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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哥哥——”每天晚上的梦呓,冷晓飘又不是没听到。但是既然雪潇潇不想说,她也不会逼着她说,而是等她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
这一夜,雪潇潇又从梦中醒来,不过这次她下了床,来到窗前看着还未亮起的天。这几天总是遭到人身攻击,而且都是冲着她的命来的。让她渐渐的怀疑,这几天袭击她的人和七年前雪夜的死有关,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最近,雪潇潇是整天坐在酒杯面前发呆,天天都会打开电脑在查着什么。冷晓飘也不过问,只是给她准备吃的。因为雪潇潇一坐就是一整天,哪里也不去,而且,看上去永远是那么地忙,看她按键盘的速度也很急。话说她午夜都会起床到一楼拿出准备的酒与调酒器在调酒,闻味道。
而冷晓飘是午夜都会被冷醒,她不习惯睡着睡着,身边的人就不见了。在睡梦中,她都会察觉到身边的一举一动。本来以为可能只是去厕所吧,雪潇潇一般都只是离开一段时间,然后回来继续睡觉。不过时间一长,冷晓飘就觉得不对劲。
后来,冷晓飘是起来去找人了,在楼梯口她就看到雪潇潇拿着酒瓶和调酒器似乎在调酒。拿起酒杯放在鼻子下,好一会儿又重新放下了。每次冷晓飘看到的都是这样,她就怀疑某潇是在喝酒,不由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掉头回去。她心里有些发闷,这人自从和她重新同住后,午夜总是这样,难道之前她就有这种习惯么?
的确,雪潇潇在雪氏别墅时,晚上经常性的失眠,在她的房间里安眠药什么的一大堆,而且房间里还有熏香。不过,她午夜经常会到吧台调酒,只是她都没喝。
这晚,冷晓飘是披着外套轻声走到正在专心致志调酒的人的身旁坐下了,而雪潇潇也是后知后觉。直到一只玉葱般纤细的手握住了她带有刚调好的酒的酒杯上时,她是愣住了。看向身边的人,她忽然觉得那双眼充满了不信任。她想解释,可是冷晓飘根本就不给她机会。
“你,每天晚上爬起来就是为了喝酒?”冷晓飘带着有些冰冷的语气询问,不,是质问。她是生气,难怪她近来都神神秘秘的。
“没有!”情急之下,雪潇潇不想让她误会,很快否定。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让她相信,她委屈,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但我真的没喝。”
不喝酒,你调酒干嘛?而且在这半夜三更,更让人容易产生误会,冷晓飘疑惑。看着雪潇潇委屈与坚定的样子,她于心不忍。犹豫了一会儿,放下了酒杯,靠近雪潇潇,勾起她的下巴,雪潇潇缓缓闭上了眼。验证的办法的确是有,只是看她愿意不愿意。
冷晓飘本是打着去验证的意图而吻上的,不过她并没有查出有一点点酒的味道,倒是有种甜甜的牛奶的味道。不过不管是她是否喝过酒,她发觉只要吻上,她就无法自拔,手也不自觉地搂着她的腰,直到把她整个人按到沙发上,带着留恋离开她的唇瓣。
“你喝了牛奶?”冷晓飘问,这是出乎她的意料。
“嗯,口渴。”雪潇潇正视她的眼,这样答,而且是一脸无辜。脸上似是写着我就是没喝酒,不管多想喝,还是控制住了。
“那,这酒调好不喝岂不是浪费?之前你不是说过要为我调一杯的么?刚好,我想喝点东西,这杯酒看上去挺不错的。”说着,冷晓飘又重新举起酒杯,一边观察着雪潇潇的反应。
“这酒不能喝!”雪潇潇见她要喝下去,紧张地按住她要行动的手,冷晓飘是疑惑地看着她。
“为什么?”她问。
“因为,晚上喝酒对胃不好。”她犹豫地答。
“没关系,就一杯。这杯不喝有些浪费,而且你不是说过要为我调制一杯的么?”她带着笑,但是,她是明显故意这么问的。不就是一杯酒么,怎么就不能喝了?除非酒里有毒。
“因为之前有人和我说过,他在上车之前曾到朋友家里喝过一杯颜色十分鲜艳,而且气味特别香,特别不同的酒,所以我只是想调查!”雪潇潇痛苦的捧着自己的脑袋,不知为何只要回想从前的事,她的头,总会有种要裂开一样的疼,一口气说出了全部的话。
很久很久,她似乎听到酒杯重新放回桌子上的声音。然后,似乎有人将她抱在了怀中。
“小依,我知道了,我不喝。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总是不声不响地半夜起床调酒。你也没喝,我知道。我只是想你好好休息,没有你在,我睡不着。”冷晓飘轻轻拥着她说,至于雪潇潇口中的他应该是雪夜。
“嗯,最近想起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想调查一下。”心里莫名的温暖。
“所以你一直在一个人承担,你想一个人调查所有事,就是不想让我陷入危险境地。但你是我最爱的人,我不想你有任何伤害。所以,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分担,知道了么?”冷晓飘柔柔地说。
“嗯。”雪潇潇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手也不自觉地搭在她的肩上。
“好了,也该回去睡觉了,我爱你,宝贝。”冷晓飘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很自然地打横抱起怀中搭着自己肩的人,嘴角微勾。
“嗯,我不爱你,谁允许你抱了?”雪潇潇不满地撅着小嘴,这人怎么好像就怕自己逃掉一样,总是自作主张,倒是冷晓飘停顿了一下。
“你是我的人,而且,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口说你爱我的,我等着。”
这边情意绵绵,而另一边雪寤翎把雪薇瑶送到了通往雷氏别墅的山路上。因为路不太好的缘故,雪薇瑶不得不下车步行,让雪寤翎在车上等着。话说,雷家的人架子可真够大的啊,其实不是,他们是约好了地点,只是——
“雪氏只有你一人来么?”不知何时,在通往地点的路上出现了几个中年男子,他们是雷家的人。
“不好意思,就我一人,还请你们的主子出来。”雪薇瑶淡淡地说。其实她很清楚她这次来是单刀赴会,而且基本上是不会有人赞成这样的做法。白天的时候,雪潇潇是没多想,事实上也有些疑惑,但她知道雪薇瑶办事向来有分寸,但,这次恐怕凶多吉少。
“抱歉,在得到回答之前,我们主子是不会出来的。敢问雪小姐,雪氏到底同意不同意合作呢?”几名男子将雪薇瑶围在中间,他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如若不同意,也只有杀。
“我觉得有些时候需要商谈,只有见到你们的主子,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答案。”雪薇瑶自是知道自己的处境。
“呵,哈哈,雪小姐真是好有勇气,单刀赴会,但雷某只想要个答案,如果雪小姐不怕死的话。”忽然从暗处出来个男子,他就是雷氏的长子雷千钧。而且他一说完,周围的男子全都亮出了刀。
“我雪薇瑶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死?我只是想告诉你们,雪氏永远不会和你们合作,要叫就叫你爸出来。”雪薇瑶扫视了眼众人,请注意她说的是你们,而不是雷氏,她显然知道雷千钧不是个好人。
“呵,呵呵,既然如此,那就只好杀了雪小姐来威胁雪氏了。”雷千钧忽然笑道,他本来就打算杀人灭口,扮假人威胁雪氏。
“铃~铃铃~铃铃~”好听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那么地空旷与可怕,雷氏的几个人很明显退了几步。警惕地盯着四周,只见一个披着黑色风衣,带着银白色面具的人从上空落到他们中间。
“我看你们也不要谈什么合作不合作了,现在你们的命都是我的。”嘶哑的女音,却是如此地熟悉,神秘女子说着,挥了挥手中的扇子,几个人身上很快多了一条血痕,杀人于无形。
“杀人铃声,千钧先生,我们快逃吧!”几个中年男子几乎都吓得直哆嗦,也不管身上的伤口何来,扶起倒在地的雷千钧慌忙逃跑。但神秘女子才不放他们走,刚想再挥下去时,手被人按住了。
“不要。”雪薇瑶也不知为何自己竟会伸手阻拦,按理说,雷氏的人的生死与她无关,但她不知为何就是不想神秘女子杀人。
神秘女子看着她,时间似乎就这么定格了一般。神秘女子惊讶她竟然会阻止她,唇边露出一丝凄惨的笑,雪薇瑶看到她唇边的笑意松了手。
“姐姐难道就不怕伤到么?”还是沙哑低沉的女音,倒不是她刻意隐瞒,而是她的病情渐渐严重,已经蔓延到喉咙而导致声线无法恢复。不过,对她来说,这样也不错,至少不会被人从声线就可知道她是谁。
雪薇瑶并没有说话,她的脸整个透着迷茫。眼前这个人的手隔着衣服都可以感觉到瘦弱与单薄,而且还没有温度,犹如一具尸体,那么冷。还有这人全身都透着冰冷与冷漠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她的心竟然会疼。
“呵呵。”见雪薇瑶不回答,神秘女子只是一笑,笑声却是那样的低,她的体温冰冷异常,而且脸色也苍白之极。“姐姐走路还请小心脚下。”
雪薇瑶不明白她话的意思,刚抬起脚走一步,没想就踩空了。虽然神秘女子及时拉住她,但是因为双方体重的悬殊,双双坠入到洞穴中。可雪薇瑶并没有感觉到着落地面的痛感,似乎有人刻意保护了自己,不让自己受伤。
是的,神秘女子在摔下的那一瞬间是用飞快的速度环住了她的腰,平稳落地后又飞快抽回了自己的手,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而雪薇瑶也是在那时候闻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药香。
“这个洞穴大概有四米多深。”神秘女子打开扇子扇动了几下,她粗略地测量了一下,雪薇瑶看着她的背影‘嗯’了一声。铃铛因为扇子的扇动而发出清脆的声响,雪薇瑶只觉得眼里有什么液体在流出。
“你,到底是谁。”那天树下的影子和这个人的背影一样,透着忧伤。她的记忆里也曾有一个会使用扇子的人,可是那个人乐观开朗,而且声音是那么地好听。眼前这个人声音低沉,她的扇子却是一把杀人武器,她只觉得心在滴血。
“锁不住的离愁,锁不住的痕迹,我的名字叫锁痕。”景锁痕低低地说道。打开扇子轻轻朝自己扇了几下,带来丝丝凉风,让雪薇瑶沉默,她只是在暗处望着她在月夜下的背影,一言不发,原来不是她。
“姐姐需要我送你上去么?”景锁痕看了一下周围的泥土和石头,低低地问。让雪薇瑶愣了一下,她是要如何送她上去?
“如果姐姐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背你上去。”景锁痕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笑了一下,又习惯性地打开了一下扇子一下又收了回去,而且插在了裤腰袋中。请注意,她没说怎么上去。
一个人,什么都可以变,但有些东西是很难改变的,就像一个人的习惯一样。习惯就像毒品,永远戒不掉。
“你要怎么——”上去还没说出口,雪薇瑶只觉得自己被人背起,而且景锁痕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踩在石头壁上飞了上去,单膝点地,放下背上的人。只听得远处传来匆忙的脚步声,然后两个披着风衣的女子跑到自己的面前。
“少小姐,你没事吧?”前来的人是她身边的两个人,佑乐一和佑乐二。
“没事,我不会那么快倒下的。”景锁痕这样说,雪薇瑶明显感觉出她说这句话时是带笑的,只是这句话总给人感觉怪怪的。
“回去吧。”见佑乐一和佑乐二看向自己身后的人,景锁痕低声地说道。她刚才只是不想让这两姐妹替自己担心才笑的。只是两姐妹听到那样的话,眉头紧紧的皱着,她们不想让眼前的人会有倒下的那一天。
“是。”二人又迅速站起,飞快地离开。铃铛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在这黑暗的夜晚。
当雪薇瑶步行回车上时,她突然想到那个叫锁痕的女子一直是称呼自己‘姐姐’的。但她怎么知道自己比她大呢?除非——
☆、第六十八章 调查
你走的你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已经和我分手,而我已是个一脚踏进死亡道路的人,我的事关你什么事?
除非她认识自己。当雪寤翎问她去哪的时候,雪薇瑶只说去宾馆。毕竟太晚了,她也很累。
但是,她到底是谁?习惯带扇子的人她也只认识一个。想到此,她忽然想到她记忆里的人和刚才的女子竟有同一种动作。景锁痕当时也是后知后觉得意识到这个问题,才立马收回了扇子,暗骂这该死的习惯。
雪薇瑶是带着疑惑和雪寤翎来到最近的宾馆,去登记的时候,她是看到了戴着银白色面具,不过已经把风衣帽放下的神秘少女。在她的身边跟着的是刚才的那两个人,不过两个人都除去了风衣,雪薇瑶只觉得这几个人给自己莫名的熟悉感,而且两个人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