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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家的兵权,尽管这次是个好机会,但外敌已经兵临城下,如果他此刻动瑞家,只会引来更大的内乱。
哼,只要外敌一退,瑞妃嚣张的日子也就不会多了。
夜半时分,天来了,他什么话没说就先给了我一副画卷,我疑惑地看着他,他只是指着画卷,努努嘴。我狐疑地打开了画卷,倏的愣住了,只见画卷上不是别人,正是我云非雪。
“画我做什么?”我疑惑地问着。天轻笑一声:“这是你的好姐妹:宁思宇特地找来对付拓羽的。”
“什么意思?”
“现在都已经知道拓羽找到了云非雪,可以澄清当初坠海事件的事实,平息四国的众怒,但他们心里都对你这个云非雪存有质疑,所以我探听到北冥将会向仓泯下书,就是公审云非雪,证明其真伪,而接到消息的宁思宇料准了你是个冒牌货。”说着,天戳了我一下鼻子,“所以她就找了另一个人来假扮云非雪,定要让仓泯灭国。”
我听了有点不可致信,不过这倒像是思宇的行为作风。
“所以,柳谰枫就以身体欠佳的原因拖延公审的日子,就是为了训练他们的云非雪,这下。可真地热闹了。”久久没有笑容的天在今天却露出了好玩的笑,他看向我说道,“我看你也别闹了。不如让他们闹下去,我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实在不舍得这么快就结束它。”
天地话正合我意,到时真假云非雪对驳公堂,又会是怎样的情景?想想就激动。
“他来了!”天冷笑一声,退入黑暗,不一会。一个黑影就落到我地院中,他推开了窗跃了进来,在看到我就站在窗边迎接他的时候,他愣了一下,不过他迅速回神转身关上了窗。
“你没事吧。”他说完愣了一下,看着我可怜巴巴的脸再次叹了口气,“看来你没事,对不起,我……”他面对我总是无法表现出他红龙的冷决。
我眨巴着眼睛。他缓缓抬起了手,似是要抚上我的面颊,我立刻感觉到身后射来两束带有杀气地目光。水无恨的手最终还是在叹气声中垂落:“你始终不是她……”
“幸好我不是。”我说话了。说得很是轻蔑,“我才不要做云非雪呢。是她挑起了战争。是她让大家痛苦。”
“不!”水无恨打断了我,眼中充满了怒意。“你又知道些什么!是他们,他们在利用她!这些混帐,她都死了却还要利用她!”
“那你呢?”我看着他,水无恨愣道:“我?”
“你现在不是也在利用我帮你报仇吗?如果云非雪还活着你也会利用她!”
水无恨的眼中立刻闪过寒光,当即抓住了我的胳膊:“你知道什么?你到底是谁?”
我嘴角歪歪,笑容邪邪:“我是相思,是海盗的女儿,海盗什么都知道,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在为谁报仇。”水无恨的眼睛牢牢抓住我不放,杀气渐渐产生,“你不只只为了你父亲,云非雪,还有你的……亲娘。”话音刚落,水无恨抬手就掐住了我的脖颈,我一下子就害怕起来:“别杀我,别杀我,我只是知道我不会说的,而且你给我吃了毒药,我会乖乖听话地,你放心,在公审的时候我会说自己是假货,真的,我发誓!”
“哼!云非雪是不会求饶地!你连假扮都扮不好,根本不用你承认,拓羽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水无恨狠狠地放开我,“你给我好好听着,你只要做你自己就行了!”说完,他再次瞪了我一眼,看着我惊骇地表情,再次放柔地神情,柔声道:“对不起,我本不想利用你的,等这件事了了,我自会给你解药……”
我依旧害怕地看着他,他对着我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最后他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消失在黑夜之中。
我揉着自己地脖子就一肚子火,这火不是来自水无恨而是天,他也不出来阻止一下,就算现在跟上去把水无恨扁一顿也可以,就会在暗处偷笑,而这笑声现在越来越大。“别笑了,怎么我被人要挟你这么开心!”我愤怒地看着天再次从暗处走了出来,他的脸上是隐藏不住的笑容:“我只是从没见过你害怕求饶的样子,水无恨说得对,云非雪不会求饶,她宁死不屈,今日我第一次看到也是一种荣幸。”
“讨厌!”
天缓缓将我揽到身边,看着水无恨消失的地方,感叹道:“其实我比他幸福地多,我有你,而他……却一无所有……”听着天的话,心里也觉得酸酸的,不由地说道:“是啊,你还有幽国,要不我跟他,公平一点。”
“不行!”天当即厉声打断我,“虽然他很可怜,但你,我是不会让的!只能希望将来有个女人能好好爱他……”天再次怅然感叹,怀里的赤狐令隐隐发热,有一个爱他的女人不难,可他爱的女人就……如果爱情真能轻松转移,那这个世界也将变得冷漠。
心里总觉得亏欠水无恨,一夜无法安心入眠,梦里总是看见柳月华哭泣的脸,让我能给水无恨少许关爱,我也想,但这种施舍一般的温柔只会给水无恨带来更多的痛苦。
早上醒来的时候,两只眼睛肿肿的,都是被柳月华折腾的。
没起来多久,就被带到上官的寝宫。娘,本宫替沧泯的老百姓谢谢你。”上官坐在她的凤椅上,淡淡地看着我,茫然间,我觉得她的举止越来越像那个老太后。
“不用不用。”我笑着,“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本就是公平交易。”
上官的脸沉了沉,认真道:“既然如此,那接下去的几天请相思姑娘进行一些训练,一些云非雪特征的训练。”
“咦?”我疑惑地看着上官,“莫非皇后跟这云非雪很熟悉?不然怎知云非雪的习惯。”
“我们……我们本是好姐妹。”上官垂下眼睑,眼中是深不见底的黑暗。
“好姐妹?”我看着她,将诬陷进行到底,“那就奇了,好姐妹为何要杀她?”
“我没做!”上官的眼睛暮然睁大,气息开始不稳,在她的美眸里映出了我邪邪的影子,她怒道,“那都是外界谣传。”
我无聊地开始翘自己的凳子,虽然知道凶手是水嫣然,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让她心慌慌:“原来皇族真的很无聊。若这云非雪是普通人,也顶多是件谋杀案,甚至可以在皇族的势力下改为意外。可现在,她却是那些国主的朋友,又是北寒国主的妹妹,听说她还是幽国国主的国母,她这一死,又死得不明不白。”我的话淡淡得飘在空气里。
“你说什么?云非雪是幽国的皇后?”上官不可致信地看着我,我疑惑道:“怎么皇后没听说吗?这在幽国已经公开了,就在几个月前,不过奇怪,幽国怎么还没动静。没道理啊……”我假装疑惑地东张西望,百思不得其解。上官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放在案几上的手微微颤抖。我继续说道:“这云非雪一死,传闻立刻出现,说是有人亲眼看见皇后……咳咳……也就是您上官柔,将云非雪骗至船上游湖,而后推她下水,哎呀呀,说得好像真的一般,有板有眼,有证有据。皇后您做事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应该跟我好好学学,记住做坏事不一定要自己动手,即使自己动手也要戴上人皮面具。”我提醒着上官,这件事,是别人冒充她而为
“我没做过!出去!你给我出去!”没想到上官因为激动而没听出我的话外之音,反而赶我走。奇怪?她又在心虚什么?
第四卷风雨过后见彩虹第七十二章嫣然的愧疚
上官颤抖的手在空中显得无力,她之所以害怕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当时真实的情景,待她醒来我就已经落水,而她就成了那个罪魁祸首。
呵……这也是她应有此劫,虽然她知道自己没做过,可没抓到凶手之前她永远都无法摆脱嫌疑,久而久之,她也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精神错乱的时候推我落水,毕竟她之前在蛊毒的作用下就经常产生幻觉。她因为心中对我的恨而心虚,当周围所有人都认定是她做的时候,她也开始问自己:到底是不是我做的?
我站起身,当外面的风飘进来的时候,我闻到了那个熟悉的味道,她果然来了,不过她怎能不来?沐阳出现了一个“云非雪”,她怎么也要来看看究竟是真是假,于是我大声道:“不知是谁和沧泯有这么大的仇恨,将所有的事捅了出去,至沧泯于死地。哈哈,皇后真可怜,成了牺牲品呢!”
上官惊愕得看向我:“你!你到底是谁?”她惊讶的眼神似乎不相信我一个看上去傻乎乎的海盗女,居然能分析地一针见血。
“相思啊!不然皇后以为是谁?”我说罢还朝上官调皮地眨眨眼睛,灿烂得笑着,“太好了,今天不用训练哦。”我转身就跑了出去,然后假装很是惊讶得看着站在门外的拓羽和夜御寒,以及躲在夜御寒身后的水嫣然。
我看着拓羽瞪大了眼睛:“呀!皇上,您是来看皇后的吗?她好像气色不大好。”
拓羽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盯着我,似有警告:“谁说你今天不用训练?御寒。她今天就交给你和你的夫人了!”
“是……”夜御寒皱起了眉,仿佛接到了一个烫手地山芋。
春风习习,鸟声幽幽。就算外面战火连天,动物依旧消遥生活。湖水边。凉亭里,夜御寒跟我讲述着云非雪的故事,可惜只陷于沐阳那一段,一旁的水嫣然一直盯着我瞧,而我就无聊地用糕点喂鲤鱼。
整个过程无聊之极。我借上厕所之名逃离了凉亭,可却没想到水嫣然居然跟了上来,她远远跟着我,跟地很小心,我拐入偏僻地院落,躲在拱门边上,当水嫣然从拱门经过的时候,我跳了出来,水嫣然被我地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啊!”
我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她:“这不是夜夫人吗?为何跟着小女子?”
水嫣然眼神游移,良久,她才坚定地看着我:“你到底是谁?”
我嘴角微扬:“不知夜夫人与这云非雪到底是何关系?”
“我们……只是认识。”
“只是认识?”我迈进一步。水嫣然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我逼近她。“既然只是认识夜夫人为何如此关心我的身份?是在紧张什么水嫣然视线恍惚了一下:“我没紧张什么。只是好奇,好奇天下怎会有长得如此相像的人。”
“好奇?”我笑了。“莫不是你怀疑我这张脸……假的?”我一下子抢步到她的面前,她惊地又往后一退,我说道,“要不要摸摸,要不要……”我边说边往她逼近,她害怕地直往后退,记得当初她要杀我地时候可没有丝毫恐惧,怎么今天反而怕成这样,哼,这就叫心里有鬼。
忽然,她后退的时候似乎被什么绊了一下,我向她扶去,可心里却又迟疑了一下,只这一会儿的迟疑,水嫣然便跌落在了地上,痛苦地呻吟:“疼……好疼……”
豆大的汗珠从她的脸颊滑落,秀美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我站在她的身旁暗自纳闷,按道理这一摔也不会摔地那么严重啊。再仔细一看,才发觉水嫣然捂着自己的小腹,难道……正想着,有人就往这里跑来,边跑边喊:“嫣然!嫣然!”却是夜御寒。
我立刻蹲下看着水嫣然:“难道你有了身孕?”
还没等水嫣然说话,夜御寒就匆匆抱起了水嫣然,愤怒地瞪着我:“相思姑娘,贪玩也要有个尺度!”靠!居然以为是我干的。不过……我地确没扶她,也有一定的责任。
“御寒……”水嫣然在夜御寒的怀中虚弱地轻喃,“不关相思姑娘地事,是我自己不小心……”夜御寒不顾水嫣然的解释,大喊着:“御医!快叫御医!”于是,周围地宫女太监手忙脚乱地跑去找御医。水嫣然地否认让我觉得疑惑,按道理我应该感到感激,可面对这个比上官还要反复无常的女人,我实在不敢掉以轻
“嫣然,不会有事地。”夜御寒轻柔地安慰着怀中的水嫣然,然后抬眼看着我淡淡道:“相思姑娘,对不起,误会你了。”
“不用!”我耸耸肩,“反正已经被误会惯了。”夜御寒愣了一下,我走到水嫣然的身旁,她痛苦地喘着粗气,我抬起手按在水嫣然捂在小腹的手上,此刻水嫣然已经疼痛地毫无反抗能力,她眼中带着恐慌,但却任由我按在她的小腹上。
她按在小腹上的手攥成了拳头,夜御寒看着我,不解道:“相思姑娘你要做什么?”
“稳胎气。”说罢,我将一股真气小心翼翼地输入水嫣然的体内,在输送的过程中,我发现水嫣然的体内有蛊虫,不过是药蛊,估计是水嫣然体质太弱,她的母亲放入蛊虫给她安胎用的,那么刚才她摔一跤不是动了胎气,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