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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能商量出些别具特色的对策,不料最后的结果似乎太过简单,一个说着:“吓唬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你凭什么说我们中毒,说我们会死啊!”另一个则是在一边附和,“对啊!对啊!凭什么说我们会死啊!”
两人一唱一和否认质疑着林木说辞,就连话语一直在重复都不曾察觉,虽听起來有些烦人,但林木四人心下却是暗暗高兴着:原形毕露了吧!倘若真不怕死,哪里还会计较这些?
“你俩嘴巴可得放干净点,他不但无机老人最为宠爱的小徒弟,而且还是青城那头有名的神医,洠Ъ崭崭懔┌压雒矗瑳'有依据的事情他岂会乱说?对吧!小豆子!”
向阳结结实实把人教训了一顿,然后召唤正在神游的小豆子。小豆子别的不记得,神医二字刚刚卡在脑海中,再次配合地猛点头保证道:“嗯嗯,爹爹是神医~小豆子不说假话~”
小豆子的说服力那不是盖的,加上向阳的说辞一一都在点子上,不管是林木的身份,还是林木的行为,都对他们产生了作用,原本已经开始在动摇的两人更是犹豫不定,“有什么证据洠в校俊
“不信的话,你们现在试试运功,是不是会觉得头晕,使不上劲儿。”林木不恼,继续说道,“说你们笨吧!还真是抬举了,这毒可不是一天俩天的,被人算计这么久了,还想着一起共事,真心佩服你们的勇气与胆识,果真是不怕死的!”
这夸奖贬斥得张三李四脸上一阵变色,嘴上说着不信,实则已是气沉丹田,偷偷缓了一口气,居然有些提不上來:哎,怎么眼前朦朦胧胧的,脚好像有点软,有些晃,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中毒了?
“这下总该相信了吧!”会说风凉话的人多了去了,方北也开始凑起了热闹,“我说林少!既然人家想死,你可别浪费心神去救了,就当是君子有成人之美,成全他们吧!”
“等等!”张三敏锐地发觉林木几个的话语衔接出现漏洞,开始挑起刺來,“不是说无善神医在能不能救都难说吗?难道你比神医还厉害?”
“哦,那倒不是,无善神医能不能救不在于他的能耐如何,而是在他的心情如何,这些都是不定数,自是难说!”林木摊手,“我就不一样了,你们要是有价值的话我就勉为其难帮一把,要是洠в芯退懔恕!
“你真有办法救我们?”比起张三,李四显得有些激动,若不是双脚被束缚着,估计他得一蹦蹦跶到林木跟前去了。
林木点点头:“办法有是有,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都是明白人,为的是什么,不用说的太清楚,都懂的!
“好!你先救李四,我看着他好了,我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张三咬咬牙,提出了交易,换來的是林木摇头,“我先救你。”
向阳对林木的决定赞许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打蛇打七寸,对待一个死到临头还想着让别人先活下的人,最好的方法是让他死不得,而他想救的人仍旧在生死边缘徘徊,听起來似乎有些残忍,但不可否认,却是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林木把张三带去了一边,装模作样继续把脉,然后掏出总共才用过一次的银针,在张三枕骨的风池穴及头顶的百会穴等几处提神醒脑慢慢旋转进去,而后拿了一药丸放置鼻间让他嗅了嗅,等了一会儿,才收工,“你再试试,是否还有晕眩的感觉。”
有的人看着就是一副精明样,即使说着滴水不漏的真话也未必有人信,有的人看着斯文木讷老实巴交,即使扯着弥天大谎,漏洞百出也会有人信以为真,林木现在的情况就是后者,明明不是什么神医,但就着这架势与众人对他的印象,几乎都快把名号坐实了。
张李二人的确是中毒了,不是剧毒也不是慢性毒,而是一种带着类似于**的玩意,因分量较少,只是对功力有所抑制,并不能直接将人迷倒个三天三夜。中毒的原因么,很简单,得怪他们自己手贱,药庐东西虽多,各个是宝,可不代表混在一起也是宝。尽管都是由瓶子装着,但难保会有些细小的粉末漏了出來,瓶瓶罐罐搭在一起窜了味儿,以至于引发了些突发状况。
林木之所以想到这招主要是受从张李二人怀里被掏出的药瓶所影响,那个时候便已察觉药效在开始产生,加上上次向阳使坏吓唬石城的那出精彩好戏才刚刚落幕,一时性起,便导了这么一出,因为当着众人的面,信口开河的行为不适合便洠в卸嘌裕『孟蜓艚死肓顺鰜恚辉僭际乃∏榈赝媾艘话眩Ч跏敲飨浴
“我和李四其实也是昨天才上山,之所以冒充哑伯,因为只有他才不会引人注意。”真难为哑伯了,被人冒充干了这么多坏事,倒是印证了那句话,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之前的那俩封信其实都是你家三师兄写的,他知道我们对无机老人的武功很是钦羡,便他拾掇着我们去盗取秘籍,想着有朝一日也能像他那般名满江湖,缔造出属于自己的传奇。”对于梦想,张三毫不掩饰,羡慕嫉妒憧憬以及无奈。
“若是这事真与怀仁有关,他为何自己也会出现在偏院?还有,他的动机是什么?身为无机居的委以重任的弟子,让你们去偷秘籍对他來说并洠в惺裁春么Α!
096。替死鬼
虽说是三师兄,是有过些许交情的,然在事情的真相面前,却是容不得半点马虎。林木问得直接,毫不隐瞒自己的疑惑。
“说出來就怕你们不相信,当年我们兄弟俩拜师无门,最后的确是受了怀仁的恩惠得到指点,可与此同时我们也付出了代价,初始还好,事情说大不大说下不小,无非是到处打听点江湖消息,去摸点稀罕宝贝,也算是逍遥自在。”
“我们洠П鸬谋臼拢庑┠暝谒难盗废拢涔Φ故怯行┛赐罚涑簦么跻彩前境鰜砹恕=肽辏够轿伊┐问欢啵易源游颐谴匚藁先耸种杏忻丶⒑螅涂及涯勘攴旁诹宋藁樱晕皇谴砭醵眩坏彼俅握业搅宋伊胖勒獯问峭娲罅耍蟾梢怀×耍
“这两天沸沸扬扬传无机老人新收的弟子魅力无限么?无机老人教他武功不说,连偏院这藏宝贝的地儿都挪出來给他用了,典型是要把无机居都送上他手,这不,某人实在是坐不住了,就开始出手了!”张三哼哼两句,“他倒是如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让我们做替死鬼,自己就想着渔翁得利。”
“何來替死鬼一说?”方北虚心求教,对于细节他无法推断,还请多多指示。
“偏院有一些隐蔽机关,稍不注意就会中招。”方东理解无碍,无机福伯都有嘱咐让他不要随意乱翻,免得自找麻烦,想必怀仁也是知道这般情况,才动员两人一起出动吧!李四能安然无恙地出來,一是无机老人关了些机关,减少了伤亡;二呢,是他真的运气好,福大命大逃过一劫!
方北顿悟,难怪之前在树上观察时屋里一直砰砰响,敢情是在搏命啊!
毕竟还是个纯良的小老百姓,洠Ц晒裁椿凳拢杂谄渲械那鄯彼隽帜灸芙邮埽桓嗟幕故遣唤猓赫湃ヒ蕉俏钏拿考涞幕幔俏裁蠢钏钠桨渤鰜砗螅炊只嵩獾降竽眩空绽硭挡皇且换锏拿矗愫梦液么蠹液茫懊叭恢苯釉谄憾郑疵夥缦找蔡罅税桑
“这还不简单,无非就是不相信别人能完成,或者不相信他们会完成,前者是能力,后者是诚意,二选一,我猜是到最后关头他们的关系崩了。”向阳抱着小豆子翘着二郎腿晃啊晃,帮着林木分析道,“肯定是之前商量好了,然后出了意外,那谁怕他俩带着宝贝跑了,想想觉得不踏实,还是自己來吧!”
有的人生性多疑,除了自己总觉得洠в懈隹煽康娜耍窕橙收獍悖溆腥伺汕玻崾皇亲钪页系模∈禄购盟担笫履嵌ㄊ遣环判牡模
果真的打过仗的人,即使是猜测,也是条条是道!向阳随意的调侃,简简单单的话语令张三李四纷纷侧目,那目瞪口呆的模样逗笑了小豆子,也让向阳好生得意,对了林木眨巴眼睛:“怎么样,怎么样,我聪明吧!”向阳并未胡说,其实光是看怀仁最后与李四对峙的场面,答案就已呼之欲出,只是身为外人,他理应靠边站让人家自行解决,这才退出來的。
“……”林木嘴角抽搐,不去看犯二的某人,继续问道下去,“所以,我师父无机老人的毒是他下的?”
“无机老人中毒了?”张三诧异表示不知情,一脸茫然地对着林木。
方北尾指掏掏耳朵,凶残地瞪了他一眼:“你家兄弟早在开架前就把坏话说尽了,该招的不该招的都抖出來了,你现在來否认会不会太晚了?”开玩笑,他记性还是蛮不错的,什么谋害师兄弟,毒害师父等,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想狡辩?洠牛
张三看了看李四,李四想起自己与怀仁的争斗时的一言一行都洠в刑油咽魃系难劬Γ焕忠獾氐愕阃罚拔藁先酥卸局挛伊┎⒉磺宄还眉复渭姹鹑烁藁先怂头顾筒杷跏乔诳欤坏愣疾环掀饺瘴颐嵌运牧私猓抑八腥萌フ乙恍┫∑婀殴值囊┎模鲋性涤桑皇粲谧孕胁虏獾模⒉荒苤っ魇裁础!
张三说话公允,洠в兄苯影汛竺弊油橙释飞峡郏还涨榭鰜砜矗岽蛘『酶抵械目赡苄圆皇且话愕拇螅
至于谋害师兄弟指的是什么,众人心中已有数,想到一路上遇上的某些人灾**,一是与向阳有关,二來也少不了林木的份,前者不提,后者那估计是与怀仁脱不了干系,向阳微微思索:“除了你们两个,是否还有其他人跟你们是一伙的?”
上次那个“假丁瑞”事件才刚刚过去,虽说并未有产生不良后果,但一思及一个危险分子潜伏在无机居这么长时间,想想都有些不安心。
“不知,他自身鲜少与外界联系,一般的消息传送皆是通过外人,据我所知,山下那间客栈与他关系匪浅,只不过,似乎在前一段时间被另一帮人给占了,然后新來的那帮人似乎也被灭了。”故事有些离奇,张三自己说得都有些不敢相信,然向阳等人点点头,听得津津有味。
随着事情的发展,脉络渐渐清晰,一拨又一拨,果然是一出好戏啊!无机居的这一场似乎要落下帷幕了,就不知京城那里还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了!
张三这头交代完毕,李四那边已经开始哇哇大叫了,“快点给我解药!”
大人之间的言谈太过深奥,小豆子打着哈欠开始在向阳怀里低头拜菩萨了,眼皮子一搭一搭,正要睡着之际就被这一声狼嚎给吓醒了,林木好笑瞧小家伙熟稔地窝在向阳怀里,瘪瘪嘴,摆了摆小手嚷了一句“不要吵哦~”继而气定神闲地继续睡去了。
“你说那边能搞定吗?”向阳主要是想依无机老人的性子,会不会被傻傻地给糊弄过去,然后一切既往不咎,从头再來?
“你说呢?”林木对于李四的嚎叫不予理会,斜着眼睛看了看向阳,“你都这么聪明了,他又岂是那么好骗?”老头子不是省油的灯,
“……”向阳无辜中枪兼无语以对:话说,两者有关系么?
097。决裂上
“怀仁,你拜我门下,已有十年有余,是得是失,为师也不都说,一切皆已成定数,从今往后,你我师徒情分断绝,尔等所言所行,皆与无机居毫无半点关系。”无机视线直直地盯着怀仁,平静地说出这番话,然字词语句中透露的决然,铿锵有力,不容置喙。
话语一出,惊得底下弟子一个个都傻了眼:逐出师门?不会吧!太严重了吧!师父糊涂了吗?
“等等,怀仁,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如果说无机是直接将怀仁判以了死刑,那么福伯的这一问,无疑是刽子手行刑前遇上的临门一吼,,刀下留人!呃,即使不留人,那也让人留个话,死的明白!
可别把福伯当做大好人,他问这话的真正目的,不是说要來个缓刑或者出手相救什么的,只是觉得事情不清不楚就出了结果,就好像鞋子里不小心进了沙子,咯得慌。
正是福伯的这一问,给怀仁带來了一丝丝微弱曙光,跪在地上的他,淡淡地笑了下,低低地开始说着,从他进师门的那天,从拜师时心中的忐忑与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