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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之王2-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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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瞬间,其他人也到了。

  但都两手空空。

  不用说,被追杀的日本特工都死在了他们的枪下。

  龚破夭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说道:“李绍嘉留下,其他人马上回城。”

  众人点点头,也不答话,身形一飘,就往南宁的方向飘去。

  望着跪在地上的日本特工,李绍嘉兴奋地道:“老大,是想我将他的心挖出来?”

  龚破夭笑笑:“走吧。”

  “吧”字还飘在空中,他龚破夭的身形一动,已将日本特工夹在腋窝,风一样地飘起。

  李绍嘉紧随其后。

  往西飘飞了二三十里,便见山影憧憧,横在他们眼前。

  来到一座水磨坊前,龚破夭听了听磨坊水车“吱吱呀呀”的声音,便丢下日本特工,飞入磨坊里。

  磨坊内黑黝黝的,伸手不见五指。

  突然一股腐尸的气味扑入龚破夭的鼻子,他的胃部一阵抽搐,差点没呕出来。强忍着难闻的气味,龚破夭瞪大双眼,很快就看到一个赤身的女尸“坐”在一张椅子上,手脚均被绑住……

  女尸已高度腐烂。

  但乳房被割掉的创口,仍赫然在目。

  仿佛看到一群日本兽兵*这个磨坊女主人的残酷情景,龚破夭不禁怒火中烧。从墙边的一铺床上拿过一床被子盖到女尸身上之后,他便飘出了磨坊。

  见他走出磨坊,李绍嘉便问:“将他弄进去审?”

  “不用,就在外面吧。”龚破夭答。

  一脚将磨坊门前的石墩踢起,龚破夭恨不得这石墩砸到日本特工的头上。虽说奸杀女坊磨主的不是他,但都是像他一样流着兽血的日本兵。然而,龚破夭还是忍住了,起脚的时候,只使了五六成劲,令石墩刚好落到日本特工面前。

  坐在石墩上,龚破夭盯着日本特工。

  日本特工闭着双眼,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龚破夭强忍住心中的怒火,问道。

  日本特工把头一昂,视死如归的架势。

  “老大,对小日本用得着这么客气吗?瞧他满脸凶相的,不知杀了多少我们的同胞。”李绍嘉瞅着日本特工,恨恨地道。

  “那就洗洗他身上的血腥。”龚破夭一挥手,果断地说。

  “嘿嘿,正有此意。”李绍嘉开心地答。

  跳到日本特工身前,手一抄、一抛,李绍嘉就将他抛到水车上,自己接着飞了过去,三下五除二就将日本特工绑在了水车上。

  旋转着的水车,仿佛才停了一下,便继续旋转起来。

  水车转着日本特工,一时在水里,一时在水上。

  开始,日本特工还紧咬着牙关,不吭一声。

  可不一会,他就被水呛得双眼泛白,发出难受的“咳咳”声来。

  李绍嘉站在水车边,冲日本特工道:“说,叫什么名字?”

  日本特工瞪了李绍嘉一眼,硬是不吭声。

  “狗日的,敢瞪我?看我不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李绍嘉怒道。

  眼见日本特工被水车转到了水里,李绍嘉忍不住道:“老大,这水太温柔了吧?”

  “那就把他放下来。”龚破夭道。

  李绍嘉依言将日本特工放了下来。

  刚一落地,日本特工就“哦”的一声,吐出一大口水来。

  “老大,是让我拆他的骨,还是挑他的筋?”李绍嘉踢了日本特工一脚,朝龚破夭问道。

  “没用,这些家伙都是吃软不吃硬的。”龚破夭道,然后望着李绍嘉,“去找些柒树来。”

  李绍嘉一听,双眼就亮了。“嗯”了一声,身子就如鹞般飞起,直扑磨坊后面的山林。

  日本特工睁了一下眼睛,但很快又合上了。

  他这个动作虽然很快,仍没逃过龚破夭的眼睛。

  龚破夭心里“哼”了一声——

  还想装?

  分明能听懂中国话。

  不一会儿,李绍嘉就飞回来了,手里拿着几条柒树枝,有枝有叶的。

  不用龚破夭开口,李绍嘉身形一闪,右手便如鹰爪般射出,眨眼间就将日本特工的外衣、内衣撕光。接着,手往柒树枝上一捋,枝上的叶子就团在了他的掌心里,稍一发劲,柒叶就硬生生地被他抓出了汁液。然后,手往日本特工身上一按一摩,柒叶连同汁液都涂到了他身上。

  日本特工先是感到一种热辣,继而浑身就像被毛毛虫蜇过一样,奇痒无比。

  痒得骨寒。

  痒得神经要断裂。

  那种难受,难以言语。

  平常上山砍柴的人碰到柒树的话,要么浑身起泡泡,要么满脸浮肿,痒得喊爹喊娘。有的女人更敏感,听到柒树两字,身上都会过敏,痒得要死。

  龚破夭看李绍嘉毫不在乎的样子,便知道他能抗柒树。

  也就眨眼的工夫,日本特工的身子开始扭动了。

  没两分钟,就倒到地上,拼命地翻滚着。

  欲挣脱双手来挠挠身子,挠去火辣辣的痒,但哪里挣得脱?李绍嘉绑的是鬼结,越挣越紧。

  不一会儿,日本特工就痒得“嗷嗷”直叫。

  像哭又像嚎。

  这柒树单是碰到表面,就令人过敏,何况是汁液涂到身上?汁沁肌肤,汁沁血脉,就不仅仅是表皮的痒,而是浑身上下、从外到里,都处于一种火辣辣的奇痒之中。

  痛,人可以不惧。

  有的人是宁愿痛死,也不会屈服。

  但这痒非痛。

  真要形容的话,痒到极致,就像人做恶梦,梦到自己掉落到深渊,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惧。

  一脚将日本特工踏住,龚破夭便直奔主题:“你来保护的人是谁?”

  痛苦地喘着气,扭曲着脸,日本特工再也傲不起来了,嘴巴一张,话语不清地答:“是铃、铃、铃木俊三。*,*,快、快帮帮我。”

  “帮你可以,只要你老实回答,他此行来的目的是什么?”龚破夭继续追问。

  “不,我不知道。”

  想想,他不过是一个保镖,未必知道更机密的东西。龚破夭便拐了一个弯,问:“你们来了几个人?”

  “十、十二。”

  十二?

  龚破夭心头一颤。

  这么说,他们今晚追杀的六个特工,只是铃木保镖的一半。这等阵仗,比保护一般的将军还要紧吧?

  “铃木是个什么人?”龚破夭的问话刚出口,心里就闪过一丝寒意,立马对李绍嘉道,“小心。”

  李绍嘉的反应好快,倏地拔地而起,飞上了磨坊屋顶。

  龚破夭则一脚将日本特工踢落沟渠,身子一弯,如豹般射入磨坊。

  登时,枪声就响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邪恶的幽灵
话说铃木俊三少将在卫兵的簇拥之下走出慰安楼,逃入师团总部大楼之后,马上被今村均的贴身卫兵带到了今村均的办公室。

  正如龚破夭所料,今村均的办公室就在三楼。

  枪声一响,卫兵就将灯熄了,飞身跃到今村均身边。

  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今村均却道:“慌什么?不就几个闹事的游击队员吗?”

  卫兵没吭声,仍背朝窗口,站在今村均身边,即使子弹从窗口射进来,也是射到他身上。

  当接二连三的爆炸声响起时,今村均才坐正身子,对卫兵道:“斟杯茶来。”

  卫兵“嗨”了一声,马上跑去斟茶。

  喝了几口茶,今村均就听到了有人上楼的脚步声。

  “武藤,把灯开了。”

  卫兵叫武藤。

  武藤有点为难:“这——”

  “这什么?他们已经跑了。”今村均不屑地道。

  武藤只好拉着了灯。

  一眼看到铃木走进来,今村均赶忙站起身,三步并作两走到铃木面前,拉起他的手紧握着说:‘“老同学,不好意思,让你受惊了。”

  铃木苍白的脸这才漫上血色来,笑了笑说:“有你在,我怎么会受惊?”

  今村均也笑了一笑:“来、来、来,过来喝茶。”

  说罢,便牵着铃木的手,一同坐到沙发上。

  从今村均对铃木的敬重来看,这铃木绝不仅仅是今村同学那么简单,必定是有其过人之处。

  我们不妨来看看铃木的简历——

  铃木俊三,1886年生,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和陆军大学;1920年起任驻法国、驻奥地利武官;1933年任参谋本部作战课课长;1938年任东条英机特别助理。

  乍一看,他俩虽是同学,但今村均不管是当武官,还是当作战课课长,都要比铃木早两年。论军阶,今村是中将,铃木是少将。

  今村均却对他如此敬重,难道因为他是东条英机的特别助理?

  显然不是。

  这铃木俊三看似像书生,实则十分阴辣。他虽然没带过兵,没打过仗,但不论是“九一八”事变、“七七”事变,还是攻占南京、武汉等等军事行动,他铃木都参与了策划。

  所以,铃木被称为战争“邪恶的幽灵”。

  东条英机是他和今村均的学长。

  他既然任东条英机的特别助理,自然就得说说东条英机这个魔鬼——

  东条英机,1884年12月30日生于日本东京一个军阀家庭。其父东条英教是一个从下级军官逐步晋升为陆军中将的高级将领,甲午战争时期任日军大本营参谋,后任《日清战史》编纂部部长;日俄战争以来历任日军第八旅团旅团长、留守近卫第一旅团旅团长、朝鲜京城守备旅团旅团长;晚年从事兵学书编写,著有《战术麓之尘》等。东条英机是东条英教的第三个儿子,在其父的熏陶下,从小就在灵魂深处埋下了侵略扩张的军国主义思想。 

  东条英机自幼受到军国主义思想和武士道精神的熏染,1899年9月至1904年5月,先后在东京陆军地方幼年学校、陆军中央幼年学校期间,经历了严格的军事化学习。东条学习成绩不算太好,打架却很厉害,从不服输,被别人称为“打架王东条”。同时,军事教官的“在战争中要勇冲猛杀,视死如归,为日本征战建立功勋”的“训示”对他影响很大。1904年6月,东条升入陆军士官学校,1905年4月毕业时被授予陆军步兵少尉军衔。毕业前夕,他带领第17期300名学员在皇宫振天府前宣誓:“要为天皇而死……在满洲的土地上粉身碎骨心甘情愿。”之后他来到中国东北,赶上日俄战争的尾声。

  1911年至1915年,东条英机就读于日本陆军大学,毕业后历任陆军省副官、驻德国大使馆武官、陆军大学教官、陆军省军务局课员、整备局动员课长等职,并坚决支持日本军部的右翼法西斯分子谋划、策动武装侵略中国东北的“九一八”事变。当时日本各政党作为推行政治的中心势力,对于“九一八”事变及军部对此所持的态度感到不满,东条英机马上对政党发表的不利于军部的言行进行了“调查”,指控这是“挑拨军民关系”。

  “九一八”事变后,东条英机兼任陆军通讯学校研究部部员等职。1933年3月,东条英机被任命为陆军少将,任职于参谋本部,是铃木的上司;同年11月任军事调查部部长。1935年9月,东条出任关东军宪兵司令官来到中国东北,加强对伪满洲国的“治安肃正”活动,*中国东北人民的抗日斗争。 

  1936年12月,东条英机晋升为陆军中将。翌年3月,东条出任关东军参谋长。6月,东条上奏日军大本营,鼓吹“从准备对苏作战的观点来观察目前中国的形势,我们相信:如为我武力所许,首先对南京政权加以一击,除去我背后的威胁,此最为上策”。“七七”事变后,日本侵华战争全面展开,东条英机率日军直扑察绥和晋北,侵占张家口、大同、集宁、绥远、包头等地,并炮制伪“察南自治政府”。东条指挥的察哈尔作战被称作“关东军的闪击战”,日本陆军部认为:“关东军的功勋,得力于东条参谋长。”东条也因此而获得日本政府的第一张“战功奖状”。

  1938年5月,东条英机回国出任陆军次官,负责陆军省常务工作,兼任陆军航空部部长、航空总监。也就是在这时,铃木被他调到身边,任命为特别助理。

  一个是魔鬼,一个是幽灵,今村均当然自叹不如。

  当铃木降临南宁后,今村均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铃木到南宁的目的也许是与自己一同策划进攻重庆的作战计划,并希望自己从广西这边进入贵州,打开一条直奔重庆的通路。

  可几天下来,铃木只字都没提攻击重庆的事,而是聊一些欧洲的战事、日军的士气、亚洲的资源等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还一再声称:此行是来看看老同学,有机会去游游漓江、赏赏桂林山水。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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