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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这个少年他真的不能留也不敢留了。
试问,他今日能独闯敌营活捉对手,他日是否也能冲进皇宫取自己的性命呢?
皇帝眉心一皱,不悦地问:“当初你说你只会那三个阵法,那这次的又是什么?”
“这个便是上回的杀阵了,只是用人体代替符号,效果放大了些而已。”
“果真?”
“自然是真的,欺君可是杀头大罪!”
皇帝冷哼一声,暗道:你还会怕什么杀头大罪?简直跟滕誉是一丘之貉。
“那你可有将这个写入你给朕的资料中?“
“……忘了。“殷旭挠挠头,他决定下次绝不在轻易在人前动用阵法了。
“那你可有査出秦王的粮草财物藏在何处?“
“这也归我管?“殷旭摆明了一副“这与我无关“的表情。“朕派你去带兵去西南,难道只是让你去拿人的么?““难道不是么?“殷旭反问,表现的像个真正刚出茅庐的小子。
试问一个正常十五岁的少年,从未上过战场,第一次带兵能懂什么了?
皇帝当初可是抱着让他赴死的心态将人派去西南的,自然想不到他真能将秦王活捉回来。
至于其他事,在解决了秦王这个隐患后,当然也要提上曰程。
殷旭不太痛快地埋怨道:“这些事您当初可没跟我说要做,也没人提醒我,谁会去多管闲事?“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那你离开琨城时,城中的百姓可好?““还行吧,战没打起来,只是死了几个人而己,百姓们哪会知道这些,照样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不过城中官员跑了不少,我就提了一个小子暂时代任知府了,皇上还是尽快派人过去接手吧,时间久了可别出乱子。“这话不用殷旭说,皇帝也准备尽快进行的,不仅要重新派遣官员,还要去将秦王私藏的东西找到,充入国库。
246 你的脸可真大
殷旭在宫里留到深夜,皇帝最后叮嘱他回去好好教导那五个孩子,才让他出宫。
殷旭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他被强制多收了五个准徒弟,当然,他们能不能顺利转正还不好说。
殷旭一走出宫门就看到斜靠在马车上的滕誉,还没入夏,夜里有点凉,滕誉看到他便将带来的披风披在他肩上。
“怎么不先回去?”殷旭感受到被温暖包围,和颜悦色地问,他这么大个人,可真不习惯被人接送。
“怕你一个人走夜路害怕。”滕誉拉着他上车,递了一碗热腾腾的馄饨绐他。
殷旭翻了个优雅的白眼,闻着香喷喷的馄饨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
“父皇越来越小气了,把你叫进去这么久也不准备点吃的吗?”滕誉心疼地摸着殷旭平坦的肚皮,催着他快点吃。
“看来你对你父皇还是挺了解的,还知道事先给我准备夜宵。”殷旭喝了一口汤,香气浓郁,温度适中,想必是从府里特意做了送来的。
他舀了一个馄饨递到滕誉嘴边,笑着说:“有福同享。”
滕誉也不客气,就着他的手咬住勺子,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一碗馄饨都吃完了,连汤都没剩。
“他没为难你吧?”
“没有,有什么好为难的,我替他把秦王这个隐患解除了,他应该感谢我才对。”
滕誉摸了下他的脸,啧啧:“你的脸可真大!”替皇家办事还敢要感谢,这人上辈子不知道是在哪个旮旯里长大的。
“我刚让人打听了下,秦王被软禁在宫里,秦王的妻妾己经被处死,子嗣则被关押在其他地方,看来皇帝暂时没打算要他们的命。”
“他留着这些人做什么?”殷旭以为皇帝会第一时间将这些人送到菜市口处决才是,毕竟他能看得出来皇帝对秦王的恨意很深。
秦王如果只是单纯的造反就算了,偏偏他串通了皇帝的心腹给他下药,这个梁子就结的大了。
“谁知道,也许是留着慢慢折磨着玩。”滕誉耸耸肩,并不怎么在意,皇帝掌权多年,要想看住一个人,谁也别想救出来。
不过他想皇帝之所以留着秦王,恐怕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否则太不像他的风格了。
“那二皇子呢?”殷旭刚才没有听皇帝提过这个儿子一句,比起秦王,恐怕这个儿子给他带来的打撃更大。
“他?除了死别无二路。”二皇子的所作所为己经是不忠不义不孝的典范了,根本不可能有命活着。
到了府门前,殷旭跳下车,看着对面被封掉的二皇子府,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灯光,在二皇子投靠秦王的消息传来后,皇帝就斩杀了这座皇子府内的所有下人,连带着杨家也株连了九族,上千条人命,只因二皇子的一个决定而受牵连。
殷旭想,在二皇子心中,这些人一定是不重要的,但凡他心里有念着一点情分,都不会如此不顾一切。
“在想什么?”滕誉搭上他的肩膀,也将目光投向对面的府邸。
“在想对面空了,咱们能不能买下来。”
滕誉对他的异想天开表示头疼,无奈地提醒:“那是皇子府。”哪是说买就能买的?
“你这三皇子府不也被我买下来了?”
“那怎么会一样,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这会儿二皇子归皇家所有,皇帝说了算。”
“那我明天就问问你父皇,他之前还问我要什么赏赐呢。”
“那你之前没说要什么?”滕誉觉得这不像殷旭的风格,有好处摆在他面前,他不要才怪。
果然,殷旭点头,“说了啊,我说要你,你父皇气得砸了御书房,差点没把我也一起砸了。”
“哈哈……你可真是有胆量。”滕誉抱着他亲了一口,“不过下次别这样了,这种事应该由我出面。”
殷旭斜了他一眼,“为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小心思,谁娶谁嫁还不一定呢!”
殷旭不觉得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有什么难看的,但作为嫁出去的那一个就不太好看了,所以能争取的时候他当然不放过。
滕誉眨了眨眼睛,“这难道不是早定了的?”他视线下移,盯着殷旭的下半身,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殷旭眉头皱了皱,一把推开他,转身走进府里,滕誉在他身后放肆的大笑,差点惊动了这一整条街的人。
三皇子府的下人全都低着头,肩膀耸动着,没敢笑出声。
滕誉追上去,委屈地问殷旭:“你想买对面的府邸做什么?咱家还不够大么?”
殷旭想了想,很严肃地回答:“为了先把那地方占着,免得以后有人住进去,我可不想和你的兄弟做邻居。”
宫里可是还有一个皇子呢,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住进去了。
这条街上有三座皇子,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的争端从来没少过,尤其三位主子暗斗的厉害,下人们更是有样学样,反正也没人管。
殷旭以前夜里常常要出门,见过不少这种暗搓搓的事情,虽然影响不到他,但也有碍观瞻不是?
滕誉知道他指的是谁,语气森冷地说:“皇子十五岁方能出宫建府,他……大概是没这么命了。”
“好歹是你弟弟。”殷旭想,这皇家的兄弟还真是天生的敌人,以后如果他和滕誉想要孩子,一个就够了,免得看他们兄弟残杀。
想起孩子,殷旭脚步一顿,然后加快脚步朝后院走去。
滕誉见他不是回屋,连忙跟上,“这么晚了去哪儿?”
“唔……没,去后院走走,睡不着。”殷旭头也不回地回答。
滕誉自然是不信的,之前这人有困的快睁不开眼了,又在宫里被盘问了几个时辰,睡不着才怪。
不过后院有什么非得大晚上去看呢?滕誉眉头一挑,想到了那棵殷旭很寳贝的树。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前后跟着打着灯笼的侍卫,很快就到了殷旭要去的地方。
他摆摆手让侍卫退出去,这后院虽然不算禁地,但平时也不是谁都能进来的。
殷旭绕着那棵树走了两圈,满眼的惊奇。
“这长的也太快了吧?”
“我问过管花木的管事,有些树确实长的快,何况你这树不是还用了什么阵法,长的比其他树快也能理解。”
殷旭摇摇头没说话,在修真界,育灵果树的生长是绝对没这么快的,也许真的只是形似而己?
在没有得到确切的结论之前,殷旭既不报太大的希望也没有太大的失望,只是偶尔想想能有个像他或滕誉的后代,心潮会比较澎湃一点而己。
殷旭替换了没有灵力的玉石,然后从树上摘了一片叶子放在口中咀嚼着。
滕誉看着他的动作,只觉得突然间四周的空气变得清新怡人,想必是那阵法的作用。
“什么味道?”滕誉也跟着摘了片叶子嚼了嚼,除了淡淡的苦涩和生味,口感上并没有特别的。
殷旭见他要吐出来,忙捂住他的嘴,“吞下去。”
滕誉不明就里,但还是照做了,等他把叶子吞下去后,殷旭让他试着运功试试。
滕誉依然照做了,一股比以往更火热的精气在体内经脉中游动,但时间太短,他没能体会出太强烈的区别来。
“这树能增长功力?”滕誉好奇地问。
“果子能,树叶只有一点点不明显的作用,等结果了你可以再试试。”就是不知道滕誉能不能看到结果的那一天。
滕誉还不知道这东西有这么奇妙的作用,“既然是这么好的东西,那我多派点人去找吧,一棵哪够?”
殷旭拍了拍手掌上的泥土,点点头,“随便你。”
“对了,我准备把汪仁叫回来,他在山上应该也玩够了。”
滕誉很想反驳:那小子去山上是去玩的吗?“你把他叫回来做什么?”
殷旭弹了弹面前的树叶,饱含深意地说:“毕竟是我徒弟,总得教他点什么,否则我这个师父也太不尽职了。”
殷旭暗忖道:那小子不回来,这棵树找谁照顾?总不能让本少爷亲自看管吧?
247 我有小仁子就够了
休息了一夜,殷旭第二天起来用完膳便让人将那五个孩子带过来看看,好歹是皇帝千叮万嘱过的,他也不好不闻不问。
等人带到他面前,殷旭一个个打量过去,发现年纪都不大,随便问了几个问题,竟然都能答上来,还能把他给的笔记倒背如流,可见都不是愚笨的孩子。
他依次让五个孩子上前,问了他们的体悟,他曾说过,学阵法最重要的是悟性,如果连悟性都没有,那就别浪费时间了。
他问的详细,五个孩子也答的详细,不过他们只是将殷旭给的笔记读的通透,每句话拆开来都能理解,拼在一起却无能无力了。
整个过程殷旭都让皇帝的人在一旁听着,否则光靠自己一句“不行”肯定不能敷衍了事。
“你们能被送到这里来,可见都是聪明伶俐的,不过很可惜,你们暂时还入不了阵法一门,不过看你们学的认真,本少爷再给你们一个月时间,若是到时候还没能入门,那本少爷也无能为力了。”
有个年纪稍大的孩子咬着嘴唇,不服气地说:“皇上叫我们来是与霍先生学习的,可是自从我们住进来,根本没得到过您的指点。”
殷旭被人叫了一句“霍先生”还有些不习惯,不过他知道这是这个世界学生对老师的称呼。
他冲那孩子笑得灿烂,“你想要什么样的指点?难道给你们的笔记不算?”
“为人师者,当传道授业解惑,先生只随便丢给我们一本书,既没有答疑解惑,也没教授方法,内容还如此晦涩难懂,未免太过为难人了。”
其余四个小孩频频点头,显然是站在统一战线上的,不过不管换了谁来,想必都是这样的想法,殷旭作为恩师,确实当的不尽职。
不过七少爷可不管这些,他讽刺道:“学阵法与学其他不同,学文学要积累,学武功要靠勤奋,可学阵法只要靠悟性,你们若是没那个悟性,学到死都没用。”
“那先生如何断定我们没有悟性?难道只单凭我们无法看懂这本书吗?”
“不,你们不是看懂了吗?”殷旭让人拿笔墨来,在纸上画了个简单的阵法,丢给他们,“这是最简单的水阵,没什么用处,只是能将水困在阵法中不外流,你们一个月后若是能完成这个阵法,本少爷就收他为徒。”
几个孩子忙把那张纸抢过去研究,不过看来看去都是最简单的几个符号,谁也无法想象这么简单几个点能弄出个阵法来。
之前发言的男孩提出了疑惑:“这个真的是阵法?之前先生的笔记中提到,要布置阵法,必须用有灵性的东西,如灵玉灵石,或者人,那么,他们是如何发挥作用的呢?”
“别问我,我哪知道这其中的奥妙?”殷旭自己对阵法只是略知一二,可深入不到那么玄妙的理论中。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荷包,倒出半包碎玉石,然后弄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