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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那能怎样,我不过就是害死他们的凶手而已,干嘛还要这样靠近我呐?”哀低着头掩饰着因为肩膀传来疼痛而扭曲的脸庞,清冷的声音直让医院的气温骤降。
“小哀……”
“怎么?小兰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原谅我这种杀人犯呐?”哀狠狠将兰抓着自己肩膀的双手拍开,无情的打断兰即将说出口的话。
“Vermouth,来医院接我。”哀拿出手机拨通Vermouth的电话,简单对着话筒吩咐后,踱步消失在兰的视线里。
兰望着消失在走廊里的哀,泪水断弦的滴落着,举在半空的双手也无力下垂,她清楚她们把哀伤的实在太深,甚至牵连自己被哀隔绝。
而哀将她隔绝外面的世界,只不过是在保护她而已,不会因为她而陷进危险里,也不会玷污兰那Angel的美丽与光洁。
☆、chapter。24:三年里的改变
自哀消失在医院里,就在也没有她的消息。
兰在外面苦苦寻找哀的身影,但是每次都是以无果而终。
最终,兰选择放弃寻找哀,接替母亲妃英理的律师职业。
在做律师期间,也没有忘记通过律师职业打听有关哀的消息。
一年,破解,打赢过许多案件和官司,成为世界著名的律师。
自从Vermouth将哀带到英国,哀就躲进父母留下的实验室里进行研究。
接替父母未研究完成的遗愿,只不过性质改变为救助患有严重病情的患者。
她也时不时的从Vermouth那里得到兰的消息,却并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只是把对兰的思念,深深的掩埋在心里,未曾表现出来过。
一年,药品,解救过许多病情严重的患者,成为世界著名的教授。
虽然兰每次打听哀的事情,最后得到的只有少量的消息。
本来打算放弃的兰,得知哀成为著名的教授时,心里满满的都是兴奋。
这样的消息让兰坚定寻找哀的想法,也给了兰丝许希望。
虽说兰做律师得不到清闲,却总是被铃木园子拉出去逛街玩闹。
两年,兰每天微笑着应付各种案件,各种官司,却从未打输过。
救助过许多病患的哀,总是用忙碌来抑制自己对兰的思念。
日日夜夜的拼搏研究,不禁让研究所里的研究员感到佩服。
原本消瘦的身躯显得有些骨瘦如柴,让兰知道恐怕会心疼的给哀恶补营养。
虽然救助过不少的病患,哀总认为这些无法救赎自己所犯过的罪孽。
两年,哀依旧对待所有人都是冷漠寡言,做着各种药物研究,只为弥补曾经犯下的过错。
“啊,终于有小哀的消息。”兰望着照片里消瘦的身影,脸色苍白的哀,语气满满的都是兴奋与心疼。
是Vermouth背着哀偷偷给兰传递消息,也是顺便看看她爱着的Angel——朱蒂。
兰自然听到哀的情况,愤怒的决定等哀回来后,给瘦弱的哀恶补些营养。
兰也从Vermouth口里听到,哀的毒瘾以及后遗症频频复发,甚至几次威胁到生命。
泪都会情不自禁的滴落,虽说如此,她却无法从哀和工藤新一之间做出选择。
三年,她第一次得到哀具体的消息,却让自己陷进左右为难的境地。
“Vermouth,为何要告诉兰我的事?”手里忙的不可开交的哀,并没有问兰的情况,而是质问Vermouth为何这么做。
她自然清楚Vermouth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她宁愿在这里独自思念兰,也不愿意让兰知道她过多的消息。
并非是她太过冷漠无情,只是出于组织的危险与感情的无奈,让她选择远离与逃避兰。
她只是把自己的脆弱与懦弱,伪装在冷漠的面具里,未曾展现在任何人面前而已。
自嘲的嘲笑着自己对兰的感情,又何德何能要让Angel在Knight与Devil之间做选择?
三年,无时无刻的不思念她的Angel,无时无刻不想回到她的Angel身旁,只是她不想让她的Angel处于为难的境地。
“Sherry,日本教学邀请函。”Vermouth拿着日本传来的邀请函,对着忙的不可开交的哀说道。
日本?难道还是逃不过相遇的命运么?
“Vermouth,我拒绝。”手里依旧不停的忙碌着,清冷的声线带着毫无温度的语气拒绝道。
“Sherry,你必须去,这场教学讲解很重要。”Vermouth将邀请函扔在哀的身旁,说完后转身走出实验室。
哀并没有看Vermouth扔过来的邀请函,而且沉浸在自己的研究里,心里却烦躁的有些不舒服。
“小兰,听说,宫野教授三天后要到日本来教学讲解唉?”铃木园子抓着兰的胳膊,看着手里的头版头条的报纸说道。
宫野?难道是小哀?她真的要回来了么?
“是嘛?那三天后我们就去听听。”兰任由铃木园子抓着自己的胳膊,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意。
铃木园子看着奸笑的兰,背后散发出莫名恐惧的冷汗,小声对兰做着告别后逃离兰的身旁。
兰不予理睬铃木园子逃跑的反应,独自行走在街道左侧,双眸环绕着四周的环境,心里莫名有些兴奋和一丝丝期待。
☆、chapter。25:成为凶手
清脆的警笛声响划过安静的米花町。
哀双手被铐着手铐,沉默的坐在警车里。
为何变得如此,那就要从三十分钟前说起。
哀提着行李走出机场,打出租车来到事先预订好的宾馆里。
放好行李箱的哀,看着手里空空如也的咖啡罐,轻轻的发出叹息声。
走出宾馆,来到咖啡厅里,对着服务员点杯黑咖啡后坐在咖啡厅角落的位置里。
哀转眸透过窗户欣赏着外面的天空,冷漠空洞的双眸没有丝毫的神采。
“我可以坐在这里么?”一位棕发女子站在哀旁边,也未等哀回应就坐在哀的对面。
哀依旧盯着窗外的风景,拿起汤勺在杯里搅动着黑咖啡,根本没有打算去理会坐在她对面的女子。
猛然,身体微微有些颤抖,手里的咖啡杯向内微微倾斜,杯里的咖啡洒溅在哀那洁白的衣襟上。
“呼……”哀低俯洒在衣襟的咖啡,无奈起身奔向洗手间。
打开洗手间的门,迈步走进洗手间,突然脖颈传来敲打痛楚,眼前发黑晕倒在地上。
而在哀晕倒后的几秒钟里,那名棕发女子随后来到洗手间內。
“小姐,醒醒!”女子望着晕倒在地的哀,俯身蹲在哀旁边,右手轻轻推搡着哀的身体。
“呃……”突然出现令女子熟悉的面孔,手里拿着带着手帕的尖刀,无情的狠狠刺进女子的心脏处。
女子瞳孔紧缩盯着那面孔,鲜红的血液顺着胸口的刀流淌到地面,最终无力的倒在哀的身旁。
那凶手拔出凶器塞进哀的手里,在将缠在刀柄手帕抽出装进衣兜里,确保万无一失后才消失在洗手间里。
“唔……”片刻,哀从昏迷中醒来,左手抬起抚摸着脖颈被打的地方。
无意望向倒在自己身旁,胸口布满血液的女子,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具,微微皱起眉梢陷进沉思中。
眼前已经死亡的女子,生前可是坐在自己对面的啊?她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只是现在的情况,她也明白自己肯定被真正的凶手陷害,可偏偏厕所里没有目击者。
这样的话,所有杀人证据的矛头都指向自己,想要为自己辩解都没有机会。
“啊!杀人了!”陷进沉思的哀,被突然闯进来发出尖叫的女子拉回现实。
抬眸想要出声阻止,却看到那女子已经跑出洗手间和自己现在的情况,恐怕已经注定被当成杀人的凶手。
其实,这样也不错?结束自己罪恶的生命。
就可以看到为自己牺牲的姐姐,和曾经被自己害死的父母。
哀心里是这样想的,以这种方式来解脱自己,来洗刷沾满无辜性命的罪孽。
许久,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来到事发现场,勘测现场发现的证据矛头都指向哀,当考虑到哀是著名的教授时,显然有些左右为难。
“无妨,铐吧!”哀明白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的为难,抬起双手等待着铐上手铐。
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对望片刻,转眸望向站在眼前的哀,歉意的笑笑后拿出手铐靠在哀的双手上,脱掉衣服搭在哀双手中间后才带哀离开事发现场。
因此才会出现剧情开始时,哀带着手铐安静的坐在警车里的场景。
毕竟是著名的教授,成为凶手的消息自然也很快传遍整个米花町,也准确无误的传进身为律师的兰耳中。
我认识的小哀,心底那么的善良,怎么可能成为杀人凶手?
小哀,不是你对么?可是你为什么要承认?
兰不可置信的盯着电视屏幕,看着自己日夜思念三年的哀,如今却以凶手的方式见面。
兰无法相信哀就是凶手的事情,拿起电话拨通母亲的电话,简单的说些事情后跑出侦探事务所,向米花町警察局跑去。
☆、chapter。26:勘察现场
“小哀,到底怎么回事?”刚刚抵达警察局的兰,坐在审讯室的对面望着铐着手铐的哀。
“……”哀并没有想到兰会跑到警察局里来,低俯桌面陷进沉默。
“小哀,不是你对么?”兰没有介意哀的沉默,抱着希望质问着哀。
“是我做的呐?因为在洗手间里与那名女子发生争执,就动手杀掉她了呐!”哀抬眸望着质问自己的兰,勾起嘴角微微笑着。
“以小哀的性格,即使发生争执,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兰坚定的否定哀的话语,平静分析着以自己对哀的了解。
“小哀,我会追查到底,还小哀的清白!”不顾哀眼里的惊讶神色,平静的说完起身准备离去。
“毛利兰,不要做无意义的事情呐?证据确凿的事情,你怎么可能翻案?
我劝你,还是放弃这样的想法,毕竟杀人偿命,是理所当然的呐?”哀起身背对着兰说道,话语刚落消失在兰的身后。
兰静静的站在那里,听到哀的话语,坚定的心如同坠落冰谷般破碎,双手紧握拳头再轻轻的松开,好似在默默的下着什么决心。
“目暮警官,带我去命案现场。”兰走出审讯室,站在目暮警官面前,沉思过后缓缓说道。
“怎么?难道死者不是宫野教授杀害的?”目暮警官看着证据确凿的案件,又感觉案件发生的漏洞百出。
在交谈的过程,他们已经抵达案发现场,兰进行现场勘察,在来到监控室里看着咖啡厅里拍下来的监控视频。
视频里,哀安静的坐在咖啡厅角落里的位置,不久女子坐在哀的对面,两者并没有发生什么冲突行为。
随后哀因将咖啡洒在衣襟后进洗手间,过后女子也紧随其后走进洗手间,之后她们再也没有从洗手间里出来。
“死者是谁,致命伤在哪?”兰靠在座椅望着目暮警官,认真的模样像极了侦探。
“死者,水野须惠,年龄26,是名著名歌星,致命伤在心脏,一刀毙命。”高木警官看着自己手里的账本,简单的介绍着死者情况。
“凶器在哪?”兰抬起双手轻揉着太阳穴,双眸紧紧盯着按放的监控视频,寻找着一些蛛丝马迹。
“这里。”一位警察缓慢的将装着凶器的口袋递给兰。
兰将监控视频点击暂停,转身接过口袋观察着凶器两侧,微微皱眉勾起明朗的笑意。
“目暮警官,凶手另有其人。”兰站起身将装着凶器的口袋扔在监控桌上,平静的语气带着些许兴奋以及肯定。
“是不是兰小姐发现什么了?”目暮警官望着表现出坚定神情的兰,不紧不慢的问道。
“那么,目暮警官去找与哀和死者相同高度的人来,我为大家示范,还有高木警官把视频里这个男子搜查一下。”兰余光扫视电脑屏幕,一抹可疑的身影映入兰的眼帘,说完拿起凶器离开监控室。
目暮警官跟随在兰的身后,高木警官找到兰吩咐的两位与哀和死者相同高度的少女和女子后,紧接着去追查视频里的男子身份。
兰嘴角勾起成功的笑意,转身让两位示范者做出她想看到的动作,身体微微轻靠在柜台旁。
“目暮警官,你有没有看出什么来?”兰转过视线盯着目暮警官问道。
“这样杀害死者的姿势,好奇怪。”目暮警官看着坐在地上摆着动作的两位示范者,疑惑与不解涌上心头。
“死者是蹲着被杀,而哀坐在死者面前,缘由是如果死者站着被杀倒的方向应该是哀的右手边,而不是向后倒去。
还有,哀去喝咖啡为何要带凶器,在监控视频里哀和这个女子明显不认识,因此断定哀不可能是蓄谋已久的杀人计划。
同样,一个看起来如此健康的女子,怎么可能连如此瘦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