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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风微微一点头转身进了房,隔了一会儿后他就转身出来,对琴韵说道:“琴韵姑娘,主子让您进去伺候着。”
秦韵福了福身子后便进了房门,入得房门之后,蓝风与蓝雨二人便立在房间门口守候起来。
田秋香见照片独自一人进了欲之的房间,那感觉只像是羊入了狼口。
她盯着门前的那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眼眸转动了一下,看来自己想要正面袭击恐怕是不行了,于是乎,田秋香身子转了转,在屋檐之上绕起圈来,准备从后方包抄。
琴韵入了屋以后发现屋内仅有一灯如豆,环顾房间却并未发现东方泽霄的身影,她立在房间中央怔愣起来,不知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然,当她还未来得及想清楚下一步该做什么时,却听低沉的男子声音从内间传了过来:“进来。”
琴韵微微一怔,旋即垂首循着声音而去,她走入内间,环顾了一下发现也没有人,不过,借着房中的幽幽灯光,内间旁的澡房之内倒是溢出了袅袅白烟。
!!
☆、1029。第1029章 失忆
“你是聋子吗?”男子愠怒的声音从澡房之内传了出来。
琴韵吞了一口唾沫,脑中竟是兀自想象起男子入浴时的画面,饶是冷静惯了的她却是从未见过任何男子洗澡的,如此的窘迫让她的脸颊之上不禁飞上两抹红霞,身形也随之顿了顿,不过,停顿也只是须臾,随后她便双手交叉于身前垂首步入了浴房之中。
入得浴房,期间的奢华让她微微眨了眨眼眸,只见那澡房的石壁皆是汉白玉雕砌而成,澡房中央有一个方形的池子,那里的雾气氤氲缭绕,冒着热气,池壁旁靠着一名男子,他背对自己而站,宽阔的肩背显露在外,上有晶莹的水珠滚落成行,背上肌肉显露而出的纹理看着十分的性感,让人忍不住心神一颤。
琴韵愣愣的盯着那个背对自己而站的男子,心中竟是没有来由地扑扑乱跳起来,果然,这样的场景着实让她失了冷静。
“帮本王搓背。”男子低沉好听的声音缓缓传来。
“哦。”琴韵淡淡应了一声便跪在浴池边,拿过旁边白玉架上的澡巾为他搓起背来。
因着要搓背的缘故,东方泽霄的身子离开了池边些许,墨色的长发因水汽而变得湿润,琴韵先是将他的墨发束好,随后拨到一边搭在他的肩膀之上,本想着弄好头发之后就给他搓背,可是,当他将头发拨开之后,男子那完美的倒三角体型便清晰的呈现在了她的面前,他的肩膀很宽,而他的腰身却是细窄的,再往下看,却是那掩映在池水中若影若现的俊美肌肤。
琴韵一个颤抖,拿住澡巾的手便随之一松,那澡巾就滑落进了池水之中。
似乎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动作,东方泽霄本是紧闭的眼眸倏地一下睁开,不过,他却没有回头,只恼怒道:“怎地这般地笨?没伺候过人么?”
“对不起。”琴韵因着眼前无边的春色,脱口而出的话语也有一些嘶哑。东方泽霄没听出她的声音,只闭上眼眸说道:“快一点。”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笨?她是不是除了会弹琵琶以外其他什么事都不会做?如此,他将她买回来岂不是有些亏了?
琴韵一手握住池壁,弯腰去捡那块澡巾,捡到之后忙正过身子抬手为他搓起背来。
“你没吃饭么?”东方泽霄本是闭眼享受这一切,然,当他感觉到自己的背部像是被蚂蚁缓缓爬过时,终是忍不住开口怒斥起来。
琴韵闻言,手上的力道不禁加大了一些,犹豫有些紧张以至于她竟是于无意识中加了一些内力,当然,现在的她并不知道什么叫做内力,提起内力那也是多年来的习惯而已,是以,当她提了内力去给东方泽霄搓背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只那么两下下去,东方泽霄便睁开眼眸暴怒道:“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怎么用那么大的劲?”
说话之际,他粗壮的手臂朝后一扬,握住了琴韵的藕臂,一个用力间,本是跪在池边的琴韵便生生地栽进了池水之中。
“噗通——”
晶莹的水面被砸出一个巨大的浪花来,飞溅起的池水溅了东方泽霄满脸皆是。
他眼眸一睁,怒目一视,却见那女子的头部却是埋入了池水之中,他恼怒地抬手一把揪住琴韵的头发,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你这是故意惹怒本王么?本王将你买来是要你好好伺候来着,倘若你学不来如何伺候人,就趁早给本王滚回青舫去。”
然,当琴韵的头破水而出清晰的映入东方泽霄的眼眸中时,却见那满脸愤怒的男子竟是眼眸一瞪,倏地一把松开了揪住琴韵的头发的手,与此同时,他的身子还往后退了一步,口中惊道:“吓!”
“念可,怎么是你?!”
东方泽霄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有些不敢相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子,竟然是念可!
这是怎么回事?念可怎么被卖到青舫当妓子去了,她不是西华山的弟子么?她不是整天追在那个冷若冰霜的念尘身后阿谀献媚么?
琴韵的头发被东方泽霄揪得生疼,不过,冷静自持的她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当东方泽霄口中蹿出念可这个名字时,她终究还是微瞪了眼眸惊诧道:“王爷,您为何也叫奴家念可?”
那个念可是谁?为何今夜两个人都这般唤她,最让她惊奇的是,为何胤东的秦王竟然也会这般叫她。
她到底是谁?她是不是忘记了一些十分重要的事情?
如果真的忘了,那她又是如何忘记的呢?
“念可,你不认识我了?”
琴韵的话让东方泽霄的俊眉蹙在了一起,她手臂一抬,便从屏风之上吸来了衣衫,眨眼间,琴韵只觉眼前白花花的浪花闪过,那个本是浪里白条的人却是裹了一件浴袍上身了,只是那浴袍裹得有些松松垮垮,胸口之上精壮的麦色肌肤显露了出来。
“奴家应当认识王爷么?”面对东方泽霄的询问,琴韵悠悠开口。
东方泽霄立在池边,赤光着脚,浴袍下摆微微掀开,露出了他那匀称的腿部,他俯视着池中的女子,她本就穿着水蓝色的纱衣,而今被水浸湿,更是将她妖娆玲珑的身躯凸显了出来,竟是让他的身体有了一些反应。
西华山的女弟子素来是其他两大门派男弟子追逐的对象,他看上的人虽然一直是念梅,但是这个念可的姿色却也实属上乘。
对于女子,他素来的宗旨是能用就用,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可如今,念可失了记忆,他也倒不至于如此地饥不择食,有些事情,还是弄清楚了会好办一些。
“你先上来。”东方泽霄对念可慢慢说道。
琴韵闻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默默地走到池边,旋即手掌住池边,一个灵巧翻身便跃了上去,待她跃上去后才对自己的反应感到惊诧,作为一名女子,她不是应该从旁边的石梯慢慢走上去了么?为何她的第一反应竟是用手撑住池边翻过去,最让她愕然的事,那么高的池子,她竟然十分轻松地就翻了上去。这又是为何?
!!
☆、1030。第1030章 互掐
她那轻巧的姿势东方泽霄自然看进了眼中,待琴韵翻身上岸后,东方泽霄转身从屏风处拿了一件浴袍,随后看也没看地便朝念可扔了过去:“穿上它。”
因为她的念可,所以他暂时不会碰她,但是,他却也不想委屈了自己的身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看到女子半透明的身子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东方泽霄力道很大,加之他又转眸看过来,是以,那浴袍并不是朝念可的方向扔过去的,念可见状想要起步去拿那件浴袍,可是,她那双打湿了的布鞋在白玉地面上滑得不得了,只那么一动,她的身子便又朝着池水倾斜而去。
看着自己又朝池水倒去,念可忍不住惊叫道:“啊——”
“真是麻烦!”东方泽霄低咒了一声后,一个点地长臂一伸圈住了念可的腰身,旋即将她带离了池边,而他扔出的浴袍也就华丽丽地泡了水。
“欲之,你不能碰她!”
当东方泽霄刚巧抱着念可的腰身免去再度入水时,却听见耳旁传来一阵女子的惊呼之声。
………我是华丽的分割线…
其实,当田秋香风一般地冲进澡房时,摆放在她面前的画面真的很唯美,很像一张放置在博物馆中的精致油画。
那时,氤氲雾气中,东方泽霄正揽着念可的腰身,东方泽霄披着浴袍,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他胸前那性感的肌肤,修长结实的腿也显露在了浴袍之外,再看念可,那身已然湿透的衣衫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之上,身前的美好若隐若现,而那张小脸却是因着方才那一系列动作而变得绯红若花。
他二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真的会引起人们的遐想,田秋香自然也不例外。
她见着二人如此抱着,本能地旋即一个伸手想要将他二人扯开。
“欲之,你放开念可!”
田秋香的出现对东方泽霄来说无疑是惊愕的,起初,他在听到那声震天吼声时就已经有些惊讶了,甚至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幻听,后来当她出现在跟前儿时,他方才侵袭地认识到,自己没有在做梦,念香真真实实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是不是应了那句无心插柳柳成荫呢?
不过,惊讶归惊讶,东方泽霄的反应却是极快的。
他见田秋香想要上前来抓念可,遂揽着念可的腰身点地飞掠而起,他的足尖在池面上轻点一下后竟是飞到了池子对面。
这个女人浑身带毒,他还是离她远点儿比较安全。
“念香,你这是做什么?莫非你有偷窥本王洗澡的习惯?”东方泽霄俊眉一扬,邪肆地看着田秋香,出口的话语中无不带着挑逗的意味。
此时的田秋香,眼中只看得到念可,对于东方泽霄的话语她倒是没有计较太多,她手臂一伸指着对面的人说道:“欲之,你不能碰她,她是念可,她喜欢的人是念尘。”
东方泽霄闻言,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眯,修长的食指伸至念可的下颌处轻轻抬了起来,他眼眸一转对念可说道:“美人儿,你告诉她你到底是谁?”
念可转眸看向田秋香,开口说道:“这位姑娘,奴家方才已经跟您说得很清楚了,奴家不认识您,奴家的名字叫琴韵不叫念可。”
田秋香听了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念可,你怎么能甘心沦落风尘呢?你的身份不该如此啊,不就是三千两银子么?我出更高的价钱,你同我走。”
念可听了,眼眸眨了眨,她说道:“姑娘,奴家也想跟你走,但是,奴家的卖身契还在秦王爷的手中,毕竟今晚买走奴家的人是他,而非姑娘你。”
田秋香有些吃瘪,说来说去,她今晚还真是应该吃饱了撑着去青楼拍卖一个女子的初夜,念可虽然是西华山的弟子,但是,她也确实是一个古代女子,古代女子对三从四德最是看重,那份卖身契于她来说,兴许比她的性命毒还重要。
“欲之,你将念可的卖身契给我,我出双倍的价钱给你,怎样?”
倘若此事能用钱来解决,自然就是最好的了。
不过,东方泽霄又岂肯如她的愿呢?自从上次泰山一别,这么些日子,他有时便会想到她,而今她自己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又岂有放她离去的道理?看她那副焦急的模样,念可淡然是他手中最好的筹码了。
东方泽霄俊眸微眯,唇角漾起一抹笑:“可是怎么办呢?本王好像喜欢上琴韵了,有些舍不得放她离去呢。”
田秋香闻言直接否决道:“欲之,你别做戏了,你根本就不喜欢她,因为你看向她的眼眸中没有那样的神情。”
一席话语说出之后倒是东方泽霄征愣了,隔着池水,袅袅白烟飘散在眼前,穿过重重烟雾,他看到女子的脸颊之上显露出了一种让人难以名状的神色。
他看向她的目中没有那样的神情?
她竟是能够看透他人眸底的深邃么?
“你又怎知本王不喜欢她呢?”
田秋香唇角扯出一抹笑,似是说给自己听,又似说个念可听一般:“没有深爱过的人,是不能体会到那种心境的。”
只有爱过的人才知道,那种含情脉脉的眼神会有多么的摄人心魄,有些时候,只需一个眼神便能知道对方的想法。
没有爱过?
这几个词语似洪钟一般深深地撞击进了东方泽霄的内心深处,这个女人是在讽刺他从没爱过么?
是的,他东方泽霄确实不懂爱,因为,甚为皇室子弟,他不能有爱。
“哼,即便没有爱又能怎样呢?这照样不能妨碍她成为本王的人。”东方泽霄轻哼出声,头部缓缓压低,轻啄在了念可的唇瓣之上。
“欲之,她爱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你得到她