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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倍荚谏涎В谕庾夥浚冉洗蟆D泻⒗恋贸鋈ジ苫睿帜种缓冒滋焐峡危砩贤獬龃蚬ふ跚D帜痔乇鹉艹钥啵税椋裁椿疃几晒诼蟮崩妥龉钇诙坦ぃ诮滞纷龉稲OAD SHOW,在广告公司做过兼职业务员,在酒吧促销过啤酒。一次在我们酒吧促销,认识了,熟悉起来,成了好朋友。大家知道了闹闹的事,都劝把那个好吃懒做的家伙甩了,闹闹只是笑笑,继续默默打工挣钱,养活自己和心爱的人。
谁知男孩被闹闹惯坏了,非旦不领情,反而变本加厉出去泡女孩,甚至带回家鬼混。一次闹闹夜班回家,男孩竟然抱个女孩大模大样躺在床上。闹闹绝望透了。从此消失了半年。再次在酒吧见着,吓了我们一大跳:秀美长发剪成恐怖短发,戴男式鸭舌帽,穿男式衣服,叼着烟,怀抱一个温柔脆弱的女孩子,甜甜蜜蜜亲来亲去——莫名其妙成了同性恋?我们都很心疼,不过一点办法也没有。闹闹喜欢酒吧,喜欢我跟二皮这帮朋友,白天上课,晚上经常过来帮忙。帮来帮去习惯了,毕业后,干脆固定下来成为职业。
“啊?你等着,我马上过去”我气急败坏的说。
到了酒吧二皮正在稳住局面,闹闹看到我到了,赶紧对我说,你不要来了,那都是一帮小痞子。有可能今晚会出事,我刚刚已经报警了。
“没事,我会处理好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我不能看着二皮一个人独处那样的环境。
我于是上前,对着那一帮小混混说:“我是这儿的老板有什么事和说”。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闹闹不要你来的么”。二皮说。
“我这么可能不来,你可是我的好兄弟,再说这个酒吧也有我的份,不来怎么对得起你啊”。我想说的还有蓓蓓。但还是没说出口。
“诸葛华文,你是这的老板”。在人群中有一个人这样说了一句话。
我自己看了一下,原来是皮昊。皮昊是我高中时的同学,那时经常和他们几个晚上翻过学校的墙头,去网吧包夜的。
本来我们在学校不怎么出名的,就因为我们在学校总是晚上不睡觉去包夜,导致每天晚上都要从二楼跳下去,以至于落了个“空降兵”的美名。
无论谁只要提到我们,都说“昨晚空投的怎么样,有没落到敌人战区”。
当然敌人战区指的是是否被老师发现。
于是皮昊对着那些还在大喊大叫的人喊到:“这个场子是我哥们的,你们要再闹就等于是和我过不去,你们自己看着办。”那伙人听了这句话也没一个人敢说一句话了。
显然他在这些人当中是很有威信的。
于是我叫了声调酒师,拿了两杯威士忌。
“你这几年去那了,在哪混的啊,记得我们刚毕业的时候,我还找过你,但是你家邻居说你加搬家了,而且嘴里还说些什么,当时走的太急没听清楚”。我问皮昊。
“哪啊,那年我爸喝醉酒出了车祸,我妈为了躲避债主。就一声不响的离开了那个家,跑到了这个城市,到了这边我就没上学了,当年也没考上,现在在一家汽车修理厂打工,日子还算过的去,晚上没事就和一些小混混泡酒吧,没想到在这边遇到你”皮昊说。
“那你女朋友司仪的,现在怎么样了。”
“高中毕业就和她分手了,和她不合适。”他说。
“怪不得没事我在家见到司仪都是一脸苦水的样,原来是和你分手了。”我说。
“不说我了,你怎么想起来开酒吧的。”他问。
“它会让我感觉到人们的恩赐,一起分享我的孤独,酒吧可是人们相聚的好地方,我一直期盼着我们这些老朋友能在我的酒吧里从新相聚。让我们一起分享着这悲欢离合的滋味。咱们多少年没见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你怎么就不给我电话呢”我伤感的说。
皮昊搭着我的肩膀说:“何必呢,我是不知道我们再走在一起该说什么好,你看我现在天天跟一帮混混在一起,和你们已经有距离了。”
“怎么会呢,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没有人会把我们这样的好兄弟拆散。”我说。
“但愿如此”。他淡淡的说。
也许我和他真的是有距离了,人总是这样,只要你的生活处境和你的情人或者朋友有了差距,你就会觉得低别人一等。
那天晚上我和他聊了很久。
开车把他送回家,自己独自开着车回了酒吧。
这时二皮,闹闹他们都走了。
有些沙发被刚刚打架搞的一塌糊涂,有些已经被二皮他们弄好了。有些实在是修不好了,我准备把那些坏的沙发都搬走。
那这时看到一个女孩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于是我使劲的把她推醒。
女孩爬起来,模样挺清秀。只是头发乱七八糟,逃荒似的,就差插根稻草了。一脸懵懂。一件粗呢大外套整个裹住身子。一条皱巴巴的低腰牛仔裤。裤脚裹进长筒靴,靴子脏乎乎的。挺邋踏。怀里抱着一只毛绒绒的玩具小羊。更糟糕的是睡觉还流口水?沙发扶手打湿了一大片。
我反感地摇摇头。告诉她酒吧打烊,该回家了。女孩点点头,擦擦红肿的眼睛。这才发现不是口水,竟然全是泪水?奇怪。女孩想想又摇头,说无家可归,一脸可怜相。我一脸嘲笑:都什么年头了,还编这些小故事哄人?蓓蓓莫名其妙离开我,一点好心情没有,懒得招惹谁,更别说这个邋踏的陌生女孩。我没好气地说街上到处都是招待所,想再便宜,可以去睡桑拿浴室,记住千万不要异性按摩,那个挺贵。女孩用力点头,擦擦眼睛,打几个哈欠,咬着指甲说今晚的确没地方睡觉,钱都买酒了,现在身无分文,能不能在酒吧借宿一夜?我叹口气,本想拒绝,观察她表情认真,神情疲惫,似乎刚受过什么打击?又有点怜香惜玉。
酒吧不好住。只好带她离开酒吧,一前一后走在空空荡荡的午夜街头,挨个打听附近招待所,全满。这才想起是周末,附近大学孤单寂寞的学生情侣,趁着周末都溜出来开便宜房间幽会。其他全是星级酒店,当然不舍得掏钱给她住。叹着气,坐在街头长椅上发呆,不知如何是好。女孩倒怡然自得,好象欠了她一个债务,晃着脑袋,啃着指甲,坐在椅子上,一前一后晃悠着长腿,不慌不忙哼着朴树的《那些花儿》。
家里倒空着一个房间。只好把她带回家,打开一张长折叠沙发,给她当床。总算安顿好,连叹霉气,倒头睡去。不停琢磨刚刚丢了的女友不不,感慨形单影只,难受不已。辗转反侧,好容易睡着。半夜又被女孩推醒,说长沙发不舒服,让我去试试。只好爬起来,让她睡卧室,自己睡长沙发。第二天起床,果然腰酸背疼,有苦难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