身心皆已交付,却还是说不出口那般缠绵的情话,望着冷靖翊满足而幸福的笑脸,他的眼底却在不经意间流落一丝黯然。
很多很多年后,直到冷靖翊即将驾崩,想起这个结发的事情,仍然会笑着落下泪来。
“时候不早了。”君素笛拍拍冷靖翊的肩膀,“晚膳早凉了,让人重新送一份吧。先去沐浴吧。”
两人刚刚一番云雨,爱欲的味道还未消退,加上天气炎热,虽然雨水带来了凉意,到底身上黏黏答答的不舒服。
冷靖翊急忙吩咐翠玉准备热水沐浴,又叫她换一桌新鲜可口的晚膳来,然后亲自服侍君素笛披上里衣,将他整个抱在怀中。“我来。”
望君阁在建造时就特意造了极大的沐浴间,也不知冷靖翊存了什么心思,直接用白玉在沐浴间打造了一个极大的浴池,又修建了精巧复杂的水道,从外头引温泉水入浴。
冷靖翊将君素笛抱入白玉浴池,自己也一道下水,再度坦诚相见,自然又是一番天雷勾动地火。
等到两人沐浴完毕,这晚膳只能再度换上第三次了。
此时已经是深夜时分,外头阵雨已歇,气温降了不少。冷靖翊和君素笛沐浴过后,只穿了一层薄薄的里衣,便相携着回到正阁之内,稍用了些食物。
菜品都是清淡,冷靖翊和君素笛都不怎么吃得惯,只是夜已经深了,宫中恪守养生之道,不供应两人爱吃的重口菜品,饶是冷靖翊是皇帝也没有办法,只能匆匆应付了几口,眼睛就往君素笛身上瞟。
君素笛的头发又密又长,刚刚沐浴过水渍未干,水滴落在他的衣服上,打湿那轻纱的质地,贴在他的皮肤上,尽显别样风情。发觉冷靖翊的目光,君素笛笑道:“中原的衣服就是如此,一会儿就干了。”
“我倒是忘了这回事,”冷靖翊一边喝粥一边道,“过几日让他们送些你们本族的衣服来,当年那套苗郎盛装,我都好久没见你穿过了。”
君素笛含笑的神色忽然一滞,想起初遇时自己所穿的盛装,若是冷靖翊真的送来一件一模一样的,那自己到底是穿,还是不穿?“以后再说吧。”
冷靖翊喝了粥,又吃了几口糕点,还喝了甜汤,摸了摸肚皮,看着君素笛,悠悠打了个饱嗝:“月郎,我还饿……”
撑到打嗝还饿,君素笛如何不懂他的意思,撇他一眼,故意道:“我前日看了一本书,现在正好,跟陛下讨论一二。”
“大半夜的讨论什么书!”冷靖翊毫不客气地抓过君素笛,一手摸上那被衣料贴住若隐若现在胸前的两点红蕊,“还有,月郎,叫我靖翊,不要叫我陛下。”
“我……唔……”还未来得及说完,冷靖翊不老实的手在他的胸前轻轻一掐,毫无意外地让他转了口风,“靖翊,书上说节制二字,你如何看待?”
“所谓节制,”冷靖翊眼珠子一转,手滑落到君素笛肚脐上,轻轻打着转儿,“饭不可多吃,话不能多说,什么时辰做什么事,这月黑风高深夜时分,自然该做让我们都欢喜的事!”说着,抱起君素笛,大笑,“如此良夜,不可浪费。”
君素笛瞪了他一眼,倒也没有反对,伸手勾住冷靖翊的脖子,轻叹道:“罢了,今日就让你尽兴。”
冷靖翊如饮蜜水,抱着君素笛就转了个圈儿,柔声道:“今日,可算是你我新婚之夜。”
“胡言乱语!”
“怎么不想认为夫了?啊,对了,为夫得给你个什么封号才好,你喜欢什么,嫔?妃?还是贵妃?”
“你!”
“嗯,还是贵妃好,月郎君素笛,封你做个月贵妃可好?还是笛贵妃?”
“陛下的戏言可也是要记录在册的,想后世存留昏君美名么?”
“呸,哪个史官敢偷听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