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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韩森自然不会让三殿下睡别人睡过的床,所以很快就换好了全新的床上用品,甚至把房间里的地毯也一并换了。
殷旭臭着脸上床,“你这什么皇子府?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摸进来!”
滕誉也脱了衣服上床,把人按进被窝,撑着脑袋看他,“不这样,怎能让外人知道三皇子有多窝囊?”
“那也太危险了,万一进来的是刺客呢!”
“那就更好了,谁送的人谁负责,你还担心本殿收拾不了一个刺客?”
“人总有疏忽的时候。”
“放心吧,这是最后一次,本殿有了新宠,做出点偏激的事情来也是正常的。”说着在殷旭脸颊上刮了一下,态度暧昧。
这是两人继那日亲吻后第一次平和的亲密接触,殷旭指着自己问:“新宠是我?”
“还有别人吗?”
“很好,那就别怪本少爷也做点偏激的事情了。”殷旭眼中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嘴角含笑,一副阴笑的表情。
滕誉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发现自己竟然被他个阴测测额笑容吸引着,他暗暗唾弃自己:这是眼光有多独特,才会觉得这种算计人的笑容好看?
不过,能拿到霍家的立世根本,又能轻而易举地把这宝贝无偿地送出去,真正没有算计心的是做不到的。
滕誉相信,那东西对殷旭来说是真的不重要,或者是根本用不到。
但这份恩情不可谓不大,有了这功法,他个人的实力以及暗卫的实力将会提升一大截。
真是捡到宝了!
一夜无梦,殷旭是被蹭醒的,皇子府的大床绝对是殷旭这辈子睡过最舒服的床,他睁开眼的时候思维还有些混沌。
知道他意识到蹭在自己大腿上的东西是什么时才彻底清醒过来,脸色更是古怪的厉害。
说起来两人同睡了这么久,滕誉又是个正常男人,一大早发生这种事的概率很大,不过以前滕誉都是安安分分地睡着,醒来后就立即起床,两人都是默契地不把这事摆在明面上,因此也不觉得尴尬。
可是今天,向来安分的人竟然抱着他磨蹭,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过高的体温,而且对方呼出的热气就喷在耳根处,又麻又痒。
他抬头盯着滕誉那张泛着红色的俊脸,在“叫醒他”和“继续磨蹭”中徘徊了一下,这一犹豫,对方的手便得寸进尺地伸进了他的里衣内。
殷旭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掌上的老茧,摸在肌肤上有些痛,他舔了下嘴唇,暗道:这是自动上门的意思么?要不要采呢?
撇开这具稚嫩的身体,他其实有不少种采补的方法,只是效果没有身体交融来的好,而且对炉鼎的伤害也更大。
暗自计较一番,殷旭没舍得下手,这世上恐怕只有这么一个符合他要求的炉鼎了,还是慢慢享用的好。
滕誉的动作越发放肆,眼见一只手就要滑入殷旭的腰下,殷旭往他腿间重重捏了一把,听到对方闷哼一声才说:“明明前两天对我避之不及,怎么又突然主动起来了?”
滕誉的睫毛颤了颤,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将作乱的手撇了回来,夹着殷旭的两条腿也松开了,翻了个身背对着殷旭,呼吸依然平稳。
殷旭瞧着他略微弓着的身体,咧嘴一笑,一只脚踹在他的后背上,然后朝外喊道:“来人啊!”
“扑通”一声,三殿下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滚下床。
等韩森父子俩冲进来的时候,就见他们家主子侧躺在地上,弓着身子,衣裳不整,面色潮红,某个地方还可疑得撑起来了,再看看床上的少年,裹着被子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像极了被欺负的苦主。
滕誉反应极快,从地上跳起来后扯过一旁的外衣披在身上,盖住了身上的异样,然后不急不缓地说:“没事了,你们先出去。”
韩森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对这两位的关系越发不敢肯定了,怎么看着是他家殿下要动强,霍七少不依的样子。
可是霍七少不想依,为何要夜夜主动爬上殿下的床?难道是想玩欲拒还迎那一套?
哎,年纪大了,已经摸不清这些年轻人的心思了。
韩青板着脸,嘴角可疑地抽搐着,像是极力的憋着笑。
殷旭还不知道自己的节操越来越被质疑,等围观者出去后立即拍床大笑,笑得滕誉黑了脸。
“很好玩?”
“还好还好,一般般,可惜看到的都是自己人。”殷旭不无遗憾地说,谁让这人一大早故意戏弄他,一报还一报是公平的。
滕誉摸了下鼻子,脸上的红潮退散,却还带着一抹不自然,他背对着殷旭说:“谁让你非得跟我挤一张床,还抱着我不放,任何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都克制不了。”
殷旭瞄了他的腿间一眼,奸笑道:“如果你想练焰阳决,最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固精锁阳,否则精气不足很难有进步。”
滕誉半信半疑,反驳道:“那霍正权十四岁成亲,到如今孩子都不知道生了多少个了,不照样练得好好的?”
“他练得好吗?第几层了?”
“据说已经摸到了第五层的边缘,在霍家无人能敌。”
“嘁,这么简单的功法他用了四十年竟然才刚摸到第五层的边缘,可见不是天资愚笨就是纵欲过度!”殷旭一脸不屑地说道。
“……”滕誉不知道他这套理论从何得来,但心里还是忍不住为霍正权默哀了一会儿。
061 对招
焰阳决能助霍家屹立不倒上百年,足以可见这功法的高深之处,不过看殷旭那嫌弃不屑的模样,好像真的只是一般的功法。
“那你觉得本殿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达到霍正权现在的水平?”滕誉问。
“那得看你怎么练了。”
“何解?”
“焰阳决乃是一门至阳至刚的功法,只适合男子修炼,而且越是阳盛的体质越适合。”殷旭笑看着滕誉,“别人不好说,但比起霍一龙,你的资质比他好上十倍!”
“所有阳性功法,第一要求便是固精锁阳,也就是所谓的童子身,破身后也能练,只是效果大打折扣。”
滕誉眉头微蹙,他总不能为了修炼焰阳决一辈子不碰女人吧?
殷旭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引诱地问:“还有一种方法想不想听?”
滕誉本能地觉得不会是什么好方法,于是盯着他不说话。
殷旭摆正姿态,一本正经地说:“还有一种方法便是双修,阴阳调和,彼此受益,比单纯的守身效果更好。”
滕誉满头黑线,怀疑这少年真是魔教出来的,否则怎么尽会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先不说有没有双修的功法,就算有,他要找谁双修?暗卫中是有几个女子,可要和她们滚上床……光想想就违和。
此时的三殿下还不知道,双修未必要一男一女才能进行,他压下心头的不痛快,淡淡地说:“此事不必再提,没兴趣。”
殷旭有些失望,不过双修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一旦确定为双修伴侣,便意味着要一起过一辈子,马虎不得。
滕誉换上常服,唤了人进来伺候他梳洗。
殷旭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视线落在伺候滕誉的侍女身上,发现还是昨天那两个,估摸着这二人应该是可以信任的。
等整理好自己,殷旭随着滕誉出门,一走出房间,他明显发现这个院子比昨天冷清多了,守卫明显少了。
“上回不是在安县清理了一批侍卫?怎么还有这么多?”
“这府里明面上的侍卫大部分都不是自己人,要清理总得有正当的借口,不过这批换完也差不多了,至少以后这座院子不会有外人。”
殷旭点点头,这段时间他也差不多摸清滕誉做事的风格了,总的来说,就是干坏事绝对不留下任何证据,还总能把坏事推到别人身上。
难怪他能这么多年扮演好一个吃喝玩乐好逸恶劳的皇子,光是这份谨慎的性子就难得。
殷旭一直保持着晨练的习惯,滕誉以前扮演的是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纨绔,不到日晒三竿不起床,可是很少人知道他的卧室内有暗道,其中一条便是通向后院一处隐秘的练功房,在外人眼中他沉浸于温柔乡的时间其实他大部分是在练功房中度过的,否则也不可能练成今天这身本事。
不过现在不用避美人了,景阁苑的院子就很大,滕誉干脆让人收拾出一块地方来作为他和殷旭晨练的场所。
“来,咱们过过招如何?”滕誉穿着单薄的练功服,朝殷旭勾勾手指。
“正合我意!”殷旭脱了厚重的外套,摩拳擦掌,他也正愁找不到高手测试自己现在的水平。
韩森和韩青将院子里的下人全遣了出去,一个守在院门外,一个守在院子角落里,虽然都是信得过的,但滕誉会武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两人隔着十步远的距离,目光沉静,人未动越有一股风刮起了四周的落叶,瞬间让气氛凝重了起来。
“呼…”一道掌风迎面袭来,殷旭双脚没有挪动半分,侧着身子躲过这一击,飘起的发丝被强劲的掌风割成数段。
他眯了下眼睛,抬手往滕誉的肘关节拍去,而滕誉也瞬间收回了胳膊,以掌对掌重重贴上那只看起来白嫩的手掌。
两人都有所保留,这一掌最多只发挥了五成的功力,而结果也只是打了个平手。
两人各后退三步,身姿笔直地站着,滕誉甩了下发麻的胳膊,笑着说:“看来咱们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了。”
刚才那一招只是相互试探罢了,滕誉担心自己用力太过把好不容易找来的帮手打折了,殷旭则担心自己身上的魔气太重,控制不好把这十全十美的炉鼎给废了。
不过这一招试探过后,两人心里便有了底,再次发招时那股猛劲看得旁观着心惊胆战的。
滕誉平时练功时虽然没少和人对招,但大家估计他的身份都不太敢用全力,殷旭则不同,他前世久经生死,在他看来,只要不死,伤筋动骨都是小儿科。
所以打着打着,很快两人身上就挂了彩,还好他们还记得可能要进宫的事情,没往对方脸上招呼。
韩森目睹着殷旭一拳头砸在三殿下的背上,眼皮子一抽,差点没忍住冲过去帮忙。
他暗道:三殿下多金贵的身子啊,竟然有人敢跟锤石头似的锤上去,这霍家的七少爷也太不懂事了。
等他看到三殿下一个手刀砍在对方的肩膀上,心里又感慨起来了:七少爷才十三岁,还是个孩子呢,殿下以大欺小就算了,怎么就不知道让着他点呢?
正打的火热的两人可不知道韩总管心里的纠结,越打越兴奋,越战越勇,也对对手的实力有了个更直观的了解。
只看招式,滕誉明显更胜一筹,他的招式变化极快,一招一式都正好发挥到点上,绝不多一分少一分。
而殷旭的招式则随意多了,大部分时间都在躲避滕誉的进攻,但只要他出手,一定能给滕誉带来痛的感觉。
两人打得酣畅淋漓,原本景致优美的院子却遭了殃,娇弱珍贵的花朵被摧残的一株不剩,树木倒的倒,断的断,靠得近些的甚至被连根拔起,如台风过境般凶残。
一个时辰后,两人都有些力竭,殷旭的体质虽然好了不少,但长时间深程度的消耗还是吃不消,滕誉身体好,但内力消耗过大,也有些打不动了。
殷旭用脚尖勾起地上的一截树枝,双手一握,魔气瞬间将树枝包裹,然后用力朝滕誉刺去。
滕誉看着那黑如铁的树枝朝自己胸口刺过来,一股寒气从脊背往上升,也不敢硬抗立即退到一边。
“你作弊!”滕誉呕了一口老血,一边避着殷旭的进攻,一边寻找有力的武器,但地上除了枯枝败叶连个小石子都没有。
要怪只怪府里的下人做事实在太敬业了。
滕誉身子后仰,避开直逼面门而来的树枝,脚下一点,身体从殷旭的胳膊下穿了过去,然后提气跃上院子里的一棵大树,待殷旭转身,十几粒珍珠大小的果子朝他飞来。
他左闪右避,狼狈的躲过这暗器的攻击,下一刻却见滕誉靠在那棵树下,双手握着一大把的果实,正坏笑地看着他。
殷旭不用猜都知道他接下来想干嘛,他抬头看了看那颗长满小果子的大树,嘴角一勾,放在身后的手掌凝聚出一团黑色的魔气,在滕誉朝他出手时猛然砸向那棵树。
一时间院子里下起了紫色的果子雨,殷旭身上全是被砸中的小点点,而滕誉比他更惨,满头满脸被染成了深紫色,看着有几分滑稽。
“哈哈……”殷旭双手叉腰,笑得分外得意。
滕誉抹了一把脸,沾了一手的汁液,他正要回击就听到韩青走进来禀报说:“殿下,有圣旨到。”
“倒是挺早。”滕誉带着殷旭往前厅去,想来这道旨意应该是给殷旭的。
两人也没去换衣服,就顶着一身污渍穿堂过院,引得下人们目瞪口呆。
等见到来传旨的赖济全,滕誉冲同样目瞪口呆的大内总管解释道:“赖总管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们正玩得开心就被你打断了,连沐浴更衣的时间都没有。”
赖济全一双精明的小眼睛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笑着说:“是奴才的不是,早知道应该在街上多绕几圈。”
“得了,别卖乖了,父皇有何旨意要给本殿的?”
赖济全甩了下拂尘,弯腰道:“奴才这次是来给霍七爷传达皇上的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