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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他既没有宝贝又没有在海中行走的本事,这意味着他得有好的水性,可原主自小生活在北方的小庄子里,水性如何可想而知。
他这样跳下去生命安危是小,丢面子是大,于是坚定地摇头。
滕誉恍然大悟道:“难道你不会凫水?”
殷旭瞪了他一眼,冷脸说道:“怎么可能?本少爷只是不喜欢青天白日这般裸露身体。”
“都是男人怕什么?”滕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同意了他的顾虑,一想到让别人看到殷旭那身白嫩的身体他就不痛快。
“那咱们晚上偷偷下去。”滕誉突然舔了下嘴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让人心动的画面。
“晚上也不行,黑灯瞎火的,谁知道海水下有什么?”
滕誉一只手搭在他腰上,暧昧地摸了摸,“就算跑出一条食人鱼,以咱们的功力害怕那些畜生?...去吧,咱们在海水里双修吧?一定别有一番滋味!”
殷旭有些心动,他本来就不是个死板的人,对双修的这件事他的热情不比滕誉低,平日里两人胡作非为多数还是他提议的。
想他们还真没试过在大海里双修,似乎真挺值得期待的,不过...他的水性真的没问题吗?
殷旭假咳一声,目光游移地在海面上扫视了几眼,“唔,正好晚上要沐浴,就直接在海水里洗吧。”
滕誉没有揭破他的口是心非,这海水盐分高,哪里就能当洗澡水了?
不过目的已经达到,滕誉断没有在这时候打击对方积极性的意思。
半个时辰后,鲜香的味道飘散出来,厨子直接在甲板上支起三个大铁锅,把侍卫们捞上来的海货煮了三锅海鲜大杂烩。
别看没什么技术含量,味道却相当鲜美,连殷旭这种不好美食的人都多喝了两碗汤。
剩余的海鱼被厨子用海水养起来,留着煎炸烹煮都是一道美味的佳肴。
侍卫们一个个吃的肚皮滚圆,连平日的稳重都疏散了几分,变得懒散起来,或站或坐在甲板上,表情惬意得很。
不过这也不怪大家,这大海一望无际,视线所及之处只有他们一艘船,任武艺再高强的人也不可能突然冒出来偷袭,所以大家的防备心理自然减弱了许多。
休息了一阵,大家消化了一些,便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玩闹,摔跤的摔跤,比划的比划,连女人玩的马吊都有人带了,真是让殷旭大开眼见。
滕誉在一旁看着他的表情发笑,“这有什么好奇的,本殿的侍卫中不乏好出身的,玩什么不会?就算是那些寒门子弟,平日里也会有消遣,习武的人可不像文人那般无聊。”
殷旭笑他有偏见,“我看那些书生也不甘寂寞啊,青楼楚馆到处都是他们的影子,不见得比武将玩的少。”
“你懂得不少啊,什么时候又去那种地方了?”滕誉眯着眼睛问他,印象中,殷旭只去过一次青楼,还闹了不小的动静,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时候?
“在京都呆久了,自然就懂的多了。”殷旭耸耸肩,这些事情何必亲眼所见,光是用耳朵听也能听到不少。
等月上中天,滕誉站起身赶人:“时候不早了,都回去歇息吧,没事就别出来走动了。”
众人先是一愣,不明白滕誉的意思,这晚上肯定是要有人值夜的,都去休息了出事咋办?
不过大家都是成年男人,很多事情几乎是一点就通。
于是乎,众人纷纷露出了然暧昧的眼神,一个个憋着笑进了船舱。
199 野鸳鸯
如果换了个脸皮薄的人,估计这会儿都红霞满面了,不过殷旭绝对不是这类人,镇定的态度比滕誉更甚。
他抬头望天,发现之前还是万里无云的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聚拢了一层云彩。
“这也太快了,不会要下雨吧?”
滕誉正把手搭在腰带上,听到这话也抬头望了一眼,别说,还真像个要下雨的天。
“就算会下也不会这么快,下去吧。”滕誉一只手悄悄摸上殷旭的腰,及为迅速的帮人宽衣解带完毕。
殷旭有些后悔,这会儿星月无光,只有船上挂着的几盏灯笼,根本看不清水面的情况。
滕誉看出他的心不在焉,还没把衣服脱完就一把将人推下海,惹得殷旭一头栽进水里,咬牙切齿地喊道:“滕!誉!”
“哈哈,别喊,马上就来。”滕誉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裤,全身只穿着一条亵裤跳进海里,激起一阵水花。
他钻进水里,将正扑腾在往下沉的殷旭拖起来,抱着他浮出水面,笑道:“原来你真不会凫水啊,早说嘛,我一定不会让你先下来!”
殷旭呸呸了一口,刚才下水的太突然,差点吞了几口海水,他一巴掌拍在滕誉脸上,“谁准你推我下来的?”
这换了个胆小的,还不得被吓死?
这大海深不可测,可不是小河小溪,一头扎下来的感觉的绝对不好受。
滕誉不羞不恼,拖着他浮在水面上,倾身吻上去,“来,张嘴,度几口气给你就好了。”
是不是真度几口气就好了殷旭不知道,但一个人完全沉浸在某种气氛中时就容易忽略其他事情,殷旭也不例外,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大少爷早忘了自己还在水里。
他身上还穿着一套里衣,被海水一泡,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滕誉控制住想扯掉那层障碍物的冲动,将人往稍远一些的地方带。
这船上大半都是武功高强的侍卫,虽然看不到他们在水下的动作,但声音绝对能听的一清二楚,滕誉可不想被人听到殷旭那销魂的声音。
殷旭在确认这具身体不会水性后在水里就老实多了,这位爷绝对是最懂得判断眼前形势的人,被滕誉带着也不挣扎。
滕誉难得见他这么老实,心里早乐开花了,暗暗得意自己的决定,一双手不老实地在殷旭腰腹之间移动。
在海里双修绝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其其中一个还是旱鸭子,好在殷旭不是真的完全不通水性,在海水里扑腾过几次就懂得怎么平衡身体了。
两人渐入佳境后,身体外围自发地围着一层内气,隔绝了海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海水一圈一圈地往外划开,规律而齐整。
海面上隐隐有声音传来,但还未传到船上就被海风吹散了。
两人都有些忘情,直到一道雷电劈下来,才惊起了这对野鸳鸯。
殷旭因为渡劫失败的事情对雷电极为敏感,也不是说害怕恐惧,只是每回一听到这种声音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两人同时睁开眼,同时抬头往天,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天空中的乌云越积越厚,越积越密,竟然大有乌云压顶的趋势。
这一声雷不仅把他们二人惊醒了,连船上的人也按捺不住跑到甲板上查探。
滕誉见状,知道今天这双修是进行不下去了,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遗憾,替殷旭整理了下湿漉漉的里衣,确定没有一点皮肉露在外面才带着人往船只的方向游去。
船上的人对这二人的出现一点不惊讶,不过还是拿衣服的拿衣服,拿毛巾的拿毛巾,对某人脸上不同寻常的颜色视而不见。
等滕誉二人穿戴完毕,船家才赶过来说:“殿下,看情况马上就要下雨了,您还是进船舱吧。”
“这雨大吗?”
“海上的风雨比陆地上强多了,看今天这云的厚度,恐怕得下好一阵了,如果不刮风还好,万一风大,就不那么容易过去了。”
其实不用他说,滕誉看这天气也知道这场风雨避免不了,出海的人都知道海上的天气是最难掌握也是最可怕的灾难。
他们现在的位置还不算远,万一风雨太大,大不了提早返航就是了。
滕誉拉着殷旭回船舱,刚进门就察觉到船在晃动,并且随着外面的雷声渐大,船身摇晃得也越厉害。
“怕吗?”滕誉将殷旭抱紧,他发现自从上船后,殷旭安静了许多,都不怎么讲话。
殷旭摇摇头,比这更强大数百倍的雷电他都亲身体验过,自然不会怕的,只是不太喜欢这样的天气罢了。
不过任谁死在雷劫下,也不会喜欢这种天气的。
外头突然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水声,雨一下,风反而小了些,船摇晃的也不那么厉害了。
屋里漆黑一片,原本烧着的油灯在打雷时就吹灭了,这船舱里的家具虽然都是固定的,但油灯不好固定,船一晃,搞不好没被水淹死先被火烧死了。
船舱外,侍卫们正按着船家的指示降帆收东西,之前摆在甲板上的水桶因为没及时收进去被风刮进海里,一大桶鱼回归故里,畅快地逃走了。
不过这时候大家显然没心思去管这些小事,大多数的侍卫都没见识过这种阵势,任凭他们武功再高在这大海上也无用武之地。
还不如一个有经验的船家厉害。
雨越下越大,有人担忧地问船家,“要不要回航?看这样子一时半刻都停不了了。”
“别做梦了,雨太大,连方向都辨别不了,这种时候哪里能回航?”
“那就这么飘着?可千万别出事啊。”
“放心,如果是这种程度的风雨太常见了,出不了事,别来强风暴就行。”船家还有空调侃了一番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侍卫,笑话道:“这阵势就把你们吓怕了?那你们可比那些走船的伙计还不如。”
海上的天气说变就变,而且往往一变就要人命,多少船家伙计就丧命在这大海上,也许他们前一刻还满载而归,幻想着富裕悠闲的生活,下一刻就葬身鱼腹了。
“要是咱孤身一人,怕个毛啊,这不是殿下和七少都在船上,怕出事么?”这要是二位爷出了事,他们也别回去了,直接陪葬了吧,省得连累家人。
雨水从缝隙中灌进船舱,滕誉将殷旭抱到床上,自己踩着水开门出去看看情况。
门口站着两个侍卫,下半身都湿了,见滕誉出来忙行礼说:“殿下,外头雨太大,您还是别出去了。”
“无碍,现在风浪不大,本殿出去看看。”见他们要跟,滕誉让他们继续守在这,自己走出底舱。
甲板上已经落了一层水,一群人正挽着裤腿奋力排水,韩青见滕誉走出来,忙取了蓑衣斗笠来给他披上,即便如此,没走几步,滕誉还是弄湿了衣裳。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青年冒冒失失地跑进来,等那人到跟前,滕誉依稀辨别出是船上的厨子之一,并不是他从京都带来的人。
这艘船是云锦城官府的船,他当初要艘船出海,云锦城官府二话不说就给他找了这艘最大最气派的官船,配的也是最有经验的船家,还把一应要用的人都找齐了。
“出了何事?”即使船身摇晃,滕誉依然身姿笔直,一双脚仿佛黏在地面上一样。
那厨子慌不择路差点撞上滕誉的身体,天太黑,他又不像那些内力高强的侍卫可以依靠声音辨别方位,乍一听到滕誉的声音,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出了何事?”滕誉重复了一遍。
那厨子反应过来,听出是三皇子的声音,心下稍安,不过一双眼睛在四处寻找船家,显然不太敢当面和滕誉说话。
“有话就说,磨磨蹭蹭什么?”韩青一把将人就到滕誉面前站好,一阵风吹来,两人差点栽了个跟头。
那人看看韩青,再看看滕誉,硬着头皮说:“殿下,刚才奴才在船底下发现了漏洞,水已经灌进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漏洞?”两人闻言均是脸色一变,这茫茫大海上,万一没了船,他们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回去啊。
“别慌,带本殿去看看。”滕誉在惊讶过后立即冷静地吩咐韩青:“你去把船家找来,想必他有法子。”
“是。”韩青立即转身去找人,雨下的大,四处只有噼里啪啦的水声,韩青在甲板上转了一圈,才在角落里找到了人。
200 做一回昏君又如何
滕誉踩在水里蹲下身去摸那处漏洞,发现漏洞不大,边缘齐整,而且竟然是个规矩的方形。
他眼神渐冷,问一旁的厨子,“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漏洞么?在这之前例行检查的人是谁?”
那厨子吓得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摆了,三皇子即使跟他客客气气的说话他也能吓半死,何况是这种微怒的语调。
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奴才。。。奴才也是因为人手不够,才被分配下来查看的。。。。一下来就发现这里有水冒出来,至于之前是谁检查的船舱,奴才真不知道。”
滕誉也没打算为难他,便让他去点着灯笼站在一旁照明,自己四下搜寻着能堵漏的东西。
很快韩青也带着船家来了,同来的还有殷旭,滕誉见他穿着单衣,狠狠地皱了下眉头,“怎么穿这么单薄?外面风大,容易着凉。”
殷旭踩着水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蓑衣下冰凉的身体,“本少爷的身体比你强数倍,你还是担心自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