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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过分。为什么她要做这种事情呢?大家就不能好好相处吗?”柳生奈美叹了口气,她攥紧了他的手,语气突然变得彷徨起来,“精市,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奈美,我喜欢的只有你。”
少年的温柔语调让紫发少女笑弯了眼睛。她摇着他的手臂,撒着娇。
柳生奈美喜欢幸村精市,喜欢到迷失了自己的心。
“你再继续走下去会撞柱子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朝实回过神——她发现她遇到幸村的频率还真不是普通的高,“谢谢你,幸村。”
“你的画技还需要提高。”
朝实怔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铲子上的王冠,“我本来就不是专业画手。”
她突然想起了那部小说,抿了抿嘴,“你猜猜我刚刚遇到谁了?”
“柳生奈美。她长的很可爱呢。”朝实也没指望对方会回答,只是感慨着,“不过,我没有想到你还是个恋童癖呢?柳生妹妹那么小,你也好意思下手。”
“哈?”
传说中的女人淡定了
“川岛,小说是小说,和现实无关。”幸村精市语气不疾不徐,彷佛刚刚那个嘴角僵住的人不是他一样。
“琉璃说,小说来源于现实,高于现实。”朝实睁大了眼睛,认真说道。
“我不可能对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感兴趣的。”
“说不定你以后就感兴趣了。琉璃说,爱情与年龄和性别无关。”朝实很是深沉地感慨着,语气十分欢快,“所以,我不会鄙视你的。”
“……”幸村精市第一次很想掐死自己那个青梅竹马。
“难道川岛你认为我和小说中一样,是那种很容易被蒙蔽的人?”幸村脸上荡开更为灿烂的笑容,身上却隐隐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当然……不是。”朝实迅速改口,给他戴了下高帽子,“我当然相信你的洞察力。”
“如果真要闹绯闻的话,和五岁的小女孩相比,我宁愿对象是你。”无论是谁,都不会想要扣上一顶“恋童癖”之类的帽子。
“……这样的夸奖我一点也不会高兴的。”朝实挪开视线,目光落在楼下一层走廊那个正在打扫地板的身影上……话说,那个人看起来还真是眼熟啊。
顺着她的视线,幸村精市微微一笑,“那位是佐佐部同学。”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眼底笑意变浓,“佐佐部同学早上在赶车的时候,仁王不小心将他挤了下来,结果迟到又很‘巧’地被真田抓到,罚做劳动服务。在服务的时候,被今天当值的柳生看到他乱扔东西,服务加倍。”
“真可怜。”朝实看了下手表——快上课了,她抬头,很好心地提醒他,“幸村,如果你继续在这里COS沉思者而迟到的话,你将会和佐佐部同学一起进行美好的劳动服务。”
……
然后,朝实眼睁睁地看着幸村以比她还要快的速度,却比她优雅很多的走路姿态回到了自己班级。
在又一节课结束后,朝实接收到了仁王雅治意味深长的视线洗礼。
“仁王,你再继续这样看着会让我误会的。”朝实说道。
“噗哩。说不定不是误会哦。川岛其实也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呢。”
“可是,我对成为两个男人之间的炮灰不感兴趣。”朝实语气很是真诚。一般的炮灰都没有什么好的结局。
“川岛,说吧,你怎么样才不会继续误解我和柳生之间的关系?”仁王此刻的表情特别像是百货公司中一脸豁出去模样喊着“最后三天,跳楼大甩卖”的小姐。
“你和柳生的什么关系?”
“你所谓的不正当关系。”仁王咬着牙说道。
“哦,原来你和柳生真的有所谓的不正当关系啊。我都懂的……”朝实一脸恍然大悟。
“%¥@”仁王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后悔今天又跑来招惹这个人了。
后来的仁王已经可以淡定自若地应对某人,但是现在的仁王即使偶尔喜欢当下欺诈师,但仍敌不过某人的那张嘴。
朝实看着一脸纠结的仁王,突然觉得心情愉快了很多。她很可悲地发现自己越来越有S的倾向,至于仁王愿不愿意当M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有的事情常常会身不由己,大家都懂的。
“对了,你之前是想要说什么?”
“柳生他母亲这次也过来了。”
“哦,原来你们已经发展到见家长的地步了。”
“杀了你哟。”某人甚至开始颤音了。
“仁王,要吃饼干吗?”朝实话题转的很快。
“……好。”
在上完四节课后,现在是中午休息时间。朝实表示她有点紧张……好吧,或许比有一点要再多一点。
她的右手攥紧了又松开,然后再次握紧。手心里是汗涔涔的一片。她感觉自己心跳的有些快。
迎面走来的三人很明显是一家三口。柳生奈美左手牵着一脸莫测的柳生比吕士,右手边则是一个漂亮的少妇。
那位应该就是柳生妈妈吧?感觉是很有气质的一个人呢。身上散发着那种让人不自觉想要靠近的柔和气息。
她小心地瞄着旁边的川岛爸爸,不放过后者脸上一点细微的变化。
川岛爸爸仍是乐呵呵的模样,他看向柳生妈妈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这个认知让朝实的心情轻轻上扬了起来。
柳生妈妈从他们身边经过。她甚至没有分出多余的注意力在他们身上,只是柔声安抚着似乎在闹着脾气的柳生奈美。
待他们走远后,朝实才拉扯着川岛爸爸的手臂,“爸爸,你认识刚刚那个人吗?”
“刚刚那人?刚刚有三人吧?你认识他们吗?”
“嗯,没什么。”朝实嘴角勾了勾。她越发觉得自己前段时间是在自己找烦恼。柳生真由和她那个时候所听到的“真由”应该只是巧合的同名吧。
只是这些巧合却曾经确确实实地让她困扰了好几天。
“那我先走了。”川岛圭人坐在自行车上,现在已经放学。这天的家长参观日也已经结束了。
“记得帮我和店长请假。”朝实不放心地再次叮嘱他。
川岛圭人点点头,用力踩下踏板,身影逐渐消失在他们视野之中。
朝实则是和自家爸爸一起坐车回家。
夕阳将天空染红了一片,那洒落的余晖将周围的景致衬托得温柔和美好。
朝实看着旁边的川岛爸爸,终于还是问出了一直盘旋在心底的疑问:“爸爸,当初是妈妈主动抛弃我们的吗?”
朝实发现她在说出“抛弃”这个字眼的时候,心里没有太多的难过一类的情绪。在她还很小看到别人有妈妈呵护的时候,她也曾问过“为什么他们家没有妈妈”这类的问题。她永远记得那时候川岛爸爸的表情一下子黯淡了下来。那是当时尚且年幼的她无法完全理解的复杂表情。
他说:“朝实,妈妈已经离开了。只有爸爸果然还是不够吗?”
或许是不想再次看到川岛爸爸那样复杂的表情,那之后,朝实没有再问过这相关的问题。母亲这个让很多人提起就忍不住微笑的名词在她心底留下的痕迹太过于浅淡。
川岛朝实的人生中未曾有过她的参与。
“你妈妈她,为了一些原因离开了我们。”川岛太郎晃了晃神,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朝实,我并不想说她的坏话。我只能说,或许在她心里,那个人比我们都要来的重要吧。”重要到愿意让她舍弃自己的孩子,不顾一切地选择了他。
朝实眨了眨眼,决定还是不要说她曾见到一个很像母亲的人。或许那个人真的是她的母亲,但现在这点已经不重要了。
“如果那样的话,为什么会有我和圭人?”
“或许在真由眼里,这一切都是一个错误。但是我始终认为,这世界有很多比爱情还要重要的东西……虽然真由可能不怎么认为。”川岛太郎停顿了一下,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过,朝实,我很高兴有你和圭人的存在。”
“我也很喜欢爸爸呢。”她露出一个浅笑。
两人在这边父女情深的同时,朝实耳朵里也飘来了一些熟悉的声音。
“朝实。”不远处的结城琉璃冲着她夸张地挥着手。
朝实和自家爸爸说了一声,小跑着来到她身边。
“怎么了?”
结城琉璃努了努嘴,一脸的乐不可支加幸灾乐祸。
朝实眯了眯眼——个头才到腰际的柳生奈美抱着幸村精市的大腿,怎么也不肯放开的模样。被抱住腿的幸村精市则是一脸无奈。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很严肃的模样。
“奈美,快点过来。”
“不要。”柳生小妹妹很执着,“我和小百合打赌说过了,我要嫁给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哥哥你说过,做人不可以言而无信的。”
说罢,她更紧地抱住了所谓的“世界上最漂亮的人”,生怕别人将她拉开。
看柳生比吕士的表情,他似乎很想拿块板砖砸自己一下。
“对不起,小妹妹,但是我——”
“你要抛弃我吗?”柳生奈美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直接打断了幸村精市的话。
朝实忍不住感慨着现在的小孩子真是早熟。
柳生比吕士扶额,“奈美,不准再和妈妈看那些八点档戏剧。也不准学上面乱七八糟的台词。还有,你再不过来,就要赶不上吃晚饭了。”
柳生小朋友在吃饭和打赌之间徘徊着,小小的脸蛋满是犹豫。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晚饭。但看她一步三回头的模样,就可以看出她有多么不甘心。
“阿市,你真悲剧,连一顿晚餐都比不过。”结城琉璃不忘讽刺他。
朝实则是摇摇头,“你摘不掉恋童癖这个外号了。”
恋童癖……镜片忽的一闪,柳生比吕士不动声色地将自家妹妹护在身后,完全选择性地遗忘了刚刚明明是他妹妹缠着别人不放的。
将他的小动作收在眼底,幸村精市发现他做人越来越失败了。他到底哪点像是恋童癖了?
传说中的女人军师了
随着阳光在地面上停留时间的加长,天气也逐渐变得炎热起来。空气中带着点微微粘稠的风似乎也在昭示着夏天的即将到来。
朝实将房间的窗子打开,皱了皱眉。明明还只是五月份,为什么天气就变得这么燥热?
她扫了下挂在墙壁上的大大时钟,决定下楼去喝水。
川岛家唯一的一台电脑是摆在客厅里的。此时正被川岛圭人占着打游戏。因为房间还有小说没看完,朝实也就没有像平时一样和他抢电脑。
她刚泡了杯柠檬水,就听到门铃响了。
她放下印着小熊的玻璃杯,穿着拖鞋小跑着去开门——切原赤也顶着永远乱糟糟的头出现在面前。
他咋咋呼呼地将自己的来意说了一通——原来是网球部副部长真田的生日即将到了。切原小朋友苦恼了好几天都没想出要送啥礼物,索性跑来找朝实。
朝实思考了几秒钟,“他缺什么东西就买什么礼物吧。”
“副部长没有缺什么东西啊。”切原挠了挠头,“啊,副部长缺一个女朋友!”
“……”朝实沉默了一下,“你总不能男扮女装当他女朋友吧?”
或许是这个提议太过强大,切原一脸被雷劈了的神情。好一会儿才恍过神来。
“川岛学姐,你不要害我。”
朝实心虚地转移了视线,问道:“真田只有一顶帽子吗?”
“啊,好像是。”切原努力回想中,“副部长的帽子似乎是他爷爷给他的,我几乎没看见过他把帽子拿下来。不过,据柳学长说,他一年级的时候还没有怎么戴帽子的。”
“那就送他一顶帽子吧。”朝实兴致勃勃地建议道,“不然他只有一顶帽子的话,脏了多不方便。”
切原低头想了一下,眼睛亮了亮,“是啊,我可以送副部长一个帽子。不过,什么颜色比较好呢?”
“绿色的。”朝实语气很欢快,“绿色的有益眼睛的保护。”
“绿帽子……我会被副部长杀了的。”切原想起绿帽子的另一层含义,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千万不要。”
朝实觉得她作为参谋也是很辛苦的,“既然不要,就和他现在戴的那顶一样好了,最后两顶一模一样让人分不出来。这样就算他一直戴着帽子忘记洗了,别人也会认为他戴的是另外一顶干净的。”
“……”虽然切原不认为真田副部长会忘记洗帽子,但他思考了一下,发现这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注意。嗯,还可以维护副部长的形象。这样一想,切原觉得自己真伟大。整天“享受”着真田的铁拳教育,还可以这样以德报怨。
“不过,我很好奇一件事。”朝实拖长了语调,慢慢说道,“你说,我那次不小心把垃圾桶盖在他头上,他后来那顶帽子洗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