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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幸村洗完澡出来,就看见朝实拿着牙签,叉起一个切成小块的木瓜。她抬起头,对着他露出一个笑容,“精市,要吃吗?”
就算觉得她笑的很可爱,幸村也十分坚持地拒绝了。他摇摇头在他旁边坐下。
川岛朝实这个人让人无法理解的地方很多,而她对木瓜的执着也是其中的一项。
此时她身上散发着他买的那罐沐浴露的淡淡清香,脸颊因刚刚洗澡过儿有些红,眼睛亮晶晶的。察觉到他的视线,她困惑地回望,表情有些呆。幸村却觉得她更可爱了。
她举起一块木瓜,“精市,想吃就直说,我不会独吞的。”
幸村叹了口气,很干脆地把她捞了过来。一个绵长到令人窒息的吻,还很囧地参杂了木瓜的味道。
朝实敏感地察觉到这个吻似乎和平时不太一样,似乎多了点别的东西。但具体她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晕乎乎的。
放开她后,幸村凝视着她,声音带着让人颤抖的磁性,“朝实,我在想自己是不是该从忍校毕业了?当万年留级生的滋味可不太好。”
朝实先是不解,然后恍然大悟,“精市,你吃错药了吗?”
她的视线飘到那装着水的杯子上,没经过思考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精市,难道你吃chun药了吗?这样不好,吃多了没发泄会阳X的。”
幸村嘴角的笑容扭曲了……
朝实则将这当做是被说中后的恼羞成怒,她继续不怕死地踩雷,“精市,没关系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不行的。你下次别吃药了。”
有些话是说不得的……特别是关于男人行不行的问题上面。
朝实很快就为她的失言付出了代价。
一阵天旋地转后,她发现两人已经是那种经典的男上女下的姿势。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的时候,气息暧昧地缠绕在她身上。
朝实眨了眨眼,“精市,我想说,你家沙发不太大,你一直保持这样姿势不会累吗?你会被挤下去的。”
幸村再次觉得川岛朝实果然是破坏气氛的大王。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扬唇浅笑,“嗯,沙发是有点挤,要不我们换个地方?”
“你下我上?圭人说川岛家的人不能作下面的那个。”
于是经过了一番乱七八糟的纠缠后(别想歪,还没发生会被和谐的事情,只是地点由沙发上变成床上而已)——
朝实咬牙:“明明我是上面那个。琉璃说你充满了受的气场,需要我这个强攻。”
幸村语调拖长,最近那种模糊的笑意让人不自觉心跳快了几分,“朝实,你技术不行。”
“说吧,你又给我带了什么绿帽子?”朝实这个生手对那个所谓的技术表示很在意。
幸村低头惩罚性地啃了下她的嘴唇,“朝实,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无师自通的。”
“那我下辈子要当男人!”朝实发出雄心壮志。
“想都别想。”幸村又重重地咬了一下,手开始四处游离,在她身上制造陌生的酥麻感觉,“朝实,我性向一直很正常。”
“嗯,所以我不介意你变成女的啊。”
……
……
……
幸村果断采取行动免得让她想那些有的没有的。至于变性,想都别想。
“精市,我说过我不屑那种旁门左道的。”
“相信我,朝实,这比木瓜有用。”幸村的声音多了几分情yu的味道,他的手开始解开她胸前的扣子。
“你会邪不胜正的。”朝实难得能显摆一次成语。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幸村加重手的力道,如愿以偿听到一声轻哼。
“精市,不准拽那种超过四个字的词语。”这是勉强靠说话来保持神智的某人。
“朝实,你很快会对这句话有更深体会的。”这是更加努力让她没有神智的幸村。
所以要说让某人学习成语就必须采取一些必要的手段。
“精市,你果然更喜欢桐生那种SIZE的,才会这么卖力吧。”
“不。”幸村低头亲吻她蒙上一层水雾的眼睛,声音有些含糊,“现在就很好。会让我很有培养的空间。”
那一天,朝实没有回家。她深深体会到质疑一个男人的能力绝对是最危险的事情。
睡着的她没有接圭人打来的电话,而幸村接了……当然,幸村事后表示他绝不是故意的。这话有几分真实度读者自己心里明白。
第二天,川岛圭人找上了幸村。
第三天,两人的脸上都贴上了OK绷。
第四天,关于这两人“打架”的言论沸沸扬扬的。
第五天,校园中成立了川岛X幸村后援团,并且与同时成立的幸村X川岛后援团分庭抗争。朝实安慰自己她也是姓川岛。情敌是哥哥总比是外人好。按照琉璃的说话——肥水不流外人田嘛。输给男人总比输给女人有面子。
第六天,朝实更深地体会到自己的男朋友很小心眼。她只不过是说了句“你和圭人肯定是你在下面”有必要让她一整晚都在下面吗?
后来的后来,当这两人发表订婚宣言后,川岛X幸村后援团和幸村X川岛后援团这两个死掐了两年的对手第一次放下前朝往事,既往不咎,开始展开联合作战,并签名抗议。当然,最终结果是上述驳回,抗议无效。
再后来的后来,因宅喵吃坏肚子而没有了。
真相篇
宅喵嘴唇紧紧抿着,距离三十公分的电脑屏幕上跳出这么一个“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的图片。手指放在键盘上,却迟迟没有按下。
几秒后,屏幕又跳出了几行字。不外乎是解释一类的话。
宅喵最终还是输入了“……你再写下去我真的会咬死你哦。”这样的话。
这也是三天来,她第一次理会九千家猫。
宅喵与九千家猫的认识要上溯到一年前成为签约作者的时候。在编辑群中,九千家猫也是时常冒泡的人物。聊着聊着,两人就成了朋友。
慢慢地,两人的关系也从了一开始的上了Q就聊几句发展到交换了手机号码睡前骚扰一下的交情。
在看到她发表的那篇文时,她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抽了,而且抽得不轻。
在她看来,写同人小说不黑化原著是最基本的准则。
但即使她说了多少回,对方仍是不肯放弃的模样。
她说:“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写这个故事,甚至晚上做梦偶尔也会梦见这个故事。”
劝过了,闹过别扭了,都无法打消九千家猫的想法后,宅喵只能选择放弃——大不了她就不看这文了。点叉也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所谓的黑化文还是相当有市场的,至少九千家猫这篇文的成绩相当不错。看着文章底下一排虐幸村虐立海大的留言,宅喵只觉得自己好了许久的胃又开始疼了。她又要咬棉被和挠墙的冲动了。
在疼了好久都不见好转后,她果断地跑去找库洛洛的图片来治愈自己受损的心灵。
九千家猫一开始更新还是很勤快的。被掐了几回后就从一开始的日更转为周更。后面直接变成了月更。看那趋势,宅喵觉得她在不久后很有可能变成季更。
有一天,宅喵看了一篇很喜欢的小说,是关于执行者为了将被修正的历史拐回正常轨迹而杀死穿越者抑或消除穿越者记忆的故事。
如果这篇文由一开始的纸上故事变成真实的事情,那么会变成什么样呢?这个想法来的莫名其妙,却又像种子一样埋在了心底,在酝酿了好几天后终于生根发芽。
她努力想要说服对方,这样对九千家猫说道:“你写的这个故事明显和XF所设定的不同。公式书中关于幸村的设定中,没有提到他爷爷。而幸村家也不是什么所谓的家族,这明显没法成立。”
“小说就只是小说。”九千家猫的回应很简单,也很万金油。
然后之前心底的那个疑惑就这么顺理成章地问了出口,不带半点的犹豫。
对方有整整十分钟时间都没有跳出新的消息。
在宅喵即将断网的时候,聊天窗口才显示九千家猫“正在输入中”。
“不知道呢。说不定会有一股力量为了修正不符合原著的设定而改变剧情吧。毕竟,如果以网王为背景的话,XF本身的设定才是最基本的原则。”
“但是如果没有幸村爷爷,没有‘幸村家族’,那么你这篇文也就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吧。”在一字一顿地输入这行字后,她关闭了窗口。而原本明亮的宿舍也突然黑暗了下来。她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到熄灯的时间了。
第二天她重新开Q的时候,却一不小心点了消除消息记录。九千家猫的回复她最终没有看到。她突然失去了再次询问的冲动。
也许就像是她所说的那样,小说就只是小说,没必要那么较真。
她很快就没有再关注那篇小说,即使里面内容甚至出到了川岛朝实死后重生在别人身上接着和迹部忍足开始一段三角恋情顺便虐虐幸村吓吓柳生奈美。
嗯。是的。就算九千家猫告诉她幸村是因为被别人陷害中chun药而不得不对川岛朝实负起责任,她也只是感叹了一句“为什么chun药这玩意这么容易搞到”。
只是,即使她不关注,九千家猫也会陆陆续续告诉她一些消息。当然,这次是关于她做梦的内容——在这点上宅喵倒是很佩服她。为什么她总是没办法梦见自己笔下的主角。要知道她睡前已经YY了好几次柳生向她告白的场景了。
“宅喵,我昨晚梦见朝实了呢。她的样子和我想象中的一样,不过性格差好多,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真奇怪,明明我的文中她快要和迹部在一起了,为什么梦里的她反而和幸村再次开始?我不认为她和幸村在一起会幸福,最终也只是重蹈覆辙吧。”
“真奇怪。明明还是那些人物,梦里的故事反而相反呢。”
“感觉像是一个重新的故事。”
“……我突然不想把故事继续写下去了。”
通过她断断续续的话语,宅喵听到了另一个新的故事。同样的名字,不一样的剧情发展。却又有着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说不定你所梦见了的正好是处于XF设定下的故事呢。”这句话还没经过深思就已经打了出去,“就像是我我之前看过的那部小说,也许这才是原本的发展轨道。”
“……真奇怪,我在说些什么。明明只是一部小说而已。”宅喵皱了皱眉。她果然被九千家猫那些絮絮叨叨的话语给影响了。这就是所谓的精神催眠。念多了,也就当做是真实的了。
是的,只是一部小说而已。没必要放在心上。就算九千家猫告诉她梦里的川岛朝实和幸村结婚了也一样。
后来的后来,九千家猫没有再将那篇文写下去。
很久以后,宅喵回想起那个最终被放弃了的坑,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我们所处的或许只是浩瀚宇宙许多空间的其中一个。在大多数时间都处于平行状态,不曾受到干扰,偶尔我们也会窥探到其他的空间中,或许在梦里见过,或许是化作灵感用文字,用画面来表示。”
也许真的有那么两个世界存在呢。一个是关于川岛朝实和幸村精市,一个是关于她和迹部景吾。
不过那些都无所谓了。对宅喵而言,最重要的反而是即将逼近的英语六级考试。
在背着英语单词的时候,她小小地发了下呆。或许有一天她可以尝试着写下那个故事。
修学旅行(上)
川岛朝实,还差三个月就要度过自己的17岁生日,现就读于立海大高三A班。此时正是七月底,在期末考后,按照惯例,他们正在进行修学旅行。
树上知了的声声鸣叫为炎热的夏季增添了几分烦躁的气息。虽然还只是上午,但地面散发的那股热气还是让人恨不得躲在空调屋中不出来。偶尔吹来的风也送来了被烈日烘热的青草味道,伴随着一缕花的香气。
尽管温度不低,作为正在进行修学旅行的立海大三年级,大多数人还是对这次的大阪之旅抱着很大的热忱。虽然也有几个人在抱怨说为什么不去国外旅行。
在等候动车时间点的时候,大家索性聊天来打发时间。
“我说川岛,你的行李呢?”分班后就读C班的仁王雅治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碧色的眸子中掠过一抹好奇。和其他人大包小包的行李相对比,只背着一个小包的朝实简直轻松惬意得让人注目。
“我和圭人打赌,他输了,负责搬行李。”朝实简单解释道。话中一点也没有将自己所有东西都推给自家哥哥的心虚感。愿赌服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你哥哥真倒霉。”嘴里这么说,仁王的语气却也没有太大的诚意。
朝实随意地应了一声,正百无聊赖的她视线四处晃悠着,在接触到真田一成不变的脸时就立刻黏住不动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