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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嫁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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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本殿在,哪能让你吃苦?等到了下一个州县,咱们换好的。”
    滕誉这话说的极其暧昧,可是说话的人没有暧昧心思,听话的人更不懂风月,于是殷旭很自然地接口:“那就好,否则别怪本少爷中途拆伙!”
    之后的旅途一帆风顺,到了下一个州府,滕誉果然换了两辆又大又舒适的马车,还是知府大人无偿赞助的,其奢华程度不亚于滕誉之前的八抬大轿。
    滕誉亮出身份行走,身后又跟着两百名士兵,每到一处都有大大小小的官员跪地迎接,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琼浆玉露,还有收不完的礼。
    走了一路,滕誉就把殷旭“救命恩人”的身份宣扬了一路,因此殷旭也没少拿好处,荷包越来越鼓。
    各府各县官的员几乎是欢天喜地地将三皇子迎进来,又灰头苦脸地把人送走,一个个不得不勒紧裤腰带过年,更有耿直的官员上奏朝廷,将三皇子所过之处比喻为蝗虫过境,可见其贪婪的程度。
    “啪!”承宣殿内,德昌帝砸碎了一枚盘龙镇纸,冷脸问跪在下面的官员:“柳州石碑一事还未查清?”
    “……未曾。”大理寺卿将额头贴着冰冷的地面,浑身颤抖着,丝毫不敢抬头。
    “那三皇子遭袭之事可查清了?”
    “……未曾。”大理寺卿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心一横说:“臣办事不利,请皇上赐罪!”
    有人站出来说:“皇上,那石碑臣等检验过,确实乃远古之物,上面的字也不是新刻上去的,也许真是上天的警示。”
    也有人站出来为霍家辩解:“皇上,霍元帅劳苦功高,为大梁立下汗马功劳,忠心耿耿,又岂会是那等叛逆之徒?‘大梁之兴,止于霍氏’,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的!”
    德昌帝冷冷地瞥了那人一眼,拍案道:“这话还用你说?朕难道是那无德昏君不成?”
    “皇上英明。”群臣歌颂一声,纷纷低下头。
    那嫁祸之人定的好计谋,石碑一出,短短几日内上面的八字箴言便传的人尽皆知,信者有,不信者也有,但不管是真是假,霍家这次都是名声大损了。
    好在霍家人最近都闭门不出,否则这朝堂还不被霍元帅给掀了?
    “袁尚闵,朕再给你十日时间,若是还无法查明真相,你这乌纱帽也不用戴了!”
    大理寺卿浑身血液都发冷了,咬着嘴唇应诺:“臣遵旨!”
    他可真是有苦说不出,外头传言此事与大皇子有关,事情越查到后面,所有证据也都指向大皇子,可这种证据让他怎么拿出来?难道要说大皇子故意设计陷害霍元帅吗?恐怕他证据还没拿出来,人就已经去见阎王了。
    再说他原本就是大皇子的拥护者,这种明显对大皇子不利的证据他捂着还来不及更不会公诸于众。
    至于三皇子遇袭一事就更不好说了,这种事牵扯到皇帝的家事,该怎么判还不是皇帝一句话的事情?
    德昌帝揉了下额头,烦躁地说:“这些日子朕天天都能看到弹劾三皇子的奏折,说他骄奢淫逸的有,说他仗势欺人的有,说他收刮财物的更多,爱卿们觉得该如何处理?”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大皇子一脉的官员眼神闪烁,少数拥护三皇子的官员则继续低头沉默。
    半响,一个穿着紫袍的官员站了出来,“皇上,三皇子乃龙子龙孙,生活奢侈些也是应该的,殿下身份尊贵,在京都人人敬仰,定是在外头受了委屈,否则为何要仗势欺人?至于收刮财物,听闻三殿下府上的库房一再扩建,想必是不缺银钱的,又岂会去收刮钱财?”
    拥护三皇子的官员们暗暗骂了一句:“老贼!”这话明面上是在为三皇子开罪,实际上却坐定了三皇子骄奢淫逸仗势欺人的名声。
    而且还特意点出三皇子府库房扩建的事,岂不是故意提醒皇上,您每次赏赐的东西太多了?
    “皇上,臣觉得右相的话在理,三殿下年纪还小,又是第一次出远门,路上还遭遇惊吓,有些地方难免疏忽,这些地方官员小题大做,着实可恨。”
    “哦?按理你们的说法,三皇子非但无过,朕还应该惩罚那些上奏的官员了?”德昌帝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大殿上陆陆续续地传出:“皇上圣明!”的称颂。
    唯有三皇子一党的官员而观鼻鼻观心地站着,既不出面澄清也不附合,在此之前,三皇子曾交代过,无论朝上如何议论他的事,他们都不可妄自出头,只要竖起耳朵听就好。
    德昌帝握紧拳头,扫视了一圈朝堂上的官员,心里怒火更胜。
    这就是他栽培出来的好官员,他还没死呢,一个个就向着大皇子了,虽然他确实是把大皇子当继承人培养,百年之后也会把这位置传给他,可他是不是太心急了些?
    柳州石碑的事原本是做到他心坎里的,此事一出,他即使夺不了霍家的兵权也能让霍家碍于谣言不敢有大动作。
    可三儿子被刺杀一事发生后,他就不得不深思了,大儿子做这些事情的动机是什么?
    如果说前者是和他一样的目的,那后者呢?现在就想除了血脉兄弟,下一步是不是就想除了自己了?
    转眼大儿子已经二十几岁了,而自己还未到不惑之年,不出意外再活二三十年也是可以的,有野心的皇子哪等得了这么长的时间?
    皇子逼宫篡位这种事自古有之,不怪德昌帝多想,他觉得是自己这些年太过重视滕毅,让他翅膀硬了,胆子大了,心也大了。
    不仅是他,云家这些年势力壮大的也太快了,当年为了牵制柳家他才大力提拔云家人,现在柳家倒了,云家却又成了他另一个心头大患。
    德昌帝喜欢云贵妃没错,喜欢大儿子也没错,可是却不会任由他们算计自己的宝座。
    看来他是时候培养一下另外两个儿子了,有他们牵制着,也能让滕毅和云家稍微收敛些。
    “赖济全,传朕口谕,命三皇子五日内回京,眼看就要过年了,在路上拖拖拉拉的成何体统?”
    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太监弓着腰走出来,拂尘一甩,答应道:“诺。”
    *********
    滕誉把刚收到的礼盒往殷旭面前一推,大方地说:“老规矩,你先挑。”
    殷旭也不和他客气,招了武胜和管家过来一起挑东西,他知道这些东西滕誉从没看在眼里,给自己也八成带了拉拢的心思。
    不得不说这招很管用,至少他们主仆三人已经认定了滕誉这个合伙人,当然,合伙人只是殷旭自己界定的,武胜和管家完全是把滕誉当成主子的主子来对待。
    殷旭打开礼盒,入目的是一套金光讪讪,打造精美的金冠,中间镶嵌着一块椭圆形的翡翠玉石,看着就富贵逼人。
    只是这金冠太过花哨,美则美矣却不怎么实用,真要有人戴出去,恐怕还得费尽心思保住自己的脑袋。
    殷旭丈量了下盒子的深度,发现礼盒不止一层,拿掉第一层后,第二层摆着一些零散的小玩意儿,有玉佩,有猫眼石,甚至有女人佩戴的首饰。零零碎碎的装了满满一层。
    他把所有玉属性的东西都挑了出来,一一把玩鉴定,最后把其中两枚没什么灵气的玉扣赏给了武胜和管家,剩余的全都拢到自己面前。
    管家和武胜面色羞愧,小声提醒他:“少爷,差不多就得了。”
    每每看到他们主子像捡白菜似的捡玉石,管家和武胜都汗颜不已,生怕他被三殿下嫌弃。
    以前他们怎么没发现少爷这么爱财呢?……也不对,看他独钟爱于玉石,对其他宝贝不屑一顾的样子,也许只是个人爱好?
    殷旭找了个布袋子把桌上的玉石统统扫进去,袋子口随手一扎,便丢进管家怀里,“替本少爷收好。”
    滕誉慢悠悠地喝着茶水,对他的行为不予评价,大概是殷旭挑东西的样子太随意,根本看不出一点贪财的样子,所以并不令人讨厌。
    殷旭眼珠子转了转,指着第一层放着的金冠问:“这玩意儿你应该是不会戴的吧?”
    滕誉以为他喜欢,摇摇头,“你要尽管拿去。”
    殷旭把那金冠拿到手上抛了抛,撇嘴道:“不要,金灿灿的丑死了,我只要正中间的这颗石头。”
    说着他直接用手把那颗翡翠扣了下来,剩余的金冠则随手丢在一边。
    滕誉眼睛抽了抽,这金冠他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多宝阁金大师的手笔,在整个大梁都是可遇不可求的东西,竟然有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破坏了这件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你是有多喜欢石头?”这一路下来,只要和玉能沾边的东西都被殷旭挑走了,即使他自己不要也都赏给了下人,竟然没给滕誉留下一个边边角角。
    “喜欢也谈不上,只是看不上那些黄白之物,还是石头好看。”在殷旭眼中,金银完全是死物,根本没有价值。
    曾经滕誉把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座金佛摆在一起让殷旭选,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
    千万不要以为魔尊大人是客气才不选贵的,而是在他看来,银票可以买东西,金佛除了看没有一点用处。
    哦,魔尊大人到现在还不知道金子也是流通货币,不过就算知道大概还是会选前者,因为银票方便携带。
    殷旭把剩余的东西推到滕誉面前,哥俩好地拍拍滕誉的肩膀,“放心,拿人手软,本少爷不会让你亏本的。”
    滕誉瞥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笑着让韩森收好,他一眼就看出这礼盒还有第三层,应该是放银票之类的,不过既然对方没发现,他也不打算明说。

  ☆、050  不会也是正常的

“过了这个州府,接下来的路就好走多了,不用五日就能抵达京都,到了京都可就没有现在这种逍遥日子了。”滕誉感慨道,似是舍不得这样的好日子。
    他们这一路走走停停,原本半个月就能到的路程拖了二十天,吃好喝好还有礼收,自然是逍遥的。
    不过滕誉如此高调也不全是为了敛财,而是他发现霍天某些方面太单纯,想让他提前见识一下官场的阴暗。
    回想多日前两人的那场对话,滕誉至今还没缓过劲来。
    记得当时两人正说到朝中的形势,他便随口问了一句:“你觉得做官之人最想要的是什么?”
    对方答:“升官发财啊!否则为什么全天下人都挤破了脑袋想做官?”
    这答案倒也没错,于是他又问:“你觉得为官之道最重要的是什么?”
    “手握大权!如果连权利都把握不了,那这个官做了也没意思。”
    好吧,也对,“那你觉得什么样的官才是成功的?”
    “风风光光的升职,偷偷摸摸的发财。”滕誉汗颜,这答案若是让朝中那些文臣听了,霍天非得被唾沫淹死不可。
    “……那如何辨别一个官是好是坏?”
    “听话的官就是好官,不听话的官再好也没用。”
    “那如果上位者做了个错误的决定,而有些官却依然按照对的方法去做,那也算是没用的官吗?”
    “既然是上位者,那么错误的决定也必须是正确的,否则人人都以为自己是对的,岂不乱套了?”殷旭当时还有句话没说,既然是上位者,那谁敢说他做的决定是错的?
    “那遇到不听话的怎么办?”
    “杀了,不听话的人留着干嘛?”
    “那如果你入仕为官,下属的官员不听话的都杀了吗?”难道他给自己招了个铁血盟友?
    “看心情,想杀就杀,不想杀……就让他变成听话的不就好了?”其实,魔尊大人最喜欢的就是傀儡,没有自己的思想,只懂得遵命行事,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滕誉暗暗腹诽:好吧,原来不是铁血,而是冷血。
    “若是你的上峰阻碍了你的官道,也直接杀了?”
    “既然是上峰,那他的权利一定比我大,一个不能为我所控制的人,是我想杀就杀得掉的吗?这种时候应该步步为营,等有必胜把握了再下手,否则死的就是我自己了。”
    想当年他为了杀阴魔老怪,可是忍了十年之久,更是用十年的时间来布局,潜移默化地改变身边人的思想。
    滕誉听到这里略微有些欣慰,毕竟对方还知道要步步为营,不算太鲁莽。
    可是这样一个棱角分明不懂掩饰,或者说懒得掩饰的人,绝对不是纵横官场的料子。
    “要我说,要做就要做站的最高的那个,我助你登基,你予我权利,待入京后,你我立字为据,省得将来你过河拆桥。”
    “……”滕誉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还能立据为证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结党营私吗?
    不过他还是同意了,因为这样就不用担心对方中途拆伙了不是吗?
    大概是一直没办法摸清殷旭的底,滕誉对他一直有种把握不住的感觉,这个人太随性,做事全凭喜好,他还真怕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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